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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定if线00 初次惩罚(angry sex前夕,打屁股,手活,口活,女高潮到昏迷)

    

暂定if线00 初次惩罚(angry sex前夕,打屁股,手活,口活,女高潮到昏迷)



    我被半胁迫着带到一间暗室。厚重的铁门相当具有压迫感。

    侧面的锁舌依次弹出,随着铁门的闭合,房间的灯光亮起,房间的全貌展现在我面前,毫不夸张地说,我直接失去了语言能力。

    “怎么样?”

    什么怎么不怎么样的……这个房间比情侣酒店的svip房还过分,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桌上也摆的满满当当,简直就是性爱用品博物馆。衣柜里满挂着几乎没有布料,和布料材料非常可疑的服饰,虽然款式还挺好看的,但邪恶程度也太高了。

    还有房间里无处不在的笼子,各式拘束道具,甚至各种大型炮机。AV现场或者性爱俱乐部都没这么全。

    我声音干涩:“您在开玩笑吧?”

    “紧张?那些都只是装饰品,用不上的。只不过稍微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他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我颤抖着后退,明知道毫无作用,还是不死心地试图开门。

    “我说过,不要试图逃跑吧?惩罚还没开始就又犯错了,明镜果然需要尽快被教育。”秦倚山单手抱起我,走向沙发。

    他大马金刀地坐着,而我趴着被放在他腿上。

    “啪。”

    没有废话,他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不要——”我往前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按住我,接连不断地猛力扇击。

    秦倚山打得手下挺翘的臀抖出阵阵rou浪,我被打得咬着牙闷哼也不愿意叫出声。

    委屈的趴在沙发上掉眼泪,秦倚山好不容易停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裙子就被人掀开了。

    我惊呼,秦倚山不为所动,反而更不留情面,扇的啪啪作响。

    过了一会,秦倚山停手的时候白嫩的屁股已然通红一片,但意料之外的发现是白色布料中心淡淡的水痕。

    秦倚山惊讶中带着笑意,“怎么这么敏感?很喜欢这样?”

    我羞愧到双耳发烫,忍不住低声啜泣,怎么也不愿意把头抬起来。

    “别那么害羞,没什么好丢脸的。”秦倚山笑眯眯揉了揉手下的臀瓣,吓得我抖得更厉害。

    “不过可不能把衣服弄脏了。”秦倚山嘴上一本正经地说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最后的防线已经被人褪下来了,脆弱的器官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

    当着我的面,那一小片布料被折了折塞进口袋,美其名曰保管。

    “咔嗒。”秦倚山直接用一旁的毛绒手铐把我的双手手腕和双腿腿腕分别铐起来,然后抱着我走向房间中央用黄金装饰的华美巨大的圆形鸟笼。

    过量的刺激让我过载,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当被轻放在地毯上时我下意识的向边缘挪动,蜷缩着躲闪,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几乎是各种文学作品,特别是与我这身装扮相符的日式作品里标准的邀请对方蹂躏的开场。

    我背靠冰冷的栏杆,眼睁睁看着他抬起我受限的双腿,将我膝盖压向胸口,裙子滑落到我的腹部和后腰,小腹,大腿,臀部和私处都在他眼前暴露的一览无遗。

    “别看……”我的声音发颤。

    “虽然这么说,但是小明镜可是开心的一直在向外吐水。你看,都滴到地毯上了,真危险,要不是我帮你把裙子移开了,明镜就要被大家看到穿着脏衣服了,这种事无所谓吗?”

    秦倚山安抚地亲着我的脸,但大手没有丝毫犹豫伸向腿心,粗糙的手指更是毫不客气在入口搅弄,逗弄得我yindao口不停的收缩,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滴着黏液。

    我硬是被逼出泪意,求他有事好好说,不要这么做,他只是不停地亲我,手上动作不缀。

    然而秦倚山把我的身体弄成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还不知足,就像之前用指节夹着我的山根,现在他居然用指节推开浅浅的包皮,夹着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蒂,狠狠一拧。

    我哪里敢这么折腾敏感又脆弱的部位,哪怕再激烈地自慰都不会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我就这么被强制粗暴地推上了高潮,yindao更是像开了闸一样喷出大量的清液。

    看着一塌糊涂的地毯,我终于压抑不住哭出了声,然而我根本不了解眼泪就是最有效的催情剂这种质朴的道理是多么有效,秦倚川一边把罪恶的手伸向我被内衣包裹的柔软rufang,一边毫不客气的把手指塞进了我尚未开发的xue道。

    他把乳rou从布料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作弄着我涨的发疼的乳首,挤捏拽掐,玩起兴了更是把内陷的乳尖生生挤出。我哭着摇头,却只能看着他埋在我的怀里深嗅,嘴里吃的啧啧作响。这两团rou好不容易躲开了不知轻重的手指,又要被坚硬的牙关啃咬。

    而下身的手更是没闲着,灵活的手指在甬道里乱摸,像是在熟悉构造,内部的软rou被蹂躏的抽搐也没办法摆脱毫不讲理的入侵者。

    很快,一根手指无法令他满意,第二根手指也很快钻了进来。两根手指能做的就更多了,除了粗暴地探索,还能像鸭嘴钳一样扩张紧窄的通道。我被他横冲直撞的动作搅得脑子一团乱麻,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一次被推向顶峰,我忍不住的抬腰挺胸,却又是自投罗网,把乳rou进一步地塞进他的嘴里,xue口也将他作乱的手指含到根部。

    “是这里吗?”秦倚山贴在耳边,声音低沉黏腻,带着温柔的假象。只为逼着无法控制快感的女孩出卖自己致命的弱点。

    我听不进他虚伪的问话,只是哭,他也毫不在意我的回答,自顾自的在汁液泛滥的娇嫩xiaoxue里翻找。

    很快,他在前壁附近找到了一小块隆起,光是轻蹭就能引起xue内紧张的收缩。他含笑看着我,我有非常不妙的预感,恐惧地摇头,希望他能对我仁慈一点,但意料之中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双指用力的按下那块敏感区,又屈指夹住,拉起,甚至是拉长那块特别的软rou,随着他狠狠蹂躏,我像是身处默片般失声,花液喷涌,又一次被推向失控的高潮,叠加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

    他突然增到三根的手指更像是不满单纯的潮吹,还想让我真的在他眼前失禁,丢弃所有作为人类的尊严和秩序。

    不小心稍微有点过了。

    看着女孩潮红的脸,满脸无辜与委屈。听着暧昧的细吟,把着细细的腰肢,全方位感受着怀里酥软如春泥的身子,秦倚山想。

    明镜像是坏掉玩偶,眼神近乎失焦,敏感的xuerou无意识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们,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无用又色情的方式排除异物。

    秦倚山细细品味手指感受到的柔软,和内壁对它们一阵一阵的压力。他都不敢联想要是把手指换成真的分身会被这口爱流水又贪吃的名xue吸的多爽。

    “明镜怎么这么不争气呢?说好是惩罚,但是明镜一直在爽,喷的到处都是,看,这一片都被你给淹了。”粗砺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样子在甬道缓慢地抽插,秦倚山贴着我的耳朵用深情的语气说着下流的荤话。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真心实意的后悔招惹了秦倚山,我哭着求他,“求您……您把手拿出来吧,不要了,里面已经捅的麻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什么麻了?是明镜这个香喷喷娇滴滴的贪吃xiaoxue吗?明明手指还吃的很开心,这么快就想吃别的东西了?”

    “别说了……”我被他荤素不忌的话羞的恨不得晕过去。

    “你听,咕啾咕啾的。明镜数过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吗?已经九次了,下次就到两位数了。这样不行,才半小时,忍耐力太差了。”秦倚山的手指往更深处探去,又惹得一阵梨花带雨的娇吟,“zigong都降下来了,这么心急吗明镜,能摸到宫颈了,感觉怎么样?”

    我自知辩解什么都没用,只要他愿意,可以有一万种理由折腾我。说实话,最深处被顶到的感觉并不好受,有种内脏被入侵和支配的恐惧感,但我害怕再刺激到他,他真的会干出打开zigong颈这种违背人体结构的恐怖举动。

    秦倚山一边折腾他的新玩具,一边问,“可怜的小明镜,没有哪个臭小子或者怪叔叔拿他们的脏东西在你的肚子里乱捅吧?”

    我压抑着情欲,恨恨地回答:“有个混蛋正在这么做。”

    秦倚山逼着我抬头,她深深接吻,就像横蛮占据下面那张嘴,上面的嘴显然也逃不掉被入侵和殖民的命运,直到我喘不过气,秦倚山还依依不舍。

    “很荣幸,不过这种混蛋有我一个就够了。”他蹭蹭我的侧脸,好似真是一个温柔的安慰者,“真可怜,我也不舍得一直惩罚明镜,现在就让明镜舒服起来好吗?”

    我被放到高一点的座椅上,他缓缓地单膝下跪,看着这个高度我就知道大事不妙,疯狂推拒,当然,肯定是没用的。

    他相当有仪式感地整理好我的裙摆,然后我眼睁睁看着他钻了进去。

    秦倚山凑近被他玩的红肿的处女xiaoxue,像变态般深吸,满意的看着打在腿心的呼吸把明镜吓的发抖。他当然知道明镜社恐到几乎疏远了所有人类,包括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一边觉得抗拒外界的明镜肯定有非常不适的经历,从她叙述的中学往事就可见一斑,一边庆幸就是这样的举措才轮得到他来独占饱满成熟的美味果实。

    也许是因为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和无辜的狗狗眼,也许是因为骨架纤细,就算是亚洲人眼里,她也是气质干净的中学生的样子。

    虽然二十岁已经不能称为小女孩了,而且掀开衣服就能欣赏到这具像水蜜桃一样饱满多汁,只有腰部盈盈一握的美妙胴体。他刚刚丈量过那滑腻雪白的rufang,足有75D,而那臀瓣抖动的雪浪更是令人欲罢不能。

    这么可爱的孩子身体却敏感又美味。

    女人下体散发的味道各式各样,特别是在欢场,坏掉的海鲜,不新鲜的食物,甚至像蓝纹奶酪。

    但明镜就干干净净的,明明高潮了这么多回,还是没有那种交媾的腥味,水灵灵的诱惑着他好好啃食一番。他坏心眼的用鼻尖戳弄依然高挺的阴蒂,满意的看yindao口乖巧的向外吐出蜜液。不过不急着吮吸,要先好好品尝蚌rou。

    用舌头和牙齿仔细描绘着形状,大片的唇瓣,小片的唇瓣,敞开的xue口,挺立的阴蒂……厮磨结束后,xiaoxue已经被舔的一塌糊涂。

    是时候上正餐了。

    秦倚山把舌头伸进内里的瞬间,我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内侧不停的挤压在甬道里作乱的舌面。

    舌头和手指完全是不同的感觉,好不容易习惯的棍状物换成了灵活又柔韧的粗长rou条,通道里分布的软rou和融化了一样无法控制,而溢出的汁液又会被他舔砥的一干二净。

    他的头在我的腿间动作,我实在抑制不住地夹紧,却换来对方更猛烈的攻势。我开始后悔为什么穿了这么长的裙子,以至于我只能看见他带起的绀色起伏,彻底丢盔弃甲,哭喊着一次又一次猛烈地越过巅峰。

    那之后的事,由于一直爽到意识模糊所以已经记不太清了。

    大体上正如我预料的那样,秦倚山完全不在意我已经到了极限,他的确没用更多的道具,单纯的随心所欲的探索和把玩一切他感兴趣的地方。

    我只知道除了没有用他的生殖器插入之外被糟蹋彻底的xiaoxue,锁骨,双乳,柔软的腹部,被打红的臀部,大腿根,小腿,甚至被拷住的双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rou,哪里都是被啃咬和吸吮的暧昧痕迹。而我软弱无力地靠在笼子的栏杆上,破碎的呻吟和啜泣盈满了整个屋子。

    然后在身体彻底被榨干,我只能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几乎一滴液体都分泌不出来的某个时刻,眼前一黑,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去多久,秦倚山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下了动作。他简单擦拭了一下混乱的一切,抱着无法行动的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