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这样下去我真要cao你了 微H
第十章 “再这样下去我真要cao你了” 微H
一整周,她跟着项目组连轴转。 白天跑现场,晚上改方案,哪怕多坐一分钟都会觉得奢侈。 到第七天的晚上,资料还没收尾,人已经烧到了神志不清。 凌晨一点四十二。 华砚洲看了眼手表。 他本应在一小时前拿到何瑾俞修改好的资料。 但到现在,她还没动静。 站起身,走向她的房间,敲了两下门,没回应。 又敲了第三下,仍旧安静。 他拧开门把,门没锁,缓缓推开。 她蜷在床的一侧,被子半掀,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靠近几步,在昏黄床头灯下,额角浮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发白,手指紧紧抓着被角,指节微颤。 他皱了眉,低声:“何瑾俞?” 她没有反应。 他走近几步,伸手探她额头。 触手一片guntang,眸色一点点沉下来。 他站起来,转身离开,不多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杯温水和一粒退烧药。 他俯身扶起她,手臂刚碰到她肩膀,她便轻轻往前一倒—— 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她整个人都烫得不正常,皮肤浮着一层细密的热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炙人的温度。 脸埋在他怀里,柔软地贴着他的衬衫,像是本能地寻找依赖,一点点地、缓慢地往上蹭。 鼻息轻浅,掺着不稳的喘息,从他锁骨下一寸拂过。 他整个人僵住。 何瑾俞还在往他怀里贴,脸颊烧得通红,像极了刚哭过,那种湿软的红。 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本能地往他胸口钻。 嘴唇贴着他的衬衫边缘,呢喃出一句: “你怎么现在才来……” 他向来是自控力极强的人。 可这一刻,那些本应被藏起来的念头,被她一点点撩拨出来。 她整张脸贴着他,呼吸浅浅,睫毛沾着湿气,伏在眼尾,像一簇未化的碎雪,柔软得近乎诱人。 “我好热。” 他托起她的下巴,指尖控制着力道,克制到几近冷静。 “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什么吗?” 像娇嗔,又像求欢。 她没回答,只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不满他的靠近不够。 华砚洲眼神一沉,胸腔像被她那点鼻息烫得炸裂。 他俯身,贴近她耳边,唇几乎擦过她皮肤,低声道: “像在勾引我。” 他说完这句,手掌覆上她腰线,轻轻按着她,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一点。 她顺势往他怀里滑了半寸。 睡衣的布料贴着她身上的热,顺着他掌心一点点绷紧。 他低下头,唇直接压了上去。 狠狠地、深深地,吻住了她。 舌尖抵开唇瓣,往里探,扫过她的上腭,卷住她的舌,直到她发出细碎的喘声才肯放过。 她的嘴软得不像话,又湿又热,发着高烧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着。 手也不再克制,从她腰侧一路探进去,掀起她的睡衣,掌心贴上她赤裸的腰腹。 手掌往上,越过她腹部,扣在她胸口上。 她的rufang很软,被他包住的一瞬,指尖陷进去,他喉咙狠狠一动。 他低头贴在她耳边,咬着她耳垂:“烧成这样,还知道往我身上蹭?” 他低笑一声,含着她的耳朵轻舔,掌心在她胸前揉着,拇指轻轻拨过她乳尖—— 她猛地轻颤了一下。 他笑得更低了。 “你这里也烫。” 她只是含糊地哼了一声,脸色潮红,唇轻轻张着,像要喊什么,又没喊出口。 他知道她不清醒,但她的身体在回应。 她的腿不自觉地动了动,膝盖磨着他的小腹,蹭到了他早已胀得发疼的地方。 他咬了咬牙,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再这样下去,我真要cao你了。”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出声。 舌头卷进去,一寸寸舔,一口口咬,把她亲得几乎喘不过气。 掌心按着她的rufang,轻揉慢捏,整个人的气息都乱了。 “……泽远。” 她忽然在他怀里低唤。 华砚洲整个人像被定住,停在她身上那只手也缓缓收紧。 身上的火像被人泼了冰水。 良久,他闭上眼,手从她胸口慢慢撤下。 指尖掠过那片柔软的肌肤,连带着他的克制也一点点撤回去。 他低头看着她,唇还留着她的味道,牙关咬得发紧,额角隐隐跳动。 半晌,他像是终于想起自己来做什么的。 他站起身,走到床头,将放在一旁的温水端起来,打开药板。 坐回床边时,他没说一句话,扶起她,手腕托着她后颈,将药塞到她唇边。 何瑾俞还处在高烧中,迷迷糊糊,却条件反射地张嘴。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药吞下,另一手喂水。 水从唇角溢出,他用拇指轻轻擦掉,没有再多碰她。 喂完药,他将杯子放回桌上,站起身,看着床上的她—— 被子已经滑落,她的睡衣松着,锁骨处还有刚才吻出来的红印。 他眼神微动,像是在强行掐断脑海里那一幕幕重叠的画面。 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 他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衫的袖子卷到肘下,出了房间。 几分钟后,容砚洲回到床边,手里多了一条冰毛巾。 他坐下,低头替她擦额角、颈侧、手腕、脚踝。 何瑾俞的体温是后半夜才真正退下来的。 华砚洲收起最后一条湿毛巾,将她的额角擦干,动作很轻。 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发尾微湿,眉心因高烧未退而皱着。 目光触及她左手的那枚戒指,眼底渐渐沉下来。 他伸手,低头—— 指尖落在她的指节处,戒指被一点点拽下。 她在睡梦中微动了一下,眉头轻蹙,却没有醒。 华砚洲盯着那枚戒指看了一会儿,指尖微微用力,将它夹在掌心,替床上的人掖好被角,起身走出房间。 * 客厅没开灯。 夜色从落地窗外折进来,他靠坐进沙发,脊背一寸寸绷着,手指压在膝盖。 闭眼时,脑子里仍是她的样子—— 她发着烧,身子软得像水,喘息里全是勾人魂的哼声。 她在他怀里扭着,额头蹭着他,腿贴过来那一下,像发情期的猫。 华砚洲喉结滚了滚,突然低头,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早已涨硬到发痛的性器。 只有那里是热的,烫得逼他疯掉。 他闭着眼,脑子里只剩她的身体。 那具高烧后的身体,汗湿、烫软,喘息间像是刚被他cao到失声,红着眼抽着气,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咬紧牙,手一下一下撸着自己,力道狠。 越想她喊的名字,越想狠狠cao她。 越忍不住。 他低哑地喘了一声,手指在皮肤上掐出红痕。 掌心下guntang,yuhuo烧到底,他几乎沉浸在想象她红着眼跪在床上,被他cao到连求饶都断断续续的样子里。 他咬着牙,声音低得发狠,“cao!” 最后一口气顶出去时,他埋首喘息,纸巾握在掌心,手臂颤着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真他妈忍得快疯了。 华砚洲把那一团白浊甩进纸巾里,指尖还在轻颤,喘息压在喉底不肯散。收拾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慢,像是要把那点失控,连同压了整夜的欲望,一起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