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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承歡 [高H]

    

夜雨承歡 [高H]



    食用預警:古風,   已婚小叔X寡婦嫂嫂,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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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門合上的聲響驚醒了柳含煙片刻的理智。她下意識地後退,腰窩卻抵上了梳妝台邊緣。銅鏡中映出她緋紅的臉頰和凌亂的衣襟,而身後站著的高大身影,分明不是她的夫君。

    "硯秋,我們不能..."她的聲音細若遊絲,手指緊緊攥住梳妝台的邊緣,骨節發白。

    程硯秋沒有答話,只是抬手抽走了她髮間的銀簪。青絲如瀑垂落,遮住了她半張臉。他的手指穿過她的發間,動作輕柔得不像話,卻讓柳含煙渾身戰慄。

    "嫂嫂的髮,比揚州最好的絲綢還要柔滑。"他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鑽入耳蝸,"大哥當年,可曾這樣誇過你?"

    柳含煙心頭一刺。亡夫程硯書是個端方君子,閨房之中也恪守禮數,何曾說過這般孟浪話?她正欲斥責,程硯秋的手卻已順著她的頸線滑下,靈巧地解開了第一顆盤扣。

    "住手..."她的抗議被突然覆上來的唇堵住。程硯秋的吻與亡夫克制的輕觸截然不同,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攫取著她口中殘餘的酒香。柳含煙推拒的雙手抵在他胸前,卻使不上半分力氣。

    一顆又一顆盤扣被解開,夏衫順著她光滑的肩頭滑落,堆在腳邊如同一朵凋謝的花。程硯秋的目光如火,灼燒著她僅著肚兜的身子。

    "別...別看..."柳含煙慌亂地環抱住自己,卻被他輕易制住手腕。

    "嫂嫂的身子,比我想像的還要美。"程硯秋的聲音暗啞,手指撫過她鎖骨下方的一粒硃砂痣,"大哥真是暴殄天物。"

    這話太過輕佻,柳含煙羞憤交加,眼角沁出淚來。但當他的指尖劃過她肚兜邊緣,若有若無地觸碰那敏感的隆起時,一股陌生的熱流卻從她小腹竄起。兩年未近男色,身體竟比心誠實。

    程硯秋察覺到她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一把扯開那礙事的肚兜,柳含煙還未來得及驚叫,就被他打橫抱起,放在了那張她與亡夫共枕兩年的大床上。

    "硯秋,我們這是亂倫..."她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單手按回錦被之中。

    "為大哥為程家延續香火,怎算亂倫?"程硯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錦袍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嫂子放心,父母親會打點好一切,下人不會多嘴的,你依舊是程家貞潔的寡婦。"

    月光透過紗窗,勾勒出他健碩的輪廓。柳含煙別過臉不敢看,卻聽見衣料落地的窸窣聲。下一刻,一具滾燙的身軀覆了上來,與她肌膚相貼。

    "啊!"她驚呼一聲,從未與亡夫以外男子如此親近,陌生的觸感讓她渾身緊繃。

    程硯秋卻不急不躁,手指如撫琴般在她身上游走,從纖細的腰肢到豐盈的臀線,最後停留在那最私密的花園入口。柳含煙倒吸一口氣,雙腿下意識併攏,卻被他強健的膝蓋頂開。

    "嫂嫂這裡..."他的指尖輕觸那嬌嫩的花瓣,"已經濕了。"

    柳含煙羞得無地自容。她確實感到腿間有陌生的濕潤,但這怎能承認?亡夫的靈位就在祠堂,而她卻在與小叔子行此苟且之事...

    "不...我沒有..."她的否認被一聲呻吟打斷。程硯秋的手指突然探入那緊緻的甬道,久未經人事的身體本能地排斥著入侵,卻又在幾下抽插後背叛了她的意志,湧出更多蜜液。

    "嫂嫂什麼時候學會了說謊?"程硯秋低笑著加了一根手指,曲起指節按壓內壁某處。柳含煙如遭雷擊,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脊椎直衝頭頂,她咬住下唇才沒有尖叫出聲。

    就在她即將被這陌生的快感淹沒時,程硯秋卻突然抽回了手指。柳含煙茫然地睜開眼,對上他戲謔的目光。

    "嫂嫂想要更多嗎?"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同時挺腰將早已硬熱的陽物抵在她腿間,卻遲遲不進入。

    柳含煙說不出話來。道德與慾望在她腦中廝殺,身體卻已自作主張地微微抬起腰肢,無聲地邀請著那根灼熱的硬物。程硯秋低笑一聲,終於不再戲弄她,腰身一沉,將那腫脹的頂端擠入緊窄的花徑。

    "痛!"柳含煙痛呼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儘管前戲充分,久未承歡的身體仍如處子般緊緻,艱難地適應著他的尺寸。

    程硯秋停下動作,輕吻她眼角的淚珠:"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他緩慢而堅定地推進,直到完全沒入那溫暖的巢xue。柳含煙在他身下顫抖,感覺太過鮮明,與記憶中亡夫溫吞的房事截然不同。程硯秋的每一次抽送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襲來。

    "硯書...我對不起你..."在情慾的漩渦中,柳含煙突然嗚咽出聲。背叛亡夫的罪惡感與身體的快樂交織在一起,讓她淚如雨下。

    程硯秋卻在這時猛地加重了力道,將她雙腿折到胸前,更深地進入。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汗水順著他的下顎滴落在她胸前,"我要聽你叫硯秋,不是硯書。"

    柳含煙搖頭抗拒,卻被他一個深頂撞得驚叫出聲:"硯...硯秋!"

    "這才對。"程硯秋滿意地笑了,開始有節奏地衝刺。柳含煙感覺到體內有什麼在迅速積聚,像暴風雨前的低氣壓,令人窒息又期待。終於,在一次特別猛烈的撞擊後,那緊繃的弦斷了,她眼前一片空白,全身痙攣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程硯秋卻沒有停下,趁她高潮後身體格外敏感的時機,變換姿勢從後方進入。這個角度進得更深,柳含煙無力地趴伏在錦被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烏黑的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

    "為了確保懷上孩子,得多來幾次。"程硯秋咬著她的耳垂說,大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肆意揉捏。柳含煙已無力思考,只能任憑他擺佈,在一次次衝擊中攀上新的高峰。

    窗外雨聲漸起,掩蓋了室內yin靡的水聲與喘息。程硯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從床榻到窗前,最後又回到凌亂的被褥中。柳含煙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只記得在天光微亮時,程硯秋最後一次深深埋入她體內釋放,滾燙的液體沖刷著她敏感的內壁,引發又一次小小的痙攣。

    "這樣...應該能懷上了。"程硯秋喘息著退出她的身體,手指留戀地撫過她紅腫的花瓣。柳含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閉著眼輕輕顫抖。

    當程硯秋起身穿衣時,柳含煙才勉強睜開眼。晨光中,他精壯的身軀上佈滿她留下的抓痕,而她自己想必更加狼狽。想到昨夜種種放浪形骸,柳含煙將臉埋入枕頭,無聲地啜泣起來。

    程硯秋穿戴整齊,又恢復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他走到床前,輕輕拂開她臉上的髮絲:"嫂子不必自責。你只是為程家做了正確的事。"

    柳含煙沒有回應。直到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她才緩緩起身。雙腿間黏膩的觸感提醒著她昨夜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