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哥哥(H)
程钰沉身插入,隔了一天被湿热的xiaoxue死死绞住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疯狂地想要不管不顾一插到底。 程琳蹙起眉头,鼻腔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还是太胀了,性器摩擦带来的湿润只是润滑甬道,而不能让xue壁放松。 要是roubang能变小一点就好了,长那么大有什么用。 程钰开始悄悄的抽插,每次插入时都会被层层叠叠媚rou排挤,抽出时稍不小心就会溜出来。 这样弄了好几次,突然撞到一处微凸的rou核上。 身下人发出短促的娇吟,身子微微抽搐,更多的yin液如潺潺流水般溢出。 敏锐地察觉到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男人故意将roubang溜出,寻找刚才的角度往rou核上撞。 他实在太会计算,哪怕在这方面是生手成长的速度可以说是一夜千里,而对性事还心存抵触的程琳稚嫩得像个幼儿,没几下就被弄得yin液四溅,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紧咬下唇的牙齿失去了力气,唇瓣微张,溢出娇吟:“啊,嗯…不,不要,别弄了……” 程钰如听仙乐,身心舒畅,却恶劣还在撞击碾磨翘起的rou核。 过于浓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程琳承受不住,哭泣着被送上了高潮。 yin液如潮涌般绵延不绝,程钰的roubang被浇灌得油光水滑,边cao干边感受xue内抽搐收缩时吸裹的绝佳体验。 在得到她之前,他只是本能的爱和占有,从没想过和自己的meimei如同野兽般交合的滋味如此美好。 感到她在自己身下绽放,一次次达到高潮,比事业上获得的成就更加让他得意。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比他们更契合的人,一母同胞,血脉天然亲近,所有的欲望都来自于彼此。 “乖宝,我的。”程钰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轻易滑入,如同水蛇般缠住她的小舌,轻柔地吸吮,身下却一下一下地cao干着嫩xue,越插越深。 比起刚才的撞击这样深入的贯穿给程琳感觉却更踏实,仿佛从高高的云端回归了地面。 被插入的胀痛和酥酥麻麻的快感显得无比真实,现实已经很糟糕了,沉溺于欲望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没有父母,没有了家,以后也不会有家,嫁人不过是把自己的命运和身体交给另一个男人,那么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放下薄弱的自尊后,这个男人至少身材不错,zuoai时会取悦自己,而且还很有钱。 从他那里捞到足够多的钱,以后被抛弃了她也能生活下去。 抱着这样的想法,程琳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蜂腰,微微挺腰主动迎合roubang插入。 程钰越发兴奋,腰胯快速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粗壮炙热和温软湿热亲密相交、相融,犹如一体。 “乖宝,舒不舒服?”他不厌其烦地问这个问题。 昨夜程琳不乐意回答,这样的愉悦在她心里是低俗的,可耻的,肮脏不堪的,让人害怕恐惧的。 “乖宝”这个称呼是乖巧的宝宝,成年男人对小女孩的罪恶欲念,毫不费力就能驯服,她不喜欢! 不过现在喜欢不喜欢对她而言没那么重要了,弱者的生命中总是充满无奈和妥协,她能做的只有看开和放下。 在他一声声“乖宝”里还能从沉沦中恢复理智,不至于彻底麻木,堕落,这样也好。 “嗯,喜,喜欢…”她的回答很微弱,被撞得破碎,要不是两人离得这么近,程钰都快要听不清了。 他紧紧地将人拥住恨不得将这些年的感情和渴盼如同jingye一样全都灌注给她。 决定踏上这条路开始,程钰就知道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他们的感情为世俗所不容。 那些远不如自己的毛头小子都能追逐在她身边,他却没有资格,只能以哥哥的名义将他们驱逐。 “乖宝,我的乖宝,叫我哥哥。” 男人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似乎有些激动,微微颤抖,仿佛在乞求。 程琳感觉自己被他弄得脑子迷糊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不过她很享受幻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甚至因为他有所求,自己处于上方。 她仰头凑到男人耳边,低声唤道:“哥哥……” …… 谢谢两位姐妹投喂的珍珠,这两天忙得飞起,二更晚点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