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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被囚禁的太后1(口、脚玩xue、踢xue、竹板打xue

    

二、被囚禁的太后1(口、脚玩xue、踢xue、竹板打xue



    夏季的中原雨尤其多,这两天更是连着暴雨。

    雨水密密麻麻地落在殿顶,又顺着悬山顶的坡度聚集起来流向地面,像是在宫殿外安了一面水帘。

    徐玉韫坐在窗边,一只手托着腮,看着这外面的大雨发起了呆。

    她那个短命的皇帝老公已经死了一个月,死便死了,还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自己。不过,作为一个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徐玉韫入宫五年,熬啊熬,终于才熬到了这一天。处理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又如何呢,没有了老皇帝,她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魏朝建国也不过五十余年。开国皇帝陈盛南征北战数十年,好不容易打下这诺大的江山,结果只当了不到十年的皇帝就去世了。继任的是他的第三子,陈政。

    在平均寿命不过三十五岁的古代,陈政可以说是相当高寿,他享年六十四岁,在位四十多年。这位长寿皇帝出生在群雄争霸的乱世,十三岁就随父出征,为大魏立下了赫赫战功。曾经他的确称得上是英雄,但也许在位时间太长,奢靡的生活腐蚀了他的心智、酒精和美色麻痹了他的神经,近十年来,他一日比一日昏庸,政治上不但毫无建树,甚至有倒退的嫌疑。

    随着一天天老去,他开始恐惧死亡,一批批道士被招进皇宫,为他炼丹、帮他寻找长生之道。然而这天下并无长生不老的密法,人终有一死。

    但他确实活了很久,久到自己的两个皇后和太子都被他熬死。

    徐玉韫的姑姑就是那个被熬死的皇后之一。

    陈政第一任皇后是陪他经历过战事的,小产过两次,身子骨很差,陈政即位没两年就去世了。第二任皇后是开国大将徐常德的孙女,比陈政小了十七岁,可惜也死在了陈政前头。不过她生前很是得帝王喜爱,共孕育了二子一女,其中包括已故的太子。

    精心培养的太子英年早逝,这对徐怀瑾打击很大,四十三岁的她几乎是一夜白头,生机也被死神一点点抽走。她并不想死,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诺大的家族以及两个年幼的儿女,尤其是她三十四岁时不顾高龄拼死生下的小儿子。

    于是徐怀瑾死前特地召见了自己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崔氏,细细地交代了自己的身后事。

    皇帝当时已经六十岁,虽然后宫女人多的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但皇后毕竟是不同的。对这个陪伴了自己近三十年的皇后,他还是敬重的。正因此,他选择遵从了对方的遗愿,将徐玉韫迎进了皇宫。

    那一年,徐玉韫只有十三岁。

    徐玉韫没有在意自己那些庶姐庶妹们暗戳戳地幸灾乐祸,也没有在意自己父亲母亲无奈的叹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要入宫嫁给一个六十岁老头的事实。

    她身为徐家目前唯一适龄的嫡女,理所当然要为家族献出自己的青春。

    皇后难当,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皇帝的皇后更是难当。所有人都知道此时的皇宫是一个巨大的火坑,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她跳进这个火坑。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不断打在地上。对于词人来说,这声音是美妙的宝珠落入玉盘之声,然而徐玉韫此刻心事浮躁,听着这雨声便觉有些吵闹。

    “全福,后宫那些人都已经处理好了吗?”

    全福是她手下最得用的女官,对她忠心不说,办事也异常利索。

    “娘娘,都已经处理好了。”说完她环顾四周,见其他下人离得还算远,又附在徐玉韫耳边压低声音继续道,“但是您之前说不让妃子殉葬这事被圣人否了,他说先帝已经立下遗嘱,作为儿子他不得不照遗嘱去办,但是以后这项规矩就作废了。”

    人命是这个年代最不值钱的玩意,尤其后宫这些无权无势的女人的性命,与草芥无异。

    徐玉韫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连自己都心疼不过来,哪有时间去怜惜他人的生命,做到自己该做的,问心无愧就行了。停了片刻她又问:“还有旁的事吗?”

    “有人让圣人追封自己生母为太后,但是圣人拒绝了。哦对了,还有件事跟后宫无关…是说国公爷之前为了十三皇子跟圣人作对,好像被贬职了。”

    听到自己祖父被贬,新晋的太后娘娘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性质缺缺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叫了两个宫女过来服侍自己梳洗准备休息。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她跪在地上被还是九皇子的陈天青按在身下,被迫给他koujiao。

    男人的性器粗长,她不得不将嘴张到最大去容纳,然后感受着这物什在口中进进出出,前面的guitou不时戳进喉咙令她忍不住干呕。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对方才释放出一股浓精,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吐出来,却因对方的roubang堵在口中而无法如愿,只能乖乖咽下。

    陈天青发泄过后并不放过她,用绸缎制成的带子将她双手捆起,随手拿起一边的烛台。红色的烛液落在她赤裸的胸前,带着灼人的热度。

    徐玉韫猛地睁开双眼,手扶在胸前深呼了几口气。

    梦境过于真实,她缓和了半天才使心跳平缓。刚准备闭眼,借着月光却看到桌子旁边似有一人。

    她大惊,立刻喊道:“全福!”

    然而屋里一片寂静,只有雨打在窗上发出的不甚清晰的“噼啪”声,压根无人回应她的喊叫。

    桌旁的人不急不慢地起身向她走来,他的脚步声在这个安静的室内是如此清晰,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她的心上,让她忍不住毛骨悚然。

    随着男人越走越近,他身上的血腥味便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孔。毫无疑问,在来这之前他一定刚刚进行过一番杀戮。自身难保的徐玉韫此刻并没有心情去思考他杀了谁,她只想知道自己今晚会不会被玩死。

    “起来给朕宽衣。”陈天青主动开口,不过从他没有起伏的语气中并不能听出他此刻的心情。

    徐玉韫老老实实披了件外袍起来,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试探地问:“圣人,你受伤了?”

    陈天青自己心有九窍但并不喜别人和自己耍心眼,不过想到一会的打算,此刻便懒得跟面前的女人计较什么,“不小心溅上的血罢了。”

    “我叫人来伺候您沐浴?”

    “不必,今晚已经洗过了。”他纵是爱洁也没兴趣一晚上泡两次水,“怎么?母后这是嫌弃我了?”

    徐玉韫被他一句拖着尾音的“母后”搞得头皮发麻。被一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男人叫娘真不是件能让人开心的事。

    她赶忙回道,“臣妾不敢。”

    那句母后,她可不敢应。

    陈天青毫不避讳地一直盯着自己,他灼人的目光徐玉韫自然是能感受到的。然而她寝宫被清场,外面围着的怕不都是男人的手下,想找人救场都找不到。

    “圣人今晚…啊…”徐玉韫刚想开口问他是否要在此歇息,就被陈天青带着倒在床上。

    两个人贴的极近,她只要微微张口就不可避免地呼入男人的气息。

    陈天青的手穿过她如绸缎一般顺滑浓密的秀发,然后轻轻扯下她刚才临时披上的薄纱一般的外衣。徐玉韫心中紧张,呼吸也不敢大声。越是这样,她的触觉越是敏感。男人的手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都让她感受到一阵酥麻的痒意。

    对方今天看似温柔,不同于往日的残忍直接,可徐玉韫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带着茧子的手指划过女人背脊,轻而易举地解开寝衣后面的绳结,让她雪白的如同玉石一般胴体在自己眼前毫无遮掩的展示。

    “思勤,掌灯。”

    被唤作思勤的太监在门外应了一声,然后推开门带着几个下人,将屋里的灯全部点亮。点完灯他们没做停留,将这个房间完全交给当今圣上。整个过程没有人抬头。

    灯火通明的室内让徐玉韫的尴尬恐慌无所遁形。

    陈天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徐玉韫此刻身体微微蜷起,双腿紧闭,一只胳膊虚虚地挡在前胸。

    “母后何须如此?你身上哪个地方儿臣没有看过?”这话说得实在轻佻。

    徐玉韫咬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识趣的表现显然惹得对方不快,只听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警告地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母后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听闻此言,徐玉韫便知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她顺从地起身跪在床上。

    “到地上跪。”

    她只好下床,在陈天青脚边重新跪好。

    年轻的帝王悠哉地在床沿坐下。

    徐玉韫跪的还算标准,连挺俏的rufang和前面两点红樱都写满了乖顺。然而他并不满意。

    “双腿分开,分到最大。不要让我亲自帮你。”

    紧闭的腿跟缓缓分开,女人全身最为隐秘的风景一点点袒露在自己眼前。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几分。

    陈天青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yinchun插进女人的xiaoxue,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玩弄了一番xiaoxue,感受着yin液将脚趾沾湿,他嘲讽地轻笑出声,“贱人就是贱人。”

    徐玉韫抿嘴一声也不敢出。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下留情。陈天青抽出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阴部。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对方阴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腿把好,朕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yin贱的xiaoxue,让它知道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腿弯,yindao流出的yin液在寂静中被风干。

    皇帝没有让她等太久就拿了竹板过来。这竹板有三指宽,四周被打磨的异常光滑没有一根毛刺,这是陈天青特地为她准备的“刑具”。

    竹板带着风打在yinchun上,皱巴巴的yinchun瞬间就肿了起来,徐玉韫疼得几乎弹起,一时口不择言道:“啊啊啊啊,陈九郎,你一定要搞死我才能罢休吗??”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在当场。

    那时徐玉韫年岁尚小,陈天青城府虽深但不至于像今天这般变态,两个人在宫宴相遇成为朋友,经常玩在一处。世家贵女虽明白尊卑,但在男孩的有意纵容下私下常常唤他为九郎。

    可惜,今日的陈天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陈天青愣过之后就是一声冷笑,他俯身贴在女人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母后,你不就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吗?怎么别人可以,儿臣却不可以?”

    徐玉韫想到自己入宫后利用陈天青的人脉迅速掌握权力后报复性的放纵。当时老皇帝年老体衰,终日沉迷修仙。朝中权力被陈天青把持,徐玉韫则在后宫横行。

    她入宫时虽然年纪小,但该懂的东西教导嬷嬷都教予了她。

    起初那两年还能耐得住寂寞,然而在后面撞见过一次两个太监用尽手段yin虐一个宫女后,心里潜藏的欲念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收集了无数yin器,跟自己宫中的宫女太监玩起了调教的游戏。她企图用疼痛来释放自己心中的郁气和苦闷。

    直到那日,她双手被红色的丝缎捆绑在床柱,一个小太监正准备将坠着铃铛的精致乳夹上她胸前小巧的rutou。

    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人踹开,徐玉韫至今忘不了陈天青当时的表情,狰狞的如同厉鬼。

    那一天,无论徐玉韫如何哀求,所有在场的宫女和太监还是全部被处死。她身边的人也被尽数调换成了陈天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