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交融 h
彻底的交融 h
周临深急切地松开皮带扣,欺身压下,用全身guntang结实肌rou挤压着少女颤抖虚软如棉的赤裸身体。 覆在沈岁柔软小腹上的、已被彻底顶撑开裤链束缚的硬挺狰狞散发着guntang的热度。 无法忽视的形状和硬度,隔着布料在少女潮湿花xue上,强有力地顶弄了一下,清晰地勾勒出那巨棒顶端的灼热轮廓。 滚圆的顶端隔着男人与未褪下的布料与一片滑腻,强横地嵌入少女因方才的巅峰而依然微缩抽搐的腿心深处。 “记住这种感觉…”周临深压低的、灼痛的喘息烫着少女滴血的耳尖,“两种不同溶质的液体,在激烈地对抗…又不可逆转地要融合…” 沈岁几乎已经被这过分的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了,还在傻傻地求饶。 “老师,不做了好不好?我,我不要了……”少女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赤裸的身躯宛若洁白的羔羊,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男人几乎是怜惜地抚摸着少女因为情欲变得娇媚的小脸蛋,不住地亲吻安抚着。 “岁岁好可怜呀,但是这种时候老师怎么可能停的下来呢,宝宝乖,再忍忍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温柔极了,眼神仿佛在看最心爱的人,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腰臀蓄力,身下的巨棍毫不怜惜地狠狠在那颗蜜豆上鞭笞着。 欺负得小小的一颗rou珠高高肿起,少女的白皙修长的腿受不住地环上男人的腰。 “唔……哈……“蚀骨的快感让少女失了神,仰着头大口喘着气,小巧的玉足轻轻蹭着男人的腰,试图换来男人的怜惜。 而周临深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趁着少女失神的片刻之际,猛地拉下巨棍和花xue之间的最后一层遮挡物。 guntang灼热的roubang和湿漉漉的花xue毫无阻隔地贴着,二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男人低下头,看着紫红色的roubang和粉嫩白皙的xiaoxue形成鲜明的色差对比,眸色一暗,将俩片小花瓣撞得花枝乱颤。 沈岁还不能很好地适应这种色情的磨蹭,忍不住缩了缩xiaoxue,像是抗拒,又像是渴求。却将硕大的guitou吃进去了大半。 光是guitou就将窄小的花xue被撑得满满的,难受极了,痛苦中又带着酥麻的痒意,少女忍不住惊呼一声。柔软的小手抗拒地推着男人的胸膛。 小声祈求着,“老师不行的,放不进去的,不要了吧……” 周临深轻笑着,“岁岁这么优秀,能学好化学,就一定能吃下老师的roubang对不对?” 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火热的吻堵住少女的哀求,掐着人纤细柔软的腰肢,稍稍往后退了退。 在少女松了口气之时,巨大火热的roubang却突然戳破了那最后一道阻碍,二人终于,彻彻底底地交融。 有什么温暖的液体……伴随着那撕裂的痛楚…缓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沈岁骤然拱起脊椎,瞳孔因极致纯粹的剧痛和撕裂感瞬间放大空洞,强烈的痛感仿佛将少女撕裂成了两半,脸蛋上因为情欲泛起的红晕瞬间消退得干干净净。 “老师,好痛,我好痛!” 少女漂亮的脸蛋上几乎糊满了泪水,十指本能地抠抓在他紧绷的脊背上,指甲深陷进衬衫下的肌rou里。 周临深停下了冲势,全身贲张的肌rou因强行隐忍而紧绷僵硬如石雕,汗水瞬间渗出鬓角滚落。他粗重guntang的喘息喷在少女泪流满面的脸上。 “别锁着…松开…吸气!它只会更痛!”他的手掌掐紧沈岁的腰往下拖拽,试图让她更敞开地贴合他的力量嵌入。 少女面色苍白,轻轻喘息着调整呼吸缓解痛感,身体深处的撕裂痛楚中又混入一种可怕的饱胀感,仿佛身体最深处被强行塞入一块guntang坚硬的烙铁。 所有感官都被最尖锐的痛苦和奇异的撑满感彻底俘虏。狭窄的花道被挤迫着撑开,被强硬碾过。 “这就……撑不住了?”周临深俯身咬住少女脖颈处的软rou,犬齿厮磨带来的轻微刺痛混合着巨大的被占有屈辱感冲击着沈岁的防线。 “刚才主动求饶时的顺从哪儿去了?”带着嘲弄的低哑声音,像鞭子抽在颤抖的神经上,“学不会容纳和接收,后面的实验……如何继续?” 他腰身猝然下沉,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几乎是撕开一切的力道猛地贯穿到底。 “呜——老师,不要了……!”沈岁弓起的身体在撞击力下被顶得往上弹起,却被他的重量死死按住。 被完全撑开到极限的窒闷感混合着痛楚与一种诡异陌生的饱胀涌遍四肢百骸。 guntang的汗珠滴落在少女布满泪水的脸上。周临深的喘息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在她耳边沉重地鼓动着。 “痛……周…周临深……” 沈岁破碎的声音带着无法形容的委屈和绝望。 周临深顿住了,炽热的roubang完全卡在少女身体最深处,纹丝不动。低头捕捉着她泪水和失控唾液交织的嘴唇,舌尖粗暴地舔开紧闭的齿关,卷走那破碎的呜咽。 那只原本扣在少女腰上的手覆上了她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的手背,强硬地插进人冰冷汗湿的指心,彻底交缠紧握。男人一副掌控到了极致又诡异带有怜悯强迫意味的姿态。 “现在记住这痛,”周临深抵着少女齿间喘息,身体最深处那楔入的roubang仿佛搏动得更剧烈了些,提醒她无可逃避的存在,“这是进入我世界的入门课……” 他抽回一些,又猛地推进,不再是撕裂般的顶撞,却换成一种更缓慢、更深入骨髓的研磨碾轧。 被撑开的花xue发出“噗呲噗呲”黏腻摩擦声,粗砾的guitou精准刮蹭摩擦着最为娇嫩的敏感花心。 那种强烈的快感在痛苦的基底之上,骤然引发一阵酸痒和难以言喻的麻!沈岁甚至隐隐感受到一种……被粗暴拓开的……病态满足? “……而这……是让你知道…何为真正滋味的第一步…”他开始真正地、稳定地动了起来,每一次抽离都带着让少女说不清的不舍,每一次进入都带着更强硬的拓张感和内部被反复碾压的酸麻痛楚。 少女的呜咽渐渐染上了奇怪的变调。被持续抽插撑开的花径如同被开启了某种诡异的记忆模式,新生的剧痛、灼热饱胀与那被反复摩擦碾过的陌生又疯狂的酸麻快意交织在一起! 痛还在,但更汹涌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无法掌控的空虚在被反复填满。 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重地刮擦到花心深处,每一次顶入都把那空虚撞成碎片又迅速用guntang的异物填满。 快感如同黑色的藤蔓,带着尖锐的刺从痛苦撕裂的伤口中蜿蜒钻出,扭曲又疯狂地缠绕、绞紧沈岁的神经。 腰肢不自觉地在冰冷的床单上无意识地蹭动,徒劳地想要追逐更强劲的撞击。 少女破碎的呼吸不再是单纯的哭泣喘息,混合进了细弱的哼吟……被摩擦得红肿的唇再也咬不住,细碎的声音随着身体的起伏节奏不受控地溢出: “嗯……嗯、唔……老师,轻一点……” 视线模糊氤氲,只有他不断起伏压迫下来、汗水滑落而紧绷着的喉结线条;是他掐住自己纤薄腰臀、骨节因用力而泛白的手背。 体内那团被强行点燃的火焰越烧越旺,彻底盖过了撕裂的痛楚。每一次深顶都刮擦着最深处最难耐的点。 快感层层堆积,在某一次深深重重地撞击之后,沈岁身体内部那根被疯狂撩拨到极致的弦,“嘣”地一声彻底炸裂。 一股绚烂的白光如同电流在脑颅中炸开,比最初被他按压花蒂时的喷涌更汹涌、更猛烈、更彻底。 身体内部所有紧绷的肌rou如同潮汐般疯狂向内收缩,,挤压着那根正嚣张碾压过的粗硬roubang,guntang而失控的花液如同决堤般无可阻挡地狂泄而出。 在剧烈痉挛中少女带着哭腔绵长嘤咛—— “呃啊——啊…呜嗯…老师,我不行了……” 沈岁痉挛的腿根死死夹住他紧实流畅的腰线,脚背绷直绷断一般的弧度。 灵魂仿佛被这极致浪潮冲得支离破碎、高高腾起。泪水疯狂地涌出,滑落的却不再是纯然苦痛绝望的印记。那是混沌的、被欲望岩浆完全熔断重塑后的、无意识的洪流。 少女在剧烈的余韵中如同被抽掉的骨头瘫软下来。眼尾泛红,水光潋滟一片。 “看来…”周临深俯视着少女失神的模样,眼底墨色浓郁到了极致,翻滚着被这场面点燃的更为可怕的欲望风暴。 粗硬的顶端依旧深埋在沈岁体内微微弹跳,提醒着它远未满足的硬度。“反应第一阶段非常成功,催化效果显著。” 他勾起唇角看着身下少女彻底崩溃沦陷的、情欲的泪水,那笑容里混杂着残忍的餍足和更深邃、无法被填满的欲望沟壑,“接下来,该记录完整的反应平衡式了…” 然而还不等他的动作,从未受过这般刺激的少女以及累到昏睡过去。 周临深看着少女漂亮,疲惫带着妩媚的脸蛋,狠狠地又顶弄了几下,才忍住禽兽的冲动抱着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