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地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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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烈回头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屁股里刺痛火辣的感觉传遍全身,一股耻辱的羞愤一直冲到头顶。 打也打不过她,只有先逃出去以后再来算账,用手掌粗暴的擦了擦屁股上的粘液,厌恶的甩下去。 想不到自己堂堂魔王竟然会被一个臭女人玩弄,还是高潮了好几次。 脑子里不断重现手指在自己屁股里搅动的样子,愤怒的吸了一大口气,重重的吐出来。 再次向后瞅一眼她,站在原地不动,这次又有什么阴谋? 恍惚之间,下体开始有反应了,该死的女人衣服穿上。 魔王捏了捏自己的棍子,停下来,她还是那么大的轮廓。 疑惑的往前看一眼,再往后竟然是一点距离都没有增加。 难道真的被她牢牢控制在里面,魔王一阵绝望,抬头往上干脆不动了。 片刻之后,他平视着自己,心如死灰的松开勃起的roubang。 激烈的斗法之后,他身上覆盖了一层油亮的汗水,远远的闻不到味道。 不过但是视觉的刺激,鹿纯已经抿着嘴,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腹部,坚挺的肌rou一块一块凹凸不平。 带着十足的野性,尤其是有伤疤的性器,别有原始的风味,双腿并拢稍稍夹了一下。 小腹一阵热气似乎躁动的要涌出来,“怎么不跑了?”鹿纯憋不出的噗嗤一笑。 这样好吃的rou,这样好玩的逃跑,躲闪,这样一次一次叠加的欲望。 鹿纯更想把他按在地上,反复摩擦,直到他开始求饶。 “臭……” 古烈张嘴立刻又闭上,刚才被吸了一下guitou,还被舔了蛋,他骂不出来了,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骂啊,其实我挺喜欢被骂的。”鹿纯变态的走近,一手扶着弹跳的rufang,拉起来rutou放进自己嘴里。 柔媚的眼神里射出火热的目光,这个什么魔王挺有意思的,尤其是那根家伙还在跳动,配合一身的男人味性感死了。 “怎么样?听话的话,我可以考虑放你出去?”扔出条件过去,鹿纯可是不喜欢强迫,最没有意思了。 “不说话当你答应了!”鬼魅的贴过去,一手握住他粗粝的roubang,双乳在他胸口厮磨。 浓烈的汗味吸进去一口,在瞄一眼魔王不甘心的样子,鹿纯爽到爆炸。 一想到高傲的魔王,竟然乖乖的顺从,任由自己随便摸他的性器。 鹿纯全身的毛孔就炸开了,这次是自己掌控主动权,而不是上次的被动。 虽然那一次爽爆了,但是手里不服气的roubang,无可奈何的憋着任由自己撸动的刺激感。 比起来玩弄周荫爸爸根部的luanlun感,更加刺激,魔王显然是更加强大。 当然玩弄男友老爸的性器,挑战了所有人的伦理底线,不过那种虚无的东西比不上现在手里自己握着的充满力量的身体。 “怎么不说话了?好没意思,其实我挺喜欢你原始的味道的。”鹿纯继续调戏他。 一只手按在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汗液在手心和带着沟壑的腹肌上厮磨,湿润的水花被手掌和腹肌反复吞噬又冒出来。 弹跳的roubang顶端的guitou,粗粝的顶端皮肤不时敲击鹿纯的掌心,似乎默认了现在输掉战败以后任人宰割的状况。 鹿纯笑盈盈盯着他的眼睛,里面隐藏着一丝怒火,还有按捺不住想控制住性器讨好自己的举动。 “其实你很想要是吗?想要就说出来,我会给你的。”缠绕在他耳边伸出舌头舔舐粗糙的耳垂,和周荫的不一样。 整个人像是砂岩一样,坚韧而带着异域风情,鹿纯春心大动一手拉着他的guitou在自己大腿上摩擦。 “早乖一点,我就不会那么过分的玩弄你后面的洞了。”挑逗的安抚一动不动的魔王,鹿纯并不确定他会不会再次发癫。 她可不想一会魔王变成狮子,人兽过于离谱,现在鹿纯还不能接受。 古烈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想到要被囚禁在里面,一股悲愤就涌遍全身。 可是又不甘心被眼前的女人玩弄。 犹豫之下站住不动,闭上眼睛,也不回话了。 “不说话吗?”鹿纯紧握他的roubang,大力的前后taonong,玩弄一个哑巴多没意思。 被忽然剧烈的撸动下体,古烈屁股往后一撅,睁开眼睛。 却是女人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唇,眼睛里全是诱惑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卑贱的男妓一样。 那一股悲哀被下体的快感淹没了,古烈蠕动嘴唇却不张开,想保留最后的尊严。 却不料她舌头侧划过自己的脸,黏腻的舌头带着大量的口水粘连在自己脸上。 被像艺伎一样被舔着脸,被品尝,被另一只手扣自己屁股洞。 他无能的狂怒憋在心里,终于是快崩溃了。 臭女人的两个奶子在不停的在自己胸口厮磨收买自己,不行,古烈的手已经放下去开始抓住她饱满的屁股。 不管了,反正出不去了,那就愤怒的cao干这个厉害的sao女人,狠狠地cao死她。 绝望的扯开她的手,古烈端着自己的roubang对准紧贴在一起她的洞口,马眼对准那条裂缝上下摩挲。 湿润粉嫩的软rou在guitou上包裹住又翻开,黏腻的yin水喷在自己鸡吧上。 “臭婊子,这样满意了吗?”古烈毒舌的用马眼抵住自己的尿口。 “你喜欢骂人啊,不要紧我不生气,只要听话就好,咯咯咯!”鹿纯毫无禁忌的用自己尿口摩擦他诱人的马眼。 “舒服吗?还想要吗?”抽回来屁股,抓住他的guitou用大拇指按住正在喷水的马眼。 堵住yin水直流的sao鸡儿,顺着在他脸上舔一口,拉出透亮的丝线。 “不怪,就要受惩罚哦!”已经彻底没有了一切的禁忌,哪怕现在让他舔自己屁眼,喝尿都没关系。 这里只是自己的笼子而已。 而魔王则是自己的性奴,小荫算是男友,周父可以是炮友,在这里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摇晃着流水的sao鸡吧,鹿纯狞笑的盯着他。 “愿意听话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