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离开这里(微h)
艾玛的臆想症得到了非常好的控制,不仅仅是因为药物控制得好,更重要的是,她感受到塞汉强烈的爱意,自从那次被打破后,他的爱全部朝她倾侧而出,毫不夸张,几乎把她裹在了过于guntang的爱意里。同样的,塞汉日日跟随她,监视她,那双晦暗的眼眸出现在每个可能的角落,她感觉自己每时每刻、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 不管是她维修什么东西,还是修剪什么东西,但凡她偶尔抬起眼一次,就会撞进那双阴暗的蓝色眼瞳里。 他永远都在盯着她,就像阴魂不散的恶鬼侵蚀着她的心灵。 艾玛沉默着叹气,将心思转移到如何修剪更漂亮的事情上。 她似乎已经习惯苦中作乐了。 那是一个平静的透着冷气的晌午。 她刚午休,门铃被急促的按响,吵得她睡不着,打开门的瞬间,一个男性身体撞上了她,将她压在地上,加里疯狂染着血色的脸倒映在她眼底,她呼吸都止住了。 恐惧震慑住她的魂魄,她僵在原地。 “等……”她的话还未说完,变被跨进门的加里强吻住。 “!!”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狠狠咬着齿贝不肯让他伸入舌头。 他捧住她的脸,发了狠地往死里亲,亲得她嘴唇发麻,她发了火,猛地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艾玛……那个疯子你知道吗……”他神神叨叨的。 这时,艾玛才注意到加里浑身是血。他似乎正在被什么人追杀,浑身狼狈至极,艾玛责备的话陷入嗓子眼,她警惕地瞧着他,声音颤抖。 “你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来找我!” 他定定地看着她几眼,突然伸手去撕扯她的衣服,他的力道如此之大,艾玛尖叫反击,却被一一化解,他身手很好,即使被打伤了,面对她依旧能轻松压制。 艾玛后悔自己没向塞汉多学几招,死死拉住衣服不肯放,面色因为恼怒愤恨,骤然涨红。 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 椅子带着极其凶悍的力道砸上加里的头,他被砸出三步远,立在身前的塞汉喘着气,撞见艾玛狼狈的模样和泛红的嘴唇,瞳孔瞬间紧缩,短暂诡异的沉默过去,不由艾玛解释,他便提起椅子朝加里砸去。 塞汉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即使对方呼吸了无,还在充满怒气地砸对方,直至皮开rou绽,脸庞汗水滴落。 艾玛吓得浑身发颤。 “塞,塞……” 他抛下椅子,转身朝她走来,带有锈铁气味的吻覆盖上她的唇,她绝望地张开嘴,仍由他抱紧,侵犯…… 塞汉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艾玛,似乎已经陷入狂怒的暴躁情绪里,他揪着她的头发,力道有些重,扯得她疼。 艾玛吃力地容纳他庞大的物什,缓缓进入的过程里,甚至能感觉到yinjing上的突起青筋在跳动,女孩喘着气,修长的四肢被塞汉牢牢地锁住无法逃跑,只能看着粗壮的yinjing插了一半进去,然后在xue里快速进出,激起一片波浪声,每次抽出来都会翻出媚rou。 “不,不要……好疼……” “痛……塞汉……” 像是正在被一个铁棒捅。 她感觉自己下身要坏掉了。 这时,鼻尖隐隐约约嗅到血腥气,她不敢去看尸体的惨状,猛地哭泣的瞬间,她产生了矛盾的心理,不知道自己是该去恨加里,还是同情加里,又或者同情她自己。 “艾玛……”他的痴念声在耳畔响起。 他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癫狂的情绪里,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艾玛这时候才发现塞汉状态不对劲,看着他的神色,他的手指在一遍遍地擦她的嘴唇,动作偏执,擦得唇瓣泛红、泛血丝,一阵疼痛袭来,像是凌迟。 cao干的动作又重又快,那双眼睛一直以黏糊糊的视线凝视她,明明他把女孩的四肢都压住了,却还是虚掐住她的脖颈,连别的地方都不让她看,一看就要掐她,让她窒息。她只能闭着眼,要么就是他对视。 为什么一跟塞汉zuoai就那么痛苦。 和平时一对比,没zuoai时的塞汉简直温柔到不可思议,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 可能……可能只是因为塞汉这次很生气。 他真的很可怕。 过了好久,塞汉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他起身穿好衣服,艾玛腿部僵硬,保持着分开的姿态,腿间的洞口还未合上,些微白浊流了出来。 塞汉将死去的人拖走了,抛尸过程中,他的神情平静而淡漠,没有丝毫起伏。 他的强烈感情全是与艾玛有关的事情,一但脱离了“艾玛”,他就是个天生没有情感的杀人魔。 此刻风雨骤变。 坐在车里一口骂一个,素质堪忧的雇佣兵正朝庄园奔来。他们体格健硕,胡子拉碴,备有最先进的武器,喝着伏特加提前庆祝,发出各种污秽不堪的语言。 轰隆隆——雷鸣声响,闪电劈过树木,燃起细微火光,枯木在雨幕中熊熊燃烧,像是为了胜利狂欢助舞。 庄园隐秘的角落,正在悄无声息的进行人员的转移。 奥尔菲斯打着伞,怀里紧紧抱着的是昏迷睡去的爱丽丝。很显然,他与爱丽丝无法打成一致协议,但没什么关系,等落地西雅图,她就会睁开眼睛乖乖喊他哥哥了。 “走吧。”他来到管家身边,管家巍然不动。 奥尔菲斯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你不走?” 角落沉默的鹿头班恩和年过八旬的老人巴尔克摇头,后者脾气极为古怪地哼了一声,“无非就是想死了,依我看,你就成全他吧。” 班恩一如既往地沉闷,倒是脑回路跟老人一样。 “去了西雅图,就很难回来了。” 管家也是坚持的眼神看着他,奥尔菲斯叹息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少爷,我是德罗斯夫妇招回来的,亲眼看着您长大,长大后报了仇,也找回了小姐,如此有出息,相信老爷夫人也会瞑目,我也算了了桩心事,恕我不能陪您走完下一段路,还请路上小心。” 奥尔菲斯沉默了会儿,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入马车。 车夫呦呵一声:“驾——” 两三条马车朝着另一条离开的路线前进,周遭大雨滂沱,路途泥泞。 撑着夜色悄然入住庄园的雇佣兵举着步枪,无一例外地把庄园生存的人杀了精光,他们一一扯起死者的脸,对比完后,彼此面面厮觑。 少了七八个人,甚至连最希望看见的那个通缉犯人影都没见着。 “我们不会被耍了吧!?”有人不满叫嚣着。 “蠢货,这是被提前知道逃跑了!” 一群大老爷们陷入沉默,他们开始计算路上耗费的马力和时间成本。 “我唯一的鞋子都快被泥土吃进去了!这不行!我需要钱再买一双!” “就当我们没看见,说消息造假,反正没人会来翻尸体。” “不错的提议!” 他们叽叽喳喳着,突然,一道声音从厨房传来,“嘿伙计们!悄悄我发现了什么!?” 男人提着一张皮出来,脸部被割了十几刀,但五官与通缉榜上的高额诈骗犯极其相似!虽然伤口可怖,但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哟!这不是那个欺诈女王七百万的嫌犯吗,价值300万美金!” “快,我们拿回去待命,顺便敲他老东西一笔!” “哈哈哈哈哈!” 于是他们又坐上了车,又唱又跳地跑回去。 马车很大,足足容下四个人有余,他们彼此趁着着,巴尔克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德罗斯小姐的脸上,他唉声叹息了好几遍。 “老朋友,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你叹什么气?”班恩问道。 “我只是在想这女娃究竟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 奥尔菲斯不说话。 班恩呃了一声:“小姐很喜欢到处跑,不是吗?” “也是……” 淡淡的闲聊淹没在浓雨中。 另一辆马车在分叉口与他们分道扬镳,马车走了很久,突然停住,里面的艾玛小心翼翼地掀开车帘,瞧见外面一片白雾,便抬手叫醒了浅眠的塞汉。 “外面起雾了。”艾玛说道。 “嗯。”塞汉淡淡回应道,眉眼平静,“那等雾散去就可以走了。” 静默的等待中,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塞汉将艾玛从车窗边拉过来,一把长矛穿破了车窗凶戾地插了进来,矛头仅离艾玛可怕的一厘米。 塞汉眯着眼,抬手握住长矛的矛身,使用蛮力将武器从敌人手里争夺回来。 “……我们遇到了麻烦。”虽然艾玛不想承认,但事实是奥尔菲斯似乎并不想让他们活下来。 塞汉微笑的脸庞带着冰凉,“无关紧要的事罢了,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说着,掀开车帘走下去。外面此刻白雾森森,车夫已经不见了,塞汉微笑着将长矛抬了抬,缄默地站在原地,等待中,有异声从别处传来,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抬就将手中长矛叉出去,“噗呲——”一股熟悉的甜腥气入鼻。 外面的sao动并没有扰乱到艾玛,似乎塞汉下车后大家都目标都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