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巴利村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模仿者吸吸
“我是莉安娜。”她轻声说道,声音依然带着一丝羞怯和沙哑,那是长期的恐惧和沉默留下的痕迹。 “我来自牧溪镇的巴利村……”她给出了自己卑微的出身,这是她唯一能够用来定义自己的东西,也是她生命中唯一真实的锚点。 巴利村,大麦,石头,贫瘠,饥饿,打骂,弟弟的阴影,被卖给雷诺,再被转手送人……这些词语在她脑海中闪过,像走马灯一样,但她只说了前几个。 阿格莱亚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巴利村?”她重复了一遍,那双淡粉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那可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啊,在丰饶省的西部,几乎要挨着边境线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没有轻视,更多的是对一个陌生地方的兴趣。 丰饶省位于核心平原的西部,沃土千里,是王国的粮仓,但西部边缘地区则相对贫瘠,而巴利村更是坐落在牧溪镇的边缘,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庄。 安德鲁温和地补充道:“牧溪镇我去过一次,确实很远。巴利村……倒是没听说过。”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天然的善意,让人感到安心。 莉莉丝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莉安娜,那双黑色的眼睛像两颗深邃的宝石,带着一种让人无法看透的沉静,但她的目光却让莉安娜感到一种被关注的温暖。 “是……是的。”莉安娜点了点头,声音微弱,“我们那里……只有大麦。还有石头。”她感到脸颊有些发烫,在这些高贵而见多识广的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出身让她感到一丝难堪。 大麦和石头 就是她曾经的一生。 莉安娜感到话题似乎卡住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她已经交代了自己的名字和出身,还能有什么呢?她想,她的人生就像巴利村一样贫瘠,没有什么值得向这些人讲述的。 这时,阿格莱亚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看着莉安娜,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莉安娜,你……会些什么?”她问道,语气很随意,“我是说,你会缝纫吗?还是会读写?或者,会别的什么特别的技能?” 莉安娜一愣。技能?她有什么技能?她能做什么?这个问题让她感到一阵无措。她所知道的,只有那些在泥土里、在养父母的呵斥声中学会的,那些在贫瘠乡村里为了生存必须掌握的东西。 “我……我只会干活。”她低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像一只蚊子在低鸣。她垂着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那双手即使被治疗卷轴治愈了,也依然仿佛能感受到过去粗糙的触感和冰冷的疼痛。 “干活?”安德鲁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是说……农活?” “是……是的。”莉安娜点了点头,“拔草,收麦子……很多活……每天都要干……”她没有提及那些沉重的体力劳动如何压弯她的脊背,没有提及冬日里皲裂的双手如何流血,也没有提及繁重的劳役如何让她精疲力尽。她只是讲述着这些在她看来再平常不过、甚至有些丢人的“技能”。 阿格莱亚和安德鲁听了,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们或许见过贫困的农民,但很少会如此直接地面对一个,将“干活”视为唯一“技能”的人。他们似乎从她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更深层次的苦难。 这个问题让莉安娜的身体微微一僵。过得怎么样?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些痛苦和屈辱,是她习以为常的“正常”,是她努力想要忘记的噩梦。她犹豫了一下,垂下了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曾经因为繁重劳役而布满伤痕的手,即使被治疗卷轴治愈了,依然仿佛留下了无形的印记。 莉安娜的脸颊依然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这些高贵而纯洁的目光,一丝不苟地审视着。那些曾经被粗暴啃咬过的rufang,此刻似乎隐隐发烫,乳尖在薄薄的衣物下悄然挺立,仿佛在昭示着她身体深处那早已被唤醒的yin荡。 她感到自己的xiaoxue也在不自觉地收缩,分泌出湿润的yin水,大腿内侧传来的黏腻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xiaoxue的敏感,是弟弟从小到大,一次次地用手指、用舌头,甚至用稚嫩的roubang,在她幼小而懵懂的身体里,精心培育出来的结果。那种被强迫的快感,那种在羞耻中沉沦的体验,早已深入骨髓,化作她身体最本能的记忆。 即使现在,没有任何人触碰她,仅仅是回忆,就足以让她的xiaoxueyin水横流,仿佛在渴望着新的侵犯。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下贱,如此的污秽,完全不配坐在这豪华的休息室里,与这些光鲜亮丽的人为伍。她渴望,却又憎恨着自己身体里那被侵蚀的欲望。 空气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莉安娜垂着头,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能感觉到,即使是隔着衣物,自己的rufang也在微微颤抖,xiaoxue的湿润,让她感到更加无所适从。羞耻,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困住。 “喝点什么吗?”阿格莱亚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她拿起茶几上的一个刻着符文的水晶杯,杯子里清澈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莉安娜猛地摇了摇头。她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也不知道该喝什么,她甚至不确定这杯子里的是水还是某种昂贵的酒液。 她只知道在养父母家,水是用来洗碗洗衣服的,喝的只有混着泥沙的河水或者井水。干净、纯粹的饮用水,对于她而言也是一种奢侈。 “没关系,”莉莉丝的声音响起,“这里的水是净化过的,很干净。或者,想喝点热的吗?有花草茶。” 净化过的水? 莉安娜感到一阵困惑。 水还需要净化吗? 在她的村子里,水就是水,干净不干净全看老天爷的心情和井挖得有多深。她不知道“净化”是什么意思,但“很干净”这几个字,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高级意味。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微弱地发出了一个“嗯”声。 阿格莱亚微笑着站起身,走向角落的魔法箱。她手指在箱体上轻轻一点,箱子便闪烁了一下,她从里面拿出两个杯子,又从一个镶嵌着符文的水晶瓶里倒出一些闪烁着微光的液体。 阿格莱亚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草茶递给莉安娜。“尝尝看,这个味道很不错。” 莉安娜颤抖着手接过杯子,杯壁温热,触感细腻,与她熟悉的粗瓷碗完全不同。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一股温暖而清新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淡淡的花草香气,驱散了她身体里的寒意和紧张。她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那种纯粹而温暖的味道,让她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舒适和安心。这不是混着泥沙的井水,也不是掺着廉价酒味的劣质饮品,而是纯粹的温暖和芬芳。 “好喝吗?”莉莉丝问。 莉安娜点了点头,眼眶又开始泛起了泪花。这种超出她预期的善意,这种微不足道的温暖和美味,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划开了她内心深处对“正常”生活的麻木,让她感受到了强烈的委屈和不公。 她想,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好喝的水,原来生活可以不是只有大麦和石头,不是只有饥饿和打骂。 阿格莱亚看她又要哭,赶紧摆手:“哎哟喂,怎么又哭了?是不是不好喝?不哭不哭,别哭呀。”她有些手足无措,那活泼的神情里带着一丝真诚的担忧。 莉安娜在这种纯粹的善意和笨拙的安慰面前,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她感到喉咙哽咽,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淌,滴在柔软的裙摆上。 这不是痛苦的眼泪,也不是绝望的眼泪,而是一种混合着委屈、震惊、感激和一丝微弱希望的复杂情感。 她那颗在泥土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心,在这一刻,被这杯温暖的花草茶和陌生人的善意,轻轻地、却又彻底地敲碎了。 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滴在柔软的裙摆上,晕开浅浅的水痕。她的身体因为激动和压抑的情感而轻轻颤抖,双手依然紧紧地抓着裙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哎哟喂,哭什么哭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着急,仿佛莉安娜的眼泪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不哭不哭。”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安慰,没有丝毫的嘲笑或不耐烦。 “抱歉……我……”她试图道歉,但声音依然沙哑而颤抖。 “没事的,”阿格莱亚柔声说道,她的眼睛里依然带着怜悯,但多了一丝接纳,“哭出来就好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 莉安娜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不开心的事,多到数不清,多到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你……你是第一次来像这里一样的地方吧?”安德鲁温和地问道,试图转移话题。 莉安娜点了点头,她不仅是第一次来飞马驿站,也是第一次见到魔法飞车,第一次见到独角兽,第一次见到刻着符文的房间,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喝的花草茶,第一次被陌生人如此温柔地对待。她的整个世界,在遇见亚瑟大人之后,就彻底颠覆了。 “这里是银溪汇合的飞马驿站,”安德鲁介绍道,声音放得很慢,仿佛在为她描绘一幅地图,“是丰饶省最重要的交通枢纽之一。很多重要的旅人都会在这里停靠。” 银溪汇合。飞马驿站。重要的交通枢纽。这些词语像是一扇扇新的大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向她展现一个比巴利村和牧溪镇广阔无数倍的世界。她感到既兴奋又害怕,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也充满了她从未想象过的奇迹。 “那些……拉车的……”莉安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小声地问道,“是……是传说中的独角兽吗?” 听到她问独角兽,阿格莱亚的眼睛亮了一下。“没错!”她笑着说,“是真的独角兽哦!厉害吧?它们的速度比普通的马快很多倍,还能飞呢!”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仿佛那些独角兽是她自己养的一样。 “能……能飞……”莉安娜低声重复道。 “嗯,所以才叫飞马驿站嘛。”阿格莱亚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