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拙劣勾引
书房的拙劣勾引
阳光照到少女完美的脸蛋上时,她翻了个身,身边的床榻早已凉透,少女掩下眼里的偏执,起身洗漱去吃早餐,可今天女佣并未在第一时间送来漂亮的衣裙供她挑选。 少女心下一沉,穿着睡裙走出了房间。 余音站在楼梯拐角,指尖死死掐着掌心,耳边回荡着女仆们压低的笑声。 “听说了吗?那位‘大小姐’根本不是余家的血脉。” “难怪呢,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都没有,整天只会撒娇耍脾气。” “真千金要是回来了,她还能这么嚣张?” 她们的窃窃私语像毒蛇的嘶嘶声,钻进她的耳朵,让她浑身发冷。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几乎要陷进rou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听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扬起下巴,踩着柔软的拖鞋一步步走下楼梯。 脚步声惊动了正在议论的女仆们,她们立刻噤声,低着头退到一旁,可余音还是捕捉到了她们眼底的轻蔑和嘲弄。 “早上好,大小姐。” 她们的声音恭敬,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 余音没有回应,径直走向餐厅。 老管家陈叔正站在餐桌旁,手里端着银质咖啡壶,见她进来,微微颔首,眼神却比往日冷淡了几分。 “大小姐,您的早餐。” 他的语气依旧恭敬,可余音敏锐地察觉到——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慈爱地看着她,不再低声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甚至……连她最喜欢的蓝莓果酱都没有准备。 她的心狠狠一沉。 ——连陈叔都知道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她强撑着镇定坐下,拿起刀叉,指尖却微微发抖。 “陈叔。” 她轻声开口,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今天……没有蓝莓酱吗?” 老管家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垂下眼睑,语气平静:“抱歉,大小姐,厨房今天没有准备。” ——他在撒谎。 余音的手指攥紧了餐巾,指节泛白。 她明明看到,厨房的玻璃柜里就放着一罐新鲜的蓝莓果酱,那是她最喜欢的牌子,是哥哥特意让人从法国空运回来的。 可现在,陈叔却说……没有准备。 她的眼眶微微发热,却死死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们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等着真正的千金回来,看她狼狈地滚出余家。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不吃了。” 她转身离开餐厅,脚步急促,像是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身后,她隐约听到女仆们低低的嗤笑声,还有陈叔无奈的叹息。 ——他们都在等着她跌落神坛。 ——可她偏不!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清醒。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必须……让哥哥彻底属于她。 自从上次少女在床上枯坐等待男人回家之后,余聿修再也没有在公司加过班,而是带着文件回家,在书房处理。 书房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缝隙,昏黄的落地灯勾勒出门口纤细的身影。 余音穿着那件水银般流淌的烟灰色真丝吊带睡裙,两根细得仿佛一扯就断的带子松松挂在清瘦莹白的肩头。 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几缕落在弧度优美的锁骨上,灯光穿过薄如蝉翼的衣料,隐约透出底下微微起伏、含苞待放的少女柔嫩轮廓。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近那埋首文件后的身影,带着一种猎物踏入捕食领域的微妙战栗和孤注一掷的决心。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沐浴乳香气和她那独一无二的、即将熟透果实般的体香,交织着书页的墨味和他身上凛冽的、足以点燃她一切渴望的雄性气息。 “哥哥……” 她的声音细小如蚊讷,带着刻意营造的、一丝惊惶不安的颤抖,在寂静的书房里却清晰无比,“外面……好黑……好安静……我怕……” 余聿修翻动文件的手指猛地一顿,他抬起头,视线落在她身上时,那锐利如鹰隼的瞳孔瞬间收缩。 他不是圣贤,更不是瞎子,她这副几乎半裸的姿态、刻意放软的腔调、深夜出现的时间点……每一点都像精准投放的诱惑炸弹。 少女的身体在薄纱下朦胧起伏的曲线,那怯生生却异常固执的眼神,如同一把裹着丝绒的小刀,直直刺入他理智的最深处。 余音清晰地看到了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骤然刮起的风暴,有惊愕,有审视,还有一种被他强行按捺下去的、足以将她焚烧殆尽的灼热欲望。 这眼神让她血液瞬间沸腾,心尖上那抹病态的快感如同毒蔓藤疯狂滋生。猜忌、恐惧、以及被长久压抑得不到最终确认的占有欲……化作更加汹涌的情潮。 她不等他开口,像只寻求庇护又被黑暗惊吓到极致的小猫,踉跄着奔到他巨大的真皮座椅旁,然后非常“不小心地”,一条肩带倏地滑落。 大半个雪白圆润、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肩膀和半边娇嫩浑圆的乳丘边缘,就这么赤裸裸地、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视野!那一点樱粉的蓓蕾几乎要挣脱薄丝的束缚,傲然挺立在幽影下! “呜……” 她仿佛没察觉衣着的“失误”,只是瑟瑟发抖地直接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冰凉身体塞进他因高度紧绷而结实如铁块的怀里! 肌肤相贴,余聿修全身肌rou瞬间僵硬如石,那滑腻冰凉的触感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瞬间点燃了他每一个沉睡的感官细胞。 怀中这具颤抖的、散发着极致诱惑的青涩身体,像最致命的毒药在他血液里疯狂蔓延,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单薄睡裙下微微挺立的乳尖擦过他胸口的颤栗感。 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他手臂间的滑腻扭动,还有因她坐下姿势而被迫分开、紧贴着他大腿的玲珑臀瓣……一切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诱惑! “音音……” 余聿修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低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强忍的粗重喘息。 他试图扶住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推离这过于危险的距离,手指却不自觉地在那片裸露滑腻的肌肤上烙印下guntang的指痕。 “哥哥……抱着我好冷……” 余音不但没有后缩,反而像八爪鱼一样更紧密地缠上去。 她的脸颊不满足于贴在他胸口,而是带着湿漉漉的、粘人的热度,在他绷紧如雕塑般的颈项间蹭着,微张的红唇有意无意地蹭过他滚动的喉结。 鼻息间热烫的气息如同毒蛇,吐信般撩过那片最为敏感的皮肤。“哥哥身上……好暖……” 她发出一声仿佛被熨烫到灵魂深处的、带着幼猫哭腔的喟叹。 她的膝盖,在有意无意间,蹭开了他自然分开、略显僵硬的腿,纤细却充满rou感的腿心,正带着一种羞耻又主动的颤抖,若有若无地、缓慢地磨蹭着他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内侧肌rou。 每一次摩擦都隔着布料传递出令人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的刺激,她能感觉到,被她磨蹭处那具成熟男性身体里迅速积蓄起来的惊人热度,甚至能感知到他西裤下某个部位无法抑制的、可怕的变化。 余聿修倒吸一口气,太阳xue突突直跳,全身紧绷如拉到极限的弓弦,他猛地扣住她在他颈间制造sao乱的小脑袋。 强迫那双映着水光、满是渴望与偏执的眼睛对上他燃烧着疯狂欲念却又死死保留一丝清明的深渊。 “别、再、乱、动!” 这命令从牙缝里挤出,低沉、沙哑、充满了警告的力度和濒临失控的边缘感!可他的动作并未停下! 那只原本想推开她的手鬼使神差地滑下!带着guntang的热度,顺着她纤细优美的脊梁骨一路向下。 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丝料,在她微微凹陷的后腰处流连、按压,最终,重重地、紧紧地箍在她圆翘饱实的臀峰之上,狠狠揉捏。 那力道仿佛要将这诱人的果实揉碎、吞噬,少女的身体在他的掌握下不受控地挺起腰肢,饱满的双乳以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姿态颤巍巍地压向他的胸膛。 “嗯……” 余音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破碎呻吟,这声音像猫爪,狠狠挠在余聿修最后的理智防线上!她眼中泪水混合着得逞的快意!他的失控让她无比满足! “哥哥……摸摸我……安慰我……好不好?” 她仰起头,被情欲蒸得嫣红如桃花瓣的小脸上布满了无助和贪婪,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却几乎要将他也烧成灰烬。 她竟大胆无比地,主动抓起他那只按在她臀上揉捏的大手,牵引着它向上、向上,企图让它覆盖上那个正因极度兴奋而挺翘、渴望抚摸的、绵软又有弹鼓涨的胸乳! “够了!” 余聿修猛地一声低咆!那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和濒临爆炸的占有欲。 但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没有停止那只意图作乱的手,反而顺势更紧地抓住,将她纤细的手臂反剪到她背后。 另一条guntang如钢铁浇铸的手臂则更凶猛地将她完全搂紧,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得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她的柔软深陷于他的坚硬之中。 “你要我怎么安慰?!” 他猛地低头,guntang的唇不再是温存地试探,而是带着惩罚性的、凶狠的、几乎啃噬的力道,重重地碾压上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瓣。 这根本不是轻柔的吻,这是纯粹的男性力量的宣告,是惩罚她胆敢如此诱惑,也是他宣泄无处可去的烈火的方式。 他的舌头带着粗暴的力量,不容反抗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缠住她闪躲的舌尖,疯狂吮吸,舔舐她口腔每一寸敏感的角落,带着吞噬一切的力度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和呜咽。 “唔……呜……” 余音的大脑在这一刻完全空白,只剩下被彻底侵犯、被剧烈点燃的快感和窒息所带来的灭顶高潮。 他guntang的舌在她嘴里搅动风云,粗重的鼻息喷打在她脸上,那浓烈到几乎实质化的雄性荷尔蒙如同最纯正的催情剂,将她的意志瞬间击得粉碎。 她的身体彻底软倒在他强悍的禁锢里,像一滩被点燃沸油的春水,只能被动承受这场由她亲手点燃却早已失控的烈火。 她甚至能感觉他胸腔内那颗狂跳的心脏正隔着血rou疯狂撞击着她同样失控的心脏。 就在情欲即将冲破最后堤坝的瞬间,余聿修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毕生的意志力,猛地从那几乎要溺毙的深吻中抽离,动作粗暴而痛苦。 他的唇舌退出,带出一丝暧昧黏连的银线。他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猩红如火,却死死攥住最后一丝防线。 他粗喘着低头,看着怀中被他吻得眼神迷离、樱唇红肿、全身瘫软的少女。 她睡裙早已被彻底揉皱,两条吊带滑落肩头,半边胸乳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粉嫩的乳尖在激烈情动后硬得如同成熟的樱桃,微微颤抖着。 而他的手……那只罪恶的、失控的手……正覆盖在她一边滑腻的臀瓣上,隔着丝料感受着那绝妙的弹性和他无法忽视的湿意。 不知是冰凉的汗水,还是少女情动至极处渗出的、邀请他彻底入侵的、灼热粘稠的……蜜液。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极致冲击如同一道惊雷,劈醒了最后的一分理智。 “……音、音……” 余聿修的声音因极致压抑而扭曲变调,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胸腔的痛楚,“别再……逼哥哥……” 他猛地将她的肩带狠狠地、胡乱地拉回去,指尖划过她细腻的皮肤,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手臂用力,几乎是抱着她站起身,试图将她从这充满罪恶温存的书桌和自己guntang得要炸开的身体上分开。“回……回你自己房间去。” 然而,此刻的余音已经完全被情欲和偏执的魔障控制。她没有挣扎,只是仰着一张被情欲完全玷污的、纯真又妖异的脸,像一朵彻底盛开的罪恶之花。 她抬起一根微凉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残忍的、满足的笑意,划过他被欲望折磨得泛红的颈侧血管,划过他微微颤动的喉结。 最终,停在他剧烈起伏、汗水濡湿的灼热胸口肌rou上。 指尖缓缓向下,隔着他早已被欲望顶得高高绷起的、昂贵的、此刻却绷紧到极限的黑色西裤面料,不轻不重地画圈。 “哥哥……” 她的声音哑得如同刚刚承受过一场风暴,带着一种极致的虚弱与令人毛骨悚然的餍足, “你这里……好硬……好烫……是因为我吗?” 那笑容天真烂漫,眼神却如同刚刚舔舐过血的小恶魔,“是因为……要安慰我吗?” “……!” 余聿修全身猛地一阵剧震,几乎要被她的直白和这致命的触碰激得当场爆炸,他死死咬住牙关,齿间弥漫开一丝血腥气。 他猛地挥开那只作乱的手,没有回答这个致命的、yin靡的问题。 只是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强硬的姿态,像抱着一件易碎又极度危险的祭品,大步离开这片残留着疯狂情欲和理智狼藉的书房。 每一步都踏在自己濒临崩断的神经上,走向她的房间。他最终会将她好好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但绝不会再碰她一根手指。他需要去冲至少半小时的冰水澡,或许更久。 而在他怀中,闭着眼的余音,嘴角却勾勒出一个无人看见的、充满病态满足和胜利感的微笑。 她闻到了他身上那从未如此浓烈、如此失控的属于男性的浓烈气味。即使没有达到最终的目的,但这禁忌深渊的边缘缠绵…… 以及他那几乎将她骨骼揉碎的力度和那个凶狠吞噬一切的吻,少女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只是这还远远不够! 她感觉到了他坚硬的灼热顶在她身侧,感觉到了他汗水浸透衣物的背部肌rou在她的指尖下爆发性的贲张力量。 也感觉到了他此刻抱着她的、像要勒死她又不肯丝毫放松的手臂里蕴含的痛苦挣扎和对她深入骨髓的……无法自拔。 这,就是她索要的最好的回应——一份在毁灭与欲望边缘疯狂摇曳、却只能被她点燃的,属于他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