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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起源

    

第五章 起源



    棠溪是高一下学期从实验中学转来一中的,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舞蹈生,拿到了很多舞蹈比赛的金奖,被舞蹈老师视为国家队的预备役,直到一场意外,让她没办法再接受高强度的系统训练。

    也许是学校自知理亏,转学的手续办的很是顺利。

    半年多以前,在迟家集团旗下酒店工作了十几年的许言淑和同事们一起去申城总部学习,在申城有个展览的桑渺如入住了自家酒店,原本的客房部经理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桑渺如撞见,许言淑帮忙解决了桑渺如的问题,便被升职调任去了总部。

    一开始母亲是不愿意的,本来棠溪的父亲就因为工作经常出差,虽然申城高铁回杭市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但还是不放心棠溪自己在家。

    棠溪上小学时,许言淑本有一次升职的机会,那时为了时间自由可以带棠溪参加各种比赛接送棠溪训练,许言淑拒绝了。

    所以知道这个机会时,棠溪不想再让母亲因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机会,与许言淑谈话,告诉母亲,你不能因为是我的mama就失去你自己的身份,之前已经因为我失去一次了,现在就抓住这个机会吧。并且一再说明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在家。

    许言淑犹豫了很久,后来桑渺如和许言淑谈了一次话,她便同意调去申城总部了。

    暑假时许言淑告诉棠溪开学她就搬去迟家住。

    “为什么呀?”棠溪并不明白母亲调走和自己的住所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在一中上学,迟家是一中的大股东,你转学时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你桑阿姨知道我的顾虑,也很惜才,所以让你搬去他们家住。”许言淑说。

    “其实......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棠溪垂下眼睛,语气轻飘飘的。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你就当是去的寄宿家庭。你去桑阿姨家要懂礼貌守规矩,他们一家都很优秀,你桑阿姨书香门第,迟叔叔也是位高权重,他们家小孩迟屿跟你一个学校学习很好,你刚转文化生要是有学习上跟不上不懂得地方,也可以去问问。”许言淑说起来,满是赞叹。

    棠溪知道迟屿,刚转学时她还沉浸在不能跳舞的巨大悲伤中,班里的好友盛晴知道后帮她转移注意力跟她说,“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啦,多看看帅哥。”

    之后便给棠溪介绍起了这位天之骄子,家境优越,外貌与实力并存,妥妥的小说男主的存在。偶尔课间会拉着棠溪远远的看迟屿打球。

    棠溪好奇的问过盛晴是不是喜欢迟屿,盛晴回答,“我只是喜欢看帅哥,每天上课上的人都要疯了,看看帅哥烦恼就都忘掉了。再说啦,学校里其实很多喜欢的人,但他一个也没回复。迟屿那样的人,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会得到他的喜欢,也很难想象他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

    当时棠溪也很是赞同盛晴的这番话,和盛晴一起看帅哥解闷。

    住进迟家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从没在家里遇见过迟屿,或者说其实自己有意降低存在感。

    直到三个月前。

    午后的阳光,透过迟家别墅二楼走廊尽头的高窗,切割出斜斜的光柱,尘埃在光里无声浮动。家里的阿姨请假了,整栋房子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轻轻回响。空气安静得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棠溪抱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书,脚步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她的房间和迟屿的都在二楼东侧,中间只隔着一个小客厅。

    她们从未在家里真正“遇见”过。直到今天。

    经过迟屿房门口时,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窄缝。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回到自己那个安全的小空间。然而,就在她即将掠过那道门缝的瞬间——

    一声压抑、沉闷,带着极致快感的男性低喘,裹挟着一种粘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rou体摩擦声,无比清晰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噗唧…噗呲…噗唧…

    是手掌快速撸动湿滑yinjing的声音,沉闷而急促,中间夹杂着几声更重的仿佛掌心重重拍击在roubang根部的“啪”声,还有男人喉咙深处滚出的被强行压抑的粗重喘息。

    棠溪的心脏骤然停跳,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她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立刻、马上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把这一切隔绝在外。

    就在她屏住呼吸,抬脚想逃的瞬间——

    那道虚掩的门在她面前被猛地拉开。

    迟屿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露出深刻的人鱼线阴影。他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濡湿,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胸膛随着未平息的喘息微微起伏。那双总是带着点疏离和慵懒的眼睛,此刻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清晰地映出她瞬间煞白的脸和惊恐瞪大的双眼。

    棠溪像被钉在了原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别走啊。”   迟屿的声音懒洋洋的,他伸出手,动作快得惊人,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她腕骨生疼。

    “既然听到了,”   他猛地将她往房间里一拽!棠溪踉跄着被他拖了进去,身后的门被他反手“砰”地一声甩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那就进来看我射出来吧。”

    房间里有种浓重的、难以言喻的腥膻气味,混杂着迟屿身上清冽的沐浴露味道,形成一种极其怪异的冲击。书桌前的椅子被拉开,上面搭着他脱下来的T恤。

    “不……不要!”   棠溪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想挣脱他的手,“放开我!我要出去!”

    “出去?”   迟屿非但没松手,反而攥得更紧,另一只手甚至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强硬地固定在自己身前,让她无法后退。他微微俯身,带着情欲气息的guntang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压得很低,“你在这里,看着我,说不定……我射得更快。”

    “呜……”   棠溪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发抖。她想闭上眼睛,想捂住耳朵,可身体僵硬得完全不听使唤。目光无法控制地往下瞥——

    他松垮的裤腰处,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狰狞地挺立着,顶端硕大的guitou从裤腰边缘探出一点,沾满了亮晶晶的前液,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yin靡的光泽。他的一只手,正松松地圈在那guntang的柱体根部。

    “看着。”   迟屿的命令简短而冰冷,箍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然后,他的手指开始动了。

    冷白修长的手指,指腹带着惊人的热度,从根部开始,缓慢而用力地向上撸动,掌心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茎身。噗呲…粘液被挤压摩擦的声音清晰得可怕。那根粉色的、布满虬结青筋、微微上翘的roubang在他手掌里显得更加骇人。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掌与湿滑的yinjing摩擦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噗唧噗唧”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次撸动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和掌心,空气中那股腥膻味瞬间变得更加浓郁。

    “嗯…呃…”   迟屿的喘息陡然加重,喉结剧烈地滚动,额角的汗水汇聚成珠,沿着流畅的下颌线滑落。他紧盯着棠溪惨白惊恐的脸,眼神幽暗得像要把她吸进去。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撸动的频率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掌心重重拍击在guitou和根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棠溪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想捂住耳朵,想尖叫,想逃离,但双脚像被钉在原地,手腕上残留的灼热触感和那越来越响亮的粘腻清晰的摩擦声,如同魔咒,将她死死禁锢。

    迟屿粗重的喘息一声声砸在她脆弱的神经上。她看到他手臂和脖颈上的肌rou绷紧隆起,蓄积着力量。那双紧锁着她的眼睛,燃烧着赤裸的欲望和兴奋。

    “呃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低吼从迟屿喉间迸出。

    他身体猛地一弓,圈在棠溪腰上的手臂瞬间收紧到几乎要勒断她!握着yinjing的手骤然加速到极致,掌心用力地摩擦过敏感的guitou沟壑,然后狠狠一撸到底!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的、带着腥气的白浊液体猛地从铃口激射而出!第一股强劲地喷射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刺眼的污迹。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力道减弱,却依旧断断续续地射出来,溅落,黏腻地糊在他紧握着根部的手背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他松垮的裤腰边缘。

    整个房间只剩下迟屿粗重的喘息,和他掌心里那根仍在微微搏动、顶端缓缓溢出最后几滴jingye的yinjing。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水沿着紧实的腹肌滑落,没入裤腰。箍着棠溪腰的手终于松开了一点力道,但他依旧没有放开她,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汗湿的额头几乎抵上她的额头。

    他看着她惊恐未退、布满泪痕的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脸上那种被欲望烧灼的专注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他抬起那只沾满自己jingye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粘稠的液体拉出细丝。然后,他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某种奇异愉悦感的声音响起:

    “你看着我好爽。”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过她脆弱的脸颊。

    “以后,也要帮我。”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棠溪的心上。

    ——

    “呜……”   被迟屿紧紧箍在怀中的棠溪,猛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了一下。

    迟屿舔吻她脖颈的动作顿住,微微抬起头,阴影笼罩着她。他看到她惨白的脸,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下汹涌滚落的泪水,看到她死死咬住下唇。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似乎收得更紧了些,几乎要将她揉碎进他的身体里。那只原本强行按着她手揉搓他下身的手,力道也松缓了一瞬。

    “怎么?”   他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灼热的呼吸钻进耳蜗,声音依旧带着未消的欲念,“这就受不了了?”

    迟屿的唇再次贴了上来,这次是重重地咬在她颈侧的嫩rou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刺痛印记。他握着她的手,再次用力地按向自己腿间那依旧昂扬挺立的硬物,隔着布料,恶意地挺腰顶弄她的手心。

    “别忘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你得帮我。”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