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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虚伪杀人犯x被盯上的无辜路人(h)

    「假设两人年龄相差八岁,未成年内射」

    *

    ……他来了。

    被商家吹嘘得再好的门在他手里,还是很轻易地就撬开了。

    夜色中,走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最终停在艾玛的床边。

    艾玛故作不知,藏在被窝下却冒出了冷汗。

    因为她又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突然,杀人犯发出一声轻淡的笑。

    她的下巴被掐住了,男人俯身吻了过来,他的动作肆意,完全没有考虑她会醒来的情况,撬开她的齿贝吮吸她的舌头。

    “唔……”艾玛不由得发出嘤咛,身体一下僵住了。

    但杀人犯好像没有注意到,仍旧在亲着她,上了床四肢压在她身边,火热的掌心隔着睡裙摸她的双乳,因为动作起伏比较大,艾玛的身体在上下略微颠簸。

    艾玛不确定是否是他之前给她下了药,他才敢做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所以即使黑暗中也看不清,她也没睁眼。

    但她很确定,她不认识这个人。

    从他轻易就笼罩了她来看,他似乎很高,起码都是一米九开头,与艾玛的体型相差甚大,她身边没有这种人。

    他的舌头在挑逗地扫弄她的口腔。

    她的呼吸有些乱了。

    然后,温暖的被窝突然涌进些微凉意,男人窜进了她的被窝,修长的手将掩盖至脚踝的睡裙往上扯,一边爱不释手地反复抚摸她的小腿肚,顺着曲线慢慢上游,在大腿内侧停驻。

    她在颤抖。

    不……

    杀人犯的手指掐住了她的阴蒂,上下揉搓,不知何时,敏感的身体早已经流出水,打湿了他的指缝,来者格外缄默,专心盯着自己手下的动作,揉按间因为源源不断的水有些滑脱,于是他转移了目标,将手指插入女孩的蜜xue,手指模拟性器抽动,水声不断。

    艾玛咬紧唇,压抑着喘息和恐惧,她的手慢慢挪向自己的枕头底下,刚触碰到刀,手腕就突然被杀人犯按住了。

    “小朋友?藏了刀吗?”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杀人犯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冷淡中又透着戏谑,但她此刻完全没有欣赏的眼光。

    被发现了。

    这一现实让艾玛的身体僵硬得可怕。

    她开始胡思乱想想过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可怕场景,他一定会先jian后杀,可能会把她打得半死不活,没有抵抗力。

    但杀人犯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他什么都没做,也没说话。

    空气沉默……

    她的双手被绷带捆了起来,拴在了床头,成年男性的身体牢牢压制着她,隔绝了她想要逃跑的念头,睡裙被推到了脖颈处,rufang亲密地和男人手掌相贴,他在晃动,位于下身的手指还在进入,细细摸索她的内部结构,三根的尺寸让内xue格外吃力,痛意随着时间麻木,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

    她明明很害怕……

    为什么身体……

    似乎是看出了女孩的不解,杀人犯低笑出声,优雅冷静的声音有些麻痹她的大脑,修长的手转而抚摸她平坦的腹部,柔美的身躯,手臂纤细而白腻,手感极佳。

    “小朋友,我cao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cao了她很长一段时间。

    话语中的潜台词是,这种反应很正常。

    艾玛听完,神情崩溃,原来在她真正睡过去时,她就被睡jian过了吗?

    男人的手抬起来,捂住她的嘴部,声音低沉。

    “嘘……小心……别叫太大声。”

    不……不……

    他挤进了她的双腿,拉链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粗壮的guitou亲昵地碰上她的花唇,马眼上挪触碰她敏感的阴蒂。

    “嗯……”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他扶着尺寸骇人的jiba,在外阴处反复摩擦,甜腻的水打湿它的前端,他在意识清醒的艾玛面前,正在试图进入她。

    艾玛猛地挣扎,然而她这种程度的努力杯水车薪。对于这种猫抓似的玩闹,杀人犯只抽出了一点心思来压制,更多的注意彼此的下身,硕壮的guitou正在凶悍而缓慢地cao入,因为湿润的润滑水,它进入的过程并不艰难,但艾玛张开了唇,企图平复跳得极快的心。

    guitou彻底埋了进去。

    杀人犯犯病了,他俯身咬紧艾玛的耳垂,力道大得不可思议,像是要把她的耳朵咬下来,疼得艾玛下身紧缩,他这才放开,呻吟一声,立马按住了她的头,将她压得死死的,不留一点余地地控制她。

    “放……放开……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灯毫无征兆地被点亮了。

    艾玛恍然对上一双蔚蓝冰冷的眼睛里,杀人犯长着一张完美的脸,之前的黑暗中,他一直在凝视她,他穿着白色内衬,肩膀有点点血迹,艾玛身体发寒。

    硕大的蘑菇头进去后,他粗壮的roubang便能顺利的长驱直入,艾玛下身胀得要命,好像所有空间都被他的性器占据地满满当当,他火热的唇落在她的身上,亲昵地咬着她的乳尖,动作慢而深地抽插。

    很深,就好像把艾玛钉在了床上,被迫承受着成年人的roubang,缓慢被摩擦的内壁仿佛在着火,内rou吮吸着优质的性器,传来的奇异感觉又痛又麻又痒,她快被这种感觉逼疯。

    “啊……啊……”她一直紧抿的嘴唇被手指撬开,呻吟便溢了出来,有着催情剂的动作,杀人犯的动作突然变重了。

    “嗯嗯……”

    他重重地cao了她一下,女孩的身体往上挪了一大段距离,顶到了床头,又被拉了回去。

    她的睡裙被完完全全地脱掉了,随意地丢在地上,杀人犯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缓慢地抽插,直到艾玛青涩的快感系统成熟后,他才剧烈抽动。

    “啪啪啪……”力道凶狠可怕,yinnang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好像也要把这个东西挤进去。

    “啊啊啊……啊~呜呜,嗯……”剧烈膨胀的快感摄入大脑,她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被捆住的手无助地颤抖着。

    他的手在不停地揉按她的阴蒂,加重她的快感,双重刺激下,她喷出了大量的水,恍惚间,男性失笑的脸庞映入眼中。

    未成年青涩的性爱中,杀人犯的存在给她留下了极其厚重的一笔。

    “大不大。”他俯下身,在回味高潮的艾玛身边低哑着声音说道,“嗯?”

    她沉浸在快感中,完全没注意他在说什么。被无视彻底的杀人犯沉默半晌,幽幽叹息出声,粗壮的jiba再度插入,快速而激烈地抽动。

    他是在街头看见的这个女孩。

    他们甚至没有正式的见面过。

    她穿得很普通,白衬衣深色牛仔裤,在放学后帮着父母卖东西。

    那张脸。

    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很喜欢跟人交流,眼神单纯,还未完全褪去稚嫩的脸庞白腻微红,明明只是不经意的一眼,他就好像对她有了非常深的滤镜,连那雀斑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

    他向来是想了便付诸行动的人。

    当天天色一黑,他就潜入了女孩的房间,中了迷药的她睡得很死,就算被不合尺寸的超大jiba破了处,也只是皱着眉安静无比,任他cao弄了整整一晚上。

    他那晚格外凶猛,cao得昏迷的艾玛也发出了呜咽声和喘息声,他把艾玛抱在自己的怀里,疯狂地自下抽插她的嫩xue,事后,她的腿都合不拢,xue口保持着他roubang的形状。

    最后她把这些归于自己发了高烧,请假了三天。

    后面,每周他都要来几次,那是他刚杀完人后陷入兴奋的状态时间,时间一久,刚涉世不久的yinjingcao入的次数变多了,进入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是如此地安静,无声地包容他每次做出的过分行为。

    她的甬道变得湿润。

    从最开始要一点点艰难地挤进去,到现在合着润滑剂一撞就进了大半就可以知道,他cao她cao了多久。

    足足半年。

    他对自己心怡的女孩进行了半年的睡jian。

    cao得狠了,她的手在他背后留下抓痕,不知何时,艾玛哭了,她的体能全然跟不上他的,在他的身下哭得面红耳赤。

    “痛……痛……”

    女孩叫着,男人还是没放过她,机械般地重复抽插的动作,咬着她的脖颈,将她捍在床上死死地,一但艾玛不舒服了,很快性爱就演变成了一场性虐。

    他用力一顶,guitou触碰到女孩的宫口,她在剧烈的痛意和爽感中再次喷出水,女孩疼得大喊大叫,他揪住了她的头发俯身亲吻,与此同时,男人反复地用力顶撞,最终白浊的jingye全射了进去。

    喘息声逐渐平复,他把roubang抽了出来,女孩瘫软在床上,蜷缩身体呜咽。

    “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脆弱。

    杀人犯勾着漫不经心地笑意,修长高大的身躯靠近了她,抬手掐住了女孩的脸,让她看向他。从背后看,他竟然把女孩掩盖的严严实实。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把她归纳为属于自己的人。

    他的道德感本就浅薄,对未成年产生性欲并未让他产生奇怪的心理。

    在思考如何能在短时间里和女孩达到非常亲密的程度,这就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她已经被他cao开了。

    再度插入,她也只是张着嘴,顺从他的欲望,甚至再度与他一同沉迷。

    她过于漂亮和可爱了。

    他喘着气:“就这样把你cao死在这里好不好?”

    艾玛脑袋有些昏沉,她竭力摇头,在他不断加快的撞势下崩溃散架,最终,眼睛沉重地落了下去。

    女孩没了动静。

    杀人犯cao弄的动作一顿,他检查了下她的脉搏,还在跳动。

    哎呀……不得了。

    居然被cao昏了。

    好想把她关起来,没日没夜地cao弄她。

    这是个危险的想法,一想就如燎原般烧得火旺。

    艾玛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发现已经不在自己的卧室了。

    她正躺在黄金打造的鸟笼里,卧室的风格极简单掉,是属于男性的房间。

    那个杀人犯……把她拘禁起来了。

    艾玛失去了力气,呆呆地握着栏杆。

    外面争吵的声音传来。

    大部分是另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

    “我就要看,你别拦我!万一她把那群庸警引来了怎么办?”

    另一个温润慢吞,又带着催促意味的男声响起。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塞汉要回来了,赶紧走。”

    他念的名字像是威震了男子,门外窸窣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脚步声渐远。

    塞汉……

    是那个杀人犯的名字。

    不久,解锁的声音响起。

    穿着休闲衣服的塞汉手里提着各种购物袋,脸庞微笑。

    “我的女孩,我回来了。”

    那些都是买给艾玛的衣服。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他蹲下身亲了口她的唇角,声音沙哑,“忘记过去吧。”

    他在说什么啊。

    艾玛听不懂,男人的脸也好像模糊罩着一层黑雾,看不清神情。

    鸟笼的门被打开了,艾玛盯着他手里勾着的钥匙,塞汉对上她渴望的眼神,低声轻笑了下,抬手把钥匙丢向了笼外。

    那是艾玛伸手也够不到的地方。

    她睁大了眼睛。

    他伸出手,掐住了艾玛的两颊,吐息火热。

    “你最好乖乖跟在我身边,外面很危险。”

    他才是最危险的。

    回到了这里,塞汉总是很忙,隔三差五有人找他,但无论再着急都只是敲门,没有硬闯。

    三天两头不见他,为了防止女孩抑郁,他经常带些礼物和有趣的游戏给她,过得还算可以,但只要他在房间,任何东西都会被没收,能看的能想的能说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每次都是无套内射,艾玛很担心自己会怀孕,知道她在焦虑什么后,塞汉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已经做了结扎手术。

    所有小孩都是母亲的寄生虫,它们在羊水里长大,拼命地想要吸干母亲体内的营养。

    他的价值观很扭曲,艾玛不敢和他深入,但知道自己不会怀孕后彻底松了口气。

    他血脉延续的观念极其淡薄,甚至不如一件物品给他带来的关注多。

    这对艾玛来说是好事。

    下一次……她可以趁着机会逃跑。

    ……

    塞汉毫无察觉地走了,艾玛把偷来的钥匙握紧在手心,决定在他发现自己钥匙被偷前逃离这里。

    逃跑意外顺利。

    她避开的那些人群多数都在讨论奇怪的话题,比如什么货啊什么37号之类的暗语。

    这是一个犯罪团体。

    艾玛意识到后,陷入深深的恐惧。

    塞汉没有骗她,外面确实很危险。

    她更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了,也许他们会把她当做误闯的外人,最终落入凄惨的结局。

    她开始朝外面奔跑。

    跑到外墙,她喘着气,趁着周围没人踩树枝爬上墙的那一刻,红色警告通过喇叭告知所有人。

    「警告,警告,有外来者——」

    “hi。”有点熟悉的温吞声音响起,艾玛垂头看去,三七粉刘海的普通少年正朝她微笑,“你最好别翻过去,地面都是针哦。”

    艾玛身体一僵,她侧头看向另一边的地面,吞了口唾沫,如果少年不及时提醒,估计艾玛已经跳了下去,那些大片的银针会在一瞬间穿破她的脚掌。

    外面场地很空旷,每隔数米都有持枪人员把手,就算没踩到针,她也完全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个团体发展得很成熟……盲目逃离的结果只会死得很难看。

    “……”

    或许是她神情过于害怕,少年朝她伸出手,友好笑了笑。

    “下来吧,回去好好跟塞汉道个歉,他会原谅你的。”

    他见过她的脸。

    塞汉把人抱来时他看了下,这个从半年前他就一直絮絮叨叨念着的女孩。

    “我就知道她会搞出些幺蛾子。”跟来的粗壮男性喷着气,胡子拉碴,怒目看她。“喂,你最好下来,别死在这里外面,清理会变得很麻烦。”

    两人一左一右地押着她回去,止步于房间外面,将犹豫的艾玛推了进去。

    杀人犯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正仰头看手里的针管,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指弹了下针管里的液体,听到动静,蔚蓝的瞳孔转向了她。

    他没说话,朝她摊开了手。

    艾玛把钥匙掏了出来,还给了他。

    他随意地把钥匙往桌上一扔,清脆的钥匙声响过后,房间很快陷入安静。艾玛站在他面前,半晌,僵硬着语气开口。

    “我……”

    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给自己故意偷走钥匙的行为贴上一层金。

    这时,塞汉拉住了她的手:“跪下。”

    “……”她连身体都僵硬了。

    塞汉冷漠偏执的眼睛盯着她,手在暗中使劲,将她扯了下来,艾玛踉跄着跌跪在地。面前的男性解开了腰带,很快,他扯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张嘴。

    “舔。”他的声音低哑。

    艾玛僵硬着,稍稍伸伸出了一点柔软的舌头,就触碰到男人顶端的guitou,同样柔软而温热的触感通过舌尖传导入身体,艾玛脊背发麻,她挣扎着后推,下一秒,冰冷的刀具贴上了她的脖颈。

    “不乖?”塞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舔。”

    面前硕壮的roubang离她的唇非常近,还未完全硬的状态下,形状依旧可观。艾玛屈辱地闭上眼,又睁开,一点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上他深粉的蘑菇头。

    她含住了前端,吮吸马眼,或许是杀人犯平时就很注重个人卫生,他的味道很浅淡,这个过程并没有她意味的难以下咽,带着男性气息意图性交的气味吸入鼻,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硬了。

    她含住guitou往下吃,吃得有些快了,喉咙被顶得反胃,她忍不住退出来咳嗽出声,杀人犯并不着急,等她咳嗽完,再次顶开她的唇,慢慢地插进去。

    他什么也没说。

    而她在被发现的那一刻就清楚了。

    他如此轻易地让她拿走,无非就是想让她亲自体会绝望。

    女孩的第一次koujiao给他带来的快感并不多,但他并非是受快感奴隶的人,双手轻柔地抚摸艾玛的头发,她的发质柔软,他的大手慢慢插入她的头发,在她没有力气时,引导着她模拟性爱。

    她的嘴被塞满了,连话都说不清,模模糊糊的,被顶得难受了,会下意识地冒出眼泪。

    多么可爱的女孩。

    辛好那天他看见了她。

    他退了出来,揽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抱到了他身上。

    她的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口里还在不停地喘气,吸入空气有些着急,又开始咳嗽,塞汉俯身和她接吻,两只手在她的臀部位置又掐又摸,顺着臀缝慢慢滑下去,摸出一手的水,非常色流。

    “宝贝,流那么多,就这么想要我了?”

    艾玛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她羞愧地红了耳根,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女性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无论对面是谁摸她,这具被他cao得极其敏感的身体都会流水。

    但他潜意识地向她传导你对我发情了的信息,告诉她有这种反应的根源就是因为他,无声地禁锢住她的思维,让她混乱。

    只有他。

    只有他才可以。

    “这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扶准jiba对准不断汨汨流水的xue口,“要不要来cao我。”

    她能感受到xue口的火热,即使没有进入,都能想象到骇人的物体所带来的剧烈快感,艾玛吞了口唾液,心理不知道为何有些焦躁,她默不作声,甚至手臂有了想要借助支撑点远离的迹象。

    他没有阻拦她,但她被他挤在了书桌和椅子中间,根本出不去,于是她就跟身下的大家伙对持了起来,他一手抚摸着她的腰身,一手掌心捂住乳尖慢慢揉搓,艾玛忍不住低吟一声,这时,他突然挺动了下,guitou有些插入了她的xue口,短暂地接触又离开了,然而那瞬间的酥麻侵袭上艾玛的脊背,“呜……”她腿脚一软,直直地坐了下去,然而在坐到还没有一半时,她被硬生生地顶了起来,剧烈的快感让面色瞬间绯红。

    “嗯……好棒啊亲爱的。”塞汉毫不吝啬地夸赞她,“把我吃下去了一半呢,要不要再努力些呢?”

    “疼,疼……”艾玛呜咽着,软绵绵的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想借力离开,然而刚刚起来没多少,又掉了下去,好像插入得更深了。

    呜呜……感觉好涨,好深……被填满了,不可能再进了……放过她吧,她好累……

    可就算什么都不动,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下滑,他的roubang正在缓慢地钻入,他圆润的guitou摩擦她的内部,又流出不少的水,将他的yinnang打湿得彻彻底底。

    最开始还没有含住roubang的二分之一……10分钟后,她吃下了一半,只剩下最后的三分之一……还在吃……

    不……艾玛唇微微张开,呼吸急促,企图缓解这种膨胀到令人眩晕的窒息感,意识到她的身体正在被他彻彻底底地cao开,她又开始做无用功,攀附着他的手臂,缓慢地抬起屁股。

    花xue正在强力攀吸着大roubang,非常不舍得它的离开,竭尽全力,疯狂地挽留男性极为傲人的jiba。

    不,不是这样的……

    她起来得很困难,力气逐渐小了,退出到roubang的二分之一,五分之一,只剩下guitou还留在里面时,她有些着急,动了下腿想从塞汉身上下去,却因为失衡跌倒了,因为惯性,她再次跌坐在了塞汉怀里,将差点抽出来的roubang全部吃了下去。

    “啊……”艾玛张开唇呼道,高潮来得太突然,被杀人犯俯身亲吻时,她的脑海骤然出现白光,快感如电流般快速串至全身,连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我是你的震动棒吗?”他在喘气,声音格外低哑。

    他将艾玛翻过身,以后入的姿势,全根插入又全根抽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剧烈展开,艾玛的呻吟不断,叫床声如同在哭泣,她被男性牢牢地抱紧,cao得厉害了会崩溃地大喊。

    “慢一点!疼!慢一点呜呜呜呜……”

    “mama,爸爸……救救我……”

    “不要了……呜呜,我害怕……”

    可怜的女孩已经被cao得精神错乱。

    他把她抱在了床上,压着她的上半身,抬高她的屁股再次后入,他用力插得深的可怕,空洞的贯穿感让艾玛恐惧自己是否已经被cao坏了。

    “啪啪啪啪……”yinnang撞击她的臀部发出暧昧

    的声音。

    他另一只手在前面摩擦她的阴蒂,速度又快又狠,细微的水渍声被拍打声掩盖,白腻纤细的手臂被拉过身后,棕发晃动的厉害,伴随着女孩的哭泣。

    她怎么还不明白。

    她越哭越躲,越叫痛,他就越兴奋。

    他的宝贝,亲爱的,小甜心……

    窒息感太强,她又再次陷入昏迷。

    模模糊糊中,好像听到了有谁的声音。

    “嘿,你真打算跟她过了?在这里结婚?!”

    “让你办的是两张外籍身份证。”

    “哦!好,马上去办。”

    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攀附她的脊髓,她从睡梦中惊醒。

    “醒了?”塞汉的声音。

    看见房间里只有塞汉一个人,他正坐在艾玛旁边看书,内容是解剖图,各种畸形古怪的图片一眼让她反胃。

    “……”艾玛蜷缩起身体,离他远远的。

    他长手一捞,把她揽进了怀里,这时他的手里换了本杂志,让她陪着他看,这本杂志讲的是外国旅游线路,附赠那些美好漂亮的旅游风景图。

    看完后,塞汉问她:“哪张好看?”

    艾玛根本就没仔细看,她随便指了一张图,极其敷衍。

    “是吗。”塞汉笑不见底,合上了杂志。“那我们把这些地方都去一遍吧。”

    艾玛惊愕地看向他:“出,出国!?我的爸爸mama……”

    塞汉神情露出几分惊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完全没考虑过这种问题,还是觉得,到了现在,她还在想她的爸爸mama。

    他本来就想过要收拾掉她的父母,但回想了下她离开后,她家里发生的那些鸡飞狗跳的糟心事,他很快又笑了笑。

    “你放心,我会给你父母报平安的。”

    至于会不会收到嘛……估计不会了。

    艾玛不想出国。

    但直升机已经来接他们了。

    两人伪造的身份证被塞汉保管着,塞汉的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肩膀,紧紧贴着她。

    “异国身份,你得跟紧我才不会迷路哦。”

    他轻淡的话语,如同地狱的恶魔紧紧地纠缠着她。

    艾玛不语,看着外面层云,自己一个人发呆。

    她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可爱的女孩。

    这个女孩,早已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