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谈
约谈
正值暮春,窗外的鸟儿正在前院里的山楂树上讨论着。房间里卫生间门被打开,一股独有的沐浴露香夹杂着水汽随女人出来的动作扩散开来。 空气里瞬间弥漫着好闻的兰香味,激地壬寅礼立马从床上弹起身来嗅着。 手机游戏还开着,人却已经趴到了jiejie腰上。游戏里还隐隐传来声音“壬寅礼你踏马的挂机了?!喂!人呢?回来啊求求您了大爷”烦的壬寅礼直接摁掉了手机。 “jiejie用了昨天买的沐浴露吗?好香啊” “是啊,不用你还得了?是谁上次因为不用新买的牙膏就生气不理人的”说着女人拿食指顶开了壬寅礼的额头。 “自己说说是谁?” “是我啊”壬寅礼死皮赖脸丝毫不知道羞耻俩字怎么写。 还埋头往任朵小腹上深深嗅了下。cao这什么啊依兰香吧这是,好上瘾,壬寅礼越想着下腹某处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男人的动作触动了任朵的痒痒rou立马颤抖着躲开。“哈哈哈好了好了,别动了” 任朵走到梳妆台前翘起二郎腿,将护发精油往发丝上揉搓,手上动作带动了大腿上的小赘rou一起摆动,隐隐露出里边内裤的蕾丝边,看起来又色又欲,这种不经意间的色态让壬寅礼眼睛都看直了。 一想到jiejie的那个前男友也摸过jiejie的腿就会嫉妒的发狂,jiejie今晚也不知道去和那个野男人约会还特意洗了个澡,越想越烦躁,把刚刚的一点点欲念浇灭了。 “cao。”壬寅礼不小心把心底的脏话骂了出来。 “小寅子,你说什么呢,自己掌嘴”任朵美眸一瞪飞来一记眼刀。 壬寅礼象征性地用手轻拍嘴就当掌嘴了。 这是自小和jiejie的约定,为了防止壬寅礼学坏飙脏话任朵和他约定要是谁说脏话就要给自己自觉掌嘴,不然就对方来动手惩罚。 “jiejie待会去哪?” “去和一个朋友吃个饭”任朵编盘着头发想编一个双丸花苞丸子头。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什么朋友值得jiejie这么重视,精致地头发都盘起来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小孩别知道太多,知道吗”任朵朝他挑了挑眉示意他识趣。 “那你不说我怎么认识?别又是上次那个陆羽就行” “你能不能别提他了,烦死了”说到陆羽这个前男友任朵就来气,不仅挖自己墙角还和小三坑了自己一大把。 啪嗒一声,一用力皮筋就断了。烦躁的任朵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大腿“啪!”看着通红的腿慢慢平静下来。 “把我那个新拿的快递拿来拆开”依旧对着镜子重新挽起头发。 壬寅礼将快递拆开是一支茶棕色唇釉,他将它拿到任朵身旁蹲下以一种仰视的姿势趴着她,就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腿。 “jiejie你带我去嘛好不好”他感觉到jiejie的生气不敢再惹她,放轻了语气撒娇。 任朵从他手上拿过唇釉没理他,自顾自的在唇上点缀起来,涂上粉调的小唇活脱像颗草莓,让人看了不自觉吞咽口水。 被冷落的壬寅礼死皮赖脸地拽着她的袖口不让她动作。 “不行就是不行”任朵甩开某只小爪子,起身走到衣帽间换衣服。 身后某只小狗看见了jiejie留下的手机,好机会。 他打开她的手机翻找着微信联系人,就看到一个名为“梁宇”的聊天框,点开对话,就是里面约谈的内容,原来是来签约的人。 哼,jiejie越来越会了,还知道吊着自己。 心里说不上来的甜甜的滋味。 任朵身穿着黑色背式镂空吊带裙,走路时裙摆随着小腿摇曳生姿,她踩着高跟哒哒地走下楼到门口,对着楼上的壬寅礼喊“乖乖地在家里写作业别乱跑” 没多久就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看着远去的红色法拉利的背影,壬寅礼一头扎进刚刚女人用过的卫生间。 一进来就看到了洗手台上放着的衣服,壬寅礼在里面翻找着突然摸到柔软丝质的白色内裤边,用手拿起揉搓起来上面的白色湿渍,还不餍足。 色情地将那块小布料放到鼻间细细嗅着,忽然他眼神暗了下来,舔弄着一小块湿渍,上面的sao味要把他勾疯。 想象着这是jiejie的xiaoxue,他解开内裤将早已硬的不成样子的小兄弟放出来与内裤亲密接触,随即规律地上下撸动。 越想着这是从jiejie的xiaoxue里流出的密液下身的射意就隐隐上升,一泡泡浓精射在了内裤上。 解决完的壬寅礼将内裤洗干净收到自己房间的抽屉里,顺便将其他衣服也扔进了洗衣机。 他正想着约着顾辰去酒吧,刚打开手机全是他发的语音,壬寅礼看了眼就知道他骂的是那几句,懒得点开,直接发了酒吧地址。 京城海伦斯,新开的迪吧,京圈少爷们的新聚集地,壬寅礼走进充满暧昧气氛的包厢。 一进去就看见顾辰和其他几位富家子弟二流子一样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还有穿着紧身裙的美女,胸前丰满的双乳呼之欲出,还顺带着摸了两把。 在嘈杂的背景音乐下,顾辰凑到两位耳边私语低笑着“那有什么,玩输了我帮你喝”。 看到壬寅礼抬脚走到旁边坐下,他立马起身到他旁边“诶兄弟来啦,听说城东区那边开了新赌场,要不-哥几个一起去玩玩儿?” “不行啊,我这一天天家里还有个jiejie天天cao心着呢,走不开啊” “我真服了你这姐控,真没救”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随即撞了撞壬寅礼的肩膀示意他看过去。 任朵正和一位穿着西装的熟男笑着攀谈,男人的手指正勾着她的肩膀画圈。 壬寅礼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不是约谈吗,怎么来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