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等着我
2你等着我
2你等着我 见她模样狼狈,苏宏轻笑一声接着道:“哦,对了,她如今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就是个贱人,婊子玩意儿,卫茂,吾的爱妻今天便宜你了,先让你玩。” 仲宜兰眸中露出惊恐,她知道,又要开始了。 苏宏不是第一次打她了。 每次这些人聚在一起,她都会被叫来看活春宫,除了羞辱她之外,这些人还会打她。 会用鞭子一下下抽她,抽到她哭喊求饶,会用锁链箍紧她喉管,让她双眸翻白失禁。 那些噩梦混杂在一起,yin乱不堪的房间对她来说就是永远逃不开的地狱。 但苏宏会忌讳她的死活,从不让人侵犯她,两人成婚半年,都未曾圆房,对方只是折磨她的身体,消磨她的意志,后来便逐渐打消了占有她身体的欲望,毕竟那些人渣根本不缺女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在那些人眼中就是个可以肆意泄愤折磨的物件儿。 从未渴求过诡异欲望,却不知为何在此时,有一种新鲜的感觉,似是火星在混沌中被点燃,骤风袭过,跳跃火焰猛然升起。 她看过太多次活春宫,知道男女那些事是如何。 夜深人静偶尔安宁时,她想到那些画面会恶心厌恶,会生理性讨厌,看多了,却发现也就是那回事,那些交叠在一起抽插的男女,和路边发情交配的狗,并没有区别。 双腿间变得湿儒不堪,酥麻热意从小腹往上涌,她想要脱掉碍事衣衫,想要赤裸和眼前这俱强壮身体贴在一起。 仲宜兰猛然睁开眼睛,发现抱着她的人是爹爹,心中愧意骤然爆发,让她惊恐缩成一团,想要躲开男人怀抱。 仲勇军还在看她的伤,不知这孩子怎么又害怕上了,整个身体都抖得厉害,胡乱挣扎起来。 悉悉索索间,肌肤难免蹭在一起,仲勇军单手捏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把将她纤细身体固定住。 男人灼热气息从头顶喷溅:“怎么回事,身上这般热?” 仲宜兰明明冷得要命,身体为何会热?这不正常! 脑中含糊,口中竭力吐出话语:“酒……我,被灌了……酒。” 仲勇军也是个男人,权力场上下三滥的手段他什么没见过,只是没想到女儿居然会被人灌了那种酒! 理智压住怒意,他一手揽过纤细身体用力捏开她下颌,两根粗长手指毫不留情捅进少女口中,指腹往喉缝里按压。 仲宜兰完全没防备,只感觉喉间一疼,恶心之感猛然涌上来。 她弯腰,干呕了一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仲勇军蹙眉,手指便继续要往她喉缝里探。 刚被戳了一下,小姑娘的嘴自然有了防备,柔软唇瓣用力抿住,牙齿也咬在一起,全身都写满了拒绝。 口中发出痛苦拒绝之声:“唔!” 仲勇军贴在她耳边,耐心道:“张嘴,吐出来,才能舒服一些,乖,听话。” 柔软唇瓣被男人手指侵入,粗糙指腹用力挑开她齿缝,一条滑腻小舌头在口中乱动,被灵活手指用力夹了一下。 仲宜兰喉间呜咽一声,浑身再次哆嗦起来。 拨弄开碍事的小舌头,仲勇军再次将手指塞进她喉缝,用力往里一探。 那张樱桃小口撑得变了形,口中晶莹诞水滴滴答答顺着男人手指往下淌。 仲宜兰小腹一紧,猛然呕出一口浊酒。 此时已经顾不上礼数,仲勇军拍了拍了她赤裸后背,要她先吐了那些酒,舒缓身体不适。 “吐完了吗,感觉晕吗?”男人关切询问。 仲宜兰眼泪花花往下掉,头晕得厉害,口中含糊:“没,吐完……” 仲勇军只能又抠了一次她喉管,男人整只手都被弄得湿淋淋,少女这才吐了许多酒水。 看着地上一摊水渍,其中连一丝食物残渣都没有,可见她一整天除了喝过些药酒,就再没吃过任何食物。 心口撕裂般疼痛,仲勇军握紧了拳头。 仲宜兰吐完,身体还热得厉害,只是这房间已经被弄脏,没办法再睡人。 仲勇军用被褥将她包裹起来,换了一间房。 隔壁书房里有一张小榻,仲勇军偶尔会歇在这边,此时少女半裸身体被放在小榻上,新的被褥里全是仲勇军沉香气息,阿爹的味道将她温柔包裹,心中恐惧倒是慢慢消退。 难捱的是腿间痒意和湿儒,黏腻之感让她亟欲找个什么东西蹭弄几下,下意识两腿夹紧一坨被褥,沉浸在沉香中她扭动起了腰腹。 此时仲勇军才腾出手,打开伤药一点点往少女身上涂。 看见她无意识夹紧被褥扭动臀rou时,男人老脸也微微发红,他克制眸光,先将她后背的伤口全都处理好,这才拉扯被褥要查看她其他地方。 淡粉色肚兜不知什么时候卷成一团,两只圆润雪兔儿从被褥中蹦出,两颗樱粉在被褥上来回蹭弄晃动,白花花映在仲勇军眼中。 男人眸色一暗,伸手快速拉扯平展肚兜。 仲勇军弯腰,拍了拍她肩头问:“哪里还有伤,告诉爹爹。” 双腿间蹭弄得泥泞不堪,脑中混沌,勉勉强强捕捉到“伤”这个字。 身上疼意已然变了味道,不是痛苦,而是钻心的痒。 仲宜兰解开裤腰,三两下蹬掉了袭裤。 两条赤裸修长腿上,同样布满伤痕,青紫斑驳有些褪了色,鞭痕划开的肌肤也生了血痂。 没有新伤,光是这旧伤,就让人愤怒异常。 没有一丝暧昧,仲勇军帮女儿上好药,又摸了摸她额头。 见guntang异常,知道她必定极为难捱,便去将后面净房里的浴桶拉了出来。 外面灶间还温着水,仲勇军行动不便,扶着墙壁一桶桶往里加水,待水温温凉,他才一把抱起女儿,将她放入水中。 水温凉,但不冰,还是激得仲宜兰猛然清醒过来。 自己衣衫不整,身体骤然缩成一团,伤口上药膏碰到温水变得清凉舒服,难捱的痒意这才消退了些。 见她终于不折腾了,仲勇军返身取下了书桌后的宝剑。 仲宜兰心中一惊,湿漉漉小手扒在浴桶边缘,焦急开口:“阿爹,你要做什么?” 仲勇军拿着剑,笔挺站在浴桶边,他低垂着眼睑,那双漆黑的眸子如深潭般幽暗,不见半点光亮。 若不是那条残腿,此刻的父亲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将军几乎别无二致。 仲宜兰望着男人握剑的大手,心头泛起一阵刺痛,她记得父亲曾经是如何骄傲地驰骋沙场,如今却被生生折断了傲骨。 她甚至心虚地想,他还真的能拿起剑吗? "告诉爹。"仲勇军的声音低沉而克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锁住女儿,"是谁伤的你。" 仲宜兰脑中混沌瞬间清明,她恨死那个禽兽了,发白指尖嵌在手心压出血痕,她咬牙切齿道:“苏宏,是苏宏那个人渣。” 仲勇军颔首转过身,只道一句:“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