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
乖孩子
第七章 警告一下:剧情有点恐怖,还有点血腥,以及预判错了要下一章才有大车,所以可以再等等下一章 想吐。 鹿馨月弓下腰干呕着,她捂住嘴,大脑不能及时控制住身躯,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几个小时前…… 她如愿以偿,也如二老所望住入了单家。 “皖宁她啊,以前就住在这。” 鹿馨月懵懂地点头,她跟着单父和单母,一路熟悉单家的布局,直到经过一个贴着白色封条的房间,二老才停下脚步。 单母诡异地沉默了许久,才转头和她介绍。 “……” 又来了。 那股窒息的感觉。 鹿馨月慌张地深呼吸了几下,指甲用力抠入掌心。一阵一阵的刺痛不断麻痹着神经,她才终于好受了些。 “但……如果是馨月,” 声音突兀地响起。 暧昧的语调,如同沙砾一样。 肩膀搭上一只枯黄的手,蛊惑般,慈爱地在她耳边循循善诱道: “也可以进去看看。” 鹿馨月僵住了身体。 她猛地侧身收回肩膀,警惕地看向单母。 但单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收回手,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好恶心。 “怎么了吗?” 鹿馨月目光复杂地又看了一眼单母的手,闷闷道: “没事……” 就当是错觉。 鹿馨月自觉拉开了和单母的距离。 在她们身后,贴着白色封条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个小缝,内里狭窄的缝隙漆黑一片,无声邀请着过路人。 单家很大,一共有三层,一层是贯通的,一整个都是大厅,而二三层则是罗列整齐的房间。奈何房间真得太多太多,鹿馨月初来乍到,实在记不住哪个是用来做什么的,只能假模假样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再加上刚和单母有了一段不太好的互动,她现在只想快点到自己的房间。 单皖宁的房间在二楼,她的在三楼。 好在二老貌似也无意逗留,对她道了一声晚安后,便径直离去了。 鹿馨月看到他们是朝楼下走得,看来单父和单母的房间也在二楼。 心中的石头落了地,鹿馨月伸展了几下四肢,终于放纵自己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但紧绷的身体依然无法放松,事实上,貌似从她进来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在紧绷着。 那份持续地,间断地,害怕的苦果。 鹿馨月用手臂挡住眼,烦躁地啊了几声,直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沉醉般深呼吸了几下,慢慢挪开手臂。 你在吧。 皖宁。 她好孤独。 不, 鹿馨月侧过身,弯腰抱住棉被。 等等, 她把脸埋入被褥中, 再等等。 “我好想你……” 鹿馨月将它塞在了大腿间。 “哈……” 她咬住下唇,闷哼一声,直到意识到什么,出院后逐渐恢复的理智,让迟来的害羞将她的脸热得像熟透的螃蟹。 “该死的……我不会真有性瘾吧。” 单家一直在欢迎她。 二楼的房门,兀自打开了。 一只手从缝隙里探出,抓在贴了白色封条的门扉上,静静地窥视着漆黑的走廊。 “馨月……” 回过神来,鹿馨月已经捏住了门把。 那一声呼唤像是幻听,散在了耳边。 内心里一直叫嚣着。 去找她,找到她。 “x”形的白色封条仍然醒目地贴在门上,鹿馨月颤抖着手,身体的本能却催促着她旋转握把,打开这扇门。 古怪的感觉。 她握住手臂,想要抽回手。 偏偏门在这时候却自己打开了,惯性使得她朝前栽了一步,等到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膝盖发软得差点令她跪下去。 那是喜庆的红与悲哀的黑—— 乌木棺材上扎着红绣球。 “什……” 来不及惊讶,身后有一道力气将她往前推搡了一把,她踉跄着朝前,径直倒在了棺木前。 鹿馨月焦急地回头,看到了单父和单母站在门外,他们并排着朝向她,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微笑。 “新……婚快乐?” 鹿馨月认出了那道口型。 好恶心。 鹿馨月想要起身,然而门无情地,随着两人身影的消失,轻轻地合上了。 “咔嗒” 她被锁在了里面。 不, 不, 不可以, 不可以, 掌心湿润的感觉让她迟钝地转头,借着月光,她看到了血红一片。 “血……?” 鹿馨月哆嗦着嘴唇,直到一颗头颅骨碌碌滚到了她脚边。 陌生的男性头颅。 鹿馨月捂住嘴,她干呕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鹿馨月无视掉地上的东西,踉跄着想要撞开门,却被什么径直压在了门板上。 就连脖颈也被掐住,那股蛮横的力道逐渐收紧,她无法反抗,身后的人力气大得惊人,窒息的感觉直逼大脑。 “呜……” 鹿馨月痛苦地呜咽出声。 脖颈的力度却突然松了。 “馨月……” 熟悉的,眷恋的声音。 鹿馨月哭了。 一阵细腻的吻落在她的耳畔,轻柔地啄去她的泪水,就连压制住她的力度也轻了些,温柔的,像是在向她讨要谅解。 “乖。” 单皖宁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的妻子。” 鹿馨月为这称呼,身体一颤。 新婚快乐? 衣摆被掀起,她的浑圆被拢住,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乳尖。 “别……” “乖孩子可不应该拒绝。” 单皖宁打断了她的话,将她重新压紧,手顺着腰际往下直导她的花园。 凉意侵蚀小腹,使得她缩了又缩,腿间却依旧诚实地吐出了黏腻的水。 贪婪地,和她一样。 时时刻刻都在期待。 就仿佛她们本是一体,只有肌肤相亲,水rujiao融,才能回归最本质,最舒适的状态。 哪怕生死相隔。 鹿馨月哭出了声。 从期待着是她,从被触碰的那一刻开始,那里就已经欢脱地流出了水,等待着她的主人莅临其间。 单皖宁就像知道这一点一样,她不会做太多前戏,只是引诱着,直接满足索求她的,那最需要的热源。 手臂开始使力,恐惧感和反胃,浪潮一般的情欲折磨着鹿馨月。手上未干涸的血迹在动作间蹭在了门板上,在她的脑子里,那些过去进入过这个房间的人,妄自尊大的人,可笑地试图欺骗单皖宁,取代她的人…… 沉闷的铁锈味混杂着情欲,鹿馨月咬唇,嘴角微妙地上扬了一个弧度。 “错了就会被除掉,” 单皖宁突然说, “别怕,”她咬住她的肩头,戳弄的动作停止,磨人的动作缓慢地,摸索着按在了软rou内里的褶皱上。 “馨月感受我就够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