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微h)
玉佩(微h)
赵珏姿态闲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什么。 她弯腰俯身,凑近靠在病榻上的沈复,那张艳丽逼人的脸几乎要贴上他苍白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带着挑衅拂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怎么着,沈大人?”她刻意拖长了尾音,“不想要了?孤的耐心可不多。过了今日,你那块什么祖传玉佩,就休想再寻回一丝踪影。” 她说到做到。 沈复紧绷的神色中上闪过一丝纠结。 她要的就是这个——逼他去做他骨子里抗拒万分、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逼他主动靠近,主动触碰。 逼他打破这层薄冰,坠入这危险的、guntang的泥沼。 沈复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上一次被她肆意调戏、手掌被迫游走的记忆猛地灼烧着他的神经。 这次,不能再让她得逞!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炸响。 电光火石间,沈复动了。 即使拖着病体,但他出手快也极快。 刷啦! 一声锦帛撕裂般的脆响骤然打破凝滞的空气! 赵珏只觉得腰间一松,一股力量猛地抽走了腰间那条丝绦腰带! 沈复左手扣住她的腰侧,借着她前倾的力道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拽! 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那瞬间的失重感,沈复已利用那根柔韧的腰带,以一种极其利落、甚至带着几分军中擒拿手法的方式,闪电般缠上了她的双腕! “你——!” 赵珏的惊呼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 沈复的动作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他猛地一拽、一绕、一收! 啪! 一个干脆利落的结,死死地扣住了赵珏纤细的手腕。 整个过程发生在呼吸之间。 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赵珏身上那件外袍瞬间失去了支撑,如同凋零的花瓣般散开、滑落,堆叠在榻沿。 内里质地精良的素色中衣暴露出来,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雪白得晃眼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 衣襟松散,勾勒出起伏的轮廓,柔软曲线,此刻在凌乱中展露无遗。 沈复眼中毫无波澜。 他捆缚她的左手并未松开,反而就着这压倒性的姿势,用尽剩余的力气猛护上一掀、一推! 砰! 赵珏整个人被这股蛮横的力量彻底掀离榻沿,天旋地转间,后背重重砸在沈复床榻内侧的软垫上,发出一声闷响。 乌黑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般散开,铺满了锦绣被褥。 沈复已然翻身而上! 他强撑着病体带来的眩晕,一手死死撑在赵珏耳侧的榻上,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投下浓重的阴影。 另一只手一一毫不犹豫地探向那片被他亲手制造的凌乱春光! “沈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笑着。 她意有所指。 他置若罔闻。 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她松散的中衣领口! 他因发热而guntang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她温润滑腻的肌肤,那截然不同的温度让两人都微微一颤。 她的身体今日极为敏感。 他的指腹因常年握笔而磨出的薄茧,粗糙着摩擦着她雪嫩的肌肤。 肋骨边缘、侧腰、小腹……他快速而仔细按压……所过之处,激起赵珏皮肤下阵阵难以抑制的细小战栗。 可他目光沉凝,心无旁骛,如同在搜查一件证物。 没有! 硬质的玉佩触感并未出现。 沈复的眉头拧得更紧。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瞬,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因她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饱满浑圆的乳峰之间一一 在她的注视下,他的手指没有任何迟疑,径直探入了那片柔软的峰峦之间! “呃一一!”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抽气从赵珏紧咬的唇瓣间逸出。 他的指节不可避免地挤压着那惊人的柔软,指腹的薄茧刮蹭过顶端最娇嫩的蓓蕾边缘。 那并非刻意。 然而,对赵珏而言,这无异于酷刑! 酥麻电流瞬间从那被触碰的点炸开,凶猛地窜过脊椎,直冲四肢百骸! 喉咙里细细的溢出了呻吟。 让她凤眸中水光潋滟,脸颊绯红如霞,紧咬的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然而…… 空空如也! 除了细腻温软的肌肤和那令人心悸的饱满弧度,他指下感受不到任何玉佩应有的坚硬和冰凉! 沈复的动作骤然僵住! 他猛地抬起眼,直直看着赵珏那双因情潮翻涌而显得格外迷离的眼眸中。 他撑在榻上的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殿下,”沈复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而出:“一一你骗我。” 她身上,根本没有他的玉佩! 故意戏耍他! 赵珏仰躺在凌乱的锦绣之上,双手被缚于身前,散乱的衣襟半掩着雪丘春色,乌发铺陈。 最初的震惊已如潮水般褪去。 那双凤眸里没有惧意。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被缚的手腕,让那束缚更清晰地勒进肌肤,带来一丝隐秘的痛感与刺激。 “孤从不说谎。”她红唇轻启,气息微促,像羽毛搔刮着沈复紧绷的神经,“更不屑骗人。”笑意在她眼底深处漾开,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诱人沉沦。 沈复半跪在榻边,居高临下,胸膛仍在起伏。 他知道,这女人绝不会轻易开口。 逼问、威胁,对她这种掌控欲深入骨髓的人来说,不过是助兴的佐料。 他需要更直接、更有效的手段,撬开她的嘴。 他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缓缓扫过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脯。 那素色中衣的领口早已散开,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峰峦顶端,一点嫣红在薄薄的衣料下倔强地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 一个念头,带着屈辱的狠戾和某种被逼至绝境的疯狂,攫住了他。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了手。 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越过那层柔软的衣料,直接捏住了那一点挺立的嫣红。 “唔……”赵珏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短促的、压抑的闷哼从喉间逸出。 凤眸瞬间睁大,瞳孔深处掠过一丝真实的惊愕,随即被更汹涌的、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浪潮淹没。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这么直接。 不过么,她喜欢。 她喜欢看着他一点点的沉沦。 沈复清晰地感受到了指腹下那粒蓓蕾瞬间变得更加坚硬、guntang。 他无视她身体的震颤,指腹带着研磨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捻、拨弄,如同在把玩一件极其敏感又脆弱的玉器。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guntang。 赵珏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破碎,白皙的肌肤迅速染上一层动情的薄红,从脸颊蔓延至颈项,再向下隐没在松散的衣襟里。 被缚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东西在哪。” 沈复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压迫感,目光紧紧锁住她失神的眼。 他指下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恶劣地加重了力道,用指甲轻轻刮蹭那最敏感的顶端。 如同,当日,她亵玩他那样亵玩她。 往日历历,仍清晰在眼前。 “啊!”赵珏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脖颈后仰,拉出一道优美的、脆弱的弧线。 她的敏感点…… 看来就是这个。 沈复看着她濒临失控的反应,心中那点报复的快意与一种更深的、令他心悸的燥热交织在一起。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说。玉佩,藏在哪里?” 赵珏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灭顶的快感。 然而,当沈复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索欲,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了那早已被他折磨得肿胀不堪的乳尖,用湿热的舌尖重重舔舐、吮吸时。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迷蒙了那高傲的视线。 “呃……下面!”一声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紧咬的唇瓣,如同濒死的天鹅哀鸣 “在……在下面!” 生理的渴求彻底压倒了理智,她被迫屈服于这汹涌的情潮。 沈复的动作骤然停止。 下面?! 他抬起头,眼中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一一有达到目的的冷然,有对她此弱模样的惊异,还有更深、更暗的欲色。 他直起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散乱衣袍下,双腿交叠的隐秘之处。 若是换做以前,他定然不会干这等事情。 但现在,没有丝毫犹豫。 一手猛地掀开她凌乱的裙裾下摆,另一只手带着探寻的冰冷,毫不犹豫地探入那片幽谷禁地。 触手所及,竟是一片惊人的、滑腻的濡湿。 温热的爱液早已浸透了薄薄的亵裤,甚至染湿了身下的锦褥。 那隐秘的入口处,更是湿热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最上等的暖玉,散发着情动的馥郁气息。 然而,就在他指尖试图探寻那幽深甬道的入口时一一 一个坚硬、冰凉、棱角分明的异物,清晰地硌在了他探入的指尖! 沈复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最凛冽的寒冰冻结。 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一-那坚硬冰冷的质地! 是玉佩! 那块由坚硬龙岩玉所铸、象征着家族过往的玉佩! 竟然……被它塞进了那里! 塞进了女子身体最隐秘、最娇嫩、最不应该承受如此冰冷坚硬之物的所在! 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湿热,坚硬的玉石与柔软的花径,狠狠的冲击着他以往的认知。 这个女人,当真是肆无忌惮! “呃……”她承受着他探入的手指和那冰冷异物的双重存在。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泪痕未干,脸颊却染着情欲的酡红,那双迷蒙的凤眸望向他。 看清了他眼底得知真相时瞬间石化的表情,看清了他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以及无法言喻的震撼。 红唇缓缓勾起极致疯狂的弧,“找到归找到。” “但是能不能……把它取出来……”她微微喘息。 “可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她故意扭捏着腰肢,敞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