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微h)
成人礼(微h)
第二天一早,程野把我安全送到家的时候,我哥还没回来,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他把我放下就走了。 今天本来是要去补习班的,但我不想去,我全身又酸又疼,感觉骨头快散架了,一回家就躺在床上,睡又睡不着,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 躺够了,我爬起来,在房间里各个角落翻找,我想把程野藏在我家的摄像头找出来。 我打开他偷拍我的视频,一个一个角度对比,翻了半天一个也没找到,视频和照片的角度远远不止一两个,他在我家放了至少十个摄像头,然而我连一个都找不出来。 如果我报警的话,警察会来查,他们有专业的设备和仪器,一定很好找。但我哥一定会知道,我不想再让他多一份烦恼,他工作已经够累了,我看他忙了一整天但还是要陪我熬夜学习的模样实在心疼。 我不能报警,程野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的。 程野好像知道我在干什么,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在找什么?” 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生硬到极点的笑。 “没什么。” 我哥晚上才回来,他看见我没去补课班,也没多问。他回来的时候提着一个礼盒,开心地冲过来抱我。 我下意识左顾右盼,总感觉程野在看着我们,我僵硬地回应他,动作十分不自然。 他把礼盒递给我,让我打开看看。 盒子不大,但是很精致,我闻到了淡淡的木质香,还有一种寺庙的香火气。盒子里面是一个平安符,还有一个檀木手串,看成色和质地就知道,是上上品。 “送给宝贝凛凛的成年礼物。”我哥亲了一口我的脑门,笑着说道。 对啊,我又快过生日了。 “这是我去庙里给你求来的,开过光,很灵验的。” 我哥兴高采烈把那串珠子拿出来戴在我手上,紫红的檀木衬得我皮肤更白,我喜欢这种木质香的味道,给人带来一种疏离世间的清冷感。 他又帮我把平安符挂在脖子上,冰凉的玉贴着我的皮肤,我低头看过去,和我的肤色也十分的搭。 “谢谢哥。” 我在他唇瓣留了一个轻轻的吻,刚要离开时,他把我紧紧抱着,更深地吻了回来。 我感觉他下面硬了,下意识想推开他,他抱我抱的很紧,低头贴在我耳边说,“宝贝,去你屋里。” “不行,不行。” 我吓了一跳,一脸惊恐地用力推开他。 我哥一脸懵,随即又笑着过来亲我,问,“怎么啦?” “我不想做。” 我扭过头,生硬地回复道。 我身上还有昨晚程野留下的痕迹,况且屋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我不想被现场直播,当然,我也要保护我哥。 我哥被我拒绝了,有点郁闷,又百思不得其解,挠头问我为什么。 我看他下面硬的厉害,想必也是忍得难受,权衡之下,我松口道,“我们去酒店吧。” 我哥哭笑不得,还是问我为什么。 我脑子一转,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去情趣酒店。” 我哥乐坏了,抱着我又亲又咬,说现在就走。 我哥向来粗心,程野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已经差不多消下去了,虽然还有痕迹,但我哥没看出来。 说是去情趣酒店,其实他根本用不上那些东西,他没有邵风那么变态的sm癖好,同样也没有程野那么令人闻风丧胆的要命手段,魏朔在床上玩过最刺激的,就是和程野开着视频干我那次。 到了酒店房间,我哥左看看右看看,好奇地问我这些玩意都是干什么用的,他没试过。 我只在邵风家里见过这些,我有点胆寒,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 我生怕魏朔学会了这些东西的用法,于是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催他快点干我,好让他忽视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 我哥的欲望一点就着,我俩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我的后xue昨天被程野干出了血,我怕我哥看到伤口,就以上位的姿势主动坐了上去,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我咬牙忍着,生怕我哥发现不对。 我坚持着和魏朔做了两遍,累得精疲力尽,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我哥心疼我,要抱我去浴室里洗,我连忙摇头,然后自己进了浴室。 后xue流出粉色的粘稠液体,是我哥的jingye和我的血混合在一起的颜色,我忍着剧痛把里面的jingye抠了出来,疼得直流眼泪。 浴室的门被我反锁了,因为我哥事后总喜欢和我一起洗澡,我怕他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 魏朔在外面敲门,边敲边叫我名字,让我放他进去。 “宝贝,让哥进去,哥要尿尿。” 门外传来魏朔焦急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叫我宝贝了,他声音很甜,这么叫我的时候更甜,像嘴里含了一块蜜,让人光是听了就脸红心跳。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身体,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然后给他开门。 “臭小子,锁门干什么,洗个澡还要防你哥。” 一开门我哥就变了一副表情,抱着我的脸又啃又咬,一副要报仇的架势。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就冲他笑,问他要不要我给你把尿。 他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让我滚。 国庆节假期每天的任务就是补习,我哥劝我放假就出去玩玩,都要过生日了,好歹放松放松。 我出去玩也不知道该去哪,哪也不想去,之前最喜欢去的酒吧也索然无味,游乐场也勾起我不好的回忆,出国又太麻烦,不如在家里看书玩游戏。 复读之后,我游戏也很少玩了,我哥公司发新游戏想问问我的意见,我说我没什么时间玩,我哥直呼痛失一名内测大将。 程野联系我的频率并不算高,基本上一星期一次,都是挑我哥不在家的时候,他来接我,或者让我去找他,去了就是做,一句废话也没有,我就像个上门服务的鸭子,默默承受着来自他的一切情绪,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会发泄在我身上,我只需要配合他,只要不反抗,他就会对我很好,就像对待恋人一样,只不过从他口中听到的是我哥的名字。 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他叫我魏朔。 无所谓了,总会结束的。我这么想。 生日当天,我收到不少同学和朋友给我发的生日祝福还有礼物,什么样的都有,我都一一回复道谢。 我妈给我买了一辆车,是一辆价格不菲的跑车,颜色是我喜欢的蓝色,她庆祝我成年,终于可以合法开车上路了。 我爸这个死直男不会送礼物,只是口头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给我画了张大饼,说只要我考了好学校,以后集团就交给我。 我爷爷今天特意从乡下来看我,给我带了一堆他种的有机蔬菜,还有他池塘里养的鱼,说是亲自来给我下厨。 成人礼是和家人一起过的,这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十八岁了,是一个合法的大人了。 晚上十点多,我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了,电话突然响起,来电的是一个很久没联系的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生日快乐。”电话那边说道。 “谢谢,”我礼貌道谢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邵风轻轻的笑,“我受伤不严重,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