拍打(微h)
拍打(微h)
沈复并未急着索取,反而翻身下床。赵珏正恍惚间,却见他执了那柄她平日压画纸的白玉戒尺回来。 “别…”她刚想挣扎,手腕已被他利落扣住。不及反应,他已用散落的锦带将她的双腕牢牢缚在床头。 “这一下,你知错了吗?”他声线低沉,玉尺轻拍她发烫的左颊。 赵珏倔强地别开脸,咬唇不语。心底却暗骂这伪君子,分明是他有错在先,如今倒要她来认错。 “不肯认?”冰凉的玉尺顺着腿根缓缓上移,激得她浑身一颤。 “别…”她刚开口,戒尺已不轻不重地拍在饱满的阴户上。 “一。”他计数,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足以造成疼痛,却让饱满的花唇发颤,粉嫩蚌rou在拍打下微微张开,沁出晶亮蜜液。 “呃…”赵珏咬唇闷哼,那点微痛迅速被熟悉的麻痒取代,她恨这身子如此不争气。第二下已重重落在暴露的珠蕊上。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二。”他眸光转暗,注视那处因责打愈发红肿,原本粉嫩的花瓣充血绽开,蜜液不断涌出,将玉尺浸得湿滑,“认不认错?” “休想。”她喘息着挤出两个字,眼底却已泛起水光。 当第三下挟着风声落下时,她整个人向上弹起,又被他牢牢按住。嫩xue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清液,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溅开一片湿痕。 “三。”他的指尖抚过发红的肌肤,“殿下的xue又粉又嫩,又耐cao,连挨打都这么yin荡。” 玉尺沿她胸线下滑,停在紧绷的小腹施压。 “既然不肯认错,那方才那三下,就让殿下热热身。”他俯身,气息灼热地拂过她耳畔,“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开始。” 戒尺一转,薄薄的边缘就挤进了那条湿透的rou缝。 冰凉的玉石激得赵珏浑身一抖,内里媚rou不受控制地绞紧。“拿出去…” 这陌生的侵入感让她恐慌,却又在摩擦间勾起更深渴望。 他没有抽动,只是稳稳握着玉尺,借着那股厚度不停碾磨最敏感的那处嫩rou。 “呃啊……拿、拿出去……” 她扭动闪躲,却让摩擦更甚。 沈复空着的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由得殿下选择吗?” 他手腕微沉,施加更重的压力,感受着内里媚rou条件反射般的绞紧,“瞧,它吃得这样紧,分明是爱极了这滋味。” “胡、胡说…”她反驳得虚弱,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 他不再计数,把玉尺慢慢插到最深,又退出一点,每次进入都比上次更深,却偏偏不碰到能让她真正爽到的那一点。 尺身已浸透蜜液,每次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在寂静室内格外清晰。 赵珏的呻吟支离破碎,身体在持续不断的煎熬中微微痉挛。花径深处传来蚀骨的空虚,痒意顺着脊骨攀爬,逼得她无意识地抬腰相迎,却总在即将触及快感巅峰时,被他恶意撤开力道。 理智在崩塌边缘,她几乎要开口哀求。 “是想认错?还是想要什么?”他骤然停下,玉尺堪堪停在湿漉漉的入口,居高临下地审视她意乱情迷的媚态,“说出来。” 见她紧咬下唇不肯作答,他眼底掠过一丝戏谑的笑意,“那就让臣来猜猜看。” 他用缀着流苏的末端,极轻地划过她紧绷的小腹,“可是要这个?”尺身忽地加重力道,拍在已然红肿的腿心。她浑身一颤,花xue剧烈地收缩翕张,却只尝到一片空虚。 “还是说…”玉尺倏地探入半寸,在敏感的内壁上不紧不慢地打转,“要这样?”他凝视着她无意识追逐玉尺的腰肢,那贪恋的迎合与喉间溢出的呜咽,早已将她的渴望出卖无遗。 他看在眼里,却故意将尺身翻转,用雕花的棱角抵住那肿胀不堪的珠蕊,不轻不重地磨蹭。 赵珏的脚尖骤然绷直,呜咽声里带上了难耐的哭腔,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几乎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折磨逼疯。 “看来都不是。”他轻描淡写地宣判。 他猛地抽出玉尺,无视她眼角绯红,泪珠滚落,也无视她身下床褥被指尖抓出的凌乱褶皱。 指尖把玩着那支湿润的玉尺,将其上的晶莹蜜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她剧烈起伏的小腹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羞耻的痕迹。 “殿下这般,倒叫臣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语带苦恼,眼底却暗流翻涌。玉尺“啪”一声被他掷落在地,清脆的响声惊得她微微一颤。 “不过无妨,臣总有千万种法子,能让殿下学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