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你有没有心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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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听到回音。 这么近的距离,能看到身下人濡黑的睫毛,带了点儿湿意,再停留几息,她就强扭了头,留给他微微侧转的细白颈线。 薛止极轻地在她耳边,鼻梁顶顶她的脸窝。好像真带了点不可察觉的柔意:“娘娘,还生气呢。” 这语调太亲密,氛围也溺人,江蛮音深呼一口气,后知后觉地推开他肩膀。 她力气不算小,薛止失于设防,身子一晃,定住之后,盯她眉眼看好一会儿,有几分沉默的冷刻。 恍惚间,江蛮音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就压下来。 薛止这个人,骨硬身坚,欺负人起来占尽上风。紧迫覆上时,当真是铺天盖地,棱角分明的黑。 下巴硌在江蛮音颊边,濡热的气儿尽往她嘴里溢。 她气喘吁吁,脸上漫开潮红。 江蛮音浑身发痒,想往侧面滚,又被紧紧抓住,强硬地捞回来。 薛止直接手腿并用,把她压在床间,半点挣扎不开。 也喘着气道:“嗯?想躲哪呢……” 他亲人好重,捏着她窄秀的肩膀,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吸咬着唇半天不分,让人躲之不及,只能承接。 涎水交接,暗室里时不时传出压抑的吞咽声,暧昧缭乱,让人面红耳赤。江蛮音浑身发着软,舌头被他吸得又湿又烫。 等她快要没气儿了,视线边缘都开始发黑,薛止才停下来。 江蛮音躺在枕上,半边脸通红,她喘息激烈,侧身咳嗽个不停。 薛止把她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揉着她的背:“一点儿禁不住折腾。” 他硬得厉害,小腹支起渤胀轮廓。又太渴,忍不住去舔她的眼泪。 江蛮音坐在他腿上,薛止身下硬物就抵在她大腿边。隔着薄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那物正在挺立、变大,十分坚硬,热意惊人。 她反而不躲了,反手摸过去,掌侧顺着轮廓滑了一下:“你要就快点。” 薛止腰腹一紧,在她耳边吸气。 他蹙眉缓了好一会儿,双眼不耐睁开:“我想要的话,你拦不住。” 薛止捉过她的手,一根根攥进指头。指隙被交错楔入的时候,他嘴角才扯开点弧度,却也不像是笑,冷冷来了句:“你又不哄我。” 接着道:“那咱家就更不是那温柔可亲的人,娘娘不是不清楚。” 江蛮音皮肤薄白,嘴唇却被染得很亮,荔枝一样的红,冷冷朝他瞥了眼,烟视媚行。薛止忍不住,扶正她的脑袋,靠在墙上好好啃了一回。 薛止咬着她的舌尖,柔软地搅在一起,伸到深处,寻到那缕不平整的疤。 极其勾缠,认真舔了舔。 把她溢出来的口水都咽下去,薛止低着颈,优美的喉结一下下蠕动,看起来又渴又色情。 黑暗是静谧的,她胸口起伏,而他在暗中耐心地细数她的心跳,却也在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手为什么抖。”他问 十指交握中,能很清楚的感知到她的紧张颤动。 江蛮音被侵染了个干净,脑中喧嚣,一点力气都没,软在他怀里。 “这里好敏感……”薛止说,“以前就发现了,碰下就受不住。” “还有腿……”薛止扯掉衣物,胯间像煨了一团火,腾腾烧起来,让人在沸水里滚来滚去。 rou茎贴到她腿心的那刻,薛止甚至在脑海里听到——滋的一声,好像什么断掉。身下硬挺很快抵上,腿rou和xiaoxue都太软太软,粗长的性器碾上去,慢慢往里推。 他话突然变得好多:“江蛮音,我现在都有点害怕了。” 江蛮音留了点汗,几缕头发湿成绺,又黑又细,蜿蜒在雪白的脸上,惊人的美。 薛止慢慢把视线转到她脸上,有几分出神:“床上还有利器吗,你枕头下的刀还在不在。会不会暗处把自己弄一身伤,结束的时候到处沾的都是血,冲我笑盈盈的……” “真他妈吓人啊,江蛮音。” 他说自己害怕,说自己畏惧,可江蛮音分明感受到他更硬了。 那玩意儿又大又热,凸出荒yin无边的青筋,在xue口蹭来蹭去,磨开湿漉漉的水,把两股沾得一片狼藉。 还在往里压,往里进,xue道里被搅得火热黏腻,乱糟糟淌着汁。江蛮音敏感地痉挛起来,guntang的东西戳压进深处,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饱胀。 薛止放轻声音,絮絮地念叨:“凭什么讨厌我,咱家对你那么好。又凭什么爱别人,你分明只有我一个。” 他呓语似的贴在她耳廓:“江玉栀进了地府,祁衡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至于那个苏临砚。” 他提到这个人的时候,顿了一下:“你们两个人……都瞻前顾后,瞧着可笑。” “还不是只剩我。” “我替你杀人,助你爬位,打出自己所有底牌。你以为我今日不去朝宴,是故意让外臣给祁衡脸色?” “那千钧弓内设机关,几个巧扣就能拆掉弓弦,我前几日刚把书放到祁衡书房,你猜他会不会看。我不出面,是为了你那小心肝儿,你那好弟弟祁衡,在鲜卑人面前长脸。结果呢,你怕他撑不住场面,自个儿去了。江蛮音,你把他当儿子养,只会养出个废物。” 薛止像头野兽,一边啃食她,一边呢喃:“我用心良苦,不计得失。你竟还觉着,我是你的梁上之剑……” “我的娘娘啊……”他胸膛里仿佛燃了一团火,要烧穿什么,灼烂什么。 薛止心里都在淌血:“你有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