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沉沦的蜜桃
第六章 沉沦的蜜桃
三周。 时间在顾宅奢华的牢笼里,缓慢地流淌,带着药味和一种死寂的压抑。 小贝在那间狭小的女仆房里,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残后、在角落默默修复的植物。 手腕的夹板已经拆掉,留下淡淡的青痕,活动时仍有些许酸涩。 身上的淤青和咬痕褪成了浅淡的黄色,最终消失不见。 唯有身体深处,那被反复撕裂又强行愈合的隐秘伤口,在夜深人静时,偶尔会传来一阵细微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抽痛。 小黄是这三周里唯一的色彩。他沉默地出现,带来温热的食物、苦涩的药汁、干净的衣物。 他换药的动作依旧轻柔得近乎虔诚,包扎时指尖的温度透过绷带传递过来,带着一种无声的慰藉。 他偶尔会低声说一句“小心手腕”或是“该喝药了”,声音低沉,却不再像最初那样压抑紧绷,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平和? 小贝接受着他的照顾,眼神平静,带着疏离的感激。她知道小黄的好,那是一种在黑暗泥沼中伸出的、带着温度的手。但她的心,像被冰封的湖面,无法泛起涟漪。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让她身体对小黄产生诡异反应的“BUG”,她甚至不会对他有太多额外的关注。 活下去,是冰面下唯一涌动的暗流。小黄的存在,只是让这条求生之路,少了几分刺骨的寒冷。 顾颂,彻底消失了。 自从那晚她吐出“脏”字之后,他就像人间蒸发。 小贝能感觉到,这座宅邸里属于他的、无处不在的冰冷压迫感,似乎也淡薄了许多。 她乐得清静,在身体的缓慢恢复中,努力积攒着面对未来的力气。 只是偶尔,在深夜惊醒,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若有似无的、被强行唤醒的悸动时,她会茫然地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书房。 顾颂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花园里忙碌的园丁。白月正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他们布置婚礼的鲜花拱门,娇俏的笑声隔着厚重的玻璃隐隐传来。 婚礼的筹备如火如荼。整个顾宅都沉浸在一种虚假的喜庆氛围里。红色的绸缎,金色的喜字,昂贵的请柬堆满了书桌一角。 顾颂的目光落在白月身上,她穿着当季最新款的洋装,像一只精心打扮的雀鸟。她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挥了挥手。顾颂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然而,他的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张脸。苍白,脆弱,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倔强的平静。她在干什么?手腕还疼吗?那个小黄……是不是又在她身边?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种尖锐的、被称之为“思念”的陌生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知道她躺了多久,知道她手腕好了,知道她身上的伤疤在消退。他派去的人每天都会向他汇报。但他不敢去见她。那个“脏”字,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他们之间,也像一面镜子,照出他内心最不堪的污秽。 他怕看到她冰冷的眼神,更怕……看到那眼神里映出的、自己丑陋的倒影。 “颂哥哥!”白月推门进来,带着一阵香风,像只快乐的蝴蝶扑到他身边,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要去吻他的唇。 顾颂身体瞬间僵硬。那熟悉的、属于白月的甜腻香气,此刻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和……排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粗暴,拉开了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 “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努力维持着温和的假面,“你的第一次,留到我们结婚那天,好吗?那才是最珍贵的。” 他试图用承诺安抚她。 白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染上娇羞的红晕,她扭了扭身子,丰满的胸脯蹭着他的手臂:“现在也差不多了嘛……颂哥哥,人家……人家也想早点成为你的人……”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刻意的诱惑。 顾颂只觉得那股烦躁感瞬间冲到了顶点。 他猛地抽回手臂,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白月身上精心营造的诱惑气息,此刻只让他感到厌烦和……一种强烈的对比。 他想起了另一具身体,那具身体不会刻意诱惑,却总能轻易点燃他最原始的火焰,哪怕是在破碎和痛苦中。 “听话。”他的语气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送月小姐回去。” 他不再看白月瞬间变得委屈和错愕的脸,扬声对门口的仆人命令道。 白月被仆人半请半送地带走了,书房里恢复了死寂。 顾颂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那股压抑了三周的、混杂着欲望、思念、愤怒和自厌的情绪,像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炸开!他需要宣泄!需要一个出口!而那个出口,只能是……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那个他既渴望又恐惧的方向走去——小贝的房间。 女仆房。 门被猛地推开,带着一股冷风。 小贝正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花园里忙碌的景象。听到声响,她缓缓转过身。阳光透过窗户,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也清晰地映照出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极淡的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片死水般的平静。 顾颂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他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瞬间锁定了她。仅仅是一眼,那熟悉的、汹涌的燥热便如同沉睡的火山般轰然爆发!血液疯狂地涌向小腹,沉睡的欲望瞬间昂扬、坚硬,叫嚣着要冲垮他仅存的理智! 三周了……他以为时间能冲淡,却只是让渴望在压抑中发酵得更加浓烈、更加疯狂! 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雪茄和松木气息的空气,却无法浇灭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一步步走进房间,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鼓点上,敲打着他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经。 “过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即将失控的颤抖。 小贝没有任何迟疑,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立刻走到他面前,垂着眼,姿态驯服。 “坐下。” 他指着房间里唯一一把简陋的木椅。 小贝依言坐下,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一个等待指令的士兵。 顾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三周前好了太多。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他心慌,也让他……更加愤怒!她凭什么这么平静? 她凭什么能把他搅得天翻地覆后,自己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股强烈的、想要撕碎这份平静的冲动攫住了他。 “吻我。”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小贝抬眼,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清晰地映出了顾颂此刻紧绷的、充满侵略性的脸。 她的眼神里没有爱慕,没有羞涩,甚至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服从。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微微仰起头,将自己冰凉的、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紧抿的、带着灼热气息的薄唇。 轰——! 这个简单、甚至带着点敷衍的触碰,却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顾颂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低吼一声,猛地俯身,一把将小贝从椅子上捞起,像捕获猎物般紧紧箍在怀里,几步跨到旁边那张稍宽一些的、铺着素色床单的沙发前,将她狠狠地压在了柔软的靠垫上! “唔!” 小贝被撞得闷哼一声。 顾颂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他一手急切地撩起小贝黑色的女仆裙摆,粗糙的手指带着guntang的温度,直接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 干涩。 紧致。 带着一种久未经人事的、微微抗拒的闭合感。 这触感让顾颂的欲望更加疯狂地燃烧!他俯下身,guntang的唇舌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灼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蜗,声音沙哑而充满蛊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 “小贝……湿一点……” “我想你……像熟透的水蜜桃那样……” “湿哒哒的……为我流出来……” 这露骨的、带着强烈情欲色彩的命令,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小贝身体的防线!那刻入骨髓的“绝对服从”指令被激活,身体最深处无法抗拒地开始回应主人的要求! 几乎是立刻,顾颂就感觉到指尖触碰到的紧涩花径,开始变得温热、滑腻。一股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腥香气的花蜜,如同被唤醒的泉眼,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汩汩涌出,迅速浸润了他探入的手指,甚至顺着他的指缝,濡湿了身下的沙发面料。 那甜腻的、带着情欲气息的独特芬芳,瞬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顾颂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幽暗深邃,像燃着两簇黑色的火焰。 他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粘稠、散发着诱人甜香的蜜液。他没有丝毫犹豫,在身下小贝微微睁大的、带着一丝茫然和惊愕的眼眸注视下,他低下头,guntang的唇舌,竟然直接覆上了那汁水淋漓、微微翕张的粉嫩花唇! “啊——!” 小贝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 她从未想过……从未想过顾颂会用这种方式!那湿滑、guntang、带着强烈吸吮力道的触感,直接作用在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带来的刺激是毁灭性的! 陌生的、巨大的、混合着强烈羞耻和无法抗拒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 她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高亢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嗯……啊………不……不要……” 她的抗拒和呻吟,却像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顾颂!他贪婪地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甜美的花蜜,舌尖灵活地拨弄着那敏感的花核,感受着身下的身体在他唇舌的肆虐下剧烈地颤抖、痉挛,花xue深处涌出的蜜液更加汹涌澎湃! “湿透了……我的小蜜桃……” 他含糊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餍足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猛地抬起头,唇边还沾着晶莹的水光。 他粗暴地扯开小贝身上碍事的衣裙,纽扣崩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同时,他单手解开了自己西裤的束缚,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昂扬,带着灼人的热度,弹跳出来,顶端甚至因为极致的渴望而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分开小贝颤抖的双腿,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guntang的昂扬抵住那被他的唇舌彻底唤醒、此刻正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花xue入口。 “看着我,小贝。”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危险。 小贝被迫睁开迷蒙的、盛满水汽的眼眸,对上他翻涌着情欲风暴的黑眸。 下一秒,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啊啊啊——!!!” 小贝发出一声凄厉的、仿佛被贯穿灵魂的尖叫!即使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使花xue早已湿滑不堪,但那惊人的尺寸和凶狠的力道,依旧让她感觉身体被彻底劈开! 他进入得又深又狠,几乎是一插到底,粗壮的顶端狠狠撞上了脆弱的宫口! 顾颂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那极致紧致、湿热、疯狂蠕动着吸附他的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他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仿佛要将她钉穿在沙发上的cao弄! “啪!啪!啪!” ro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小贝无法自控的、破碎的哭喊和呻吟。 沙发很快变得一片狼藉,浸满了两人交合处飞溅出的粘腻汁液。顾颂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抵在冰冷的书桌边缘,从后面凶狠地贯穿!坚硬的桌角硌着她的小腹,带来疼痛,却更刺激了感官。 “高潮吧,小贝!” 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那敏感的花心,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充满命令地低语,“为我高潮!最强烈的那种!现在!给我!” 这命令,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小贝的身体在剧痛、被填满的饱胀感和这强制性的命令下,猛地绷紧!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快感,毫无预兆地、如同火山般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爆发!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失控地痉挛起来! 花xue内壁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绞紧、蠕动、吸吮!一股guntang的、量多到惊人的温热蜜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宫口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狠狠地浇灌在顾颂深埋其中的guitou上! 这是第一次!没有小黄在场!仅仅是因为他的命令!他的cao弄!她达到了如此极致的高潮! 这个认知,让顾颂的脑子“嗡”的一声,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瞬间炸开!他赤红着眼睛,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更加凶狠地抽插、顶弄!每一次都深深埋入,用粗壮的顶端去撞击、研磨那刚刚喷发过、正敏感地微微张合吮吸的宫口小嘴! “呃啊——!” 他被那极致的吸绞和guntang的包裹刺激得低吼连连,腰腹用尽全力向上顶弄,将guntang的、浓稠的精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痉挛抽搐的身体最深处!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顾颂像是要将这三周压抑的欲望和复杂的情绪彻底宣泄出来。 他不知疲倦,像一台永动机。沙发、书桌、甚至冰冷的窗台……都成了他征伐的战场。 他将小贝按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她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身体被从后面凶狠地贯穿,窗外是暮色渐沉的花园,远处似乎还有仆人的身影晃动。这近乎公开的屈辱姿势,却因为身体被cao弄到极致而带来的灭顶快感,让她再次崩溃地喷涌、高潮! 小贝的水,真的像熟透的水蜜桃被狠狠挤压,喷得到处都是。 地毯上,书桌上,窗玻璃上……都留下了粘腻的、带着甜腥气息的水痕。她的意识在一次次被强行推上巅峰、又狠狠摔落的极致快感中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和那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 顾颂恶劣的命令声,成了她身体狂欢的指令: “高潮!小贝!再高潮一次!” “绞紧!吸我!像刚才那样!” “喷出来!为我喷出来!” 她的身体忠实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花xue疯狂地绞紧、吸吮,蜜液一股股地喷涌,浇淋在顾颂不断抽插的昂扬上。 她像一具被欲望彻底cao控的玩偶,在顾颂的cao弄下,一次次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尖叫、哭喊、放浪的呻吟……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这场疯狂的情事,从暮色四合持续到月上中天,又从深夜持续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顾颂不知射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深深埋入,将guntang的种子灌满她痉挛抽搐的花xue深处。 小贝早已脱力,意识涣散,身体却依旧在本能地收缩、迎合,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 当顾颂最后一次深深埋入她身体最深处,感受着那被cao弄得红肿不堪、却依旧在微弱蠕动的花xue内壁,将最后一股浓精狠狠射进她温软的宫口时,小贝的身体只是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颂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两人紧贴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具被彻底“使用”过、布满吻痕和指印、浑身沾满粘腻体液、眼神涣散空洞的身体,一股巨大的、餍足后的空虚感,混合着一种更深沉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悄然弥漫开来。 他依旧插在她身体里,感受着那温软湿热的包裹。 小贝像一滩彻底融化的春水,软软地趴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她昏睡了过去,即使在无意识中,身体似乎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收缩着,吮吸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