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2被囚的兔子(微h)
服装店,著名的设计师出现的那一刻,周围的顾客们都涌了上去,所有人嚷着要签名,并且好奇地询问他跟伍兹小姐的关系。 塞汉其实很厌恶这种叽叽喳喳的氛围,那是一种噪音,听得他下意识烦躁,手臂青筋跳动,但面上,他又是那种温和儒雅的,没有露出任何一丝不耐和攻击性,淡淡地回应每一个问题,只要谈及伍兹小姐,他脸上的笑意才明显些许。 “我跟她从小就认识,没人能插足我们之间。”他高声宣誓主权,瞥过那些背后竖起耳朵倾听、面色难堪的少年,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哇——”各种声音响起。 这就是他为何不愿待在自己店里的原因,他需要看见艾玛的身影,让他平静下来。但是最近,她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这让他产生危机感。 不过片刻,店主又走了。 他来得匆匆,只为拿上丢下的草图,去得也匆匆,目标直奔花店。 艾玛正将花打包送给一个男人,男人脸色酡红地接过,在艾玛不解的眼神里支支吾吾地又将花递给她。 这种犯傻的场景艾玛遇到过很多次,她无奈地微微笑了下,正打算拒绝时,咚的一声巨响,椅子带来的气流让艾玛脸庞瞬间僵硬,他倒在了地上,血涌如注。 塞汉的脸还在微笑,却透着怒气。 他是如此的暴力,遵从内心恶魔行动的怪物。 艾玛早就清楚,这样平静和谐的生活总是会被打破的,由他亲手。 一切都是假象。 艾玛颤抖着身体,她先是看了看周围,幸好现在已经临近闭营,除了这个男的来买花外已经没有人了。她快速把门口的牌子翻过来,将地上死去的男人搬进暗阁中,出去时她发现塞汉已经拿着拖把把那些血渍清扫了干净,两眼对视的那一刻,艾玛咬唇愤怒道。 “我不信你不清楚这样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塞汉微笑,他丢掉拖把朝她走过去。 “我自然清楚,但我并不后悔。” 艾玛抖着身体,再也忍不住压力地哭泣说道:“你这个疯子!” “是的呢。”他叹息着,按住她的肩膀,吻上她的泪水,全部舔舐干净,声音低沉。“我有尝试过混入他们,可是没办法呀,艾玛,我融不进去。” 他和她贴得如此之紧,仿佛皮肤饥渴症的患者般,只对彼此的存在有感知,完全忽视了外界,艾玛颤抖着睫毛,陷入深深的恐惧。 她真的很害怕他。 本以为远离了庄园,至少在普通人的生活里,塞汉会对自己的暴力有所压抑,但事实是,他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她一直犹豫徘徊的想法终于一锤定音。 她要离开他。 糜烂的夜晚过去,他的怀抱由火热变得温暖,艾玛动了动身体,从他怀里出来,开始毫无顾忌地在房间里收拾衣物。 他从来对她没有防备心,所以她用了迷药。艾玛将行李收拾好,给自己披上黑色外套,遮住了脸,她回头看了眼静默的房间,咬紧唇转身跑走。 她会去一个他根本找不到的地方,过自己的生活。 次日清晨,来自萨摩亚的火车穿过隧道快速驶来,凉凉的清风吹过白色树林,周围是一堆跟她早日行程的旅人,她一直在低头想事情。 “嘟——”火车的笛鸣声传来,她抬起头,脚步微抬。 这时,一直站在她旁边的男性抬起手,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嗓音淡漠,“别离得太近。” 听到声音的那刻,艾玛手中的行李箱掉在地上,她恐惧地侧过头,本应该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塞汉居然也提上了行李箱,在她走神期间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怎么了?”他略微歪头,似乎不明白她此刻为何而慌乱,俯身提起她的行李箱,朝她微笑伸出手,“走吧,我们该去新的地方了。” 不,不不! 艾玛猛地推开他,转身朝车站口跑去。 他的步履稳健,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不去萨摩亚了?”他的声音淡淡。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艾玛崩溃地捂住脑袋,朝他大吼,“你走开啊!我讨厌你!” 跟着她的脚步顿住,艾玛往前面跑,不过片刻,奔跑声在后面袭来,一只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口鼻。他大口喘着气,抱紧了怀里昏过去的她 像是听不懂人话,亲昵贴着艾玛的耳朵,柔声说道。 “不去也没关系,亲爱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 等艾玛悠悠转醒,发现已经回到了两人的房间里,她坐起身来,锁链哗啦啦地声音响起,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长细的链条锁住了她的四肢,更甚至她的脖颈也有锁。 艾玛愤怒地拉住锁链,奋力拉扯,锁链尽头被拴在了房间最高的窗口上,纹丝不动,她崩溃地尖叫出声。 突然,黑暗中有人拉住她脖颈的锁链,将她往怀里带。 “亲爱的。”是他,塞汉。 感受到怀里的艾玛僵硬了身体,塞汉脸上的病态笑容越加深邃,他的修长手指暧昧地扫过她的唇,反复摸索探入。 “唔……”艾玛咬住他的指尖,力道却如猫一般,他肆意地在她口腔乱搅,最后退出来,慢条斯理地擦在她的裙子上,她哭泣着喊道,“我……我不是故意……我讨厌你!” “我爱你。”塞汉说着,微笑着将她揉得浑身无力,在她迷离中,他冰凉的手突然碰上她的脚踝,指腹磨蹭着,艾玛尖叫着挣扎,恐惧在眼中弥漫。 “不要……求你,塞汉!!”她尖声叫着求饶。她没有忘记赛格说过的话,他说她要是敢跑,他就会打断她的双腿。“我错了!呜呜呜……” 她的眼泪直冒,他似乎对此无动于衷,但庆幸的是,他也始终没有断掉她的腿,而是抬起来,一次次凶狠地冲撞。 撞得如此凶狠,好像是打着cao死她的心做的。 “啊……唔……”稀碎的呜咽声被唇齿的舌头吞没,他紧紧地按着她,一如既往那般强迫、控制着她。 她的脖子被死死地按在床上,两人好像纯粹的野猫交配,一个压着不放,一个发出痛苦叫声。 艾玛的视野模糊,像被风雨摧残过度的白花掉落了无数花瓣,扭曲的感情将她nongnong包裹住,让她无法喘气。 他就是别人眼中的怪物,被他盯上的猎物只会越来越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