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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男友的梦 二(H)

    

会长男友的梦 二(H)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脸色好差……”褚溪蝉被祁之白死死抱着,她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拍着少年的背,温柔安抚道,“没关系,梦都是假的……我会保护你的。”

    祁之白轻轻嗅着少女纤细的颈间的香气,他知道她闲时不大用香水,但挑选沐浴露时很留心,她身上满是馥郁的橙花与草木芬芳,他紧紧抱着少女温暖柔软的身躯,感觉自己空荡荡的胸腔重新开始流淌血液,没错……没错……梦都是假的,他对褚溪蝉一见钟情,很快两人心意相通,在一起了,褚溪蝉看他的眼睛那么亮那么可爱,带着一点点羞怯又鼓着气的勇敢……

    溪蝉,喜欢他的。

    溪蝉不会离开他的。

    那种冷漠的眼神,微微厌恶的表情,是噩梦吧。

    褚溪蝉被紧紧箍得喘不过气,问他:“那个噩梦很可怕么?”

    少年抬起头,黑发微乱,俊逸的脸上脸色有点苍白,黑色的温润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沙哑的声音道:“溪蝉,亲我。”

    褚溪蝉午睡睡得久了,长发乱披在沙发上,晕着红的皎面像是一片莲浮在发间,她的眼睛清亮担忧地看着男友,仰头在少年苍白的薄唇上吻了一下:“这样么?”

    祁之白喉结滚动,垂眸看她,扣住她的脑袋俯身吻上去,唇舌厮磨,温柔而强硬地与她渡着口津,少女馥软的唇rou被吃得湿淋淋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两人分离后,两相对望,唇间一道银丝牵连,乍然断裂。

    “溪溪。”

    “怎么啦?”

    “……你喜欢我对不对?”

    褚溪蝉闻言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毫无阴霾的明朗的笑容:“对呀,我喜欢之白。”

    少年复将心爱的女友搂入怀中。

    他听了她的话,并不完全安下心,梦里求而不得的画面与现实甜蜜的恋爱搅在一起,像是浸着糖液的银刀。

    褚溪蝉本来就爱他,命中注定会爱他,没有别种可能。

    ……不够。

    两人温存许久,褚溪蝉才告别祁之白去上下午的选修课。

    上完课,她匆匆吃完晚饭,回到宿舍就从舍友口中听说了两周后大考的不幸消息,褚溪蝉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开始复习。

    在圣提亚娜已经过了一学年,褚溪蝉渐渐要开始考虑未来的事情,比如未来的升学,更遥远的就业,诸如此类。

    像平常人家,想在望月城安身落户,付出的巨大努力是难以想象的级别。

    幸运的是溪蝉通过严苛的选拔考试成为了圣提亚娜的应试生,也因此,她拥有了更多的机会与可能。

    褚溪蝉原本对未来在哪里工作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恋爱之后,她希望尽量不和男友异地恋。

    虽然她大概知道祁之白一句话就可以解决所有难题,让一切畅通无阻。

    可对溪蝉来说,这没有必要。

    这件事是她凭借自己的努力可以达到的,并不是多么痛苦的抉择。

    这一次考试,溪蝉希望拿到更好的名次,比踮脚尖还要再高一点,为报考大学的申请简历做准备。

    为了准备大考,褚溪蝉更加忙碌,原本祁之白的生日将至,她想为他织一条围巾,但最近因为复习暂时搁置,室友看溪蝉将围巾搁回柜子里   像是不经意般问道:“溪蝉,围巾不织了吗?”

    “我想换一个礼物。”褚溪蝉回答道。

    室友:“围巾不好吗?会长可能会很喜欢哎。”

    溪蝉笑道:“最近复习,没有时间。”

    室友便不说话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褚溪蝉为了留足时间学习,推掉了好几次与祁之白的约会,与他解释后,祁之白表现得善解人意,使溪蝉有些感动。

    几乎到了大考前几天,溪蝉才赶到市中心的百货大楼买下了给祁之白的礼物手表,是用她当线上家教攒的钱。

    大考顺利结束了,又过了几天,祁之白的生日到来了。

    祁之白告诉她,生日派对在他家的某个庄园中举办。

    那天,褚溪蝉被祁家的司机接到了那个庄园中。

    夜幕降临后,绿树缭绕、美丽古典的庄园华灯璀璨,建筑前方的花园聚集起了年轻人,最中央的巨型喷泉嵌入小灯,夜水如星河流淌,长桌上铺着白丝绸桌布,满桌无限供应的美食美酒,喧笑与碰杯声不断。

    各色闪亮的豪车驶入,各家名门儿女穿着礼服到场,辉煌的灯火让夜色沉入繁华之间。

    溪蝉在人群间穿梭,许多人打量着她,她一直没见到祁之白,不知道何时将盒子里的手表送出去,只得将礼物交给了佣人。

    庄园占地庞大且内部错综复杂,溪蝉不敢乱走,只是坐在角落里小酌了几杯果酒,过了片刻,一个仆人打扮的女人走过来,对溪蝉耳语道:“褚小姐,祁小先生在找您。”

    “他在哪里?”褚溪蝉问。

    女仆不答只是示意少女跟随,溪蝉无法只好跟着这个仆人进入了建筑中,走过重重复杂的长廊,一盏一盏花型的明灯燃着火色,使她眼花缭乱,地面铺着锦绣的地毯,走上去绒绒有声。

    乘上电梯,来到某一层,又是一阵左拐右拐   ,终于进入了某个繁复华丽的门前,褚溪蝉步入其间。

    等少女回神,发现女仆并未跟进来,而且替她缓缓合上了门。

    这间宽大的房间虽然未点灯,但算不上暗,窗外的灯光倾泻而入,房间内昂贵的家具与不知名的挂画都看得分明。

    她一转眼,看到了坐在桌旁斟酒的少年,西服革履,配上温和俊美的脸,在夜色下有种莫名的艳气。

    “我今天整天都没见到你。”溪蝉的声音里有小小的埋怨。

    祁之白听到她的话,微微笑了笑,走来将她抱住,身上一点点酒气,但看得出没有醉,清醒极了,他的声音清冽好听,加上那面对恋人的温柔,使人眩晕:“溪溪,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溪蝉笑道:“你喜欢就好!我挑了好久,觉得这个颜色衬你。”

    少年轻笑了一声,埋头轻轻吻了下溪蝉的颈侧,她果真怕痒,娇娇地缩了缩脖子,挣了挣,带着鼻音抗议道:“才送了东西呢……!”

    因为她是背对着他被抱着,于是少年滚热的身躯与少女贴得亲密无间,他置于她前方的修长大手开始轻轻往下移动。

    “喂……你喝酒了吧。”溪蝉也后知后觉身后那最炙热之处的兴奋,呐呐提醒道。

    “我没喝醉。”祁之白道。

    那天,他做了噩梦之后,零零散散想起了许多细节,逼真得仿若他已经度过了被爱而不得折磨到求死不得的一生。

    子弹贯穿胸口的剧痛与某种冰冷空洞的惶恐像是跗骨之蛆般侵蚀着他的心智。

    最近褚溪蝉对他淡了一点,他当然知道是因为学业,可……万一其中有一点是因为厌倦或逃避呢?

    她会不会也做了那个梦?

    祁之白迫切地想要确认一些事。

    少女在他怀里,软而香得像一掌飞花,她根本就没多挣扎,溪蝉似乎听出了他话语中混乱的空洞与不安,想要安慰他。

    少年的手腕上戴着她赠予的石英表,轻轻挑开褚溪蝉腰间的衣带,裙子轻飘飘落到她的脚边。

    玉碗大两团rou颤颤的奶子被束在胸衣里,祁之白解了后面的暗扣,将手探入胸衣内,不轻不重地揉捏。

    饮酒让他似乎更添了恶劣的冲动,话语也轻佻了起来。

    “我的宝贝胸部长得好大,平时怎么藏起来的……是要留给我揉吗?”

    褚溪蝉微微含着胸,因为祁之白略显粗鲁的动作,唇中泄露出零碎的气声,银蓝色的夜晚的影子照在少女娇憨的唇上,她听了他的话,耳朵都烫了,不自觉道:“不、不是……”

    “不是?”

    握着两团白莹莹大奶子的手一顿,慢条斯理地将胸衣从她胸前扯下来,让两只奶子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褚溪蝉一惊,这下她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近乎赤裸,而房间里的另一个少年,穿着昂贵整洁的礼服,一点凌乱都没有,这种对比让她不知所措,好似她成了勾引祁家小少爷的yin荡女孩。

    空气微凉,她不自觉往后靠寻求温暖,少年俯身舔弄她柔软的耳垂,低低道:“你说不是给我揉的,那是给谁揉的?”

    动作蓦然变重了,褚溪蝉的呻吟声带上了娇滴滴的鼻音,无力推拒他。

    祁之白在曲解她的意思。

    两团奶儿还被祁之白握在手里玩弄,樱桃红的奶尖已经因为持续的刺激已经挺立起来,少年饶有兴致地拨弄几下,低头含在嘴里,吮吸啮咬起来。

    玩了几下,溪蝉已经软了身子,脑袋昏沉,任由祁之白撕开了她的内裤,两腿之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小屄里源源不断泌出的yin水将大腿内侧淌得湿滑。

    祁之白拨开少女并拢的双腿,大手探入,片刻后勾了勾唇,亲了亲溪蝉的嘴角。

    “溪溪真是我的sao货宝贝。”

    “我不是……你讨厌……”褚溪蝉委屈,站起来要往前走去穿衣服。

    没走几步又被祁之白抱回来,少年修长的苍白手指轻轻抚弄她腿间粉嫩的小屄,寻到尖端的rou珠子,三两下拨弄使溪蝉xiele身子。

    褚溪蝉通身泛着粉,面颊更是因为羞耻与紧张如同抹了胭脂,两颗好端端长大的浑圆的雪乳被揉按得出现了指印,乳尖更是肿得可怜。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二人的呼吸声,衣料的摩挲间,房中的少女的呻吟忽然急促起来,带着不自知的求饶之意,而一种抽插抠弄的咕叽水声越来越响。

    祁之白抱着溪蝉,将她放在床上,手指曲起,缓缓插入少女下体湿漉漉的小屄里,异物感的入侵让褚溪蝉再次发出呻吟,求饶不得,手指已在她的xue内动作了起来。

    水声咕叽,连绵不绝。

    祁之白看似漫不经心地亵弄少女,实则自己的下身也硬如烙铁,在西服裤支起帐篷。

    没过一会儿,溪蝉适应了,便是两指、再到三指,抽插片刻,少女便哀叫了一声,双腿再次合拢,底下湿淋淋喷出一小股水液,yin荡到不可言说。

    褚溪蝉历经人生第一次高潮,脑袋昏沉疲倦,躺在床上愣神,忽然感觉到床垫下陷,原来是祁之白也上来了。

    她曲起的双腿正对着少年,能看见他黑沉沉的眼睛,当着她的面解开裤扣,放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roubang。

    那根yinjing虽然还带着未经人事的粉嫩,但因为硕大粗长,通身青筋缭绕,头段紫红圆润,马眼里滴出清液,与好看沾不上什么关系。

    光风霁月、温文尔雅的祁家小少爷,圣提亚娜的学生会长,胯下的东西却如此丑陋而狰狞,鲜明的对比使溪蝉头脑发热。

    少女赤着身子,往后缩了缩想逃,被祁之白扯了回去,将溪蝉的两条长腿摁住,腿间湿哒哒的粉屄瞬间暴露在凉嗖嗖的空气中,阴蒂还因为刚才的玩弄缩不回去,xiaoxue的翕动看得一清二楚,溪蝉羞得发出一声呜咽。

    祁之白今夜显得异常冷酷,将roubang的头端对准了xue口,慢慢插入。

    粗长的rou茎只是侵入一寸,就带来难以想象的异样的酸胀,溪蝉呻吟着,好在xue内已经湿滑不已,roubang插入过半,祁之白窄腰一挺,就全数干进了xue内。

    “噗嗤!——”

    溪蝉疼得眼睛泛起了泪花,轻轻抽着气,无处可去,只好娇娇地喊他的名字。

    “之白…之白……好疼……”

    祁之白的yinjing埋在溪蝉体内,被紧裹的快感折磨得蚀骨销魂,有意要欺负她,听到她的话,却下意识上前俯身抱住她。

    褚溪蝉明亮的琥珀色的眼睛现在雾蒙蒙的,长发披散,今天来见他,她涂了一点唇釉,现在也被吃得差不多了,鼻尖微红,皎面艳似春桃,可眼神像只迷路的兔子一样可怜兮兮。

    在他怀里,她动了动唇,用眼睛撒娇求饶。

    祁之白无比温存地衔住少女柔软的唇瓣,闭着眼睛吮吻,舌尖像是品尝一块冰淇淋一般,暧昧又缠绵,水声轻响。

    他又去吻褚溪蝉的鼻尖,吻她的面颊,湿漉漉的吻接连落在嘴角与眼尾。

    渐渐的,溪蝉连呼出的空气都带上了甜腻的颤抖。

    祁之白等她适应后,握着少女的腰开始动作。

    粗长的roubang在紧窄的xue内挪动,一开始略显艰难,随着yin水愈加丰沛,越来越流畅,溪蝉蜷缩着脚趾,小腹酸软潮涌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使她不自觉发出小猫般的轻吟。

    祁之白脱下西服外套,只穿衬衫,窄腰摆动,在溪蝉腿间啪啪撞个不停,roubang已经被yin水浸得亮晶晶。

    不知过了多久,溪蝉已在快感中失神,抖着身子xiele几次,小屄处已经被侵犯得酥软湿润,粗长得roubangcao干得更加得心应手。

    朦胧里,她被祁之白拉入怀中,坐在少年的腿上,与他面对面,令人羞耻的是,溪蝉的下体还插着一根属于他的roubang。

    祁之白的呼吸急促,却并不动作,轻轻抚摸少女的面颊,温柔地命令道:“说你爱我,说你喜欢我。”

    褚溪蝉的眼睛眨了眨,看着他,贴过去,用祁之白此生听到的最可爱甜蜜的声音道:“我爱之白,我喜欢之白。”

    刹那间,她听见少年滚热胸膛处的心跳响如擂鼓。

    他欲吻她。

    溪蝉不肯,只道:“你也说!不能我一个人说!”

    祁之白握着褚溪蝉的腰,轻轻挺了挺身,随着咕叽水响,溪蝉发出情迷意乱的呜咽,他轻轻拨开她的碎发,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

    “我喜欢溪溪,我只爱溪溪,溪溪是我的宝贝……我的妻子……”

    他的心guntang一片,握住少女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我们永远不分开…”

    溪蝉还没来得及听清最后一句,就被越发粗重的动作卷入迷乱的情潮,两颗丰软的奶子被少年cao干的动作颠得晃出乳浪。

    一整个生日派对,参与的人员都没见到主角。

    后半夜,清理之后,溪蝉躺在祁之白的怀中,全身酸软。

    朦胧间,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戴上了一块冰凉的物什,溪蝉抬起手一看,竟然是一个闪亮的钻戒。

    少年将她抱入怀中,撒娇似的道:“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我得……问问我mama。”褚溪蝉惊讶道。

    祁之白轻笑一声道:“我已经帮你问过了。”

    溪蝉嘟囔了一句,小声道:“那好吧。”

    少年滚热的呼吸喷洒在溪蝉的颈间,她听到他温柔哄诱般的声音:“明年生日,我想要你亲手织的围巾……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