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时候(微微H)
来的不是时候(微微H)
空气中酒气混着松木香扑面而来,印象中的少年如今的臂膀已经能将她整个人笼在阴影里。 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安稚初甚至能看清他睫毛上未化的雪花。 她低低唤他,声音轻柔:“萧忱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为何?”萧忱眉眼微蹙,闻言不仅没松开她,反而突然托住她的腿弯,一把将人抱上窗台。 安稚初吓得惊呼,不得不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风雪从雕花的木窗外灌进来,萧忱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她泛红的脸颊,“公主以前,可从不会如此抗拒于我。” 安稚初紧紧攀着他,整个人蜷缩进他的怀里汲取温暖,身子僵着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她眼眶湿润,仰起头,委屈地控诉:“你也说是以前了,可我们已经长大了,太子哥哥也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话在男人渐渐黑沉的眸光下,噤了声。 萧忱冷眼看着她,手掌揽着她的腰,隔着外衣都传递出灼人的温度。他垂眸,心里反复咀嚼她的话。 “男女授受不亲。”静默了瞬,萧忱突然嗤笑出声。 他倾身逼近她,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问道:“那他呢?可曾得到过公主的这句话?” 温热的指腹抚上她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地摩挲:“这里呢,他碰过没有?” 闻言,安稚初猛地抬头,鼻尖险些撞到他的下巴,绯色从她的耳尖漫到脸颊,她羞斥道:“萧忱你在胡说什么!谢大人从来都,唔——” 萧忱见她如此明目张胆地袒护,眸色一暗,忽然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强势又占有欲十足,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她被他吻到浑身发软,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萧忱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雄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哑得厉害:“现在呢,还要对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安稚初脸颊绯红,唇瓣被他吻得微微发肿,眸中水光潋滟。 她羞愤地瞪他,却被他眼底的炽热烫到,想要虚张声势的声音霎时软得不像话,半点威慑力都没有:“萧忱……你、你放肆……唔——” 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便又被男人的唇堵住了。 唇上压来guntang的触感,他这次吻得比上回更急,唇齿厮磨间,像是要把这些时日来的思念都从她的身上讨回来。 安稚初睁大双眼,脑中一片空白,她整个人几乎被他掐着腰提起来,足尖悬空,绣鞋上的珍珠坠子晃出凌乱的弧度。 她越是推拒,他吻得便越凶,最后几乎是用战袍将她裹进了怀里。 “萧,唔……”少女破碎的呜咽声被吞没,他趁机将粗粝的舌头塞进她的嘴里,攻城掠地般扫过她口腔里每一处柔软。 直到她缺氧地揪住他的长发,萧忱才喘息着退开半寸,却仍流连地轻啄她唇角:“我的公主……”温热的拇指抹过她湿漉漉的眼尾,他低低笑开:“看清楚是谁将你吻成这副娇样了吗?” 话落,他深深吸了口气,忽然托着她的臀瓣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雅间内的软榻。 “你、你想做什么?!”安稚初刚从吻中回神,便感受到男人双腿间的硬物已经抵在自己的臀缝之间,娇躯忍不住惊颤。 萧忱将她放到榻上,随即俯身逼近,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安稚初在晃动的光影中看见男人眼底暗涌的欲色,像雪原下蛰伏的狼终于撕开了原有的皮囊。 “萧.…萧忱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安稚初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被他握着腰肢强压在锦被上。 矮几上的青瓷酒盏被萧忱取过,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含在嘴里,随即捏住安稚初的下巴,将酒液渡进她口中。 “唔——咳咳……”安稚初被呛得眼角泛红,酒液顺着唇角滑落,没入衣襟,蜿蜒而下,浸透她的襦裙,甜腻的酒香混杂着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探入裙下,在她的腿心处暧昧流连:“当年我教公主喝酒,公主不愿,还一直在那哭鼻子…” 他突然俯身,狠戾地咬住安稚初的耳垂,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现在倒好,竟是会为别的男人喝酒了。” 话落,男人的指尖突然上移三寸,覆在少女已经微微泛起潮热的花心处,惊得她倒抽了口凉气,慌忙去挡,手腕却被其紧紧扣住按在了头顶。 萧忱低头咬开她襦裙的系带,淡紫纱衣如烟霭般散开,露出里头杏黄色的肚兜。 萧忱的眸色逐渐幽深,他凝视着肚兜之下那片快要呼之欲出的雪色,喉结滚动,下方锁骨凹陷出凌厉的阴影。 他的指腹也未停,在少女腿心的花缝处反复按压,带起她身体一阵战栗,口中娇喘吁吁:“嗯啊……萧忱哥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萧忱见她突然认错,轻笑了声,好整以暇问道:“错哪了?” 安稚初声音发颤:“我不该…只写三封信……” “还有呢?” “不该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 “嗯,还有。”萧忱挑眉,神色满意了几分。 安稚初咬唇,她当然知道他最想听到什么,可是她不想说,因为她喜欢谢清辞是真心的。 “不说?”萧忱刚刚好转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语气危险。 安稚初气得脸颊鼓鼓,目光倔强地望着他,随后扭过头,心道,她绝对不要再屈就于他的yin威之下! 见她如此,男人眯了眯眼:“很好。” 话落,萧忱猛地沉身压下,胯骨往前一推,guntang的硬物狠狠磨蹭过她的腿根。 他本是被她气得想要吓唬吓唬她,未曾想腿间抽动的这一下,连他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他悬伏在她头顶,忍不住闷喘出声,声音又沉又欲。 安稚初被他这暧昧的举动惊得慌乱抬眸,睫毛轻颤,像是不敢置信他真做出了这等无礼的动作,羞恼道:“萧忱!你真是太过分了!” “呵,”萧忱爱极她的娇羞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痞笑,“我还有更过分的,公主想不想试试?” 安稚初望着他认真的眉眼,彻底慌了神,踢着腿挣扎:“萧忱!你放开我!” 她推拒的手被他十指相扣按在榻上,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掌腹放在她的花xue上面又来回摸索了一番,低喘道:“阿稚,你下面变得好湿,是不是也对我动情了?” 她惊得浑身一颤,想要躲开他的手,可他的手却死死粘黏在她的xue上勾缠,她难为情地别开脸,躲避他炽热的眼神,尖叫道:“我才没有!!你快把手拿开啊啊啊!不给再说那些下流的话了!!” 萧忱忍不住低笑,手指从她的腿间抽离,在她松口气的同时又忽然将她搂进怀里。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发顶,“阿稚,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你别喜欢他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恳求,听得安稚初心头微软。 正要开口,门外突然响起小桃惊慌的喊声:“公…公主!!太……太子殿下来了!” 安稚初整个人僵硬了一瞬,随后使出了吃奶的劲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到一旁。 她慌忙从软榻上坐起,手忙脚乱地想要拢好散乱的衣襟。而被推到一旁的萧忱却纹丝不动,仍旧半跪在她身前。 突然他微微侧首,冷冽的目光扫向门口。 太子安承煜不知何时已经倚在门框边,他身着一袭月白锦袍,手里还拎了一壶酒,狭长的凤眸微眯,视线在衣衫不整的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唇边勾着抹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啧,看来孤来得不是时候?” 安稚初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安承煜已经站在了她的床前,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她的脸颊顿时烧得通红,结结巴巴道:“太、太子哥哥!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