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遊 (H)

    難得的週末，小熊貓一早就在奈奈樓下等她。背包、行李箱、手機導航全都準備齊了，連早餐也買好了。

    「怎麼這麼早就來？」奈奈還揉著眼睛，頭髮有些亂，但這模樣在小熊貓眼裡卻可愛得不得了。

    他遞上豆漿和飯糰，笑著說：『怕塞車嘛，而且我想多陪妳一點。』

    兩人坐上車，望著窗外風景漸漸從熟悉的街道變成陌生的高速公路，車裡放著輕快的歌。

    到了目的地，是一座靠海的小鎮。沒有熱鬧的商圈，卻有被陽光曬得發亮的港邊、賣著古早味甜點的老街，還有適合拍照打卡的小屋。

    『這樣可以嗎？』小熊貓半跪著幫奈奈調整手機腳架，小心翼翼地喬到她想要的角度。

    奈奈看了看螢幕，又往後退一步，「你再幫我看一下，我這樣站起來有沒有顯腿長？」

    他乖乖點頭，眼神沒離開她一秒，『有，很長，很好看……不過其實不管什麼角度，妳都很好看。』

    奈奈愣了一下，臉紅地回頭看他，「你講這種話都不會害羞嗎？」

    『不會啊。』他眨了下眼睛，嘴角卻忍不住上揚，『我實話實說而已，說實話也不行嗎？』

    她撇過頭小聲說了句「傻子」，心卻一點一點軟下來。

    兩人走在午後的小鎮老街上，奈奈手上提著一袋剛買的文青手工餅乾，小熊貓則默默幫她拿著水，另一隻手一直沒放開她。

    「你不累嗎？」

    『不會，能牽妳，走再遠我都不累。』

    「你最近講話越來越油了～」

    『我只是想逗你開心嘛～』

    奈奈瞥了他一眼之後露出看傻瓜的笑容。

    『奈奈，妳剛剛那個笑，好漂亮。』小熊貓靠近，像在說什麼天大的秘密，語氣卻格外溫柔。

    「嗯？」她低頭挑耳環，「哪個笑？」

    『剛剛那個……有點壞壞的笑，很可愛。』

    奈奈怔了一下，抬起頭看他。小熊貓正站在陽光下，一臉認真地望著她。『我喜歡你的笑容。』

    **

    兩人在當地的小吃店裡，小熊貓點了幾樣在地小吃，奈奈坐在對面的木頭椅上，曬著夕陽，腿晃啊晃的，看起來很滿足。

    「你什麼都點耶，這樣吃得完嗎？」她說歸說，筷子還是往炸豆腐那邊夾了一塊。

    『你喜歡的我都想讓你吃到啊。』他笑，還幫她倒了杯店家自製的洛神茶，『不然我吃掉也可以。』

    奈奈沒立刻回話，眼神有點閃爍地看著他，忽然問：「欸，如果你沒遇到我，你會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啊？」

    小熊貓一愣，抬頭看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問問嘛，女生都想知道這種事啊。」她故作輕鬆地聳聳肩，眼神卻有點探究。

    『……我以前也沒想過耶。』他認真想了幾秒，『可能……安靜一點的吧？那種不太會講話、坐我旁邊就會滿足的女生？』

    「喔——你喜歡乖的喔？」奈奈挑眉，像是在逗他。

    『可是我遇到你之後就改觀了。』小熊貓咬著炸花枝，笑著說：『妳很可愛、聰明，又愛鬧我。』

    奈奈嘴角一抖，「喂——你這樣是想被踹嗎？」

    『可是我就喜歡。』他毫不猶豫地說，眼神很真誠，『妳講什麼我都想聽，妳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

    「……嘴巴好甜喔，你是不是騙過很多女生、講過很多這種話？」

    『我以前根本沒跟女生這樣講過。』他盯著她的眼睛說，『我連這樣看著人講話都不太會，是跟妳在一起之後我才敢的。』

    「那你確定不會後悔嗎？」她突然問，「第一次是跟我……」

    小熊貓皺了眉，「我當然不會後悔呀。」

    他伸手揉揉她的頭髮，聲音溫柔下來：「我覺得很幸福。真的。」

    她覺得小熊貓講話還是那麼直白，沒什麼技巧，但講出的話很真誠，有點感動。

    **

    回旅館後奈奈躺在床上休息。小熊貓看到奈奈疲憊的樣子，幫她按摩起來。他手掌溫熱、力道適中，奈奈舒服得眯起眼。

    奈奈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就感覺他慢慢湊了過來，吻輕輕落在她小腿、膝蓋、然後往上……

    「你、你……這樣子……」她腿一縮，被他穩穩抓住。

    『妳今天穿這件裙子，我一整天都忍得很辛苦。』他的聲音低啞，眼神看向奈奈。

    奈奈臉都燒起來了，「你真的忍一整天喔？」

    他點點頭，臉也紅得不像話，『一整天……都在想這件事。』

    「色狼」，奈奈調笑到。

    他撩起她的衣擺，一寸寸地親吻肌膚，沿著腿內側緩慢上滑，舌尖劃過敏感的地方，她身子一抖，下意識地抓住了他肩膀。

    「等……我會……」

    他抬起頭，語氣帶點調皮：『那你求我停下來？』

    她喘著氣睜開眼，「你……你怎麼突然這麼壞…」

    他不回答，只是低下頭埋入她的腿間，直到她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而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一碰上她的那裡，她的腿就顫了一下，舌尖的每一次動作都像觸電般令她難以自持。她忍不住夾緊雙腿。

    奈奈癱在床上，喘得胸口劇烈起伏，臉頰因為餘韻還泛著粉紅，小熊貓卻沒有給她太多休息的空間。他抬起她的腿，輕柔地放到自己肩上。

    「你……等等，今天是我在上啦，輪到我欺負你了，記得嗎？」她一邊喘氣，一邊坐起來。

    小熊貓愣了下，沒想到她還記得這茬，頓時雙耳發紅，卻乖乖地躺平。

    奈奈坐得高高的，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輕輕劃過，嘴角帶笑，「你這麼壞，應該讓你好好嚐嚐被欺負的感覺。」

    她慢慢俯下身，舔過他的耳骨，嘴唇蓄著惡意地輕咬了一下耳垂，故意看他因快感緊繃的神情，她故意貼近耳邊，「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反擊？」

    『嗯……可是妳現在太漂亮了，我想讓妳玩夠再說。』

    「你等等就會後悔了……」她語氣撒嬌中帶點不甘心，卻還是依照他的節奏動了起來。

    小熊貓忍著低喘，雙手卻不安分地扶住她腰際。隨著她的律動，一點一滴堆積起來的快感彷彿一波波地沖刷兩人理智。他看著她的臉頰泛紅、眼角濕潤，那畫面讓他幾乎要失控。

    『奈奈……我真的忍不住了……』

    「是不是想自己動？」她壓住他的胸膛，腰一轉又一轉，像在折磨他，嘴角還勾起壞壞的笑容，「可惜啊，今天輪不到你決定。」

    『……奈奈……』他握緊床單，眼神有些迷離，卻仍乖乖地任她擺佈。

    小熊貓的手已經從她腰移到她臀部，忍耐地收緊。她的身體那麼柔軟，那麼暖，他快要崩潰了。

    『奈奈……不行了……我真的……』他語無倫次，眼神燒得發亮。

    「不行什麼？」她喘息著問，還故意坐得更深，讓他抖了一下。

    『我真的、真的會、忍不住──』

    她還來不及回答，小熊貓已經一個翻身，將她壓回床上。

    『剛剛不是一直故意欺負我嗎？現在換我來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不容拒絕，腰一沉，整根挺入那熟悉又濕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頂到深處。奈奈喘了一聲，雙手死命抓著床單，腰也跟著一抖。

    「慢點……你太深了……嗚……」她咬著唇，聲音裡帶著哭腔，卻又忍不住夾緊他。

    『我忍不住了……奈奈，早就被妳逼瘋了……』

    他不讓她有任何喘息的空隙，一下比一下猛烈，像是要把剛才受的委屈全都討回來。他的動作不再是青澀的亂撞，而是充滿節奏與力道，深深淺淺地磨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讓她叫出聲來。

    『妳好濕……是不是剛剛欺負我的時候，其實自己也很爽？』

    「沒有……才、才不是……」她羞得滿臉通紅，可身體卻比嘴巴更誠實。

    他的動作便逐漸加深。從一開始的溫柔推進，到後來力道穩定卻帶著侵略感，每一下都重重撞進她深處，像是想要將她整個人揉進自己骨血裡。

    奈奈忍不住拱起腰，雙腿纏住他的腰際，下意識迎合著節奏，口中逸出的呻吟早已壓不住。

    「怎麼會……突然這麼激烈……你、你之前……」

    『之前是想讓妳舒服，現在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埋首在她頸邊，手掌滑過她汗濕的腰線，將她整個人更緊地抱住，彷彿怕她被撞散了一樣。

    她一度被他的頻率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像是被快感困住，只能微張雙唇、濕潤雙眼地望著他。

    『妳太可愛了……怎麼辦……我真的，好喜歡妳……』

    「嗯……小熊貓……我也、也喜歡你……可是你太壞了……」

    她被頂得幾乎要哭出聲，小手推著他肩膀卻沒什麼力氣，小熊貓吻著她的耳朵，聲音低啞：『不壞一點，怎麼記住我……』

    『我真的好喜歡妳，奈奈……妳的xiaoxue、妳的聲音、妳整個人……我都想要。」

    話一出口，再次加快節奏，每一下都頂得極深，直到她發出顫抖的呻吟。

    他最後幾下更加深沉，身體緊繃地貼住她時，整個人猛然一震，隨後是幾下顫抖，釋放在她的花心深處。

    兩人緊緊交纏，彼此的氣息在空氣中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