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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真好玩

    农场的日子越过越舒心,明亮宽敞的兽棚让所有牲畜的活动范围又加大了一点,你甚至看在奶牛辛勤劳作的份儿上,给牛栏里添了一个乳牛按摩机,两头小植物牛还能沾沾光。

    三处龙窝你也都布置好了,牛栏和蛇窝也恢复了过去,鸟种们的兽栏你按照鸟类习性新增了几个架子。

    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被蟒种带大的,还是本身这个品种就不爱飞,鸟架子没什么鸟用,几只鸟整天就睡在地上的干草窝里,每天都缩在蟒种怀里,而且他们明明已经成年居然还吃奶……

    很离谱,但你看蟒种真的很乐意,你也随他们去了。就是小鸟一边吃奶,一边喘着气从屁xue里慢慢挤出一颗翠绿鸟蛋的场景,实在是太怪了。

    你过去对蟒种招了招手,他昨天刚生产完,明天应该又要去配种。

    “明天开始去和3号配,前后两个都是,懂吗?我想要木元素的蛇卵。”

    蟒种点了点头,把收集好的鸟蛋都交给了你。

    小鸟们和犬种配完后稳定产蛋,一天一鸟差不多20枚,随着年龄增长,这个数字还会再往上升。

    可能因为鸟蛋比较小,配种后拓宽的肠道可以比较顺滑的产下,很多时候都是他们躺着躺着,突然“啵”的一下排出个蛋来,配合脸上懵懂的表情,确实有一种染上色欲的圣洁。

    没办法了,遇到这种情况,不得不cao了。

    你推开蟒种,进了兽栏,小鸟们挤在干草窝里怯怯地抬头看你,你随即抓起那只刚产完卵的黑白花小鸟,拉开他的脚踝观察起来。

    一圈粉嫩的xue眼微微开合,湿润的肠液从仿佛在呼吸的roudong中滴落,刚刚生产完的肠道温度很高,不用扩张就轻松吞进去了三根手指。

    “诶咦!啊……啊呃……呃呃呃嗬!”

    你找到了软嫩xuerou里突起的前列腺,每次产卵的时候前列腺都会被坚硬的卵壳碾压,导致小鸟们已经很熟悉这种快感了。

    你只微微摁了摁,前面干净的小鸟根就慢慢挺立了起来。黑白花小鸟手指抓着干草,在你一次次的进攻下发出难耐的呻吟,泪水在圆溜溜的眼睛里打转,视线里其他小鸟的脸都微微模糊起来。

    不得不说这群鸟真的很傻,黑白花小鸟就这么躺在他们中间被你扣得眼泪直掉,其他鸟也不跑,只紧紧抱在一起,看着你把他们的兄弟玩到鸟精直喷。

    你看着如翕张的鱼嘴般吐出个yin液泡泡的xue眼,兴致勃勃地戴上了假阳,这假阳不小,但他应该吃得下。

    小鸟体型不大,成年体只比你高出

    一点,但体重很轻,你直接把黑白花小鸟抱了起来,两手绕过膝盖,把他的腿分开。

    黑白花小鸟在你怀里哆嗦着,不过蟒种把他教的得很好,他连扑扇翅膀试图飞走的行为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拽着你的袖子掉眼泪。

    他大概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视线投向你背后站着的蟒种,眼里是祈求的目光,喉咙里发出雏鸟寻找母亲的稚嫩啾啾声。

    蟒种呆呆地看着你随意对待小鸟的动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这种小东西确实能激起你的一点怜惜心,你挺腰慢慢抵住他的xue眼,动作比较轻柔地放下手臂,让他用自己的体重往下吞吃假阳。

    “害怕?嗯?”

    “呜呃……呃呃呃……呃咦!”

    小鸟死死抱着你的肩,毛茸茸的脑袋在你肩膀侧边蹭着你的脖子,你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耳羽扑扇着扫过你的脸。

    屁xue被反向入侵,一寸寸碾压过肠rou,带来某种熟悉的饱胀感。已经有些习惯产卵的小鸟从这种感觉里获得了更多的快乐,小小地哭声和呻吟在你耳边响起,甜腻炙热的喘息打在你脖颈。

    你大度的原谅了他有点紧的拥抱,在他彻底吞下去假阳之后,你手一松,他惊呼一声,失重感让他赶紧用腿盘上了你的腰。

    “哇哦,感觉是一个大型抱枕。”

    “咕咦!呃呃呃……嗬呜呜呜……”

    你故意颠了一下,假阳重重撞在他的肠道深处,让他从喉咙里被顶出一声怪叫,他浑身一软,肠子差点被假阳直接刺穿,又连忙手忙脚乱地重新抱住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大笑起来,拦着他的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兽种普遍好看,小鸟也不差,就算天天睡干草,他的肌肤依然富有弹性,薄薄的一层肌rou覆盖在身上,背肌倒是更发达一点。

    你手挤进他温度较高的翅根里侧,摩挲着敏感的绒羽下的肌肤。另一只手则随意地在他身上摩挲,仿佛他只是一个趁手的玩具,一会儿掐一下手感很好的卵蛋,一会儿揉几下紧绷的xue眼。

    “呜呜……呜哈呃……呃啊!呀啊啊啊!”

    你唰地抓下一把带血绒羽,小鸟被翅根传来的疼痛刺激得全身肌rou一僵,你能感觉到他盘着你的力度都加大了,xue眼绞紧假阳,“噗叽”一声,一大股汁水从缝隙里挤出,打湿了你的裤子。

    “哇这里好敏感!不过这就喷了?和那只贱孕畜学的疼也能爽嘛。”

    鸟翅脆弱,小鸟被你抓掉翅根绒羽的那边翅膀耷拉下去,时不时痉挛一下,看起来确实是疼得厉害。

    蟒种在兽栏处看着散落的斑斑血迹和绒羽,踌躇地搓手,一副想过来又不敢的模样。

    黑白花小鸟眼泪濡湿了你的肩膀,哭叫声很好听,带着软糯的鼻腔,细细地吸气声也显得很秀气。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可爱得想一把掐死。”

    你笑眯眯地揉捏着他软弹的臀rou,用力掰开,连xue口都横向拉抻变形,rou褶在你和揉面团一样的手法下被扯出各种形状,箍在假阳上摩擦着出水,发出咕秋咕秋的声音。

    “呜呃呃……咦呀!哈啊……”

    可爱!cao死!

    你哐叽把他抵在兽栏上,狠狠挺腰碾压着他体内的肠rou和内脏。

    “小东西,主人来好好爱爱你!”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呃呃呃!哈啊……哈呜呜呜呃……”

    兽栏硌得小鸟很痛,下体以恐怖的速度和力度打桩的假阳捅得他更痛,上次犬种只是执行配种任务,而你几乎是奔着硬生生把他捅穿去的,肚皮清晰的鼓起来一个大包,甚至能看见他的胃袋被你顶出来的形状。

    “呕呕呜呜呜呜……呕噗……咳咳咳咳哈啊……啊呃呃呃……哦呕!”

    翅膀好痛,腰也好痛,屁股火辣辣的,好像要被捅穿了……鸡鸡被顶起立了,有什么东西漏了出来。

    小鸟哭得打嗝,秀气的yinjing在前列腺的刺激下再次垂头丧气的站起来了,一股一股的往外射着jingye,小眼里的嫩rou抽搐一下,哗啦啦地流出了一股清亮的尿液。

    你一手卡着他脖子,把他从你肩上拉开摁在栏杆上,下身还在有力的耸动着。那只手摸上他没被开发过太多的奶粒,毫不留情的把那块儿捏扁揪长。

    “啊嗬……嗬呃呃呃……嗬嗬咳咳咳……”

    小鸟被你掐得有些窒息,手努力搭在你的腕子上,试图让自己能攫取更多的空气。他长大嘴巴努力吸气,红润的舌头在口腔里颤动。

    你用力扇了他一巴掌,那侧脸一下子高高肿了起来,小鸟被打得头昏脑涨的,脑袋歪在你手上,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笑啊贱货,主人cao你不高兴嘛?”

    你掐住半勃的yinjing,和拧麻花一样拧了两圈半。

    “嗬嗬嗬呃呃呃!嗬呃呃——!”

    黑白花小鸟身体猛地挣扎起来,眼前一片昏黑,单边翅膀拼命扑扇着,他似乎是想要大喊和尖叫,但你扼住他喉咙的动作让他只能发出震颤的泣音。

    眼泪打湿了你的手,濒死的窒息让他视线里弥漫着虹光,腿根抽搐着,在yinjing快被揪掉的剧痛和后xue的cao弄中,伴随着缺氧带来的强烈致幻感,登上了绝顶的天堂。

    黑白花小鸟颓然的耷拉下了四肢,在这个姿势下,被串在假阳上,脚尖都点不到地,身体犹自抽动着,脑袋歪在你手上,涣散的瞳孔和流了半张脸的眼泪鼻涕糊在你手上,竟是真的露出一个痴傻的笑来。

    一截舌头还从口腔中探出,涎液滴滴答答的从舌尖滑落,你提溜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假阳上拔了下来。

    xue眼已经发僵了,紧紧咬住假阳不放,嫣红的嫩rou被粗暴的带出,一大摊液体从没了障碍物的xue里涌出,哗啦一下全砸在了地上,残余的yin液顺着大腿和晃悠的脚尖往下连成一条水线。

    “死了?”

    你晃了晃他,随手把他甩到了地上,小鸟滚了两圈,正好摊在蟒种面前。

    蟒种张大了嘴,喉头颤抖,瞳孔也骤然收缩又再次放大,额头冷汗直冒,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昏迷过去。

    你悠悠然的走到面色惨白的黑白花小鸟前面,脚尖绷紧,狠狠踢在瘫软着的小鸟下体上。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呜呜呜呜……呜呜呜呃……”

    黑白花小鸟从没有气息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脆弱的yinjing被踢得发红充血,卵蛋也迅速肿胀起来。但他拼命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叫完就又哭着昏了过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蟒种哭嚎着扑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摸了又摸,感受着黑白花小鸟在他怀里虚弱的呼吸和心跳,哭得不能自已。

    “啧啧啧,感情这么深?那我要吃烤鸡的时候你怎么办啊?”

    你蹲下来,看着蟒种努力把黑白花小鸟往他身下底下塞,自己爬过来亲吻舔舐着你的靴子。从靴头到靴身,蟒种不住地落泪亲吻着,祈求着。

    “唔噗……呜呜……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呜呜呜……噗啾啾啾……我们很听话!鸟也很听话!会生很多……我会生很多呜呜呜呜……呃啊!”

    你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抡圆了手给了蟒种一个响亮的耳光,蟒种脑袋有点发昏,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但他没时间喊痛,连忙把另外半张脸也凑了上来,用舌头讨好地舔舐你的掌心。

    “贱货听话……贱货耐打……求求主人打我吧呃啊啊!”

    你如他所愿,又补了他一巴掌,他嘴角渗出血丝,在地上卑微的爬过来,你一脚踢开他,踩在他后脑上。

    “鸟不好玩嗬嗬…我很耐玩……rou也很好吃唔噗!”

    你踩着他的脑袋碾压着,他脸被压得很痛,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我想玩就玩,想打就打,你配说话?”

    你沉下脸来,看着眼前不知好歹的贱畜。

    “不是的!呃噗不是的!只是蟒玩不死!什么都切掉也不会死!窒息也不会死!呃咦!”

    你把他踢翻过去,又蹲下来伸出手指勾起他的嘴角。

    “嗯……继续说啊。”

    “诶……诶可以割rou吃也不会死唔噗……啾噗嗤……唔唔……也可以当孕袋……手和尾巴切掉给主人当椅子和脚垫……咕噜……”

    “哦?你倒是很上道嘛。”

    你翻搅着他的嘴xue,心情确实有好一点。蟒种含着眼泪,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努力推销自己。

    “蛇rou好吃呕咳咳咳……卵和小蛇呜…好吃……所以我也呜噗唔唔……尾巴rou有很…很多咳咳呕呕……”

    “行了。”

    你打断蟒种的话,看他现在凄惨的模样还算好笑,好心地放他们一马。

    “不是全品就不好玩了,等农场参观日之后我再挑选幸运儿上我的餐桌,把你自己和这只鸟都养好吧。”

    你懒洋洋地站起身走了,后面蟒种感恩戴德地抱着黑白花小鸟,额头低低地伏在地上送你离开。

    等你走后,他心疼地摸着鸟种脖子上深深地掐痕,眼泪砸在小鸟的脸上,黑白花小鸟睁开眼,哭着发出啾啾声。

    蟒种轻轻拍着他的肩,把奶粒塞进他的嘴里,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吮吸。另外四只也悄悄挪了过来,和蟒种贴在一起。

    蟒种躺在窝里,脸上还泛着疼痛。他想着农场参观日后你会不会真的宰杀掉谁,不安地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