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

    夏日的午後，陽光毒辣得仿佛要把柏油馬路烤化。林墨翹著二節課，獨自坐在校外的奶茶店裡，一邊刷著手機一邊享受著空調的涼爽。

    ＂cao，又是照騙！＂

    十六歲的林墨煩躁地退出某交友軟體，隨手把手機扔在桌上。他長得比同齡人成熟，再加上一身名牌，網上勾搭的女生從來不會懷疑他只是個高中生。只是約出來見面後，對方不是比照片老十歲，就是濃妝艷抹到認不出原樣。

    這就是大人世界的虛偽嗎？一天天裝什麼清純？

    他正要起身離開，門口風鈴聲響起，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林墨的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她身上——烏黑的長髮鬆散地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後頸；米色亞麻連衣裙，腰間隨意繫著一條深藍色絲巾；手裡抱著幾本攝影集和一台復古相機。她沒化濃妝，眼角微微上挑，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乾淨中帶著憂鬱的氣質。

    ＂真瘦啊…＂林墨暗自評價，目光不知不覺落在她纖細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小腿線條上。

    女人在他對面的座位坐下，向服務員點了杯美式咖啡，然後開始翻看相冊。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照片，仿佛在撫摸情人的臉龐。

    林墨鬼使神差地開口：＂你是攝影師嗎？＂

    女人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禮貌的微笑：＂嗯，自由攝影師。你對攝影感興趣？＂

    ＂有點吧，就是隨便拍拍。＂林墨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卻因為對方的回應而暗自雀躍。

    他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女人說自己叫蘇夏，今年二十五歲，剛從國外回來參加一個攝影展。林墨則撒謊說自己叫林默，是大學大三學生。

    空調不知何時調得更低了，蘇夏搓了搓手臂，林墨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疤痕。不知為何，這道疤痕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熟悉。

    ＂冷嗎？要不要我的外套？＂林墨脫下校服外套，遞了過去。

    蘇夏愣了一下，目光掃過外套上若隱若現的校徽，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原來你還是個高中生？＂

    林墨漲紅了臉，一時語塞。

    ＂沒關係，＂蘇夏接過外套，輕輕披在肩上，＂謝謝你，小朋友。不過，說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顯得生氣或者不快，反而多了幾分親切的調侃。她看向林墨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奇怪的溫柔，仿佛在看一個遺失多年又重新找回的珍寶。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拍張照嗎？你的側臉線條很適合黑白攝影。＂蘇夏突然問道。

    林墨茫然地點點頭，看著蘇夏舉起相機，鏡頭對準了自己。咔嚓一聲，這一刻被定格。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似平常的下午，將成為他們命運交織的起點。

    咔嚓。

    快門聲清脆。蘇夏放下相機，屏幕上定格著林墨略帶困惑和探究的側臉，背景是奶茶店柔和的光線和窗外模糊的街景。黑白色調下，少年臉龐的稜角更加分明，眼神深邃，有種超乎年齡的複雜情緒。

    蘇夏的指尖在屏幕上輕輕划過，嘴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確實很像…小時候的墨墨。尤其是那股倔強又帶點迷茫的勁兒。

    林墨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拍得怎麼樣？」

    「嗯，還不錯，很有感覺。」蘇夏把相機遞給他看，「你的眼神很有故事。不像那些只會傻笑或者故作深沉的模特。」

    照片裡的自己，陌生又熟悉。林墨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種被審視的感覺，尤其對方是蘇夏。她的目光帶著某種穿透力，仿佛能看透他刻意維持的偽裝。

    「你今天…不用去攝影展嗎？」林墨嘗試轉移話題。

    「展覽要晚上才開始，我只是提前過來踩個點，順便找找靈感。」蘇夏收回相機，抿了一口已經有些涼了的咖啡。「倒是你，高中生現在不應該在學校上課嗎？翹課可不是好孩子哦。」

    林墨聳聳肩，臉上露出一絲痞笑：「偶爾也要放放風，不然會發霉的。而且，學校里的東西，太無聊了。」一群幼稚鬼，整天情情愛愛，或者就是攀比炫耀。

    蘇夏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眼神里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像是理解，又像是憐惜。「是嗎？那你覺得什麼才算有意思？」

    這個問題讓林墨沉默了一下。他追求刺激，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覺，厭惡千篇一律的枯燥生活。但這些話，對一個剛認識幾小時的女人說，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我也不知道，」林墨含糊其辭，「可能…像你這樣，自由自在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挺有意思的。」

    蘇夏輕笑出聲，那笑聲像羽毛般輕輕搔過林墨的心尖。「自由也是有代價的。而且，有時候，你以為的自由，可能只是另一種形式的束縛。」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絲難以名狀的疲憊和憂傷。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林墨能感覺到蘇夏身上那種淡淡的疏離感，像一層透明的薄膜，將她與世界隔開。他突然有種衝動，想要打破這層隔膜，去觸碰她真實的內心。

    「我剛失戀。」林墨突然說，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

    蘇夏抬起頭，眼神里沒有驚訝，反而帶著一絲瞭然。她輕輕「嗯」了一聲，等待著他的下文。

    「挺可笑的吧，」林墨自嘲地笑了笑，「被人甩了，還在這裡裝酷。」他很少對人袒露自己的脆弱，但不知為何，在蘇夏面前，他卸下了心防。或許是因為她看起來也像個有故事的人。

    「失戀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蘇夏的語氣很平靜，卻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我也是。」

    林墨猛地看向她。

    蘇夏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坦然：「就在昨天。所以，我們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她端起咖啡杯，朝他遙遙一敬。

    這個意外的共同點，像一根無形的線，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原來她那種若有若無的憂鬱，並不僅僅是氣質，也源於此。

    「那…為了慶祝我們都重獲新生？」林墨試探著提議，拿起桌上幾乎沒怎麼動的奶茶。

    蘇夏被他逗笑了，眼角的細紋也變得柔和起來：「用奶茶慶祝失戀？小朋友，你還真是…特別。」她頓了頓，眼神閃爍了一下，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說起來，我剛發現一家很不錯的爵士酒吧，酒單很有特色，調酒師也很帥。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喝一杯，真正地慶祝一下？」

    林墨的心跳漏了一拍。爵士酒吧，昏暗的燈光，酒精的催化…這邀請無疑帶著強烈的暗示。他看著蘇夏那雙微微上挑的杏眼，裡面似乎有漩渦在旋轉，吸引著他不斷沉淪。十六歲的身體裡，荷爾蒙在躁動，理智在搖擺。

    她比我大九歲，剛剛失戀，主動邀請我去酒吧…這不就是擺明了想發生點什麼嗎？林墨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他並非沒有經驗，只是以前都是他主動，享受著掌控一切的快感。而蘇夏，則像一個難以捉摸的獵手，反過來在引誘他。

    「好啊。」林墨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帶著一絲刻意壓抑的興奮。「不過，我可沒錢請你喝酒，AA制？」

    蘇夏站起身，拿起相機和攝影集，動作優雅利落：「當然。走吧，別讓帥氣的調酒師等太久。」她率先朝門口走去，經過林墨身邊時，留下一陣淡淡的馨香，像是某種不知名的花朵在夜晚悄然綻放。

    林墨看著她玲瓏有致的背影，連衣裙的下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勾勒出誘人的曲線。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那股莫名的躁動，快步跟了上去。

    走出奶茶店，午後的陽光依舊刺眼，但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曖昧的因子。

    「說起來，蘇夏姐，」林墨故意把「姐」字咬得很輕，「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二十五歲，倒像是…我的同齡人。」

    蘇夏側過頭看他，陽光下，她顴骨處那幾顆淡褐色的雀斑清晰可見，非但沒有破壞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俏皮和真實。「是嗎？那林默同學，你可要拿出點成年人的樣子，別等會兒在酒吧里被人當成未成年人趕出來。」

    林墨挑了挑眉，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非常紳士地為蘇夏打開車門：「放心，我有身份證。」雖然那張身份證還是他托人偽造的。

    兩人並排坐在計程車後座，車廂內的空間有些狹小，林墨能清晰地聞到蘇夏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混合著洗髮水的清爽味道。他的手臂不經意間會碰到她的手臂，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

    蘇夏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只是偏頭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眼神有些迷離。

    她在想什麼？那個剛分手的男人嗎？還是…在期待接下來的夜晚？林墨的控制欲又開始蠢蠢欲動，他不喜歡這種無法掌控對方思緒的感覺。

    「蘇夏姐，」林墨傾身靠近她，壓低聲音，呼吸幾乎要噴灑在她的耳廓上，「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蘇夏的身體幾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她轉過頭，目光直視著林墨，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計程車在城市的霓虹燈影中穿梭，蘇夏的指尖無意識地在林墨的手背上輕輕划過，帶起一陣微弱的電流。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用那雙盛滿了秘密的眼睛看著他，仿佛在邀請他一同探索一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新世界。

    蘇夏的目光在林墨臉上逡巡片刻，那雙深邃的杏眼仿佛能洞察人心。她握著林墨的手，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在確認他的存在。酒吧里薩克斯風的旋律不知何時變得更加低回婉轉，每一個音符都像在撩撥著空氣中早已緊繃的弦。

    蘇夏深吸了一口氣，胸口微微起伏，那抹轉瞬即逝的脆弱被她重新掩藏起來。她眼神中的迷茫和猶豫，被一種近乎孤注一擲的決然所取代。管他呢，失戀而已，何必把自己搞得像個苦行僧。這個男孩…至少現在，讓我覺得輕鬆。而且，他看我的眼神，和那些只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的男人不一樣。

    「走吧，」蘇夏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她鬆開林墨的手，從高腳凳上滑下，動作依舊優雅，卻多了幾分迫不及待的意味。「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走路十分鐘。」

    林墨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蘇夏沒有選擇酒吧樓上的房間，而是要帶他回她的「領地」。這個決定本身就帶著更強烈的暗示。他的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地跳動起來，一股混雜著興奮、緊張和期待的熱流瞬間涌遍全身。

    「好。」林墨的聲音有些乾澀，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平靜一些。他從錢包里抽出幾張鈔票放在吧檯上，對Leo點了點頭，算是道別，然後快步跟上蘇夏的步伐。

    走出酒吧，夜晚的涼風迎面吹來，帶著一絲潮濕的草木氣息。林墨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有些發燙的頭腦冷靜下來。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昏黃的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蘇夏走在前面，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她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領著路。林墨跟在她身後，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玲瓏有致的背影和隨著步伐輕輕搖曳的腰肢上遊走。亞麻連衣裙緊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成熟女性獨有的豐腴曲線，與她纖細的腰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真的要帶我回酒店？然後呢？會發生什麼？林墨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一些模糊而又刺激的畫面。他雖然在網上看過不少「學習資料」，也和那些所謂的女朋友有過一些淺嘗輒止的親密接觸，但真正的「實戰」，這還是第一次。十六歲的身體裡，欲望像一頭蠢蠢欲動的野獸，隨時都可能衝破理智的牢籠。

    「在想什麼？」蘇夏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路燈的光芒從她身後照過來，給她窈窕的身影鑲上了一層朦朧的金色光暈。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揶揄的笑意，仿佛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

    林墨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下意識地飄向別處，臉頰也有些發燙。他沒想到蘇夏會突然停下來，更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地發問。「沒…沒什麼。」他含糊地回答，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緊張。

    蘇夏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林墨面前。她比林墨矮一些，微微仰著頭看他。兩人的距離很近，林墨甚至能聞到她發間散發出的淡淡洗髮水香味，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形成一種獨特的、令人心醉神迷的氣息。

    「真的沒什麼？」蘇夏的食指輕輕點在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衫，他能感覺到她指尖的微涼和柔軟。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魔力，「還是說…在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林墨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蘇夏的眼神大膽而直接，仿佛要將他徹底看透。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發生著變化。

    媽的，豁出去了！林墨心一橫，伸手攬住蘇夏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這個動作有些粗魯，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蘇夏驚呼一聲，身體柔軟地貼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和彈性。

    「如果我說…我在想你呢？」林墨低下頭，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垂，聲音因為壓抑而顯得有些沙啞，帶著濃重的欲望氣息，「蘇夏姐，你信嗎？」

    蘇夏的身體微微一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她沒有推開林墨，反而將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指尖輕輕插入他微長的發間。她抬起頭，迎上林墨灼熱的目光，杏眼中水光瀲灩，閃爍著致命的誘惑。

    「信不信…不重要。」她的聲音如同夢囈一般，帶著一絲迷離和沉醉，「重要的是…你想怎麼做。」

    林墨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他低下頭，準確地攫住了蘇夏的嘴唇。

    那是一個帶著酒氣和欲望的吻，熱烈而又急切。林墨的舌頭有些笨拙，卻又帶著一種蠻橫的力道，撬開蘇夏的唇齒，在她溫熱濕潤的口腔里肆意探索。蘇夏起初有些驚訝於他的生澀，但很快便熱情地回應起來。她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蛇，與他的舌頭糾纏、吮吸，發出嘖嘖的水聲。

    兩人在路燈下擁吻著，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林墨才戀戀不捨地鬆開蘇夏的嘴唇。蘇夏的臉頰泛著誘人的潮紅，眼神迷離，呼吸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靠在林墨懷裡，身體有些發軟。

    「走吧。」林墨的聲音因為情慾而變得更加沙啞，他拉起蘇夏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喙的命令。這一次，他走在了前面。

    蘇夏住的酒店是一家精品設計酒店，大堂裝修得很有格調，充滿了藝術氣息。前台的服務生看到兩人手牽著手走進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瞭然，但很快便恢復了職業性的微笑。

    蘇夏報上房號，服務生遞給她一張房卡。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密閉的空間裡，曖昧的氣氛更加濃郁。林墨看著電梯鏡子裡映出的自己和蘇夏緊緊相擁的身影，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但他並不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反而覺得異常刺激。

    蘇夏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她的呼吸溫熱地噴灑在他的頸窩，讓他感到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癢。

    「林墨，」蘇夏突然開口，聲音很輕，「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林墨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沒想到蘇夏會問這個問題。他轉過頭，看著蘇夏那雙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他不想在她面前顯得太幼稚，太沒有經驗。

    「第一次…什麼？」林墨故作鎮定地反問，試圖矇混過關。

    蘇夏輕笑出聲，手指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你說呢？小朋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林墨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知道，剛才那個吻，還有他現在身體的反應，已經徹底暴露了他「處男」的身份。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蘇夏拉著林墨的手走了出去。她的房間在走廊的盡頭。

    刷開房門，一股淡淡的香薰氣息撲面而來。房間很大，裝修簡約而又不失格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房間中央是一張King　Size的大床，潔白的床單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蘇夏鬆開林墨的手，走到窗邊，拉開了厚重的窗簾。城市的燈火瞬間涌了進來，將整個房間照亮。她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林墨，嘴角勾起一抹動人的笑容。

    「進來啊，還愣著幹什麼？」她的聲音溫柔而又帶著一絲戲謔，「難道…怕我吃了你？」

    林墨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關上房門，反鎖。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空氣中瀰漫著曖昧而又危險的氣息。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蘇夏，每走一步，心臟的跳動就加快一分。

    蘇夏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鼓勵。她伸出手，再次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心有些濕潤，帶著一絲微弱的顫抖。

    蘇夏拉著林墨的手，緩緩走向那張寬大的床。窗外的霓虹閃爍，將兩人的身影投射在潔白的牆壁上，交織在一起，拉得很長，很長……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火花在噼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