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就收下你的童贞啦”

    “唉？！Se、Sex......不行不行不行我这种人根本就不行我完全不配......X君也好X先生也好都又帅又有才能，我能够理解花音大人的，毕竟工作那么辛苦，他们也只是生活的调味品什么的......但是我是有害垃圾，要是能够升级成为柚希大人用过的避孕套什么的就已经很开心了......”一惊一乍的真是恶心又讨人厌。

    烦人。

    柚希眼睛一瞪，他还是乖乖地爬上床。动作僵硬得像被cao纵的木偶，膝盖陷进印着她笑脸的柔软床垫里，家居裤下鼓胀的轮廓更加明显，却又被他用颤抖的手徒劳地试图遮掩，结果只是让那形状更加狼狈地凸显出来。

    “裤子脱了，快点。”柚希不耐烦地用脚尖点了点他的大腿内侧，浴袍松散地敞开着，露出刚才被他舔舐后泛着湿润水光的私处，以及小腹上那点淤青。她的眼神里没有爱欲，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和即将得到发泄的烦躁，“磨蹭什么啊？刚才舔得不是还挺起劲的？”

    “对、对不起！马上！马上！”男人像被鞭子抽了一下，手忙脚乱地褪下裤子，动作太急甚至带倒了床头柜上一个印着她Q版头像的马克杯。杯子滚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里面的水渍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他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扑下去擦拭：“啊！花音大人的杯子！我该死！我——”

    “闭嘴啦！别管那个！”柚希一把揪住他过长的刘海，强迫他抬起头面对自己。那张清秀的脸上此刻混杂着极致的恐惧、羞耻和一种近乎晕厥的狂喜，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深处映着她不耐烦的脸。“躺下。”命令简短而冰冷。

    他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瘫倒在床上，身下是她首单封面的图案。赤裸的身体苍白瘦削，唯有胯间那根东西直挺挺地立着，颜色深红，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和他此刻涕泪横流、语无伦次的狼狈样子形成荒谬的对比。“柚、柚希大人……我、我太脏……会污染您……”他徒劳地用手臂挡住脸，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roubang一抖一抖的，显得十分精神。哇，比之前见到都大......难不成有十八厘米？柚希吞了吞口水，从小腹上传来一股sao动。明明身体这么单薄尺寸倒是不小呢，外形也还不错,说不定这次自己要赚到了。

    “你有和别人做过爱吗？”

    “没、没有。”

    那还算干净。

    “没有什么传染病啊性病之类的吧？”

    “没、没有。”如果脸再红下去可能就要爆炸了。

    “事先说明哦，虽然我是很喜欢和别人zuoai啦——但是平常都是很注意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然后平常也有在吃长期避孕药控制经期——所以也别想我怀上你的小孩来威胁我之类的——”

    “唉？唉？”

    “那你的童贞我就收下啦。”

    柚希不客气地跨坐上去，浴袍彻底滑落肩头。冰冷的空气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体内那股被残余的酒精和莫名的愤怒催生的燥热急需一个出口。她低头看着身下这具因过度紧张而绷紧、布满冷汗的身体，像审视一件即将被使用的道具。他胸口的纹身——那个她出道纪念日的数字——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放松点，死鱼一样让我怎么cao？”她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男人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却奇异地稍微松弛了一些。好久没有无套过了，希望这个处男能坚持久一些。柚希懒得再废话，手指探向自己还湿漉漉的xue口，沾了些滑腻的体液，然后毫不犹豫地握住他那根guntang的roubang，粗暴地对准位置。

    “呜——！”男人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抽气，在她坐下去的瞬间，整个身体像过电般向上弹起，又重重落回床垫。他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堵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更加羞耻的声音，紧紧闭着双眼。

    好紧……好热……无法形容的感觉瞬间淹没了他。这和他无数次在幻想中、在偷拍的模糊视频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不是冰冷的屏幕，不是廉价的飞机杯，是真实的、带着体温和湿滑触感的柚希大人，将他整个吞噬。那紧致guntang的内壁绞着他，每一次轻微的碾磨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混合着剧烈的耻感和自我厌恶，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行塞进神龛的污秽的市松人形，亵渎着至高无上的存在。

    “嗯……比那些软脚虾强点，至少没秒射。”柚希居高临下地评价，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许。她双手撑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胸腔里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开始上下起伏。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点发泄的粗暴。每一次下沉都重重坐到底，每一次抬起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他压抑不住的、从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和抽泣。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汗水和雪松香水的古怪气味。墙壁上无数个“花音”在各种姿态下微笑着，俯视着床上这混乱、扭曲的一幕。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被泪水、汗水和她的体液糊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映照出他失神的瞳孔和不断开合的、吐出破碎字句的嘴唇。

    “对……对不起……太舒服了……我控制不住……啊……柚希大人……要坏了……真的……要坏掉了……请您慢一点......”他语无伦次，手臂不再遮挡，而是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被咬破的手腕渗出血丝，混着口水滴落在印着她笑容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污渍。

    柚希眯起眼，感受着体内被粗硬异物反复冲撞摩擦带来的、逐渐堆积的快感。这感觉比刚才被舔更直接、更粗暴，也更解压。身下这个男人，这个病态的跟踪狂，此刻成了她绝佳的宣泄工具。他笨拙的反应、卑微的承受、以及那无法掩饰的生理快感，都让她产生一种扭曲的控制欲和施虐般的满足感。她故意加重了力道，狠狠坐下。

    “啊——！”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腰腹猛地向上顶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他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濒临崩溃的边缘。前端渗出更多液体，整个柱体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

    “不准射。”柚希冷冷地命令，同时用力夹紧内壁。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疯狂跳动，像一头被强行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我没说可以之前，忍着。”

    这命令如同酷刑。男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身体抖得更厉害，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瞬间见了血。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紧到极限，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鬓角、胸口淌下，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他拼命地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破堤坝的洪流，看向柚希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哀求，深处却依然燃烧着病态的、甘之如饴的火焰。

    柚希满意地看到他的挣扎。她放缓了动作，改为缓慢而深重的碾磨，每一次都刻意蹭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她俯下身，沾着汗水的发梢垂落在他胸口，嘴唇凑近他渗血的耳朵，用沙哑的、带着情欲喘息的声音低语，如同恶魔的蛊惑：“对，就这样……为了我，忍着……你这垃圾，现在只配当我的按摩棒……明白吗？”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也像最甜美的毒药。男人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泪水汹涌而出，但身体却奇迹般地按照她的指令，强行将那濒临爆发的欲望死死锁住。他完全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本能地服从和承受。他闭上眼睛，任由那灭顶的快感和痛苦将自己彻底吞噬，感觉灵魂正在这极致的亵渎与侍奉中被反复撕裂又重塑。

    柚希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栗和体内那根东西绝望的搏动，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她加快了速度，放任自己在被强制忍耐的“按摩棒”带来的刺激中攀登顶峰。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汗湿的背脊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影，像一场无声的、荒诞的祭典。身下是她的祭品，心甘情愿，粉身碎骨。

    当那强烈的痉挛终于席卷而来时，柚希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她用力向下坐死，指甲深深抠进男人胸口的纹身里。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是更加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的低吼——他终于在她体内彻底爆发，guntang的液体冲刷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额外的、扭曲的刺激。

    高潮的余韵中，柚希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喘息，感受着汗水交融的黏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几秒钟后，柚希撑起身，毫不留恋地抽离。她看也没看身下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失神的男人，赤脚踩在昂贵的地毯上，走向浴室。粘稠的白浊混合着她的体液，顺着他的腿根和大腿内侧流下，弄脏了印着她灿烂笑容的床单。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柚希看着镜子里那张带着倦意和一丝发泄后慵懒的脸。门外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是终于从极致的刺激中缓过神来，被巨大的罪恶感和虚无感淹没。

    她擦干身体，裹上浴袍走出浴室。男人依旧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糊满了干涸的泪痕与汗渍，身下一片狼藉。看到柚希出来，他瑟缩了一下，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

    柚希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弯腰，捡起地上那副裂了镜片的眼镜，随意地扔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喂，”她的声音恢复了作为偶像时的可爱语气，像是试图哄哄他，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手机借我一下。”

    男人像接收到指令的机器，艰难地挪动身体，从床头柜摸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双手颤抖着递给她，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柚希接过手机，冰冷的金属触感。看到壁纸愣了一愣，三年前还是地下偶像时期的合影，自己都快忘记那段时间了。她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瞬间被接通。

    “是我啦，花音啦。”柚希的声音毫无波澜，“嗯，还没死呢，但可能快了。必须来啊？啊...好烦……现在？在不晓得哪个高级公寓……名字？啧，不知道，门牌号发你定位。……少废话，过来接我，带套干净衣服。”

    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扔回男人身边。他依旧维持着递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眼珠随着她的动作机械地转动。

    她顿了顿，瞥了一眼床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男人，问道，“......你需要封口费吗？五万？十万？还是多少。不过事先说明，我可是很穷的。”

    似乎感到被需要，他迅速回过神：“我、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有花音就好。”最后一句话声音实在是太小，柚希没有听清就懒得让他重复了。

    “猜到你可能很有钱了，那刚好反正我也没钱。”她坏笑地靠近男人，顺手捡起床头柜上的黑色签字笔，“作为奖励，就把我的私人联系方式给你好啦。”冰冷的笔尖在胸膛落下，有些痒痒的惹人心毛。

    “欸——这么快就勃起了啊？说不定我们身体相性很合适呢。”她看着又探起头的巨物，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虽然还想继续和你做啦，但是今天下午还有排练。”末了，她玩心一起，在小腹靠近yinjing处写下“柚希?专用按摩棒”才肯作罢。

    柚希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30层楼下的东京依旧车水马龙，街道上走过形形色色的业务员，如果自己正常长大，会不会也是一个正常人呢。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又看了看身后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属于“花音”的一切，以及床上那个正用混合着极致崇拜、恐惧和虚无的眼神望着她背影的男人。

    她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转过身，迎着男人那近乎绝望的、等待最终审判的目光，柚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带着施舍般的残酷：

    “喂，垃圾。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猛地一颤。

    “悠生！宇、宇多川悠生。”

    “谢谢你，悠生君。今天我超开心。”如果忽略赤裸的身体，她好像一下子变回了金牌偶像，“但下次，把床单换一换啦，全是我的脸也太诡异了，换成别的样式的啦。”

    她顿了顿，看着他瞬间亮起、如同被救赎般光芒的眼睛，补充道，

    “还有，刚才……技术还行。比那些废物强。但是你身材也太差了，死宅就是死宅，多锻炼一下啦。”

    说完，她不再看他，走向客厅，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那个因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认可”而灵魂都在颤抖的“垃圾”。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腥甜余味，以及一种更深的、病态的执念。这场扭曲的仪式，似乎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