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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各异的黄油饼干

    

口味各异的黄油饼干



    一片漆黑。

    漆黑是因为你的双眼被蒙住了。与此同时,你的四肢也被限制。拽动时发出铁链的叮当声响——你似乎是被吊在一个房间里,没有空气流动,没有风。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许久,你听到电子门开启的声音,脚步声接近你,一只手放到了你的身上。

    你想要张嘴,但嘴巴被胶带贴住,最后冒出来的声音近似动物的呜咽。

    那只手温度比你的皮肤更低,顺着你的脊柱向下滑落,最终停在尾椎上。

    “「梦魔」……”你听到那个柔和沙哑的声音说,“确实是个麻烦的能力。会扰乱心智,cao作系的能力者吗?”

    你想笑,可惜嘴巴被堵住。这个年轻的黑发杀手身体里还残留着大量你留下的印记,对他来讲最简单、直接,没有后患的做法就是把印记还给你之后再杀掉。但他并没有这么做,看来你给他的教训并没有被他记在心里。

    “你的这里比较浅。”他的手指指到你肚脐下方的位置,“据说能让你有感觉的话,那些东西就不会来找麻烦。”他说的是你的精神触手,“不过这是特制的拘束道具,可以使能力者强行进入「绝」的状态。所以它们应该不会出来了吧。”他顿了顿,你忽然感觉下腹一冷,接下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那里扩散开来,很快疼痛又演变成发热的感觉,紧接着变成肿胀、难耐的躁动。你知道,他往那里扎了一根针。“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帮你增强了快感的感受。”额头也是一凉,又一根针扎了进去,这次是深入到脑组织中见。“双重保险。”

    被强制进入「绝」的你感觉到自己的大脑神经似乎被强行改造了一般,即使没有被刺激,一股股快乐的信号还是冲向大脑。

    “我学习了一下你的精神印记。”伊路米说,“确实很有启发。你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对象,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他短促又没有感情地哈哈笑了一声,好像被自己的笑话逗乐了,“抱歉,忘记你现在不能说话了。”

    “那么,我要开动了哦。”

    说着,他扶住你的腰部,进入了你的身体。

    伊路米的念针确实很厉害,你感觉被改造的脑神经已经完全混乱,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敏感的快感中枢。他在你体内摩擦、撞击,发出rou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几乎每触动一下你都会被强行抬高至高潮,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快乐。很快你身下就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因为高潮而抽搐的身体显然也给身后人给予了不少刺激,因为他的呼吸也逐渐凌乱起来。

    几次之后,伊路米不得不平复了一下呼吸。“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说,“我还有工作,明天见。”

    明天他也来了。

    之后的一天,还有那之后的每一天。像完成任务一样的机械的交配,即使身体被念针强行拉入快乐的境界,你在精神上也难免感到无趣。

    揍敌客家中被你种下印记的不止一人,你一直在等待另一个人出现,但他却迟迟不来找你,让你百思不得其解。

    你甚至开始冒出一种想法:不如直接离开这里,去找他吧。

    那个有着金色竖瞳的银发杀手。那个曾经让你感到过满足的,少数人之一。

    要不是抓住了他的儿子,他可能会一辈子继续躲下去,不再出来见你。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你百无聊赖地想道。不然得之不易的机会就要从手边溜走了。

    于是你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却只有伊路米每天来例行公事一般地把jingye射进你的zigong里。好在快感本身还不算无聊,而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奇怪的是,你当时即将吞吃掉他的心灵的那个瞬间,感觉好像咬了个空。

    也许是在那之前席巴就把一点点被种下了印记的大脑组织喂给了你,导致你失去了意识。

    就在你思考这些的时候,电子门静静地滑开了。

    你的双眼被蒙住,看不到来者是谁。伊路米今天已经来过了,而他很有计划性地从不会去而复返,你并不知道现在进屋的人是谁,对方也小心翼翼地控制住呼吸,没有说话。

    你瞬间就知道了:不是席巴。

    那么是谁?

    在这里工作的其他人?还是住在这里的人?

    无论那人是谁,你都能听出对方呼吸的沉重,一只手伸出来,开始抚摸你的rufang。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很快,两只手都凑了过来,开始揉搓。

    埋在大脑里的念针让你感觉到舒服,事实上你也确实喜欢被碰到这里,你感觉那个人用手指掐住乳尖,开始向外拉拽。

    有些痛,但也很舒服。

    你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呜呜的声音,听到对方的呼吸更粗重了。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到了你的rufang上。

    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紧接着,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响起,那个沉重呼吸的主人调整铁链的角度,你被呈大字形吊至半空中,张开的双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量。

    要来了吗?你心底冒出一个疑问。

    但是,响起的“嗡嗡”震动声说明你猜错了。

    震动的玩具被贴到你身上的时候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拴住你的铁链发出“嘎拉嘎拉”的响声。被念针放大的感官让这种触感变得难以忍受,没过多久你就抵达了高潮,但手持玩具的人并没有放弃,而是把震动的玩具埋进了你的身体内部,“咔嚓”一声,金属环似乎套在了你的腰上,把玩具固定在位,强力的震动击打着你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显然,这不是个普通的玩具,它不光有内部伸进去的部分,外部也覆盖着整个外阴,阴蒂处也设有专门的震动。当对方把整个玩具都固定在你身上后,你已经又去了两次,喉咙里发出可怜兮兮的悲鸣。

    铁链的位置再次被调整,这次拴住你脚踝的链子不停上升,你以为自己要被倒立过来,最后变成了斜向下垂挂着的状态。你感觉一只手抓住了下巴,封住嘴的胶带被“撕拉”一声撕开。对方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然后有带着皮肤的温暖,微微有些咸味的柱状体被塞进了嘴巴。

    “敢用牙的话就把你的下巴卸下来。”来人喘着粗气说道。

    你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开始卖力地舔弄起来,期间你听到对方的呼吸不断加重,空气里除了震动声,铁链碰撞的声音,还有快门被按下的“咔嚓”声和闪光灯的白影。

    在不间断的高潮间隙中你想道:难怪他一直使用单手,因为另一只手显然正拿着录像机在拍摄。

    为了让镜头里的演出效果更好,你故意发出更多诱人的低吟,让唾液被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那人有没有余地注意到你的配合,但很可能没有,因为你听到他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呼吸也变得更加浅而急促,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显然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就交代了,打乱了原本准备好的拍摄计划。于是他报复般地把玩具的震动调到最高档,你浑身不由得紧绷住,猛地一颤抖,过于强烈的频繁的高潮近乎疼痛,令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

    你听到胶带撕开的声音,他又要封住你的嘴了,但你抓住时机开口道:“糜稽……”

    对面的动作愣住了。

    你知道你猜对了。

    “是你吗?糜稽。”你用可怜兮兮的声线,柔声说道,“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不行。”他拒绝得相当干脆,“爸爸和大哥不会允许的。”

    “但是,糜稽……”你的身体还在颤抖,铁链晃动,被开到最高档的震动在房间里的声音格外刺耳,“你的父亲,和大哥,他们都不在家,不是吗……?所以你才会来这里找我,对不对?”

    “求求你了,放我下来吧。”你哀求道,“我脖子上的装置可以强制让我陷入「绝」,你不用担心我会跑呀……我会很乖的,只是想下来走走,好吗?”

    糜稽没有说话,但是你能感觉到他正在思考。

    “你的拍摄计划……”你继续道,“你肯定还有很多想拍的东西吧?我会配合的,这会是我们的秘密,好不好?”

    你承诺的保密似乎说动了他,看来他确实是自作主张跑来找你的。

    “你可不要想着搞什么小动作。”他恶狠狠地威胁道,“拍完我就把你送回来。”

    你内心开始狂笑,但嘴上只是虚弱地说了一声:“好。”

    糜稽并没有听从你的恳求为你解下眼罩,显然他对你的能力并非全无了解。之后他要求——给你换上了许多套不同的衣服,要求你说出一些莫名尴尬又羞耻的台词,但你玩得相当乐在其中,非常融入角色地陪他演了几场戏。你有时是被怪物抓住的美少女魔法使,有时是贞洁不屈的少女骑士,有时是冷漠高傲的神使巫女。无一例外,这些女性角色最后的下场都是被狠狠地侵犯、践踏,堕落成男性的玩物,就在这些俗套的剧情快要让你感到无聊,打起哈欠的时候,糜稽接下来又说:“你是一条狗。”

    “你是一条狗,我是你的主人。”

    “好的,主人~”

    “啪!”的一声,他甩了你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疼。

    “蠢狗,狗是不会说话的,你不知道吗?”

    “……”

    “你是一条狗,我是你的主人。”他又说,“你该做的是什么?”

    你翻过肚皮,仰面躺在地上,汪汪叫了两声。

    “好狗。”糜稽用脚踩了踩你柔软的肚子。

    他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塞到你的屁股里,用牵引绳牵住你的脖子,又给你戴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现在,我要带你出去交配。”他说,“你会给我生一窝小狗的,对不对?”

    “……”

    他牵着你出门,让你在水泥地和草地上爬行。“傻狗,你最喜欢的树根就在这里,不尿尿吗?”

    你抬起一条腿,相当配合地标记了树根。

    “哈哈……哈哈哈!”录像机依然在闪着红点,记录下你们所做的一切,“有趣,太有趣了!”

    “这么好玩的玩具,爸爸和哥哥居然独自私藏,简直太过分了。”

    “好了,该带你去配种了。”他说着使劲拽了拽你的项圈,把你勒得一个踉跄,差点摔进自己的尿液里。

    “这可是赛级的巨型白狼,快,感到自豪吧,傻狗。能让它给你配种,是你的荣幸。”

    虽然戴着眼罩,但你能感觉到野兽的气息笼罩着你。有些坚硬的毛发磨蹭过你的皮肤,你立刻明白了,这是一头真正的野兽。

    “……”

    “快把屁股撅起来。”糜稽命令道,“等下……你干什么!?不要站起来,你是狗!不是人!狗不能站起来!”

    “虽然继续陪你玩下去也不错……”

    “咔哒”一声,你脖子上的项圈裂开,碎成了粉末。同时碎裂的还有那副遮住你双眼的眼罩。

    “但是,稍微有点遗憾呢,糜稽。”你缓缓说道,身上爆发出的强大念压直接把糜稽钉在了原地,就像一只被探照灯找到后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你对于色情的想象力如此贫瘠而庸俗……当然,庸俗也有其可取之处,只不过,原本我对你有更高的期待。”

    你怜悯地走到他面前,温柔地托起他的脸颊,两只眼睛直视着他,好像把他锁在了无形的牢笼之中。

    “发挥你的想象力,亲爱的。”你轻声说。

    在那个瞬间,精神触手直接钻进了糜稽的体内,无数画面、情绪、感受在他脑海之中闪过。等你松开他时,他虚脱一般跪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津津的。裤子粘在身上,两腿之间有一块深色的污渍,原来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射了出来。

    “这是……什么……”

    “是我送你的礼物哦。”你抚摸着他的脸说道,“希望下次我们见面时,你能有所长进呢。”

    “叮当”两声,触手把伊路米扎在你体内的念针推了出来。

    虽然有些遗憾,你最后还是没能抓住那只最滑手的猎物——席巴·揍敌客,但你相信自己总有机会。

    现在,是时候离开了。

    “记住,你是我的。”离去前,你用手摸了摸糜稽的脑袋,他还处于失神状态,瘫坐在地上,“你是我的好孩子。”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你给他种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玩得很开心,期待你的下一部作品。”

    说完,你便化作一滩水,溶解在空气之中,离开了这座山上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