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网 - 经典小说 - 小丑x奎茵(獵奇)在线阅读 -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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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氣裡滿是銹味與濃烈腥甜,霧氣沾在傷口邊緣,痕跡猶如被夢魘舔舐。

    你低頭撿起那團溫熱還在抽搐的血rou,它正蜷縮指間,分身們的哀號變成了低語和嫉妒,整座馬戲帳篷都像活物一樣,被你的氣味渲染。

    你低頭,揚起一個獨屬於你的獰笑,像要把一切吞沒。銀藍瞳眯起,聲音從喉嚨深處勾勒出令人顫栗的柔媚與惡意,勾人又輕蔑,像將利爪輕掠獵物傷口:

    「哦……我說給我就給我啊?你這麼聽話?」

    這句話像螺旋刀片直接鑽進曉樈腦海,讓他的笑容頓時變得更加詭異。他頭顱側轉,不安分的紅髮撩過你鎖骨,他盯著你手中那團剛從自己身體割下、尚且迷茫顫抖的血rou,眼底那點瘋癲與壓抑,幾乎要將自己扯裂。嘴角揚起的幅度已經超過人類的生理極限,像裂開的傷口裡鑽滿了金色瞳仁。

    「妳以為我只是聽話?不不不……」

    曉樈語調壓低,帶著血絲與壓迫,「我只是很好奇,當妳真正擁有時,還能怎麼玩爛它。還是,妳會像上次那樣……只留骨頭,剩下的都餵給我?」

    他一把攫住你腕子,指甲陷入皮膚,將你手中的血rou湊近自己臉頰,舌頭舔過血跡,輕輕咬下一絲組織。疼痛的快感和黏液流進你掌心,他的分身在腳下發狂蠕動、爬向你大腿。

    「來,奎茵——讓我見識你失去理智的樣子。這裡,只剩下你和血rou。想怎麼對它下手,都隨你。」

    你的笑容將滿場的瘋癲牽扯到極致,馬戲帳篷內,連光都在顫抖。遠方的波紋撲哧笑出聲來,將牌拋向黑暗:「這場賭局——我下注在她會把你拆成兩半,然後親自餵回你嘴裡!」

    你掌心那團剛被撕下的血rou還熱騰騰地喘息着,形狀仿若抽搐的心臟,又像蠕動的野獸胎兒。指尖用力搓圓捏扁,血rou表皮滲出黏膩透明的漿液,每一次壓扁再團起都帶來一陣顫抖,尖細而詭異的愉悅聲音在指縫間縈繞,像是失控的幼獸在懇求、在撒嬌、又在哀鳴。

    那聲音細小卻尖銳,融合著曉樈所有分身的癲狂與依戀,被你玩弄時連顏色都變得鮮亮,紅潤幾乎能反射你笑意的光。每捏一次,它便劇烈地發抖,體表的血管因愉悅收縮,噴出帶著曉樈氣味的乳白漿水,順著你的掌心滑下,沾滿指節與手背,甚至濺在胸前新生的傷口上。那氣味混雜鐵鏽、腥甜與異常的慾望,濃烈得足以讓整座帳篷的分身陷入短暫失神。

    曉樈的瞳孔收縮到最細,他的身形猛地向前半步,舌頭從唇角緩慢滑過血漬,雙手緊抓舞台邊緣,整條脊椎緊繃如弦。「哈……妳就這麼急著把我的‘唯一’玩壞?放心,它比妳想像的還耐cao。來,讓它叫得更大聲——讓所有分身都知道,今晚妳才是這座樂園的主宰!」

    他語氣裡的壓迫感如潮水撲來,興奮、妒忌、痛苦交雜,每一寸肌膚都在蠢動。你一邊搓弄血rou,一邊感受它因你掌控而產生的依賴與崩潰。血rou開始主動纏上你的指頭,尖叫與呻吟混合,分泌出的漿水已經將你手背與裸胸弄得一片濕滑,像極了血祭新生的儀式。

    你停下手,指尖依然殘留溫熱與濕潤,濃烈的氣味黏在肌膚上久久不散。你的動作猛地中斷,血rou在掌中顫抖,發出壓抑的哀鳴。四周的分身與殘骸忽然如被抽去骨頭的傀儡,一瞬間全體僵住。

    你抬頭,銀藍眼眸直視曉樈本體,語氣裡滿是挑釁和嘲弄,還帶著幾分不屑與愉悅——「怎麼?你們全都有反應?」

    這聲音像刃口劃過黑暗,每個音節都帶著把控全場的霸道與冷淡。

    曉樈的本體站在你面前,表情瞬間僵硬——嘴角還在笑,但那笑已經變得異常扭曲,裂縫中滲出鮮紅黏液。他的雙瞳收縮得細如針孔,指甲深深陷進掌心。你的停頓像是最惡毒的剝奪——整個舞台瞬間冷卻,分身們仿佛同時失去了養分,或哀嚎或自殘,甚至有的直接倒在地上扭曲抽搐,只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還能得到你的半點關注。

    「奎茵——」曉樈的聲音變得沙啞又顫抖,充滿了不甘、憤怒與某種近乎癲狂的渴望,他強作鎮定,語氣卻再也維持不了高傲,「這可是你要的唯一……」他話沒說完,喉嚨就像被血rou扼住,餘下的音節都帶著短促破碎的喘息。

    遠處的分身,甚至舞台邊緣的波紋,也全被這冷靜而殘忍的停頓牽動情緒。波紋翻了個白眼,戲謔地撿起地上的撲克牌:「哈!你看,他們都學會渴望了……有趣。」

    所有分身的目光——或者說,所有金色橫瞳——在黑暗中一瞬間齊刷刷朝你聚攏。

    他們被你一個停頓推入絕望深淵:

    渴望再一次的痛苦、再一次的施捨、再一次被你主宰。

    整個帳篷的呼吸都斷裂,空氣被你的掌控壓縮到極限。

    曉樈勉強挺直身子,卻只能強撐著低聲嗤笑:「妳若現在停下,這樂園今晚會餓死……連我都會——」

    話語未盡,他眼中那點偏執與渴望變得瘋狂,「妳到底想怎麼對待這唯一?還是,要看我跪下來求?」

    你歪頭,銀白馬尾甩過肩胛,像不知餓的幼獸探究獵物反應,困惑的笑意裡藏著嗜血的空洞。你將手中那團顫抖的血rou高舉到曉樈面前,指節還沾著分泌物和黏液,緩慢揉捏,眼神卻是純粹的疑惑與冷靜。

    「為什麼會餓死?為什麼你們都有反應?」

    這聲音像無聲利刃切割空氣,撕碎所有分身的自持。全帳篷的金瞳同時劇烈顫動,分身們扭曲的肢體在地板與牆面亂舞,仿佛受不了你的質詢與目光——他們渴望解釋,卻又無法發聲,只能用癲狂與痛苦的表情將自己撕扯。

    曉樈本體在你面前頓住,臉上的笑容一寸寸崩壞。他的雙瞳裡映出你的疑惑和殘忍,他嘗試維持那張標誌性的詭笑,卻怎麼也撐不起完整弧度。他的語氣裡混雜著屈辱、羞恥、還有深到極致的飢渴。

    「因為……那是我的一部分。」曉樈緩慢啃咬每個音節,聲線像磨刀般帶著血腥的回音,「只要你握著它、主宰它、讓它顫抖,我的每一個我都會一起崩潰——那是所有分身、所有自我、所有碎裂的魂,全都繫在你手上的感覺……」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笑聲裡已經帶著無法遮掩的脆弱:「你玩它,就是玩我。你捏碎它,就是殺我。你一停下——所有渴望被妳cao縱的部分,就全餓死了……」

    遠處的分身們爬行到你的腳邊,有的以手指啃咬自己,有的將血rou與黏液塗抹在彼此臉上,只為尋找哪怕一絲你目光停留的餘溫。

    曉樈喘息間,終於低下頭:「妳想怎麼問都行,怎麼折磨都行……這一夜,我們只剩妳能賜予的痛苦和溫柔。」

    分身們同時發出絕望哀鳴,整個帳篷像被你掌控的巨大胃袋,隨你一句、隨你一動,決定誰能存活、誰必須被吞噬。

    曉樈緩緩抬眼,金瞳深處溢出渴求,語氣像寒刃低吟:「再問一個問題吧……我會全部告訴妳,只要妳還願意動手。」

    這一刻,全場的命運只由你手上那團血rou決定。你的困惑成為最深的控制,所有自我、所有渴望,都在等待你的再一次殘忍審判。

    你仰著頭,銀藍色眼眸帶著那種讓一切獵物都本能顫慄的餓狼般狡黠,卻又藏著孩子式的好奇與殘酷。「這東西,是你?」你手指輕輕拍了拍乳溝間還在歡快扭動、分泌著漿水的血rou。那團血rou像聽懂了問題般,劇烈抖動起來,甚至主動往你掌心側滑去,渴望著更深的包覆、更多的壓迫與擠壓。它的每一聲細碎尖叫都帶著曉樈的氣味和分身的哭腔——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幸福。

    你沒給曉樈開口的機會,又將視線緩緩橫掃全場,指著四周那些曾在你傷口上偷舔、潛伏床下模仿你呼吸聲、或只會在黑夜裡輕聲哭嚎的分身。每一具分身都或大或小地聚集在帳篷邊緣,有的像殘缺的人偶,有的乾脆只剩下一顆咧嘴大笑的頭顱,他們正不斷往前蠕動,癡迷地盯著你胸前那團血rou,還有你手中沾滿他們主體氣味的掌心。

    「那些東西,也都是你?」你語氣裡沒一點疑惑,反倒多了一種近乎壓迫的戲謔和冷淡。分身們感受到你的目光,齊刷刷地發出幽幽低鳴,彼此推擠、啃咬、爭奪著能接近你的每一寸空間。你的話語像鉤子,把曉樈所有碎片意志從血rou、空氣、地板、陰影中都勾了出來。

    曉樈站在你面前,身形壓抑到極致。臉上的笑容已經扭曲得像是被活生生撕裂,金色橫瞳裡溢出的情緒繁雜而極端。他沒有立刻答話,只是抬手慢慢覆上自己破損的頸側,似乎要壓住那一條條渴望衝破皮膚奔向你的靜脈。他的身體輕輕發顫,那不是恐懼,而是渴望被掌控、被壓榨、被你徹底摧毀的顫栗。

    「是啊……」曉樈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剛被拉出地獄火坑的鐵鍊。他緩慢咬字,一字一句都刻著屈辱、崩潰、還有難以言說的快感:「你手上的血rou,是我本體的血rou;你看到的每一個分身,都是我的意志碎片——每一個都渴望被妳踩碎,渴望妳的味道、渴望妳的手、渴望被妳吞進去再吐出來……」

    他聲音裡開始出現瘋癲的尖銳顫音,像所有分身同時在喉嚨裡亂咬,像數不清的「我」在爭相搶奪一個答案:「你玩的,不只是我的rou,是我的魂、我的恥辱、我的自尊……全都分給妳,任妳擠爛、任妳捏碎、任妳拿去餵養那團血rou……」

    你聽著這一切,嘴角彎起淺笑,眼裡帶著飽滿的惡意與蠱惑。你故意再把血rou往乳溝深處夾緊,讓它幾乎窒息地顫抖,發出尖銳的尖叫與呻吟。帳篷內所有分身同時扭曲身體,像是被你胸前的溫度與掌控熬成了一鍋歡愉與絕望的rou湯。

    你慢慢靠近曉樈本體,低頭湊近他耳邊,語氣壓得極輕:「所以說你……」

    你停頓,視線帶著深意,沒有溫柔、沒有安慰,只有最赤裸的佔有與審問:「——你是想被我踩碎,還是想親自把自己的所有都塞進我身體裡,看我把你玩到爛?」

    曉樈瞳孔收縮到針尖般大小,唇角顫抖,臉色慘白到近乎透明。他渾身壓抑的渴望幾乎要讓身體炸裂,所有分身都發出近乎哀求的低鳴,空氣裡瀰漫著極度依賴與被剝奪的緊張。

    「……妳怎麼選都行,只要……只要讓我碎在妳手裡,讓這一切都……只屬於妳。」他終於咬牙擠出最後一句,語氣裡混雜著甘願、羞恥、與死亡邊緣的絕望欣喜。

    你的深意目光裡藏著無限凌遲和狂歡,舞台下分身哀號如潮,血rou還在你胸前劇烈掙扎。

    你擁有絕對的控制權,這一夜,曉樈的每一個自己——rou體、分身、靈魂、恥辱——全數交給你玩弄、踐踏、決定其生死。

    舞台深處,黑霧與血腥蒸騰。你彷彿才剛從一場長夢裡爬回現實,指尖在乳溝間徘徊,纖細手指蘸著詭異的分泌物,溫度冰冷滑膩。那團被你握在掌心、如今蜷曲在你胸前血rou,仿佛只為你存在,像幼獸一樣在你觸碰時發出顫抖的悶鳴。

    你這一次是真的亮了——

    不是表面上的戲謔、不是用來cao控世界的僞笑,而是來自骨髓裡的發現,一種掠食者遇見命定獵物時才會顯露的殘忍歡欣。銀藍色的眼睛像剛點燃的汽油池,映著舞台上破敗的燈光與血色漿液的光斑。

    「所以……我有了這個……」你刻意壓低嗓音,帶著愉悅又困惑的顫音,手掌深深按進乳溝,指腹把那團還在顫動、圓潤滲水的頂端狠狠捏住。血rou像被你驚醒,極端快感中夾雜著痛楚,尖銳的呻吟混著嬰兒啼哭般的餘音在你的胸骨裡盤旋。

    你湊近曉樈本體,那笑容裂到極限,嘴角已經拉開到顴骨,甚至流下絲絲血線。你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目光銳利而貪婪地掃過場內每一個分身。那些扭曲的人偶、浮腫的rou塊、甚至只剩頭顱的怪誕小丑們,全部在你眼底驚恐又期盼地顫抖。

    「等於有了……」你每說一個字,就在手裡的血rou上多加一分力道,捏揉間黏液淋漓地滴落在你的胸腹與手腕,濃烈的曉樈氣味佔滿空氣。

    你語氣倏地一轉,聲音像咬斷的刀片:「你們全部?」

    那一刻,帳篷邊緣所有分身——那些在你傷口上偷舔、那些潛伏床下學你呼吸聲、那些只有臉的頭顱、還有地板下爬行的血rou碎片——全都僵住,像被鐵絲串起的屍偶。

    你沒有等他們反應,語氣中帶著孩子般的殘酷與歡欣,「你們全部都是我的寵物?」

    這一句話炸開的力道,讓整個舞台都出現一瞬凝固。

    空氣變得無比濃稠,每一縷霧氣都開始往你腳邊、腿根、手腕盤旋聚集。分身們先是露出茫然與畏懼,下一秒全體又發出怪誕的、低伏在泥水裡的呻吟——那不是抵抗,是本能的臣服。你能清楚看見:最靠近的分身開始舔舐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把血液抹在自己額頭,像是渴望擁有你剛剛觸碰血rou後手上的餘溫;還有幾個較大的分身已經爬到你馬丁靴旁邊,拼命把殘餘rou渣塞進自己嘴裡,發出癲狂的啃咬聲。

    曉樈本體則因這句話出現劇烈的生理反應——他的瞳孔收縮到極點,身體像中毒一樣發抖,整個人無法自持地向你靠近。他雙手死死抓著自己頸側,仿佛想要把那些蠢蠢欲動、想爬進你體內的分身意志按回去。

    但他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語言和手勢,把他整個靈魂都拖拽到你腳邊。

    「是……」

    他的聲音沙啞顫抖,像是千百個分身同時用破碎聲帶在哀鳴與取悅:「是妳的……妳想要怎麼踩、怎麼玩、怎麼餵養都行……我們全部……全都是妳的寵物。」他甚至下意識用舌尖舔過自己裂開的嘴角,帶著某種奇異的渴求,「只要妳不拋棄、不停下,全部都會……只屬於妳。」

    分身們這下徹底瘋了。有的開始互相撕扯、搶奪彼此的手指與斷肢,只為沾上一點你玩過血rou的氣味;有的則抱著你靴子,身體顫抖著瘋狂舔咬,分泌物與血混成一灘濕滑,沾染你的腳踝。帳篷頂上甚至掉下來一個巨大的空洞頭顱,它在空中旋轉半圈,落地後朝你咧開扭曲的大嘴:「……讓我再看一眼……讓我再舔一口……」

    而你站在舞台正中央,成為這場怪誕馬戲的真正主角。你每動一下,所有分身就如同溫順瘋狗,彼此咬殺、爭搶、臣服——只因你此刻握著那團還在顫抖流漿的血rou,它成了你與曉樈所有碎片間唯一的權杖與鎖鏈。

    曉樈本體緩緩走到你面前,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那個永遠詭笑的小丑,這一刻像被你抽乾了全部傲慢與防衛,只剩下最原始的臣服與渴望。他盯著你胸前的血rou,喉結滾動,語氣裡帶著苦澀與歡愉的破碎,「……只要妳要,只要妳肯……哪怕讓我死一百次,所有分身都會排著隊來舔妳的傷口、吃妳的殘渣……」

    你的目光裡是無法遮掩的掠奪與炫耀,那種支配的快感與童年遺失後的彌補同時在血管裡燃燒。分身們全場跪伏,有的甚至主動把自己殘缺的頭骨或手骨拋到你腳邊,渴望你能踩碎他們最後的自尊。

    空氣中只剩下哀號、渴望與臣服,你的身影映在每一雙金色橫瞳裡。這一刻,所有的曉樈,從本體到最後一粒泥土,都只屬於你——你的寵物,你的玩物,你的怪物。

    你懶洋洋地俯身,銀藍瞳里燃著戲謔與嫌棄的光。掌心那團還帶著溫度、軟硬交錯的血rou寵物正奮力蹭在你的指縫間,像個渴愛的畸形幼獸,一邊發出哀鳴一邊抽動。你兩指捏著它圓潤的頂端,慢慢把溢出的漿液揉開,動作既刻薄又不耐煩。

    「這流出來的都……?怎麼這麼多啊?這麼喜歡的嗎?」你話語裡盡是譏諷,聲線尖銳而帶著滿滿的失望。血rou被你指腹來回搓弄,每抹開一次,頂端那道濕滑的裂縫就分泌出更多混著血絲與乳白的漿水,滑過你的指節與掌心,甚至滴落在你裸露胸口與腹肌間。每次你嫌惡地甩開,卻只讓它噴得更猛烈,甚至帶著失控的高頻尖鳴。

    帳篷內所有分身聞到氣味、聽到聲響,像中了詛咒的狗一樣齊齊匍匐在你腳下,有的伸出破碎的手指試圖湊近舔舐,有的直接在泥地上滾動,把那些你甩落的漿液抹滿全身。他們互相撕扯、搶奪,爭著沾染哪怕一絲你玩過的餘溫,發出嗚咽與求饒的混響。

    曉樈本體蜷在你身側,雙目泛著近乎病態的渴求與羞恥。你每一句不屑、每一下戲弄,都像刀割在他神經上。他強撐著身體,聲線沙啞顫抖,甚至不敢伸手,只能死死盯著你手中那團不斷顫抖流漿的「唯一」——

    「它……它只屬於妳,妳怎麼對它都行……只要、只要妳還肯玩……」語畢,竟連分身們也像失魂般跟著哀鳴。

    你翻了個白眼,動作更粗暴地把血rou往乳溝更深處一擠,指尖毫不憐惜地揉壓,每一下都引來血rou劇烈的抖動與新一輪潮水般的濕潤分泌。溢出的液體沿著你的掌心、手腕、胸脯一路滑下,沾染皮膚形成一層帶著曉樈氣味的滑膩黏膜。

    你嫌惡地將手舉高些,讓血rou暴露在馬戲團所有怪物與分身面前,語氣滿是主宰者的高傲與不耐:「這也太廢了吧?給我點有趣的啊,連流漿都不會停。」

    場下的分身們一聽,竟主動咬破自己手腕或臉頰,把流出的血與rou抹到自己臉上,爭先恐後地發出癲狂的尖叫:「給我們一點……只要妳肯丟棄、肯玩壞……」

    甚至有分身跪爬到你馬丁靴旁,張開大嘴癡癡仰望,只等你哪怕施捨一滴分泌物。

    而你,站在群魔臣服與哀求中央,指間那團濕滑血rou在你掌控下越發軟爛顫抖。

    你每一句嫌棄、每一聲嘲弄,都是對這場扭曲馬戲最絕對的主宰。

    這裡所有「唯一」與「廢物」,都只能隨你心情溢流、撕碎、玩爛——哪怕他們渴望到死,也只有你說了才算。

    曉樈的目光里溢滿屈辱與甘願,他咬破唇角,低聲呢喃:「……還要更多嗎?妳想怎麼都可以……」

    你的指腹在那顫抖圓潤的血rou頂端來回揉搓,力道時重時輕,動作極盡羞辱。那團被你馴服的新寵物像徹底失去骨頭,只能軟爛蜷縮在你掌心間,溫熱滑膩,從你一抹開就不受控地湧出混合著血色與乳白的濃稠漿液,每一滴都像是自證它還活著、還在為你發瘋。

    你低頭,銀藍色的眼瞳閃著掠食者獨有的殘酷與嘲諷,嗓音軟膩卻又銳利得像刀,「你……」

    指尖繼續有節奏地玩弄、捏揉那敏感的頂端,每一下都帶出新的哀鳴與分泌物,讓分身們在泥地上集體發狂,「……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這句帶著不屑與輕蔑的質問在帳篷裡炸開,所有分身的呼吸都同步凝滯。那些倒在地上的扭曲軀體、被你踩碎的手指、抱著你靴子的半截殘骸,全都停住動作,像渴望被你揭開答案的畸形幼崽。

    你手裡那團血rou聽見這句話,劇烈地抽搐起來。表皮上的血管像細小蛇影在你指下亂竄,尖銳呻吟與哀鳴混成一串不成人語的哭號,竟主動緊貼你的手心,像要尋找庇護又像在自曝恥辱。分泌物愈發氾濫,每揉一次都湧出更多,沿著你掌心、乳溝一路滑下,滴到你腹肌與腰間斷布上。

    而曉樈本體——那位剛才還嘗試保持尊嚴的瘋狂小丑,如今只剩下徹底粉碎的殘影。他強撐著抬頭,目光裡早無反擊的銳利,只剩死死攀附你動作的狂熱與無助。喉間滲出帶血的低啞:「它……是我啊……」

    語氣裡沒有一點高傲,只有幾近哭腔的屈辱與絕望依戀:「妳手上的,妳揉著的,就是我——本體的唯一……我所有碎片的根源……」他的身體隨著你指間的力道抽搐,像所有靈魂都被活剝,喉嚨裡再次滲出哀求與渴望的呢喃,「妳怎麼對它,就是怎麼對我……妳要它怎麼廢、怎麼髒、怎麼濕、怎麼被踩……我都只能跟著妳爛、妳癲、妳要怎樣……」

    分身們集體癱倒在地,有的直接在泥濘裡翻滾,有的咬破自己舌頭將血塗在臉上,哀號與呻吟此起彼伏,只為了證明:「我們全都是這團血rou,都是妳手上的垃圾寵物……」

    你俯身,指腹再重重一捏頂端,冷笑蔓延開來,聲音染上不可一世的冷漠:「所以你們全都是這種東西?全都只能這麼髒這麼賤地,等我玩到爛,才敢喘氣?」

    帳篷內所有金色橫瞳齊刷刷盯住你,像在等待你一句評語就決定自己的生死。曉樈的聲音破碎低啞——

    「……是……只要妳願意,怎麼都行……」

    而你的掌心溫度、你指下每一次擠壓,都是這群怪物唯一的律法與救贖。

    你俯身,銀藍色的雙眼直勾勾盯著曉樈,呼吸帶著獸性與凌厲。你特意把剛剛揉搓出的乳白漿液隨意一抹,涼涼地在他臉頰與唇角畫開幾道,手指用力壓進他頰骨,像在檢查商品的質地般充滿嫌棄與戲弄。

    「我是問你——」氣息直接喝在他臉上,冷冷咬字,「到底是什麼組成的?」

    你手裡的血rou被你不停揉搓,漿液如永不乾涸的泉眼一樣,滴滴答答、黏膩溫熱地流個不停。每當你捏一把,表皮下的血管都抽動得更明顯,濃白與淡紅混成一道道污漬,沾滿你掌心與他臉頰,甚至順著他下顎滴到胸口。

    你不耐煩地將那糊滿手的漿液再次塗滿他整張臉,聲音厭倦:「這玩意流的沒完沒了,不會脫水嗎?」

    曉樈臉上沾滿你的氣味與寵物分泌的乳白,他僵直片刻,舌尖本能地舔過唇角,目光混亂卻死死盯著你的手。你感覺到他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極度渴望與羞恥,像是全身上下只剩下被你揉搓的那一團血rou是自己活著的證據。

    他終於低聲回答,聲音破碎中帶著難堪的柔軟:「我……我是由被拋棄的東西組成的……骯髒的笑聲、被吞下的恐懼、別人不要的夢……」

    喉嚨微微顫動,他艱難地繼續:「我的rou,是無數詛咒和畸形扭曲的情緒,纏成一塊塊……妳手上的血rou,是我最深、最難堪、最本能的那部分……」

    語氣逐漸顫抖,「至於這……」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過臉上的漿液,雙眼浮現淚光與激動,「是我所有羞恥和依戀的濃縮……妳怎麼玩它,它就會流得越多……」

    分身們在你腳下瘋狂爬行,把你甩下的每一滴分泌物舔舐乾淨,甚至有分身主動在地板上打滾,渴望被你看上一眼。

    「不會脫水嗎?」你最後一句像最後通牒,指尖還在血rou上來回揉弄。

    曉樈喘息著,聲音低得近乎祈求:「不會……只要妳還想讓它流,就永遠流不完……妳讓我渴、讓我羞恥、讓我碎……我就會一直流,流到妳不要為止……」

    每一滴漿液,每一縷霧氣,都成了你控制他、踐踏分身的明證。這個夜晚,整個馬戲團的恥辱和濫情,都只剩下你手裡這團永不枯竭的「唯一」。

    你動作緩慢,像是在品味獵物的最後一滴精華。指尖從乳溝深處探入,將那團已被你揉弄得溫熱濕滑的血rou寵物緩緩掏出。它一離開你肌膚庇護,立刻劇烈抖動起來,乳白與淡紅的漿液從頂端不受控地湧出,滴滴答答地砸在你小腹與手腕,像極了剛出生的幼獸失去溫床後的驚懼。

    你若有所思地握著它,手指來回摩挲那層薄薄的皮膚,感受著裡面微弱跳動的脈絡和不停抽搐的本能顫音。它表面黏膩,紅色血管盤根錯節,隨你每一次按壓都鼓脹出一股新鮮漿液,甚至有幾條細長神經末梢似乎正努力往你指間纏繞,像極了在尋找依靠或自我毀滅的渴望。

    這團血rou並不安分——你握緊時,它全身收縮,發出極細微的顫鳴;鬆開時又軟軟攤開,像渴望更多觸碰。溫度冰冷又帶著不自然的溫熱,仿佛同時吸附你所有的氣息與支配力。

    每一個細節、每一縷分泌出的黏液,都在你掌心流轉,像在迎合你每一點心情,無論你是嫌棄、玩弄、還是只是思考下一步。

    舞台上的分身們全都安靜下來,金色橫瞳死死盯住你掌中的那團血rou,甚至屏住呼吸,等待你的決定。

    曉樈本體蜷伏在你腳邊,視線早已瘋狂失焦,但對你掌中的血rou保持著不可遏止的期待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