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表演【下】(重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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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绳,打屁股,乳夹,尿道棒塞女尿眼,跳蛋caoxue,被电击宫口、菊心,射到男根报废) 经过那场漫长的虐待后,他躺了好几天都没能完全恢复。 可他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那场“表演”,还有下半场。 福隆在他堪堪能站起身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把他再次拽上舞台。 这次福隆没有给他灌催情药,似乎是想让他清醒着承受接下来的凌虐。 舞台上经历的痛苦太过于深刻,哪怕他被下了药,对于那天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能记个大概,但身体却牢牢记着,两处尿孔和双xue几乎是走上舞台的那一刻就开始颤抖。 美人害怕地瑟缩几下,想要逃跑,却被福隆的侍卫紧紧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舞台上不再是上次的机械椅,福隆的“表演”从来不会重复。 宽阔的舞台上拉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绳上有几个看起来尺寸可怖的绳结,台下依旧是在热情呐喊的观众。 上半场的“表演”让他们满意极了,台下座无虚席,yin猥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上次因为媚药的影响,他几乎感受不到这种目光,但现在,他止不住地开始发抖,他不久后就会在这群人面前被玩弄的yin态毕现。 人类的羞耻心让他挣扎起来,福隆走过来使劲扇了一巴掌他的屁股,“表子,老实点!”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臀rou晃动,丰腴的雪臀瞬间红肿起来,福隆用了十足的力气。 美人小声痛呼,明显是被这一巴掌打怕了,不敢再乱动,只是仍然抿着唇瞪向福隆。 福隆看到他的眼神,并不生气,反而饶有趣味地摸了摸下巴,毕竟会反抗的猎物驯服起来才更有意思。他最喜欢这种有自尊心的大美人了,现在越清高,调教完后就越sao浪。 他从衣兜里拿出两个漂亮的金夹,在尾端拴上细长的链子,夹住了美人短短几天内肿大了几倍的rutou—— “唔啊!”美人压不住呻吟,浪叫出声,因为前几天注射的药剂,他的奶头变得敏感无比,rufang也鼓胀出惊人的弧度,饱满下垂。 那金夹的夹口布满细密的锯齿,他的乳珠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亵玩,瞬间从顶端涌出奶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啊……好疼……” rutou不断传来痛感,这夹子太过折磨,他挣动手臂想要将折磨他的作俑者取下,却挣脱不开侍卫。 金夹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铃当啷”作响,铃音清脆。 福隆用力捏了一下他硕大的奶子,美人吃痛,微微弯下腰,想要躲开他的手。 福隆哼笑出声,对着两个侍卫命令道:“把他腿拉开,屁股对着我。” 美人挣扎不止,却还是被强硬地转过身体、压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纤细腰身低垂,两只手把他的大腿掰开,被机械椅玩弄到艳红的阴阜展露在福隆面前。 “不要!你又想干什么?”美人眼眸隐隐含泪,死死咬住唇,神色屈辱不甘。 福隆弹了弹他硬挺在腿间不停晃荡的玉茎,yin笑着开口:“你这玩意太碍眼了,你说我把它玩废了怎么样?” 美人骤然瞪大眼睛,挣动之余身体开始冒出冷汗,这么多天下来,他太了解身后这个男人了,福隆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施行。 “不!求你,求你不要!”美人不停摇着头,大腿战栗着。 福隆完全不理会美人的哀求,台下的观众已经有些着急,他得加快进度了。 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两个巨型跳蛋,手指伸进美人因为被亵玩rutou而流水的花xue,随便插了两下后,将一个跳蛋塞进去。 哪怕美人的xiaoxue在上半场中已经被完全打开,面对巨大的跳蛋,吞吃得还是有些费劲。 福隆不在意他的疼痛,手指抵在裸露出来的一部分跳蛋,直接按了进去。 “呃啊!”美人哀鸣出声,眼眶湿红地感受到福隆的手指还在推进,跳蛋越来越往里面。 “嗯!不——”xue道被强硬撑开,跳蛋直直抵上宫口,美人蜜xue剧烈收缩着,分泌大股潮液,却因为异物的阻挡,只能淅淅沥沥地缓缓流下。 福隆如法炮制,在他的后xue也塞了一个跳蛋。 美人被玩弄得濒临高潮,吐露的性感喘息带着性欲,身下两口xue不停滴出水液,打湿了地板。 “唔……啊……” 福隆故意停下了动作,即将潮吹的美人得不到满足,难耐地轻喘,随后又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低贱的呻吟。 看着美人隐忍不从的样子,福隆的征服欲愈发浓烈,果然还是不灌药的好玩。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拿出了准备阶段的最后一个道具——尿道棒。 美人背着身,看不到他手里的东西,但他下意识害怕起来,能让福隆最后拿出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他已经能预感到自己即将遭受的凌辱,眼睫微垂,缓缓滚落清泪。 福隆用两个小型夹子夹开他两片肥润的花唇,伸手捏住他被药物调教得敏感至极的阴蒂。美人喉咙里被压抑的呻吟泄出些许,濒临高潮的快感再度袭来,xuerou蹙缩着,吮吸xue内的异物。 他摸索着,找到阴蒂内隐藏的尿眼,将尿道棒抵上那处小洞。 “嗯……不要!”美人不安地扭动起腰肢,他终于知道这最后一件道具是什么了。 侍从按上他的腰窝,牢牢固定住美人,尿道棒缓缓挤进狭窄的尿路,一阵剧痛传来,美人哀嚎着尖叫:“不!那个地方不行!要坏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在这疼痛中体会到快感,随着尿道棒完全插入,美人薄唇微微张开,被尿道棒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唔嗯啊啊啊!” 一股股yin水洒在地板,两口xue猛烈甬动着,后xue跳蛋借着高潮进入了更深的地方,而花xue内的跳蛋则是在媚rou蠕动下顶弄起宫口。 见他潮吹,台下的观众兴奋地鼓起掌—— “再狠一些,福隆少爷,我们要看他被玩到昏厥!” 美人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就在他要倒下的时候,侍卫在福隆的示意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高潮后的身体无力酸软,他踉跄着被推到大约手掌宽的麻绳面前。那绳子是刻意设计过的,正正好好在他避无可避的高度处。 “不要……”他眼眸黯淡绝望,娇嫩的阴阜怎么可能经受得住麻绳粗糙的磋磨,会被磨坏的。 福隆已经走到了麻绳的最末端,手里攥着几条细链,分别连接着他的rutou和女尿眼里的尿道棒。 细软腰身被炽热的手掌锢住,他猛地一颤,随后双腿逐渐悬空,他被提了起来。 美人用力踢蹬着腿,在男人的掌下奋力挣动,却还是被拉开双腿,因为被夹住而强行绽开的大小yinchun无法包裹殷红的内里,塞着尿道棒的肿大阴蒂和潺潺流水的双xue一点点接触到粗糙的绳面,粗糙的麻绳深深勒住阴阜。 “呃不!好扎……嗯唔……”美人再也压不住声音,轻声痛吟起来。 美人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阴阜上。 “唔啊……磨到了……求你们放过我!” 他哀求着晃动身体,想躲避粗绳的折磨,却被绳索狠狠磨到湿红的阴蒂,流出的水液打湿了一节麻绳。 “呜……” 美人踮起白玉般的脚尖,企图用这种方式逃脱虐待,乳尖却陡然被拉长—— 见美人迟迟在绳索上不动弹,福隆不耐烦地扯动连接他奶头的细链,可怜的乳尖被他扯得足足长了数倍,锯齿更深地刺入乳珠里,溢出几缕血丝,硕大的奶头抽动着,滋出一小股奶柱。 “嗯啊!不要扯——” 与此同时,美人被这一拽拉得身体一软,双腿无力,再也无法支撑踮脚的动作,阴阜重新坐回了布满粗糙毛刺的麻绳上,只剩一小节裸露的尿道棒被绳索顶到,完全侵入进了女尿眼—— “哦呜嗯啊啊啊啊——”美人上翻的瞳孔失焦,被生生折磨上了高潮。 堵塞的液体将他平坦的腹部撑出弧度,美人浑身痉挛着,几乎要向旁边倒去。 身旁跟着的侍卫扶了他一手,顺便在他的臀上拍一巴掌,美人被拍得往前滑了几厘米,高潮后的阴阜再次被绳索折磨。 “不!呜啊,不要打……好痛——”雪臀染上红晕,美人不停摇晃着头,泠泠动听的声音已经被喊得沙哑。 福隆再次不耐烦地拉扯他的rutou,乳尖几乎要被扯坏,迫于疼痛,美人只能挺着背,白皙的大腿根一前一后交错,缓缓往前走。 柔嫩的阴阜被磨得发烫,花蒂被毛刺深深扎弄,每一步都像走在荆棘上,让他在漫天痛苦中又被迫感受到快感,浪荡的身体不停流水,在绳索上留下一长条湿润的水痕,地板上也滴得到处都是。 美人脸庞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神色痛苦,双眸失神,红唇大张着,像狗一样被福隆牵着走,他不停呻吟着求饶:“嗯啊……不……要被磨肿了……放过我,放过我……” 双xue和阴蒂被狠狠摩擦,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福隆打开了跳蛋的开关,虽然是最低档,只是在xue内轻轻震动,但两颗跳蛋的位置太过于深入,他还是被刺激得连连浪叫。 短短数十步路,他走了快十分钟,不停被磨到高潮,又被强制牵着继续走。 每当他撑不住要倒下,侍从都会把他扶住,然后狠狠拍打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美人挺翘浑圆的丰腴雪臀被打得红肿。 高挺的玉茎一波一波射出精水,一开始是浓白,然后越来越稀薄,直到整根性器都疲软下去,只能颤巍巍地垂在腿间,艳红的顶部偶尔擦过粗糙的麻绳,滴落大滴大滴的清液。 他这才恍恍惚惚意识到,为什么福隆不把尿道棒塞在他的男根里,福隆真的要把他的性器弄废,靠这种频繁射精的方式。 美人大口喘息着,终于磨磨蹭蹭地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下身已经被磨到充血发肿,惊人的热意不停传来,他几乎要被刺激到麻木。 “sao母狗,用你sao浪的两口xiaoxue把绳结吃下去。”福隆命令道。 美人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不可置信地看着巨大狰狞的两个绳结,这怎么可能吃的下去……会坏的! “快点!”福隆大声催促他,再次揪动已经失去知觉,只会流奶的rutou。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浪费时间,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漫无尽头的虐待。 美人扭动腰身,高高抬起红肿的屁股,勉勉强强将被磨得艳红的双xue对准两个绳结,缓缓坐下去。 福隆突然坏笑一下,猛地扯动他一直没有动过的一条链子,连接尿道棒的那条。 尿道棒被骤然扯出一大截,敏感的女尿眼猛烈抽动着,想要滋出尿水,却被堵死。 尖锐灭顶的快感一下子冲刷了台上的美人,美人只来得及哀叫一声,双腿脱力,高潮翕动的双xue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地将粗糙狰狞的绳结一瞬间吞下,裸露出来的尿道棒再次被绳索捅回尿孔。 “不呃啊啊啊啊啊——”极致的快感和疼痛同时传来,美人像中箭的飞鸟,向后倒去,却因为剧烈抽搐的双xue里的绳结,被迫固定在绳索上,忍受极端折磨。 双xue发狂般抽搐痉挛,粗糙带着毛刺的绳结快速擦过他双xue内每一处敏感点,将褶皱撑平,娇嫩媚rou磨得发烫肿胀。 他高高仰起脆弱的脖颈,溢满泪水的眼眸涣散到极致,涎水从嘴唇里淌落,一时间浑身上下汁水齐喷—— 发紫的奶头滋出一股奶柱,被堵住的尿水找到另一个出口,失禁的浊液从他疲惫不堪的玉茎里射出,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抛物线。 绳结一路抵上两口蜜xue里的跳蛋,后xue里的跳蛋到达菊心,而雌xue里的则被用力抵入半开的宫口,卡在了宫口之中。 美人叫不出声了,痴态出现在他凌乱却依旧倾国的脸上,可这还是不能让福隆和台下的观众满足,福隆直接将跳蛋调到最高档,甚至放出电流—— 电击宫口和菊心的效果好到惊人,美人浑身染上深粉,濒死般在绳索上抽搐起来,腰身剧烈摆动,xuerou死死绞住粗糙不已的绳结,又痛又爽地再次陷入了极致的高潮。 所有液体都被堵住,他的腹部高高鼓起、晃荡着水液,干燥的xue无法把毛刺泡软,只能被迫承受着虐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身体从绳结上拔出来,又是怎么走完的,到了后面,他的整个阴阜被磨得彻底成熟,直至麻木到知觉全无。 美人失去了所有意识,双眸中不甘的火焰也彻底熄灭,只知道跟着福隆拉扯的力道走,在麻绳上陷入无尽的高潮中。 走到后面,他的双腿已经颤得支撑不住身体了,他就摆动腰肢用阴阜磨蹭着绳索一点点向前。 那是他一生中走过最漫长的路,怎么走都走不完,他在之后的日子里也时常梦到一条没有尽头的麻绳,是他深深隐藏在心里的阴影。 他的身体就是在那场表演后被彻底开发,从此只能淌着尿水任人cao弄。 他还记得,福隆举办轮jian派对之后,在他昏迷的那几天里,他曾梦到那条噩梦般的麻绳不停弯折、绕圈,最后悬挂到他的面前。 悬挂的绳索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不停发出恶魔般的低语——来吧……将你的脖颈伸入这里……你就能彻底解脱了。 他犹豫、挣扎了很久,颤抖的手几乎要触碰到麻绳,但他还是停下了。 哪怕低贱到泥里,他也不想死,他想呼吸空气,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坚信,他有朝一日一定逃出这里,一定能…… 不屈的火焰如同风中残烛,几滴水就能浇灭,可它竟是硬生生燃烧着,在无边折磨中支撑他逃了出去。 虽然逃出去,也不过是进入了另一个地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