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港式炖牛腩
003 港式炖牛腩
003 港式炖牛腩 到家后已近黄昏,收拾完行李,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张铮让苏知秋先洗漱换居家服,自己则留下来收尾。 听着浴室传来簌簌的洗浴声,张铮空悬已久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不由得一笑,还哼了哼小调。 在张铮将最后一件行李摆放回原位,苏知秋也洗完澡从浴室走了出来。 “累死了,晚上我就先不吃了,睡一觉。”苏知秋在梳妆台前坐下,面前是刚被张铮恢复原位的护肤品,被下意识的拿起,身后传来张铮的应答,随后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一个月的冷战或分手,似乎从没存在过。 苏知秋不知为何,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草草的擦完了脸,便躺上床。 张铮出来的时候,苏知秋已经睡了过去。在床上蜷成小小的一团。 张铮上前隔着被子抱住,苏知秋正是半梦半醒意识模糊之间,被打断睡眠,升起一股火气。 “滚啊。”说着,便想挣开。 张铮却紧了紧怀抱的手臂,“亲一口再滚。”说着就吻上了脸。 苏知秋拗不过,放弃反抗,但仍旧闭着眼。张铮亲了个够,再捏了捏苏知秋的鼻头。听着苏知秋越来越用力的呼吸声,知道快到爆发的临界点,终于在即将破口大骂的最后关头,离开了卧室,轻轻的关上了门。 苏知秋感觉自己浸润在一池温泉中,水波不停的背后推拍着她,轻柔湿润,连带着前胸也传来轻柔的痒意。 苏知秋沉溺在温暖潮湿中,身体也随着池水微漾,却感觉水位不断的上升,逐渐没过脖颈,紧接着呼吸也被夺走。 在这清浅的窒息中,苏知秋终于清醒了过来,发出不满的哼唧。 “醒了?”张铮沙哑的嗓音,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传入耳膜。如梦似幻间,一阵战栗伴着轻微的电流直冲大脑,下身也不由得夹紧。 张铮感受到了回应,深吸一口气,将想缴械投降的冲动压下,转而更加卖力的抽送。 “宝宝,你的身体好想我,”张铮的手掌顺着胸口流连到小腹,轻压着他作祟的地方,“好湿,听到了吗。”潺潺的拍击声在靡靡的卧室里回响。 侧身的体位让张铮轻易的把苏知秋的身体完全的揽过,一只手臂抚过小腹,一只手控制脆弱的脖颈,右腿将身下微颤的温热禁锢。“宝宝,你真的好敏感,吸的我好紧。” 苏知秋沉溺在欲望中,感受着身后的撞击,扭过头去,寻找嘴唇,试图获得氧气,唇齿交战间,战事被扭转,她将张铮压在身下,在他浑浊迷离的眼中读出了一闪而过的不解,随后是了然的微笑。 找准位置,缓缓的坐下,女上的体位可以进的很深,清晰的感受到内里被填满,双手扶住张铮结实的腹肌,男人在工作之余不忘锻炼留下的痕迹,是苏知秋很满意的触感。不过半余,扭动的腰肢便感到疲惫,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接收到信号,张峥一手扶住细腰,一手撑在床垫上坐起,将苏知秋搂进怀中,为了更好发力,将后背靠在床头。 苏知秋感觉坐上了小时的摇摇车,扶住张峥的脖 子,享受着身下的律动。窗外微风摇曳,窗帘也随之舞动,将破碎的星光照入卧室,借着细微的光亮,苏知秋看着张峥的面庞,微蹙的眉头,鼻尖的薄汗,随着喘息颤抖的嘴唇,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似是到了要紧时刻,这个吻来的有些急迫,苏知秋的舌尖被强势的卷走,在口腔中为非作歹,身下的力度也随之加大。手也没有闲着,在胸前肆意的揉捏,还不忘用指甲在顶端轻刮。 快感直达眉心,张峥知道怀中人又到了极乐,而自己也不想再忍,将人翻了个面,趴在身下。 最原始的姿势,带来的快感也最为强烈。 激烈的碰撞几乎将要把身体撞碎,身下人的呻吟也愈加放肆。 “慢点”娇媚的女声支离破碎。 张峥闷声不答,把想要伸过来作乱的手扣住,锁在尾椎。jiba也被绞得越来越紧,意识几乎都要被绞得涣散,只能按着本能的指引继续的抽插。 一阵激烈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顶峰。 张峥贴着苏知秋的背放松下来,将疲软从身体抽出,侧倒在床上,亲吻着苏知秋散落在身后的长发,安抚着尚在余韵中的女人。 “要洗洗吗?”张铮的手掌摩挲着苏知秋的侧脸,亲吻声也似缱绻。 “今天也洗太多次了吧!”苏知秋娇蛮道,“张工,请节制一点。”转过身缩进张铮怀抱里,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将头埋进对方颈窝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呼吸着,闷闷的声响传来“那我先给你擦擦。” “张铮我饿死了!”男人的脖子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束缚。 “米饭蒸在锅里,还做了港式炖牛腩。”声音从耳侧传来。 苏知秋在张铮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勤劳人夫非常值得奖励。 “我刚睡着的时候做了个梦,”苏知秋塞了一口牛rou,是她最喜欢的腩rou,口感糯糯的,沙茶味很浓。“我梦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了。” 张铮抬头看她,回想那时候的他们是什么样子。 “红色感叹号。”张铮皱眉,似在仔细回忆“还很社恐。” 不出所料的,苏知秋又有些炸毛,张铮的嘴角有些憋不住笑。 “我说很多遍了,我那是粉色!粉色!”苏知秋反驳,米饭把两腮塞得鼓鼓的,张铮伸过去捏了捏。 “君子动口不动手!”苏知秋打掉脸颊边作乱的手,“张工,耍流氓哦。” “你怎么不问我梦见什么啦?” 张铮听见提问,看着砂锅里飘着的八角,恍惚间觉得这褐色的香料很像当年苏知秋发尾褪色的粉。 “梦见什么了?”张铮吃了口炖牛腩,浓厚的酱汁充满了整个口腔,有点太腻了。 “很敷衍,很人机诶,张铮!”苏知秋拿筷子指了指张铮。“我梦见你用很拙劣的方式要我微信号,我说我不给,你就把我扔水里了。” “我这么残暴?”张铮给苏知秋盛了碗汤,细心的撇去油花,再撒了些葱。 “可见,在我的潜意识里,你有多可恶!”苏知秋接过碗。 “那天你像个狐狸。”张铮突然抬眼看着她说,“粉红色的。” 苏知秋的筷子停在半空。碗里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张铮的轮廓,让她恍然看见七年前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他当时就是这样看着她,递给她西瓜汁,将杯壁凝结的水珠碾成蜿蜒的河。 “非常的狡猾,”张铮吹了吹碗里的汤,喝了口,非常完美,虽然清淡但经过好几小时的熬煮,排骨的香气已经与萝卜的甘甜充分的融合在了一起,初尝是温润的鲜,余味是绵长的甜蜜。 “快喝汤吧,一会儿凉了不好喝了。”张铮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