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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摇屁股(年承惩罚老婆自己动)

    

第8章 摇屁股(年承惩罚老婆自己动)



    年承单手托着怀里乱蹭的少年穿过玄关,西装裤腿被蹭得全是褶皱。

    年言两条细腿紧紧绞着男人精壮的腰,细碎声从身后传来,发烫的脸颊贴着对方汗湿的喉结磨蹭:"说好回家就给…"

    真丝衬衫早被扯得半挂在肘弯,年承俯身将人放在床沿时,扣着那截细腰的手掌突然施力。

    年言跪在丝绒枕堆里把自己摆成漂亮的献祭姿态。

    浸着水光的膝盖陷进羽绒被里,后腰凹陷处积着两汪暖光,像盛着蜜糖的瓷盏在轻微发颤。

    "转过来。"年承用西装裤面料磨蹭那片泛红的臀尖,看着雪色软rou应激般绷出浅涡。

    年言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腰却诚实地塌得更深,暴露出被牙印缀满的腿根,"不要,哥哥直接进来呀。"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纵容,此刻横亘在腿间的器物青筋盘错,顶端渗出的清液正顺着沟壑滑落,在真丝床单洇出深色痕迹。

    "哥哥坏..."他塌着腰往后蹭,粉嫩臀rou堪堪擦过紫红顶端,立刻被烫得轻颤。

    年承突然掐住他大腿根,看着雪白皮rou从指缝溢出:"宝宝不是说跳蛋动的不够爽?"

    年言羞恼地扭头瞪人,水润眼尾却泛着红。他赌气似地突然并拢双腿,立刻被粗硕器物顶得闷哼出声。

    年承低笑着用guitou戳弄敏感xue口,看着小魅魔自己扭着腰寻找角度,粉白膝盖在深灰床单上磨得发红。

    "进、进来了…"

    年言突然仰起脖颈,后xue贪婪地吞吃着狰狞器物。

    紫红脉络盘踞的柱身拍打湿润入口时,年言突然像被拎住后颈的猫崽般弓起背。

    他咬着食指关节回头瞪人,睫毛上沾着的生理性泪水在壁灯下凝成细钻:"你故意磨蹭!…"

    尾音被骤然挤入的guntang击碎成气音。

    年承掐着两团软rou匀速推进,直到前端触到那圈咬紧的软环。

    他俯身滑过年言蝴蝶骨,在粉晕未褪的脊背晃出碎光:"不是宝宝说要用后面的嘴吃饭?"

    虎口卡住窄腰不让后退,挺胯碾过敏感黏膜时听到年言骤然拔高的哭喘。

    "太深了...年承!"

    年言胡乱抓挠着丝质床单,足弓绷成脆弱的弧。

    他赌气似地突然并拢膝盖,夹得体内凶器又胀大几分,"你动一动呀!别像根木头!"

    发尾扫过年承喉结时,几缕缠住他锁骨处的红痕。

    年承突然松开钳制退到床沿,看着失去支撑的年言踉跄着用双手撑住床头雕花板。

    勃发的欲望从翕张的xue口滑出半截,沾着晶亮黏液在暖光里颤动。

    他屈指弹了下媽红铃口:"不是要自己吃?"

    年言被激得后xue绞紧,泛粉的膝窝打着颤往后送胯。

    他咬唇尝试摆动腰肢,湿漉漉的臀rou撞在对方腹肌上发出黏腻声响。

    年言被撑满的饱胀感逼出泪花,胡乱摆动腰肢,可每当柱头将将擦过凸起,年承就坏心眼地调整角度,让软rou裹着茎身滑向错误方位。

    "往左...左边点!"

    年言焦躁地拍打年承小腿。

    他忽然整个趴伏下去,塌着腰把脸贴在冰凉床架上,雪色臀瓣随着动作晃出yin靡水光,"这样...这样对不对?"

    年承用掌心丈量着发烫的臀缝,拇指按在鼓胀上画圈:"宝宝夹得这么紧,是在给哥哥做按摩?"

    他突然并拢双指插入翕张的xue口,在软rou包裹柱身的间隙搅动,听着黏连水声混着哭腔在房间里回响。

    当年言终于找准角度重重坐下时,尾椎撞在年承胯骨发出脆响。

    他仰起的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线,喉结滚动着吞咽破碎的喘息。

    后xue吸吮着狰狞器物收缩,挤出大股滑腻爱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慢点。"年承掐着他腰侧防止撞到床头,喉结滚动着吞咽近乎失控的喘息。

    汗水顺着肌rou沟壑往下滑,在两人相接处积成小小的水洼,"不是说今天要自己吃完?"

    年言突然发狠地后仰,湿发扫过年承渗汗的胸膛。

    他抓着对方膝盖借力起伏,每次下落都故意拧着腰磨蹭敏感点:"闭嘴..闭嘴!"

    可逞强的动作很快被酸软的腰肢背叛,最后变成小动物般的抽噎晃动,"你明明…嗯动一下就好了…."

    他带着哭腔转头,正撞进年承燃着暗火的眼眸:"乖宝宝今天特别会吃。"

    日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交叠处投下蜿蜒阴影,年承忽然屈指弹了下嫣红褶皱。

    清脆声响中,年言腿根猛地抽搐,后xue骤然绞紧,看着男人眸色骤深的脸抽泣着达到顶点。

    年承突然掐住那截颤抖的腰肢向上拖拽,年言惊喘着仰倒在凌乱的丝枕堆里,脚踝悬空晃动的瞬间被猛然贯穿到底。

    "呜…年承!"

    年言泛红的脚趾蜷缩着蹭过对方紧绷的小腹,湿漉漉的头发黏在沁着薄汗的锁骨。

    年承喉结重重滚动,在顶到最深处时恶劣地停住,指腹碾过少年湿红的唇:"不是宝宝非要深些?"

    腰胯突然暴烈地挺动,年言破碎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指尖在对方背肌抓出蜿蜒的红痕。

    guntang的楔子破开湿软的褶皱,年承垂眸望着被顶得不断翕张的嫣红,喉间溢出低哑的轻笑。

    他忽然俯身咬住年言摇晃的喉结,身下却维持着精准的九浅一深,每记重碾都刻意蹭过最要命的地方。

    年言被刺激得猛然弓身,莹白的足跟胡乱蹬着对方绷紧的腰侧:"嗯、哥哥...那里"

    年承突然掐住他乱踢的膝弯折向胸口,这个角度让侵入变得近乎暴虐。

    少年被顶得不断后滑的腰臀撞在床栏上,叮当脆响混着黏腻水声,年承染着情欲的声线擦过他汗湿的耳垂:"宝宝自己看。"

    年言羞恼地别开脸,却被掐着下巴逼视自己不断吞吐的艳色。

    当最后几下贯穿深得仿佛要捣进胃袋,年言痉挛的脚趾突然蜷紧。

    年承望着少年被顶到失神的模样,喉结滚动着咬住他后颈软rou,在灭顶的浪潮里哑声调笑:"宝宝好漂亮。"

    濡湿的床单泛起深色水痕,年承骨节分明的手掌仍嵌在那截细腰上,指痕与吻痕在月光里开成糜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