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硬了
话筒磕在墙上,音响爆出一连串刺耳的杂音,裴朝没想到她躲的这么快。 刚那一下何春荔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惊恐的瞪大双眼盯着他的眼睛。 “看死啊。”裴朝这种眼神他看多了,所有的愤怒不解最后都会在他的拳头下痛哭求饶。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女孩此刻浑身发抖,泪眼汪汪一声不吭,咻一下朝他扑过来。 “呃!”裴朝被用力按倒在沙发上,接着脖子被一口咬住。 “嘶!”专挑最脆弱的地方下嘴,惊诧之余还有点欣赏她了。 裴朝痛到呲牙,掐住她的脖子往外扯,“松嘴,属狗啊只会用咬!” 骑在他身上的女孩抖的像个筛子,眼泪吧嗒吧嗒全掉他脸上,裴朝腾出只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再不停口,血管要被她咬断了。 “我属321,一起放,听见没有!” “3。” “2。” 肾上腺素慢慢流失,何春荔恢复些理智,唇瓣颤抖着,犹犹豫豫放松咬紧的力道。 “1。” 字音刚落,裴朝扯住她后脑的头发,一个翻身,反手就是一耳光。 “啊!”何春荔半边脸rou眼可见的肿了,心口堵堵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欺负她,她都说了可以赔,大不了不读大学了。 “呜呜……” 女孩破碎的呜咽钻进裴朝耳朵,脸上那些劣质的粉底被泪化开,看着确实惨,但裴朝可不是看到眼泪会心软的人,管他男的女的,照样打。 嚎的真烦人,他抬起手刚想呼过去,两只小手便快速捂住自己的脸。 “…”有点想笑怎么回事。 裴朝勾了下唇,握住她的手腕按到头顶,“再躲试试呢。” 何春荔死咬着唇,扯了两下手腕,扯不动,抬起膝盖就想往上顶。 “!”裴朝这次留了个心眼,不然按她那个狠劲,蛋都顶碎。 裴朝眼疾手快勾住她的腿弯架在腰上,接着倾身向前,眼底溅射出狠戾与戏谑。 “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不然等下死了没处使。” 何春荔脸色一片涨红,双目圆睁,胸腔急速起伏,怒火已经烧到了嗓子眼。 “你这个恶魔!恶魔!放开我!我要告诉神!神不会放过你的!” 叽里咕噜说些什么鬼东西。 裴朝按住她的脸颊挤成一个o形,“什么神,谁是神,进邪教了啊。” “…*%…唔…*&…” 女孩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性子虽然硬但身子是软的,裴朝脸上的肌rou僵住了,有些反应可不是拳头能解决的。 “使这招是吧。” / 欧源听着里头包厢的动静,啧啧几声,“他们在里面干嘛呢,太少儿不宜了吧。” 陈屿申将最后一颗黑8落袋,面无表情拭去指腹的滑石粉,面向欧源时,又是一副微笑嘴脸。 “压抑久了是这样的。” “咦…”欧源搂着流量小花的腰,说,“宝贝,还好有你,我可不想落到这么饥渴的地步。” 陈屿申笑了笑。 “那我们先走了啊。” “嗯。” 人走后,陈屿申看了眼地上的碎酒,猩红的一滩,又看了眼紧闭的包厢门,以裴朝睚眦必报的性子,里面估计也是一滩。 薄唇抿成一条线,他坐到沙发上,姿态散漫。 “砰!”巨大的摔门声响起。 陈屿申看过去,女孩上半身的工服扣子被扯开两颗,丸子头松松垮垮的吊在后脑勺,而裴朝呢,右脸一个鲜红的指印。 裤裆还撑起来了。 陈屿申眉峰微乎其微地挑了挑,他以为死了,没想到硬了。 “呜呜…救命,恶魔,恶魔…”何春荔想都没想,爬到沙发上往陈屿申屁股后面挤。 裴朝难以形容这种感受,又气又燥,他舔了下唇,恶狠狠看向沙发,“滚出来!” “不出来…呜不,不来…”女孩哆哆嗦嗦吓丢了魂,缩在后面紧紧抱住男人的腰。 神会救她的… 神会救她的…… 在许多文化中,男性被塑造成“保护者”和“供养者”,这种英雄角色赋予了他们一种责任感,让他们有义务去解决问题或保护他人。 拯救欲,何尝不是贪嗔痴的一种呢。 陈屿申拍了拍腰间的小手,将何春荔拉到身前,替她扣好胸前的扣子,安抚般顺着她颤抖的肩膀。 “没事了,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