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夜宴?一場只開始沒結束的晚餐

    告別Yvonne後，我沿著街道慢慢走著。午後陽光灑在老建築的牆面，空氣裡混著青草與醬油的味道，這座城市舊舊的，卻很有味道。

    Yvonne走了，但她留給我的，不只是那張名片，還有一點若有似無的餘溫。

    我沒急著去找那家餐館，反正今天沒什麼目的地。先在附近晃了晃，巷弄裡有老裁縫店、開放式書屋，還有幾間飄出茶香的老茶行。我靠在路邊喝了一杯青草茶，看著對面阿嬤和孫子坐在騎樓下摺紙，這些畫面，像是從哪部老電影裡走出來。

    時間慢慢滑到傍晚，天色漸暗，路燈亮起。我拿出Yvonne給的那張卡片，地址寫得不清不楚，但靠著直覺，我總算找到那家隱藏在老街深處的小餐館。

    我推開那間餐廳的門時，裡頭燈光昏黃，氣氛溫暖，只有吧台後方坐著一位女人。她正低頭記著什麼，聽見門口動靜才抬起頭。

    那一瞬，我愣住了。   她一頭捲曲的咖啡色長髮，隨意披散在肩膀，五官帶著成熟嫵媚，最吸引人的是那雙帶著溫度的杏眼，勾人卻不造作。微微就坐在吧台那頭，身形豐滿，自帶一種慵懶嫵媚的氣質，胸前事業線隱隱約約隨著動作露出，從我站在門口的位置往下看，那豐盈的曲線更顯立體，讓我忍不住喉頭微微緊了緊。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勾起一抹笑意：「找誰啊？」

    我回過神，把手裡那張名片放在吧台上：「我是Yvonne介紹來的。」

    她低頭一瞥，笑容變得柔和：「原來是她的朋友。」隨手把名片又推回我面前，「想吃點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裡賣什麼，只是Yvonne叫我來看看，我就過來了。」

    微微輕笑，手指撥了撥耳邊的髮絲，胸口那片柔軟隨著動作微微晃動，像不經意卻刻意安排好的畫面，讓我又忍不住多看兩眼。

    「這麼隨性啊？旅行的人都這麼自在嗎？」

    我笑了笑，拉開吧台前的高腳椅坐下，說：「算是吧。馬來西亞那邊工作煩得很，就自己跑出來散散心。」

    她挑眉，像是來了興趣：「不開心的事？」

    我撇了撇嘴，難得多說了幾句：「工作太制式，生活也一成不變，想試著過點不一樣的日子，才決定一個人來旅行。」

    微微看著我，像是懂得那種鬱悶與壓抑，輕輕點頭：「我以前也待過職場，後來受不了那種每天報表開會的日子，才自己開這家店。」「好啊，難得來了，我剛好在試一套新菜單，讓你來當第一個試吃怎麼樣？」

    「榮幸之至。」我笑著說。

    「套餐有五樣，開胃菜、副菜、主菜、濃湯、甜點，吃過之後幫我取個名字。」

    「沒問題。」

    她轉身進了廚房，不多時端上一盤精緻的開胃菜，色澤鮮亮，味道爽口微酸，讓我胃口大開。她坐回我對面，看著我吃，笑問：「味道怎樣？」我看著她的笑容，心裡閃過一念——她不像在招待客人，更像是邀我進入她的一場私密儀式。色澤鮮亮，味道爽口微酸，讓我胃口大開。她坐回我對面，看著我吃，笑問：「味道怎樣？」

    我豎起大拇指：「很開胃，像…像初次見到妳那樣，有點刺激，又讓人想繼續。」

    微微被我逗笑，笑意裡藏著點女人的曖昧。

    第二道副菜是溫熱的炙燒干貝，配上白酒奶油醬，入口即化，我誇她：「這個就像第二次約會，氣氛開始熱了起來，有點曖昧，有點期待。」

    第三道主菜是香煎羊排，rou質軟嫩，醬汁濃郁，我忍不住讚道：「這個是整晚的高潮，濃烈直接，欲罷不能。」

    她聽了又忍不住笑，問：「那濃湯呢？」

    濃湯是奶油蘑菇，順滑溫潤，我說：「這就像事後，溫柔地撫慰人心。」

    最後甜點是酒香提拉米蘇，入口綿密微醺，我眯著眼笑：「甜點嘛，就是隔天早上回味無窮，還有點捨不得離開。」

    微微聽得直樂，拍了拍手：「好，那這套套餐就叫『微醺夜宴』好了，從曖昧、熱絡到高潮，再到餘韻，全部都有了。」

    我點頭：「這名字好，適合妳這地方。」

    她取來紅酒，開了一瓶，倒了兩杯，遞來其中一杯，語氣放得很慢，眼神像是提前醉了點：「謝謝你幫我取名字，今晚就用這杯當招待。」

    我接過杯子，微微一觸碰，手指溫熱柔軟，我看著她，她也沒躲，眼神裡多了點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一邊解開圍裙的帶子，一邊笑著說：「這樣喝才自在，不然一直圍著多悶。」

    圍裙滑落，露出裡頭貼身的細肩帶上衣，豐滿的胸型被托得飽滿，隱約的事業線映在燈光底下，我站在她對面，視線忍不住往下滑，看著那曲線分明的輪廓，內心瞬間像被點了火似的發燙起來。她撥了撥散落的髮絲，低頭斟滿紅酒，胸前弧度跟著晃動。我注意到她的眼神落在我嘴角停留了兩秒，那笑意像是酒意提前發酵。

    我輕咳一聲，假裝鎮定，把視線移回她的臉。

    「敬我們的微醺夜宴。」她說，語氣裡藏著點什麼，像是一種心防的鬆動，也像是久違的輕鬆。

    紅酒順喉而下，氣氛也悄悄變得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