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杀我(强制H)
22.杀我(强制H)
黑影骤然暴起! 徐笙舒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被掐着脖子狠狠按倒在床。 桃木剑"哐当"落地,她挣扎着仰起头,双腿却被无形的力量粗暴分开。 “呃....放、放开...” 她艰难地喘息,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冰冷的触感贴上脊背,像毒蛇游走。 “不是要杀我吗?” 那股声音称不上暴戾,却也绝不是欢愉。 反倒是一种格外扭曲的情感,更像是他内心的写照。 陈榆茗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手掌掐着她的腰,猛地沉下—— “啊——!”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太深了。 深到她几乎承受不住,整个人被迫弓起腰,颤抖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疼吗?”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你刺我的时候...可比这要疼多了...” 每说一个字,他就加重一分力道,像是要将恨意全都倾注在这一刻。 徐笙舒浑身发抖,眼泪糊了满脸。 她想骂他疯子,想让他滚,可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喘息。身体被钉在他胯下,随着每一次顶弄剧烈摇晃。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撞,每一下都像要把她贯穿。 她眼前发黑,双手仍在疯狂抓弄,腿根抖得不像话。 陈榆茗温顺地舔掉她眼角的泪,下身却发狠地碾进最深处。 “好紧啊,亲爱的。” “你也舍不得我吧?” 太涨了。 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在体内跳动的形状。 “去....呃...去死...” 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却在下一秒被顶得尖叫出声。 陈榆茗低笑着加重力道,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支离破碎。 恨意和快感同样汹涌,他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那个念念不忘的自己。 水声黏腻作响,她浑身绷紧的颤抖取悦了他,换来更暴戾的侵占。 快感混着剧痛席卷全身,她分不清涌出的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只能感觉到他着迷地舔舐她战栗的脊背,身下动作却像要把她劈成两半。 他喘着粗气咬破她肩头。 “叫啊...杀我的狠劲去哪了?” 陈榆茗喘着粗气咬破徐笙舒的肩头。 她失神地张着嘴,可灭顶的快感没有浇灭她的渴求。 徐笙舒拼命伸出手去够掉在地的木剑。 她的指尖拼命向前探去,却始终差了几寸。 桃木剑静静躺在地上,剑柄上的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陈榆茗低笑一声,忽然伸手—— 剑被拾起,递到了她眼前。 “想要?” 腔调中带着恶劣的愉悦。 剑尖顺着她鼻梁缓缓下滑,在她急促的呼吸间停在唇瓣。 徐笙舒被迫仰头,睫毛因逼近的寒光不停颤抖。 “来,撑好。” 他命令道,同时腰身猛地一沉—— 她浑身一颤,为了避开剑尖,不得不弓起腰肢,双手死死撑住床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翘得更高,身体被打开到极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顶穿zigong。 太深了。 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粗粝的摩擦中带出黏腻水声。 剑刃在她眼前晃动,虽为木制,可削得锐利。 “抖得这么厉害…” 他掐着她腰窝,俯身咬她耳垂。 “杀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手软?” 顶弄突然加重,她眼前发白,双手支撑着颤抖。 他喘着粗气撞她,囊袋拍打臀rou的声音yin靡不堪。 交合处汁水四溅,混着几缕血丝在雪白腿根拖出艳色痕迹。 突然掐住脖子的手让她窒息般仰头,濒死的快感如潮水涌来。 他在她痉挛的甬道里发泄,guntang液体灌满深处。 徐笙舒在这场巨大的浪潮中脚趾蜷缩,快要疯掉。 那把桃木剑被他拾起,她终得以瘫倒在床上,冰凉的剑身却贴着她小腹缓缓下移。 剑尖挑开泥泞的花瓣,他声音带笑。 “用它弄不死我,怎么办?” 剑身突然被推进一寸。 “啊啊...” 她惊喘着弓起腰,指尖陷入床单。 粗糙的木纹摩擦着敏感处,与方才承受过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不如…” 他握着她的手一起攥住剑柄,带着她前后滑动, “让它做点别的?” 木纹棱角刮过充血的花珠,她浑身发抖,双腿痉挛着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得更开。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折磨着她——身后是他尚未消退的硬热,身前是粗糙的木质摩擦。 剑身突然死死压住肿胀的蕊珠,他恶意地碾磨那一点,同时腰身重重一顶。 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让她眼前发白—— 前面是粗粝的钝痛,后面是饱胀的酸软。 “你看…” 他舔她汗湿的耳廓, “它比剑鞘…更会吃剑…” 他掐着她的腰再次挺进,将她钉在欲望的刑架上反复折磨。 就连驱邪的法器都被他作为亵玩的帮凶,他还有什么不敢? 他要彻底侵占她、彻底折磨她、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