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失败(微h)
破处失败(微h)
知凛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情欲的被迫唤醒。她像个被调试的玩偶,被强行调整着角度和力度,被迫去感受他身体最细微的变化——每一次因她笨拙舔舐而起的轻微抽动,每一次因她“学有所成”带来的、压抑而性感的低喘。她被迫学习如何用口腔最柔软的部分去取悦他,如何用节奏和压力去cao纵他的反应。这比她想象的粗暴更可怕——这是一种将她的身体改造为他专属享乐工具的、冰冷而精确的教学,将她最后一丝懵懂和尊严也碾碎在欲望的泥泞里。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发出一声压抑而性感的低吼,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力道大得让她眼前发黑,将她牢牢固定在那个能给他带来极致愉悦的位置。短暂的剧烈抽搐后,他松开了手,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抽过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便拉好拉链,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浴室里只剩下知凛一个人。她剧烈地咳嗽着,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下。她撑着冰冷的地面,几乎是爬到了花洒下,用冷水疯狂地冲洗自己的脸和嘴,甚至用力搓洗着舌头,仿佛要洗掉刚才被强迫记住的、关于他身体的所有“知识”和那浓烈的、属于他的味道。冷水刺激下,皮肤泛起更深的红晕。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部,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挣扎着爬起来,关上水龙头。浴室里一片狼藉,水汽蒸腾,镜子上凝结的水珠模糊地映出她苍白、失魂落魄的脸。她找到一块巨大的白色浴巾,将自己紧紧裹住,那微不足道的布料是此刻唯一的遮蔽。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浴室门,再次踏入那个昏暗、弥漫着威士忌和情欲气息的包厢。 男人已经坐在宽大的丝绒沙发上,微敞的衬衫领口下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灯光勾勒出他年轻却冷硬的侧脸。他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缭绕,似乎在等待。 知凛麻木地走到那张巨大的床边,解开浴巾,赤裸地躺了上去。冰冷的丝滑床单接触到皮肤,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像个等待行刑的囚徒,闭上眼,身体僵硬得如同尸体。 沙发那边传来轻微的动静。脚步声靠近,床垫微微下陷,强烈的男性气息再次笼罩下来。他覆身压上,guntang的肌肤紧贴着她冰冷的身躯。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知凛颤抖着,从干涸撕裂的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能……能不能……戴……那个?” 空气瞬间凝固。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男人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里,之前那点模糊的兴味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被冒犯的怒意。他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知凛遍体生寒。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讥诮,随即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床,站在床边,背对着她开始整理微皱的衬衫下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让他失去了兴致。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知凛!他后悔了?他要走?陈老板……违约金……那些可怕的包间……无数恐怖的画面在她眼前闪现。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失去这唯一的“机会”,哪怕这机会本身就是通往另一个地狱! 恐惧压倒了所有残留的理智和羞耻。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顾不上赤裸的身体,像抓住最后一块浮木般,从后面扑过去,双臂死死环住了男人精瘦却充满力量的腰身。guntang的脸颊紧紧贴在他微凉的、带着高级衣料触感的脊背上。 “别走……”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绝望地收紧手臂,“求你……别丢下我……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温热的泪水洇湿了他背后的衬衫。 男人的身体似乎顿了一下,没有立刻推开她,也没有回应。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他指间香烟的红点在黑暗中明灭不定。空气中弥漫着死寂的沉默,只有知凛压抑不住的、带着恐惧的抽噎声。 知凛的泪水冰凉地洇湿了汪蕴杰挺括的衬衫后背,她的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环着他的腰,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那一声带着破碎哭腔的“别走”,在寂静得只有她抽噎声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凄惶无助。 汪蕴杰的身体在她怀抱里僵硬了片刻。他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任何回应。指间的香烟在昏暗中燃着猩红一点,袅袅青烟扭曲上升,如同知凛此刻紧绷到极点的心弦。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终于有了动作。不是推开,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量,猛地掰开了她紧箍在他腰间的手指!他转过身,眼神比刚才更为冰冷锐利,像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刺入她泪眼婆娑的瞳孔。 “错?”他薄唇微启,吐出这个字,带着浓重的嘲弄,“你错在哪里?”他并不需要她回答,只是俯下身,冰冷的指尖再次狠狠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惨白的脸,“错在觉得在我这里,你还有资格提条件?” 强烈的屈辱感让知凛浑身颤栗,眼泪汹涌得更凶。她看着眼前这张年轻、英俊却冷酷得毫无人性的脸,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将她淹没。她不能让他失去“兴趣”,她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怕这根稻草本身带着剧毒! “我……我来……”她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怆。她不再等待他的命令,而是主动地、带着笨拙的讨好,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解他衬衫上剩余的纽扣。她努力回忆着刚才在浴室里被他“教导”的那些细节,试图用他认为“正确”的方式取悦他。 指尖触碰到他冰凉的纽扣,却抖得厉害。她踮起脚尖,将自己冰凉、沾着泪水的嘴唇贴向他紧抿的薄唇——一个带着绝望献祭意味的、生涩的吻。 汪蕴杰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任何迎合。他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努力模仿着、试图点燃他yuhuo的笨拙动作,眼神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打扰后的淡淡烦躁。他配合地微张开唇,让她青涩的舌尖怯生生地探入,却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知凛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能感觉到他身体并未被真正点燃,那冰冷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让她无所遁形。巨大的挫败感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更加急切,手滑向他精瘦的腰腹,试探着去触碰他休闲裤的拉链…… 就在她冰凉的手指隔着布料,颤抖着覆上他沉睡的欲望时,汪蕴杰突然有了反应。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下一秒,他几乎是粗暴地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到那张巨大的床边,重重地将她摔在冰冷丝滑的床单上! “啊!”知凛惊呼一声,眩晕感尚未散去,沉重的男性身躯已经覆压上来,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不耐烦的压迫感。他guntang的唇舌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啃咬着她的颈项、锁骨,留下刺痛的红痕,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柔软的曲线,另一只手则强势地分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 知凛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巨大的恐惧让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抵抗那种被侵入的恐慌。但她强迫自己放松,忍受着陌生而粗暴的抚摸,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汪蕴杰的呼吸似乎粗重了几分,带着一种被撩拨起的、原始的侵略性。他灼热的手掌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向上探索,指尖触碰到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紧致娇嫩的柔软禁地。 然而,就在他试图强行闯入的瞬间—— 一种异常紧窒到几乎无法突破的阻力,清晰地反馈回他敏锐的指尖。 汪蕴杰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他撑起身体,幽暗的目光如鹰隼般射向身下的女孩。那张原本惨白的小脸此刻因为疼痛和极致的恐惧而微微扭曲,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她的眼睛紧紧闭着,浓密的睫毛因为剧痛和恐惧疯狂颤动。 “处女?”汪蕴杰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诧异,随即化为一抹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里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有一种被打断兴致的明显烦躁和淡淡的不屑。“呵,陈老板选中售卖的‘好东西’,还真是……‘干净’得很。” 他眼中那点被知凛笨拙挑逗起的火光瞬间熄灭了,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厌烦。他不再试图进入,但也没有立刻起身离开。那只带着薄茧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力道,恶劣而缓慢地碾过她娇嫩敏感、此刻却因为极度恐惧和痛楚而紧紧闭合的核心。 “呃……”知凛猛地弓起身体,喉咙里溢出痛苦压抑的呜咽,一种比刚才更甚的、混合着尖锐疼痛和陌生电流感的撞击让她眼前发黑。 汪蕴杰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感到一丝扭曲的满意,那点烦躁稍减。但他显然已经失去了强行占有的兴趣。那太麻烦,太耗费精力,而且对一个充满抗拒和恐惧的身体,得到的反馈也索然无味。 他猛地收回了手,翻身坐起,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留恋。他背对着她,随手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衬衫下摆,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和不容置疑:“睡觉。” 知凛浑身一颤,茫然地睁开泪眼。他……放弃了?是因为她是处女……他觉得麻烦?还是他彻底对她失去了兴趣?后一个想法让她瞬间如坠冰窟!他会不会反悔?会不会立刻把她丢给陈老板? 巨大的恐惧再次压倒了一切。她甚至顾不上身体被粗暴揉捏后的疼痛和隐秘处的强烈不适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在汪蕴杰起身离开床沿的前一秒,再次从后面死死抱住了他! 这一次,她没有说话,只是将guntang的、布满泪痕的脸颊紧紧贴在他微凉的、带着高级衣料触感的脊背上,身体因为恐惧和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着,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箍紧,仿佛要将自己嵌进他的骨血里。 汪蕴杰的身体再次僵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具柔软躯体剧烈的颤抖和绝望的依恋。他在黑暗中静默了数秒,指间的烟早已熄灭。最终,他没有掰开她的手。 他放弃了离开的意图,身体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向后靠去,带着强大的力量,将身后紧抱着他的女孩一起带倒在大床上。他扯过被子,粗暴地将两人盖住。 然后,他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她。 但这绝非温柔的相拥。他强壮有力的手臂像冰冷的铁箍,一把将知凛娇小颤抖的身体狠狠按进自己怀里!她的脸被迫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面料,能感受到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以及那充满侵略性的温度。他的另一只手臂则横过她纤细的腰肢,如同枷锁般将她牢牢禁锢在方寸之地,甚至带着一种惩罚性的力道,勒得她微微窒息。 这个拥抱,没有温情,没有怜惜,只有纯粹而冰冷的占有和掌控,像野兽叼着猎物回巢,不容任何挣扎和逃离。 “睡觉。”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紧贴着她的头顶,带着不容置疑的最终命令,以及一丝被缠上的、无可奈何的淡淡烦躁,“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知凛的身体瞬间僵直,连哭泣都死死憋在了喉咙里。她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像,一动不敢动,只有睫毛在黑暗中疯狂颤抖,泄露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恐惧和绝望。她被迫紧贴着他guntang而坚硬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古龙水和某种冷冽气息的味道。这个冰冷而窒息的怀抱,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通往未知地狱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