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泳池里的水波亂晃
第四十六章 泳池里的水波亂晃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滿別墅，鋪了一地暖金。客廳亮得晃眼，灑進廚房時又柔和幾分，像替昨日那場纏綿蓋上一層乾淨的光。 衛臨最先醒來，套上沙灘褲，喊上小傑和均博一塊出門取民宿提供的早餐。廚房裡則只剩下允詩閱、小姜和章語茜三人，一邊磨豆煮咖啡，一邊準備早餐器具。 允詩閱把磨好的咖啡粉輕輕倒進機器，熱氣氤氳間，她湊近小姜，壓低嗓音，語氣溫軟卻藏著一絲猶豫的試探：“我昨晚下來想倒水，看到你和小傑……親了。後來……你們，有沒有……繼續？” 她的眼神停在小姜臉上，幾乎像是在搜尋答案。 小姜正把吐司片放進烤麵包機，聽見這話，手一抖，動作猛地頓住。她仰頭望向天花板，長長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洩了氣的氣球：“他讓我親了很久……最後摸了摸我頭，說我醉了，就把我送回房間。他自己也走了。”語氣懊惱又喪氣，整個人像蔫在了原地。 允詩閱才剛張嘴，準備安慰幾句，一聲清脆的“哐當”忽然打斷了她們——章語茜動作一僵，餐盤在她手裡打滑，輕響一聲掉落在流理台沿。 半晌，她像是終於鼓起勇氣，喃喃道：“可是我……我跟均博睡了。” 廚房裡的空氣彷彿瞬間凝結。允詩閱和小姜的嘴張成兩個“O”，一時間連呼吸都停了半秒。 “你說什麼？”允詩閱聲音陡然拔高，腳步向前，整個人都震住了，“你不是還在猶豫嗎？到底怎麼回事？” 章語茜臉紅得快滴出血，語氣飄忽：“昨晚我房間的空調開不了……我去找他幫忙，他剛洗完澡，就穿了一條短褲……身材太好……我一個沒忍住……”說到最後，聲音幾乎淹沒在喉嚨里，只剩幾聲輕咳和手指焦躁地在餐盤上搓動。 小姜聽完，直接一頭仰望天花板，呻吟了一聲：“啊啊啊——我是最失敗的那一個！”她捏著吐司哀號，像一隻落水的貓，全身寫滿了計劃失敗的哀怨。 允詩閱咬了咬唇，語氣溫和下來：“那你們……算是確定關係了嗎？” “啊啊啊——！”章語茜又是一聲哀嚎，把餐盤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哐”的一聲巨響，“我們做完他就說‘晚安’，然後回自己房間陪小傑了！是不是我表現不好？” 一陣混亂中，外頭傳來腳步聲。門一開，衛臨、小傑和均博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六人圍坐在餐桌旁，食物香氣瀰漫，可氣氛卻比早上的陽光還要刺眼。餐桌彷彿一道無形的楚河漢界，把三對人硬生生分開。小姜和章語茜一個低頭攪酸奶，一個盯著吐司出神，偶爾抬頭交換視線，又迅速移開。小傑埋頭喝牛奶，均博一邊喝粥一邊拿筷子狂扒小菜，彷彿全世界只有嘴裡的早餐最重要。 只有衛臨，一手捧著咖啡，眉頭微挑，眼神在眾人之間來回打量。身旁的允詩閱已經急得用手肘頂他，還悄悄對他擠眉弄眼。衛臨茫然地看她一眼，嘴角一揚：“乾嘛？” 允詩閱一口氣提上來，假裝自然地清清嗓子，聲音明快而刻意：“我們吃完去泳池玩水，下午打麻將，晚上農家菜！” 她話音剛落，那四個原本沈默低頭的人像被按了啓動鍵，紛紛抬頭，不安地對視，像彼此心虛又都不肯認輸。片刻後，小姜和章語茜幾乎異口同聲：“好啊……”小傑和均博也小聲附和：“好。”聲音像剛從水里冒出來，松了一口氣。 ? 早餐過後，小傑和均博幾乎是同時起身，像被什麼燙了一樣，迅速奔向廚房。碗盤聲、流水聲在水槽邊此起彼伏，兩人洗碗的手忙腳亂，像是在洗去剛才餐桌上的尷尬與沈默。 衛臨剛站起身，準備搭把手，卻被允詩閱悄悄扯住了手腕。 “我們去換泳衣！”她沒等他開口，已經牽著他往樓梯走去，腳步飛快，像是逃離某種不該沾染的氣流。 衛臨一臉莫名地回頭看了廚房一眼，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我這條沙灘褲直接下水就行啊。” “你陪我換。”允詩閱不由分說地拉著他進了房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撒嬌力道。 門輕輕合上，空氣驟然靜了幾秒。 衛臨挑眉看她，唇角帶著幾分戲謔：“你該不會是喝了咖啡也會有‘反應’吧？” 允詩閱輕輕一拳砸在他胳膊上，帶著笑意的嗔怒：“亂說話！” “那你乾嘛拉我進房間？”他聲音壓低了半度，身子微傾，像是有意湊近。 “因為我有話跟你說。”她湊近他耳邊低語，聲音貼著他的耳廓拂過，熱氣讓他的皮膚微微一緊，“你沒感覺到那幾個剛才都快尷尬死了？” 衛臨皺起眉，認真地想了幾秒，聲音還是懵：“怎麼了？昨天大家都玩得挺好的啊！” “你這個豬。”允詩閱眼波一挑，伸手勾住他脖子，壓著他的耳朵輕聲說，“小傑和小姜沒做，但語茜和均博做了……然後均博就回自己房了。” 這句話像一滴冰水落進熱鍋。 “什麼？！”衛臨的肩膀一抖，整個人頓住了，聲音在房間里低低炸開，“沒做那對尷尬我能理解，那做了那對有什麼好尷尬？” “我也不懂！”允詩閱嘟起了嘴，神色認真，“你幫我試探一下他們，我兩個閨蜜的幸福現在全靠你了。” 衛臨望著她眼底認真到幾乎帶點央求的光，眸色一深，眉頭緊皺：“啊？我們男生很少討論這些的。我想想辦法吧…” 她低笑一聲，沒再說話，拉開行李箱開始換衣。 她脫掉家居服的動作緩慢，肩帶滑落時白皙的肌膚在晨光下若隱若現。她換上淺藍色連身泳衣，布料貼膚，將細腰與柔軟胸型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她站在鏡前整理肩帶，動作細緩，胸前的柔軟在每一次拉動間都輕輕晃動。 衛臨本想轉身，結果目光正好撞上她胸口那一抹被泳衣壓出的弧度，眼神微滯，喉結滾了兩下。 “你要看多久？”允詩閱忽地轉過身來，笑眯眯地看他。 衛臨咳了一聲：“不是你叫我進來的嗎？” 她忍著笑，走過去拉住他：“走吧。” — 私家泳池清澈見底，陽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瀲灧，水影蕩漾。六人陸續走下樓，空氣中有夏日微濕的熱度，也有幾分藏不住的火藥味。 允詩閱換上泳衣後，肌膚濕潤透亮，她將衛臨的手緊緊握住，貼在他耳邊輕聲道：“我不會游泳，你得負責帶我漂起來。” 衛臨點頭，先一步縱身跳入水中，濺起一圈清涼的水花。他抬頭望著池邊的她，水滴從他發梢滑下，沿著下頜匯入鎖骨，聲音低沈卻帶著笑意：“來，我接你。” 她猶豫了一秒才將腳尖探入水中，下一瞬身體前傾，落入水里。他立刻伸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扶住，讓她懸浮在水面上，幾乎沒有縫隙地貼合在一起。 她的胸口輕輕貼在他胸膛上，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溫度在水中交換，細微的觸碰、皮膚摩擦，刺激著一層層未散的情愫。 “放鬆。”他貼在她耳邊低聲提醒，“漂著。” 她咬住下唇，小聲：“我的國王，你很全能喲！” 他失笑，收緊手臂，讓她更貼近自己。她的腿因為水流不穩，幾次都滑在他大腿邊上，細膩的肌膚從他身側擦過，像水中的緞帶，柔軟得讓人快要失控。 — 泳池另一邊，小姜與章語茜也換好泳衣走了出來。 身型嬌小的小姜穿了套淺紅色的比基尼，襯得她粉粉嫩嫩，胸型圓潤挺翹，腰肢柔軟，一轉身便晃出一抹撩人的波動。她刻意選了一款略小一號的款式，讓泳衣緊貼皮膚，曲線清晰，像是無聲地在宣戰。 高挑的章語茜則選了紅色火辣款，烈焰紅唇搭配比基尼，整個人性感又帶勁兒。她撩了撩頭髮，腳步帶風走向泳池，一雙大眼掃過水面，直接躍入池中。 水面炸開一片碎光，划水時她的腰線凹凸分明，手臂划破水波的角度完美，直到—— “啊……我抽筋了！” 章語茜聲音驟然高了一個八度，身體忽然僵住，下一秒被水波拍得有些歪斜。 均博臉色一變，立刻跳入水中，幾步撲到她身邊。他動作乾淨利落，一隻手攬住她後腰，另一隻手壓住她膝蓋，俐落地拉伸壓腿，動作精准又溫柔。 章語茜的身體整個貼在他懷裡，濕漉漉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一層玫瑰般的光。她喘著氣，余光掃到他專注的神情，臉紅得更徹底了。 泳池邊的小姜看了一眼，咬唇不語，下一刻也扎入水中，一頭撲向小傑的方向。 小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柔軟的身體就撞進他懷裡。她胸口貼著他裸露的手臂，發出輕微的一聲“呃”，他臉色頓時漲紅，動作僵直，整個人像石化。 “你……你沒事吧？” “嗯……剛剛一滑。”小姜嘟著嘴抬頭，一隻手輕輕摟住他，另一隻手在他胸膛游移，指尖輕輕划過肌rou輪廓，像無心，實則用心。 — 衛臨抱著允詩閱，游到了池水略深的中央。他看了眼四周，那幾人雖表面尷尬、各玩各的，實則彼此目光交纏、步步試探，氣氛曖昧得快要溢出水面。 他忽地唇角一揚，聲音帶著水汽的低啞：“我們分三對打水球吧，輸了的那對今晚農家菜埋單。” 一個藍白色的充氣水球被高高拋起，划出一道弧線落入水面，激起幾朵晶亮的浪花。 六人迅速分組站位，各佔一角。陽光照在水面上，將每個人的影子拉長、交錯、重疊。彼此的眼神彷彿也像水波一樣蕩漾不清。 允詩閱緊緊貼著衛臨，半個身子掛在他肩上，另一隻手騰空揮球。她身上的泳衣在水中被拍得更貼，每一次躍動都帶起一抹柔軟曲線，胸口起伏輕蹭在衛臨肩頭，那溫熱的柔軟輕壓在他皮膚上，像一場精心設計的緩慢勾火。 她側身發球，手臂划出一道柔和弧度，球精准地擊向小姜。 小姜反應迅速，猛地一躍，沒接到球，卻穩穩地撲向了小傑—— “砰”的一聲輕響，她胸前柔軟狠狠撞在小傑赤裸的肩膀上，那一瞬，小傑的背肌直接繃緊，耳根爆紅。他下意識伸手扶住她腰側，她的肌膚在濕水中滑潤柔軟，如同一條剛從水里撈出的白玉緞帶。 “對……對不起。”小姜眼神低垂，話卻柔得像要化掉。 他只是咬著下唇，喉結上下滾動，沒敢說什麼，卻也沒鬆手。 球又拋起，這次飛向另一邊。 均博眼神鎖定水球，猛地一躍而起，手臂在陽光下划出一道線，正準備一掌擊球時，章語茜也同時衝上來。 兩人全身都撲在了力道上，結果在半空中“砰”地撞到一塊。 頭頂撞擊的聲音悶沈而響，水花四濺。 章語茜痛呼一聲，捂住額頭，水珠順著臉頰滾落。她剛想罵，卻忽然意識到比基尼被水一衝、撞擊一扯，繩結微松，胸前那一小片布料幾乎偏離了位置，邊緣掛得岌岌可危，隱隱露出一抹脹滿的白。 她愣住的同時，均博也瞬間察覺，反應快得驚人地一把摟住她，將她整個上半身遮進懷裡，手臂悄然壓住那幾乎走光的布料邊緣，嗓音低低的，貼在她發邊：“別動，我來幫你。” 她全身貼著他赤裸的胸膛，肌膚間水滴交錯。她抬頭望他的那一瞬，兩人呼吸都在彼此臉頰邊擦過，他的眼神暗了幾分，她的臉頰泛起了一陣紅。 他們僵持著，貼在一塊，誰都沒動，卻也誰都沒松開。 泳池另一角，小姜幾次“巧合”接不到球，每次假裝滑水，便驚呼一聲撲進小傑懷裡。她的胸口貼著他手臂，臉頰蹭在他鎖骨邊，濕潤發絲粘著他的脖頸。她沒急著松開，反而輕輕抱了下他腰。 小傑明顯僵了一下，手卻遲遲沒有推開。喉結滾動，呼吸微微凌亂，像正在小心對抗某種衝動。 她一邊趁機划著他胸前肌rou，一邊語氣嬌怯：“我是不是太笨了……” 小傑咬著牙，身體緊繃成一塊石頭，耳根熱得幾乎能冒煙。 “你不……不笨。”他低聲回應，卻始終沒把她推開。 而另一邊，允詩閱則在水中被衛臨牢牢圈在懷裡。 她幾次嘗試躍起擊球，都因漂浮不穩而撐起身體——胸口數次壓在他下頜邊，柔軟貼合的觸感與她帶著茉莉味的體香，一次次侵入他神經末梢。 衛臨的手臂早已收緊，整個人微微下沈，將她整個圈住。水在他們之間拍打出極細微的聲音，氤氳濕熱的氣息交織著漂浮的水汽，貼膚、發熱，彷彿全世界都被按進這一個狹小的水幕下。 他終於忍不住湊近，在她耳邊低聲道：“詩閱…很故意啊。” 允詩閱笑著，呼吸噴在他頸側，軟得像勾魂：“你不是說輸了請吃飯嗎？我想幫你省錢嘛。” 他喉結動了動，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你真的為了吃飯嗎？” 水球還在空中飛舞，水花一波波濺起，如雨一般拍在他們的肩頸上。幾人的頭髮全濕，肌膚泛紅，笑聲與低語混著水聲，交織出一場青春與慾望的混響。 他們在水里你追我躲、你攻我守，像玩鬧，又像彼此在試探一條更深的邊界。陽光灑下，將六具交纏水中的身體打上濕潤的光，層層波光蕩開，像某種注定要蔓延的曖昧。 ? 小姜在數次“接球失誤”後，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撞中，結結實實地撲進了小傑懷裡。兩人在水中轉了一整圈，水球則像脫繮野馬般飛出了泳池，砸在池外的草坪上。 “球出界了！”章語茜眼疾手快地指向遠方，聲音里壓不住的興奮。 衛臨嘴角勾起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將懷裡的允詩閱抱得更緊，手臂悄然收緊了一寸。 “姜姐傑哥，恭喜你們～今晚的農家菜就謝謝你們啦！”允詩閱笑吟吟地喊，語調起哄中帶著甜意。 小姜半趴在小傑肩上，假裝氣喘吁吁地眨著眼，臉頰紅得像曬透的桃子，語氣卻帶著一絲得意：“天吶……我真的盡力了……我們輸了！” 小傑額角掛著水珠，神情無奈又寵溺，輕輕扶住她腰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穩住她的身體。 均博和章語茜則笑得前仰後合。均博擦了把臉，打趣道：“姜姐傑哥太客氣了，這頓飯我們吃得毫無心理負擔！” 一場硬仗後，那原本在水面下湧動的尷尬情緒，彷彿也被這幾聲笑意衝散了些。陽光照在每個人的背上，皮膚還帶著水的溫度，熱與濕交融，彷彿有什麼正在悄然發酵。 眾人終於上岸，各自回房衝澡換衣。 —— 允詩閱踏進浴室時，熱騰騰的水汽瞬間包圍了她。她站在水流下，將肩頸、手臂、腰線上的氯味與汗意統統沖洗乾淨，發絲濕潤，順著臉頰蜿蜒而下。 她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時，衛臨正半倚在床頭刷手機。他聽見門響，抬頭，目光落在她身上時，神情頓了頓。 她沒說話，只走到行李箱前，背對著他，手指慢慢松開浴巾。毛巾輕落在地板上，光潔的後背與臀線在暖黃色燈光下泛著水潤的光澤，水珠沿著脊椎一顆一顆滑落，慢慢落入尾椎凹陷處。 身後傳來細微的吸氣聲，還有手機被擱下的動靜。 允詩閱低頭拿起一件白色棉質T恤，剛準備套上，身後忽然傳來一隻溫熱的掌心，覆上她還未擦乾的後腰。 他的掌心微涼，指腹卻滾燙，在她的皮膚上輕輕摩挲著。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臉埋進她頸側，鼻息炙熱，帶著沐浴後的淡淡皂香，一寸一寸拂過她最敏感的肌膚。 允詩閱身子一顫，呼吸跟著亂了一拍。他貼靠上來的身體，那種明顯的反應壓在她臀後，熱得像在催促。 她緩緩轉身，光裸的身體貼上他，脖頸微仰，姿態帶著一絲誘惑。 他低頭，在她耳側輕輕落下一吻，沿著耳垂一路向上，呼吸聲越來越深。 “你今天……”他的嗓音啞得發緊，“很想贏嗎？” 她輕輕笑了一下，手指扣住他T恤的下擺，語氣含著撩撥：“是啊，誰不想贏呢？” 他在她耳垂輕咬一口，手臂猛然收緊，把她整個揉進懷裡：“你在水里……撞了我很多次。” 她踮起腳摟住他脖子，唇貼上去——一個既輕又黏的吻，像是尾隨泳池余溫繼續燃燒的火。 唇舌交纏後，兩人緩緩拉開，她看著他，眼尾微彎：“晚上……我讓你撞回來。” 他低笑，沒再說什麼，只是吸了一口氣，把她摟得更緊，然後在她後背輕輕拍了一下，嗓音低柔又寵溺：“快穿衣服，別著涼。” —— 衣服換好後，六人重新在客廳匯合。農家菜要傍晚才去莊園吃，眾人先隨意煮了幾碗泡面墊肚子。 麻將桌早早擺好，小姜已坐定，手指飛快撥弄著牌，臉上帶著“志在必得”的笑容：“這頓農家菜的錢，我一定要在麻將桌上贏回來！”她看向小傑，眉眼挑得飛揚。 小傑瞥了她一眼，又看看自己因潮濕而貼身的T恤，手悄悄摸了摸耳朵，唇角卻悄悄揚起。 章語茜一邊活動手腕，一邊挑釁道：“來啊，誰怕誰。不過麻將桌上不許忽然離場啊！”她意味深長地看了均博一眼。 均博靠在沙發上，懶洋洋掃了她一眼，一隻手還在拂著頭髮里殘留的水汽，沒吭聲。 允詩閱走過去，指尖輕拿起一張牌，眼神懶懶掃了一圈眾人，然後才看向衛臨。他走過來，手搭在她肩上，輕聲說：“你打，我坐你旁邊。” “那你要幫我喲！”她回頭看他一眼，眼神像帶了風。 小姜“啪”地一聲搓開牌，喊道：“開局！” 牌聲嘩啦響起，笑聲、調侃與無聲的對峙在空氣中交錯。 另一場關於運氣、智謀與曖昧的交鋒，悄然在麻將桌上展開。至於今晚的農家菜，究竟由誰埋單，恐怕還得等牌局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