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终于开车了！）
12（终于开车了！）
曾荻几乎是一溜小跑回家。慌不择路，溃不成军。 进了电梯，曾荻终于撑不住地靠在镜面墙上，轻轻呼了口气。 她整个人像是从刚才那辆车里掉出来的，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狼狈地站在现实里了。 心跳还是很快，脸还在发烫，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酒精、夜色，还是某种冲动下的懊悔。 她不知道艾谅是生气了，还是只是回到了职场上位者的理性状态。但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现实的说辞，其实也非常矛盾。 她不想挑逗艾谅吗？她当然想。她甚至能够直觉地感知到艾谅私下里会有怎样的癖好。他对她绝大多数时候都很包容，她清楚地明白他对她的付出和善意，早已经逾越了“好领导”的那个点。但她知道他绝不是那种老好人或者枯燥无趣的性格。表面上他看起来温和、礼貌，几乎从不动怒，但她总能捕捉到他眼神深处那种若有若无的克制感，像是一头沉默的掠食者在静静等着时机。他身上的那种分寸感和耐性，反而让她愈发确信他是那种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在冰面下埋藏着一座火山的人。 他不需要用语言命令她，却总能让她不自觉地听从；他从不主动挑明什么，却让她频频在夜里为他遐想。她甚至怀疑，如果哪天她真的越过那条界限，艾谅不会后退，只会彻底接管，把她所有的顽皮与试探都驯服得服服帖帖。 所以她今天借着微醺，用了一种很矛盾的方式去试探他。 很直白，很露骨，很真诚，很……过分。但她也知道，如果艾谅把她的话当了真，认为她在推开他，那么他和她将不再有任何后续。 她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消息提示。 大概是真的不会再有任何后续了吧。 突然门铃响了。 曾荻被吓了一跳。 她凑上猫眼，走廊很暗，什么都看不清。 “谁啊？”她靠在门边问。 外面传来艾谅的声音：“是我。” 是他。 她的手指下意识捏紧了门把，掌心渗出点汗。刚才那些大胆又带点暧昧的念头还停留在脑子里没散，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把脸上的温度压下去。 她知道这是她内心深处最期待的，却也是她此刻最想逃避的。 曾荻对着门边的穿衣镜慌张地理了理自己垂在肩头的发丝，检查衣服有没有太随意，又瞥了一眼镜子里脸上那种介于紧张与期待之间的表情。镜子里，她脸颊泛红，眼神亮得吓人，连自己都几乎不认识自己了。 门锁轻响，她拧开了门。门与门框之间缓缓出现了一道缝，而她站在缝隙之后，像一根拉紧的琴弦，既紧绷，又隐隐颤动。 她吸了一口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您……怎么来了？” 艾谅伸手拉开门，让那道空隙更宽了些。 他没立刻说话，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在这，然后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弧度。 “我可以进屋吗？” 她站在那里，喉咙像被什么轻轻扼住，说不出话来。艾谅靠近的那一瞬间，她几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像是给他让路，不自觉地低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嗯。”她的声音很轻，有点低，像被什么压着，带着不自觉的顺从。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默默地将门往里推开，让出一个能容他进入的空间。 她没敢抬头去看他进门时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从身边走过时身上的温度与压迫感——不冷，甚至带点微妙的熟悉和亲密，但就是让她站得更拘谨了些，呼吸更谨慎了些。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仿佛听见心跳也跟着“咔哒”一声，锁进了某种不可逆的情境里。 艾谅在沙发上坐下。他的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的布面，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施压。他仰起头看着她，眼神平静，却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像是在静静拆解她整个人。 曾荻站在他面前，很忐忑。指尖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不自觉地绞来绞去。 “我刚才在车里想了想你说过的话。”艾谅开口。“我大概能理解你的心态。就在前不久，发生了一些对你来说很难承受的事。而我们现在又是这层关系，我想你可能会有很大的压力。” “但如果你之前说对我有感觉是真的，”他顿了顿，“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对你有同样的感觉。从见到你第一面，这种感觉就存在了。这一点，我不想瞒着你。” 曾荻站在他面前，眼眶发热，心跳像是突然被加快了节奏，又急又乱，几乎压不住。 “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艾谅站起来，走近她。 “我确实三十多了。你说得也没错，现在我们每个人的压力确实都很大。但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是怎么能这么肯定地得出这个结论的呢。” 此刻他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些促狭的笑意。 曾荻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连耳根带脖子直接红到了底。 他一字不落地复述了她的话，语气轻松调侃，颇为从容。 曾荻整个人像被钉在地板上，僵硬又不知所措。她不敢抬头看他。艾谅靠得太近了，他身上的气息裹着低沉的声音，一寸寸逼近她的防线。而现在的她，竟然不敢顶嘴，不敢再开玩笑，不敢接话，连一句“我就是随口说说”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咬着唇，睫毛轻轻颤着，像是试图用沉默抵挡那份被彻底看穿的羞意。 偏偏他还不说话，只是用那种含着笑意的目光静静看着她。 “嗯？”他见她没有回答，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拖长的尾音，不紧不慢。 她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某种局，一步一步走得心甘情愿，到现在，却连开口为自己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细得像羽毛刮过桌面，带着不自觉的讨好意味。但她知道，她已经彻底败下阵来。她的小聪明怎么可能在他面前玩得转。她不是他的对手。 “哦。”艾谅点头。像是终于接受了她那句软弱得近乎投降的解释。可他眼底的笑意却没有褪去，反而更深了些——不是嘲弄，而是那在看着对方彻底服软后的笃定与满意。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绕过她的下颌，轻轻抬起她的脸。 曾荻下意识想躲，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力道不重，却稳得让她动弹不得。 “如果不是的话，那我猜，我现在要做的，是你期待的那个意思，对吗？” 他俯身靠近，低声问她。他的呼吸温热，拂在她面颊旁边。 曾荻没法回答，呼吸整个全都乱了。她的脸颊烫得厉害，整个人几乎在他的注视下颤成一团。 “我没……” 他指腹在她下颌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缓慢地收回手，改为从她肩头绕过，轻轻揽住她的后背，将她往自己身前带。 “小骗子。”他说。 下一瞬，他终于吻住她。 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沉稳而深刻的侵占，像是终于收回了早就属于他的一部分。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抚着她后颈，带着不容逃脱的力道，将她牢牢地、彻底地带入他设下的世界里。 曾荻在这一刻不再思考，只能本能地回应。在他的掌控下，沉沦、交付，无路可退。 她靠在墙上，被他拥在怀里，有些透不过气，身体整个都软了下来，只能揽住他的脖子勉强支撑。 她想，原来和他接吻的感觉这么好。口腔里的味道都是甜的。 轻薄的裙摆被他的手撩上去，直到腿根。他的手心很烫，揉捏在她的皮肤上，带着种灼人的热意。 “嗯……”曾荻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的手指终于探入她的身下，将内裤拨到一边，挤进腿间的那道缝隙。 又湿，又热，又滑。 几乎是在一瞬间，曾荻就听见了细碎的水声。随着他指尖的摩挲溢出。 从艾谅的反应不难看出，他也听见了。 “这么湿了啊。”他轻笑。 他抽出手，指尖上是晶莹的液体，拉出一道细丝。 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尝一下，你自己是什么味道。” 曾荻偏着头想躲：“不要……不要这样……” 艾谅不再强迫她。他举起手，慢慢将那根中指送入自己口中。 动作从容，毫不做作。唇齿贴合指腹，舌尖轻轻卷过。 他闭了闭眼，像在认真感受那股滋味，来自她身体的私密液体。 “很甜，”他低声说，“你能尝到吗？是甜的。” 曾荻听得脸颊guntang，不敢抬头。可他的神情却无比认真，不带一丝轻浮。 艾谅舔干净指尖，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 “你喜欢吗？” 曾荻听到那句话时，身体先一步有了反应，像被点燃某根极细的火线，从小腹深处缓缓燃起，灼得她不由自主地收紧双腿。 她没有回答，埋在他的肩膀，几不可见地摇头。 太羞耻了。 艾谅却依旧看着她，目光沉稳得近乎温柔，但那目光深处的火却烧得极慢，极狠。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眼看他。 “不喜欢？”他语调柔和，却带着某种强制的亲昵，“可你现在，抖得比刚才还厉害。” 他的手慢慢下移，顺着她的侧腰滑过，在她腰窝停了一瞬，随后指尖重新探入裙下，像是记住了她的轮廓，毫不费力地绕过那已经湿透的布料，直接贴上她湿濡灼热的xue口。 掌心贴住她腿根，将她下身轻轻抬起一些，扶得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而那只手指也趁势重新探入。 这一次，他不再轻柔试探，而是带着一种沉稳的掌控感，直接深入她体内，指节弯起，贴着xue道内壁轻轻勾了几下，指腹每一下都压得极准，像是演奏者精准扣响琴弦，逼得她身子一抖再抖。 “啊……哈啊……”曾荻伏在他肩上，喘息夹杂着细碎的呻吟，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像是唯一的救命绳索。 艾谅的动作始终没有快到粗暴，却每一下都极具分寸，像是专注地拆解她身体里每一处的敏感神经。他指尖缓慢地旋动，在她体内来回搅动着，连带着掌心都贴紧了她外侧的花瓣，带起一阵阵yin靡的水声。 “曾荻。”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声音低哑，“看着我。”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眼神湿润迷蒙，唇瓣半张地喘息着，那股崩溃边缘的神态令他呼吸一顿。 于是他更深地插入，一根，两根，灵巧而坚定地深入至她最敏感的那点，持续不断地碾磨、挑逗、按压，每一下都稳稳将她往高潮推去。 “啊……啊……不、等一下……我，我不要……啊啊！”她终于喊了出来，声音颤得厉害，像是意识要被快感撕裂，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发出不受控制的痉挛。 艾谅一手托住她的后腰，让她不会滑倒，而另一只手依然插在她体内，不肯松开。她的xue口已经收紧到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全部吞进去，rou壁一阵一阵地夹紧。 热流从体内溢出，一大股。 曾荻全喷在了他的手上。淋漓的液体顺着他掌心蜿蜒流淌，滴落下来。 他拥着她，垂眼看着她颤抖的身体，静静地等她缓过气来。 她伏在他肩头，身子还在一阵阵微微抽动，像是潮水未退，残余的余韵还在肆意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