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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易感期的日子,兩位Alpha其實過得相當恩愛。 就像今天,救世主幾乎是被爽醒的。 他昏昏欲睡地睜眼,就見到萬敵健美的背影。 像一隻巨大的、等主人給飼料的貓科動物, 蹲坐在自己腿間,而塗抹大量潤滑的後xue, 正一吋一吋地,將白厄晨勃的陰莖吞沒。 「我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嗎?」 白厄喃喃自語,白皙的臉騰地紅了, 伸手撫摸萬敵結實無贅rou的後腰。 「呵,拯救世界?」萬敵低笑,沉沉的聲音震動空氣, 他回頭瞥了白厄一眼,眼中閃著狡黠與情慾:「不,是我上一次的人生過得太善良……而你,是神賜給我的獎勵。」 萬敵終於坐到底的時候,白厄咬緊牙根, 發出一聲長而難耐的呻吟。 在室內低低迴響,像一首未完成的協奏曲。 萬敵健碩的肌rou線條緊繃,在晨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他熟練扭動臀部,用屁股cao著救世主, 潤滑劑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勾勒出潮濕的反光。 極度狹窄的Alpha後庭,如饑渴的野獸, 緊緊套吐著白厄,每一吋深入都帶來一陣顫慄。 被騎得說不出完整的話,白厄害羞地閉上眼, 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品嚐禁果。 萬敵的聲音低沉而斷續, 像一塊鵝卵石投入白厄心湖:「反正,呼……都要討論……就一邊商量,一邊做愛吧……」 「你這樣騎……嗯……叫我去裸奔晨跑我都答應……還討論什麼……」 「討論教授啊……他的排斥,並非針對你我……呃,你好長、有點太深……而是針對所有他認知中,可能帶來威脅的存在……尤其是Alpha……」 白厄閉上眼喘息,腦中浮現那刻夏那蒼白而顫抖的臉:「該怎麼辦?我甚至無法靠近他……」 萬敵一邊思忖,一邊喘吁吁地做了一陣子,才稍微停下來。 「我們需要耐心。你從他最熟悉、最能接受的領域切入——求知。」 白厄抬起頭,臉頰因性慾而微紅:「求知?你的意思是……」 「從研究入手,給他幫助與尊重。讓他感到,我們的接近是為了他,而非他的Omega身份。」萬敵說道,眼底藏著更深的霸氣:「至於騷擾他的害蟲,就交給我來處理。作為他的……護衛,確保目標安全。」 白厄驚訝:「護衛?那豈不是……太委屈你這個王儲身份了?」 萬敵勾起一抹淺笑,那狂野的氣質在這一刻顯得更加撩人:「一個亡國的王儲,也不過就是個平凡人而已。他排斥Alpha,但如果Alpha是為了他的安全而存在,或許他會漸漸習慣。而我,會展示什麼是皇室風格的保護與尊重,以及……無法抗拒的誘惑。」 「邁德漠斯,你這心機重的傢伙……」 白厄明白了萬敵的深意。這不只是關心,更是策略。 由他以學術為引,小心瓦解那刻夏的心理防線; 由萬敵以保護為名,悄悄滲透那刻夏的生理防線。 這場圍獵,將是一場漫長而精密的戰爭。 「心機不重怎麼能搞定我們百年不談戀愛的聖城大英雄?」 白厄還來不及反應,萬敵已轉身突襲,靈巧地將繩索纏上他手腕, 綁在床頭,棉繩摩擦白厄的皮膚,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感, 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低聲抗議,卻因束縛而臉紅心跳, 陰莖脫離萬敵後xue後不自覺地一抽一抽跳動。 萬敵俯身貼近白厄側臉,熱氣噴在耳邊, 語氣低沉而誘人:「那就一言為定了,我當護衛,你當乖學生。但是這一切,要等當完最佳男友後再去做。」 白厄耳朵敏感,身體猛地一顫, 脹硬的陰莖在空氣中微微抽搐,頂端大量滲出晶瑩的液珠。 萬敵趁機再次滑坐,後xue猛地吞沒白厄的全長。 白厄咬緊下唇,悶哭聲從喉間溢出, 束縛的手腕因用力而繃緊繩索,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喜歡嗎?」萬敵低語,臀部開始有節奏地起伏, 他的動作越來越放浪,肌rou緊繃的背影如戰士般雄渾。 白厄的呻吟漸漸失控,熱流在體內積聚,準備噴發。 白厄的陰莖被萬敵緊實的後xue騎得瘋狂, 每一次下沉都像是將他推向深淵。 他喘息著,聲音破碎地喊道:「喜歡……邁德漠斯,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的王!」 白厄帶著狂熱與臣服,雙眼迷離望著萬敵那金紅交錯的頭髮—— 像離群獅子般孤傲的王。 他最愛的。 愛得那麼深刻、 幾乎連心臟都會隱隱疼痛的、專屬於他的王。 隨著萬敵的動作加快,白厄手腕因拉扯繩索而泛紅, 肌rou緊繃,汗水順著頸側滑落,勾勒出性感的線條:「啊啊,太快了,邁德漠斯……慢些……」 白厄眼角落了幾滴淚,喘著氣求饒, 卻又因快感而憋紅著臉,無法掩飾渴望。 萬敵聽到求饒笑了笑,反而加劇了節奏,臀部猛烈撞擊, 讓白厄的陰莖被後庭深處絞緊,旋轉, 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刺激。白厄的呻吟轉為低吼, 束縛的手腕爆開繩索,背部弓起,像是被快感撕裂。 「我不行了……邁德漠斯!」他的聲音幾近崩潰, 熱流在體內狂奔,高潮如狂潮般襲來,幾乎讓他窒息, 他起身瘋狂地抱緊身上的王,緊緊地緊緊地,將萬敵擁入了靈魂裡。 陰莖在萬敵體內震動痙攣,噴發的熱流強烈到幾乎欲死, 萬敵咬緊的牙關幾乎作響,他幾乎是同時抵達了高潮, 一束一束jingye濺濕了他們交纏的肌膚,留下黏膩的痕跡。 白厄的雙眼緊閉,繼續悶哼著, 身體在擁抱中痙攣,高潮如火山陣陣爆發, 源源不斷的熱流射入萬敵體內,灌飽了狹窄的通道。 萬敵滿足嘆息, 還喘著的白厄像一隻大型犬一樣緊抱著他不放, 也不動,像是怕主人離開。 Mydei將汗濕的額頭貼上男友的額頭:「我也喜歡你。」 雖然這份擁抱是那麼緊,緊得讓人肩膀有些發痛, 他也不掙脫,任由白厄抱著,抱了很久。 「我迷人的救世主。」 晨光透過窗簾,落在他們身上,交織出一股暖意。 一向準時上班的白厄,那天遲到了。 隔日,那刻夏研究室門外, 不再有兩名Alpha同時出現的壓迫場景。 只有白厄,一身筆挺的維安官制服, 手上拿著一份關於遠古易感期的學術報告。 像一個最普通的學生,先預約,然後準時抵達, 禮貌地敲響了那刻夏研究室的門。 那刻夏起初想裝作不在, 白厄手上拿著那份他苦尋已久的稀有報告—— 大門終於裂開一條縫。 那刻夏目光犀利掃過報告封面, 那雙蘊藏無數知識的眼睛, 在看到熟悉的學術術語時,終於流露出了光芒。 「這份報告……從哪裡找到的?」 那刻夏的聲音依舊冷淡,但少了幾分歇斯底里。 白厄的態度真誠。 「我在整理維安官專屬的歷史檔案室時,偶然發現的。記得教授曾在課堂上提過此類研究的重要性,便提出申請帶過來。」 白厄刻意讓信息素維持在最溫和的水平,不帶任何侵略性。 「維安官專屬啊,難怪我在外面找不到。」 那刻夏接過報告,指尖觸及白厄溫熱的指腹時,僵硬了一下。 但他沒有立刻關門,這對白厄而言,已是巨大的進步。 隨後的幾日, 白厄每日準時出現在那刻夏的研究室外。 他不提共同標記的事, 只分享他認為那刻夏會感興趣的學術資料, 或向那刻夏請教,一些在維安工作上遇到的、與信息素相關的疑難雜症。 「教授,我最近遇到一個棘手的案例,關於信息素受到極端暴力行為時產生變異……」 白厄會拋出問題,語氣中充滿了求知者的謙卑。 那刻夏嘴上依舊毒舌:「你的智商退化了嗎?我教過的學生都該想通的問題,還需要我重複?」 但他的目光會不自覺地開始與白厄交流, 在對方的虛心求教中,找回了一絲作為教授的優越感。 他會開始指點白厄,雖然語氣充滿不屑, 但內容卻精確而容易理解。 白厄從來就不是笨學生,他會耐心聆聽, 偶爾提出精妙的問題, 每次都能讓那刻夏露出少有的、滿意的表情。 來往多次以後,那刻夏甚至允許白厄不預約也能拜訪, 但僅限於討論學術。他開始對白厄分享一些最新的研究進展, 眼神中閃爍著天才特有的光輝,那是對知識純粹的熱愛。 畢竟未成為知名學者時,他聽過太多奚落了。 說他抄襲一同研究的Alpha的成果、說他靠爬床爬上學術界頂端。 說他的論文都是研究生做的。 難聽的汙言穢語,像一個嚼爛的口香糖,黏在單身Omega的頭髮上。 那刻夏不是好惹的,氣得半死之餘, 他能拿出一張一張完整的證據,與無人能及的學識現場解題, 讓那些質疑的人閉上嘴。閉上嘴後呢? 他贏了,孤獨的走開,心裡卻悲哀。 那些愚蠢的豬,心裡一定繼續意yin著, 在背後不斷吐出惡意,而他只能躲在研究室, 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吞下這些霸凌。 那刻夏的心防,在學術的共鳴中,被白厄靜靜地磨損。 他似乎開始相信,這個畢業生對他, 至少有一部分,是出於對學問的尊重。 而這份尊重,是他過去極少從任何Alpha身上感受到的。 與此同時,萬敵則以另一種方式,預備悄無聲息地滲透進那刻夏的生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