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援助交际(含残酷向R18)
是时间还有很多不是吗?这行至少到三十岁之前都能干吧,在那之前攒到三千万就足够了,我还有很长的时间。 “……容我拒绝。”我不停在桌子上画圈,“现在是休假中啦。店里不允许这时候工作。” “可是千岁酱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呢?” “呃,这是……” 我想不出任何一句话反驳。而对方的下一句才令我精神恍惚。 “两倍。” 他比了个二的手势,向后靠在了沙发上。 四十万?!一次就能挣四十万?这是一个中层上班族的月工资欸,只要一个晚上就能赚到……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低下头,眼前是深蓝色的格子短裙。 我跟凉介说过了吧?今晚无论如何都不允许打扰我,而且他还说他会去看喷泉,之后应该不在,所以不会被他发现不是吗?只是干一次就能赚四十万,这肥猪肯定不会一整晚都待在我这儿。这一次几乎就完成了两个月赚得到的钱。 不被发现……好好把秘密埋藏的话,就不会违背约定。旅行也能继续下去。 “千岁酱。” 忽地,我的名字又一次从头顶上传来。 他向前弯着腰伸出手放在我的头上,随后移动到了脸颊上,那双眼睛意味深长地望着我,紧接着他又开口了。 “你今天很可爱。为什么下面也什么都没穿呢?”他说,“六十万。” 浑身都在颤抖。 我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要不?就这样答应了?六十万,普通上班族两个月的工资,一眨眼就会流入账户内。 ——第一,你不能卖春,以后也别干了。 凉介当时是这么说的。这是我跟他在旅行前的约定,而且还是我强迫他修改成了只是旅行期间不援交。但是违背约定只要不被发现就好了不是吗?反正我是个浑身上下都是谎言的骗子,再骗一次又如何呢?我从来就很少对其他人说真心话,都是用谎言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又一个模样。 只是,干自己最熟悉的事而已。 不论是接下这六十万出卖rou体,还是违背跟凉介的约定。 都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事。 婊子。对,这种词汇称呼我最好了。或许吧。 所以就同意了吧……同意了吧、同意了吧。 身体里仿佛有个声音,不断地让我同意。起先这声音还是平淡,像是商量似地,后来就变得暴躁了起来,语气也完全是命令。 但是…… 我想起了第一次工作后,回家路上涩谷街头的霓虹;我想起了小雪和小优,那两人都曾扑在我的怀里默默哭泣;我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里,百无聊赖地躺在榻榻米上看白云流动;我想起了前些时候找在望不到尽头的原野里找寻四叶草,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我想起了帐篷外的那个篝火,火星伴着烟雾徐徐上升;我想起了在倒映着银河的静谧湖泊里,从身后传来凉介身体的温度。 只是六十万而已。 吉田千岁,有什么必要答应呢? 水野明理,更没有兴致去答应。 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相当长的无声宁静,脑际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剩下。紧接着,我仿佛置身于宇宙,在那无限繁星闪烁的寂寥空间内,我望着一条从头顶横亘而过的银河。绚丽灿烂的奶油色点亮了整个宇宙,但空寂随即而来。 四下没有一丝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在这无垠的世界里,毫无疑问,我孤身一人。 一直以来,从是如此。 可是在无止境的空间内,我仿佛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我笑了笑,这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对那家伙有感觉呢? 可是那股温暖还是席上了全身。 或许是这样吧。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我没有那个资格。 我,就连身处在繁星之间的资格都应该被剥夺了才对。 我从没有想过,自己是如此胆小。 胆小鬼的心动,犹如那忽明忽暗的星辰,有一些是数百亿年前最后的爆炸,有一些是刚刚凝结物资第一次发出炙热。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贪心。 贪婪地渴望世间的一切,贪婪地渴望获得不该获得的东西。 我渴望着与他相爱、相拥、相依。 这份季动是真的,确凿无疑。 可是连带这份悸动的稚嫩情感,应该伴随着谎言一起,深深地埋葬在心底,化作谁都不会告诉的秘密,化作谁都无法知晓的故事。 我在心底向那个熟悉的身影挥了挥手,算是最后的告别。 我在现实向眼前谄笑的肥猪露出憎恶,现在我无法答应。 “抱歉,我并不乐意。” 说着,我推开了靠在脸颊上的手臂,头也不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可是当我刚离开座位的时候,扬起脸,眼前站着一个男人。 那是,桥上凉介。 * 我蜷缩在旅店床铺上,双手环绕紧紧抱着膝盖。 我没有追上凉介的勇气,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旅店的身影两条腿却一动也不动。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也好像有人在盯着我看,但是这些我都不想再理会,这些都是再也无关紧要的事了。 我沉默地回到了旅店的房间,锁好门后脱掉衣服泡进了浴缸里面。 “肯定,没戏了吧。” 望着掌心里的小水洼,我不太能笑出来。 无法向凉介解释发生了什么。而且在他的眼里,我一口气违背了两条约定,怎么样也得不到原谅吧。 他说过,如果我违背了约定就把我丢下不管了。 我用肥皂不停地涂抹身体,涂了一次又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身上好脏。 在东京工作的时候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其实本来就没有犯错吧,也好好拒绝了诱惑,为什么不敢大声把事实讲出来呢?为什么没有追上他的那份勇气呢? 我不明白,不明白啊,像是这样的事。 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后,我赤身裸体地靠着床头蜷缩了起来。我把头埋进了两股之上。 眼前不断闪过凉介的身影,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每隔五分钟检索手机,但是凉介都没有发消息给我,自然电话也不可能打过来。我想,他说不定已经开车走了,他完全有可能这么做,我现在打电话或者发消息过去也没有用,肯定已经把我拉黑了吧。 算了,没有那家伙我不是一样能旅行吗?反正有钱什么都能做到吧? 没他说不定还会更好。 我感觉有些冷,整个身子都钻入被褥内后侧身打开了手机,我搜索了一会网约车的价格,看了一会儿又把软件关闭了。随后打开了LINE,死死地盯着聊天页面。 不对不对不对,那家伙既然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他才是对等的报复。于是,我点开凉介的头像,把他设为了黑名单,随后也把他的电话号码拉黑了。 好了,这样一切就都结束了。 不会有烦人的警察,不会有唠叨的家伙,也不会有没有一丝同情心的男人。 这样的旅行才是我想要的吧。 想着,我关闭了手机荧幕,被褥内一片漆黑。 没有凉介,也不差。 嗯,就这样吧。这样也好。那家伙没有那么重要,我一个人也能行的,而且我也都出来了,他的存在性也不必要了。没有他能够派上用场的地方了。 未来,我要先去关西,吃一吃那边的特色火锅,然后一路上北,到北海道去滑雪。 没有人能约束我,也没有人会在耳边啰嗦。 我不停地想象之后旅行的画面,困意渐渐地涌了上来,意识也在此刻中断了。 * 我做了个不长不短的梦,梦见了以前高中上学的时候的事,那时我刚来东京跟母亲一起生活不久。 那会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右手边邻座的是个呆板、木讷、阴沉的四眼仔,他就是那种,嗯,怎么说来着?御宅族。对,御宅族。就是那种典型标准的御宅族,阴暗宅男的类型。像是这种类型的男生之后在地下工作的时候也遇到了不少,我其实蛮喜欢他们这类的,一来说他们通常很容易就会缴械,哪怕是坐在上面扭一扭腰可能就射了,二来是他们大多也很温柔,这样说或许不太准确,应该是容易紧张,每进行一步的时候都会询问可不可以。比起那些粗暴的顾客要好上不少。 我的这位同桌就是这样的类型。跟我讲话的时候,脸上总是慌慌张张的,话也结结巴巴说不清楚,手上的动作也很大不知道在比划什么,总之看他说话的反应其实蛮有趣的。所以,我偶尔会主动找他讲话,随便找个话题就可以了,反正他不会有不高兴的时候。 顺带一提,我的这位同桌名字叫做佐藤一郎,本来姓佐藤的人就很多了,名字还叫做一郎,这完全是丢到茫茫人海里就找不出来的存在了吧。 有那么一天,可能是太过无聊了,我这样向他这样搭话。 “呐,佐藤君,你有跟女孩子交往过吗?” 橘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向教室,有些打在我的桌子上,有的打在木制地板上,窗沿也在地上形成清晰的剪影。阳光一直延伸到他桌子的一边,而他完全笼罩在阴影里。我背上倒是感觉蛮热的。 我望着空气中飘忽不定闪烁金光的灰尘,有点像夜空中那些繁星。 等了很久,他才结巴地缓缓开口: “……没有。” 明明是很简单的答案,为什么要想那么久呢。而且为什么要把头低下来呢?还一直盯着地上看,虽然没跟女孩子交往过但也没必要这样吧。 像是自己把自己放弃了似地。 我不清楚,像他这样完全可以追求幸福的人生,为什么要自抛自弃呢?为什么非得觉得“我不行”呢? “那,佐藤君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也没有。” 他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抓着裤子。就算隔着这么远,我也能感觉他整个身体似乎都在发颤。 “欸,这样啊。”我挪了挪屁股,侧过身子一只手托着脸颊继续问他,“那么你有没有过那个呢?” 他微微地抬起了头,眼神里满是动摇不安,这家伙真的好懂啊。 “水野同学……哪个?” “唔唔,就是那个啦,男生跟女生会干的那个。” 边说着,我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围成了圈,另一只手食指从其中穿了过去。做完动作后我趴在了桌子上,被阳光沐浴得温暖传了过来,我斜过视线看向他。 “这个……这个、没有过。”他两个肩膀缩了起来,感觉比之前更紧张了。 “真没用哪。”我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向他比了个三又比了个二,“我听说高中三分之二的学生都有过经验哦。也就是一半以上呢。” “那、那种事……要跟喜欢的人做。” “可是佐藤君不是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其实,我在当时也没有经验。我也没跟男生交往过,更没有性交的经验。以前在老家读书的时候,在那样的氛围里,是不可能催生出爱情的。那时光是思考如何在学校里活下去就已经花费了全部精力了。根本没有心思想喜欢谁,想要跟什么人交往。这些不过是完全触不可及、完全没有价值没有意义的空谈罢了。 宛若夜空中的星星,除了闪烁外,别无他用。 “我呀,觉得如果佐藤君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可能没办法满足对方呢。”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毕竟佐藤君什么都不懂嘛。” 或许是我的话超出了他的想象吧,过了良久,他才回答。 “……那、该怎么办?” “嗯……除了真的做之外没有办法了吧。” “可是,不是相互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同意……” “佐藤君,你的想法真呆板欸。不是有那个嘛。”我说,“——援交。” “那个、那个要花很多钱吧。” “我听说也不是那么贵哦,而且佐藤君,你零花钱不是蛮多的吗?上次不是还跟我说买了新游戏来着?虽然我不懂啦,但那个很贵吧?” “这个是……” 我向前弯腰把食指抵在他嘴唇前打断他的话,笑着退回来后,耸了耸肩膀继续说。 “因为没有那个勇气,对吧,佐藤君?” 他没有回话,但脑袋低低的,也没有打算反驳的样子。 “所以说像你这样的男生就很麻烦呀。也难怪没有女孩子喜欢你。” “可是……水野同学不也是,没有男朋友吗?” “嘛嘛,虽然是这样啦,但我的话想找很快就能找到哦。”我说,“怎么,佐藤君不相信吗?” “没有……” “为什么呢?” “水野同学、很、很漂亮。” “谢谢!” 我叹了口气,随后转过身子移动视线看向了窗外。橘黄色的阳光洋溢在整个校园里,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斑驳光圈,一块又一块,一块又一块。远处的民房映村着明亮的反光,眼前空气宛如热浪似地不停摇晃。 随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从很久以前,我就在想,或许自己也会踏上这条路。 也许这就是某种名为宿命的事物吧。 虽然我现在沐浴着金灿灿的阳光,但是,我其实应该是站在佐藤同学的位置上的,掩藏在阴影里才是我的宿命。 这一年的校园生活对我来说,也许太过青春闪耀了。我本不该体验到这些的,对我来说,已经是最令我感到欣慰,最令我感到弥足珍贵的记忆了。 现在我才意识到,mama说的或许是对的。 “呐,佐藤君。” 我又一次呼唤他的名字,没有回头看向他。 我怕我没法做出决定,我怕我失去了最后的勇气。 “跟我来一趟吧。” “欸,为什么?去哪?”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他旁边,牵着他的胳膊随后滑向他的手,我一边牵着手一边说:“别管了,跟我来就是了。” 我拉着佐藤同学穿过教室、走廊,随后拐上楼梯,一路向着四楼的方向走过去,最后在音乐教室门口停下了脚步。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引着佐藤同学进去后,我把门合上。音乐教室内跟之前的陈设还差不多,一架立式钢琴摆放在教室的角落,另外一个角落零零散散摆放着杂物,四周的墙壁比普通教室多了层隔音板。教室的门当然也是隔音门。这间教室也有窗帘,是灰白色的那种,当然拉上了,可是耀眼的阳光还是点亮了窗帘部分区域,好在光没有透进来,毕竟现在是夏天。 “水野同学……为什么有音乐教室的钥匙?” “欸,我没跟你说过吗?”我朝杂物的方向走过去,一边翻找着一边跟他说,“我之前在学园祭的时候合奏过呀。——就是这个,找到了。” 我从箱子里拿出长笛,向他展示了一番。 “……我没去看合奏。” “哎哎呀,真遗憾。我觉得那个合奏很不错来着。那——嗯,现在特别为佐藤君表演一下吧。” 我先试了几个音,感觉有些跑调,可能是放太久了吧,不过也无所谓了,随后吹起了德夏沃克的第四乐章《自新大陆》的片段,我只吹了大约两分钟,十三个小节。 这是我最喜欢听的曲子,之前很小的时候,这首曲子也常常伴在耳边。 我看向一旁的佐藤同学,随后移过视线目向前方。原本斜贴着唇边的笛管被我吞没进了嘴内。随后我来回向前向后移动着长笛,犹如模拟活塞运动。 当我重复了好几次,最后吐出长笛瞥过视线望向他。果然,在那两股的正中央有一个凸起部分,好似辽阔的平原里一座丘陵般突兀。 男生就是这样的生物啊。 我一蹦一跳地把长笛放回了箱内,又一蹦一跳地走到了佐藤同学面前。 “佐藤君,这个,是怎么了?” 我用手指轻轻触碰那个鼓起来的部分,他急忙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我立马追了上去,索性干脆两只手按下他的肩膀顺势把他扑倒。 两个人一并倒在木板上,嘎吱声响了起来,这所学校年头真够旧的呀。 “好了好了,佐藤君。”我一边爬向他的腰部,一边说,“这次算是特殊服务哦。下次可是会好好收钱的。” 抬头看向他的脸,那上面眉头紧锁写满了慌张。 解开皮带,连带着内衣裤一并脱下,随后那个直挺挺的阳物赫然呈现在面前。我先是按照记忆里色情电影那样用手沿着根壁来回运动,嘴也一边舔起了两颗蛋蛋。老实讲味道不是很好,蛮臭的。 该怎么才能让男生舒服起来呢?我也不太明白,不过这样做的话就可以了吧。 随着我的动作,原本还有些柔软的阳物完全变硬了起来。这个时候就应该停止用手了吧?于是我向前靠了靠,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guitou,那玩意忽然跳动了一下,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每当我舔一次,那玩意都会跳动,随后我把整根的前端送入了嘴中,抬起眼看了看佐藤同学,他的眉头还是邹了起来,但是即使隔着眼镜我也能看到他眼神里似乎带着某种不一样的事物,这是说他很舒服吗? 紧接着,我把整根全部吞了下去,直至底部,舌尖能感到勃起的血管与炽热的温度。 顺着根壁、包层,我的视线一上一下,男性身上的的汗臭味扑面而来,可能是夏天的缘故,但我也不清楚正常来说的味道到底有多重,总之很令人难受。 逐渐的,从嘴里开始传出不正常的声音。像是喝水时的咕噜咕噜喝吃饭是砸吧嘴的混合音,又很像是吃面条时候的声音。伴随着唾液与内壁的相撞,堆积在嘴里的最终从边缘漏了出来,有些拉出长长的细丝落在佐藤同学的裤子上。 用手来回揉捏着yinnang,我更加激烈地用嘴唇上下运动着,我像是贪食一般……渐渐地沉迷。只是这么做而已,身体却忽然感觉到某种愉悦涌上脑际,贪欲感反倒逐渐增加。 舌头不停地来回搅和着,能清楚地听到yin靡的响动在音乐教室内回旋。 或许是我太过注意那宛如水流的滋滋声,全然没能注意到口中的物体逐渐鼓涨了起来。旋即便是灼热的液体在我的口中释放开来。过了好几秒,伴着“咕噜咕噜”的声音阳物从我嘴边滑了出来。 因为太过突然,液体从我口中流出来,与空气接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了苦涩和腥味。 “嗯……啊,咕。” 我不禁喝了下去。 随后是再次轻轻地吸食,粘稠的液体又一次大量飞出,灼烧我的喉咙。 “啊、啊。” 那些粘稠物残留在了口腔内,与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变成完全形容不出来的液体。 随后我摊开手,把嘴内的液体吐了出来。 调整了一下呼吸,我跪坐在地板上,此时佐藤同学也支起了身体。 “佐藤君,下次要射的时候要好好说出来,明白?” “啊,嗯……” 他很是羞愧地点了点头,然后死死地盯着我看。 “避孕措施是很重要的。”我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太阳xue,“五千元。” 我话音刚落,佐藤同学的脸上露出了疑问的表情。这人还真是个笨蛋欸。 “还想要做的话,就带五千元来找我。这是援助交际,佐藤君。当然是要付钱的。” 我站起来,手里的这堆无法称呼的液体还没处理呢,嘴巴也要清理一下。因此我又告诉佐藤同学自己要先去厕所漱口,让他自己先回教室去。 用自来水来回冲洗了好几遍后,我从口袋里取来手帕把手擦干。从给佐藤同学开始援助交际的时候我就有个疑惑,我的下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掀起制服裙子的一角,我伸向了内裤,果然,是干的。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或许,我大抵是属于,能被称之为“性冷淡”的那类人。平时我很少会有性欲,手yin当然做过只是一个月可能都没有一次,而且每次想要抵达高潮需要花费四十来分钟的时间,我曾经以为是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熟悉导致的,但今天来看或许不是这样?也许有待验证吧。 回到家里,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扯开内裤尝试了手yin。结果是直到二十分钟左右里面才开始分泌液体,仍然跟往常一样四十分钟那股电流感和快感才宛若海浪般涌现脑际。 “……不会吧?” 我怀揣着这样的烦恼,前后跟佐藤同学展开了十次援助交际。 起初,我以他是个处男技术不娴熟为由,认为他之后或许能让我高潮。 但是随着次数的累积,只有我在让他射精缴械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反观我这边,哪怕是他来抚摸我的下面,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巴都很难湿润。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感到的就只有一阵又一阵的瘙痒。 而就算是我里面湿了,他插进来也会在最长十五分钟射精,这段时间内我根本无法到达临界点,甚至可以说,这几次援助交际下来我的耐受值反而越来越高。以前要花四十分钟才能高潮,现在可能要花一个小时以上。 而且,也是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属于非常安静的那类。如果不是主动有意识地发出声音,完全就没有欲望或不受控制,弄得我每次最后都故意发出声音让佐藤同学以为我很舒服,否则他未免也许太过可怜了。 可是这样做似乎带来了不小的后果,那就是在第十次援助交际的结束后,我望着手里紫红色避孕套里面的液体,佐藤同学忽然向我告白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情侣吧?你不要误会了。” “可是……水野你为什么要跟我做呢?”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赚钱呀。” “不、不是的……” “怎么可能不是啦,再者说,你觉得有哪一次我很舒服?” “欸?”他瞪大了眼睛。 “我没一次高潮呀,跟你zuoai。” 他忽然低下了头,沉默好一会。突然两只手握紧了拳头,手臂的肌rou忽然战栗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他已经把我压在了身下,我试着反抗但是巨大的力量压制着我的手腕,两条腿也被死死地控制住。随后他把那东西又一次插入了进来。 “喂,佐藤,笨蛋,进来要戴套的。” 即使我再怎么样呼喊他的名字,他也没有一点反应,而是不停地运动屁股和腰部,不停地来回抽插,我能听到两个人皮肤撞击皮肤发出的响声,只能说还好这里是音乐教室有隔音效果,否则这么大的声音外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吧。 没过多久,里面感受到了一股热浪袭来。 他不仅不戴套插入了进来,还在里面射了,真的是头疼。我听说避孕药吃了身体会很难受欸。 我望着有些虚脱,同时底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佐藤同学,尴尬地笑了出来。 从我的两股之间流出了点点的白烛色液体,我从一边找来了纸不停擦干净后,把制服穿上后打开了音乐教室的门。 正当我即将踏出去的时候,我又退了回来。我忽然有几句话想跟他说。 “我呢,最近有看那个叫做什么来着,啊,动漫,对,就是那个。” 佐藤同学呆愣了一会,脑袋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还好,没死。 “怎么说呢,感觉不是很有意思的样子。不过呢,里面不是经常出现那个叫做勇者……还是英雄?算了算了,就英雄吧,英雄挺好的。 “我觉得呢,像我这样的人,是永远得不到英雄的拯救,这也许就是命吧。你也不可能是我的英雄。以上,我要讲的就这么多了。” 英雄什么的,大抵是离我最遥远的存在吧。 最后,我又补上了一句。 “明天记得再给我一万,你今天内射进来犯规了。” 随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关上了大门。 自那天以后,佐藤同学再也没有找我援助交际过。而我也在之后的几个月里离开了学校,彻底成为了地下工作者。从此我没有再见过佐藤同学,也没见过学校里的任何一位朋友。 我认为自己迟早有那么一天会被埋葬在东京里,埋葬在这由无穷的钢筋水泥铸造的都会当中。 而属于我的闪闪发光的英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