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辅助刺激与内隐动机（4.8）

    实验终止倒计时：33个月18天1小时

    丽娜顾不得看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两腿之间的金属棍让她行动不便，她需要快速移动才跟得上索伦从容的步伐。膝盖被粗糙的地毯纤维刮得生疼，但她不敢停顿片刻。混合着汗水的yin液顺着额头滑落，模糊了视线。丽娜用力眨着眼睛，才让那双黑色皮鞋始终不脱离自己的视线。只有索伦停下和别人寒暄时，她才有机会观察这座yin乱的古堡。

    到处都有寄存奴仆的地方，丽娜观察了几处发现是根据颜色区分性别。女奴统一在那些粉色灯光照射的地方，而男奴则在蓝色光线浸染的区域。他们无一例外，都像刚刚的自己一样，被一根根假阳具固定住。

    上层社会的男男女女，和索伦一样，即便纵欲时也保持着优雅，有些还伴随着交响乐的节拍晃动身体。偶尔不小心弄脏了衣服，都有贴身侍从立刻为他们更换礼服或者带去附近的休息室梳洗更衣。而奴仆们则和丽娜差不多，一个个都像被过度使用的玩偶，身上布满伤痕和体液。更有甚者已经失去知觉，被黑衣侍者抬走。

    随着两人走到更深的区域，丽娜才发现刚刚索伦留她在的地方只是初级的，电流和辣椒水此时显得很温和。水晶灯折射的光打在一些假阳具上，丽娜惊恐地看到凸起的钢钉，她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地快爬两步，离索伦更近一些。

    在快上电梯前的一个半透明帷幕后，丽娜匆匆一瞥，看到舞台上身姿曼妙的女仆，被钢索吊在空中，表演着yin荡的舞蹈。而台下的宾客，早已开始了各自的游戏。

    “小狗发现自己有多差劲了？”索伦在电梯口停下，漫不经心晃动手指，戒指的光反射到黑衣侍者眼中，那人立刻弯腰侧身，几秒之后一片刺眼的金光闪得丽娜睁不开眼。她眯起眼睛低下头，只见索伦的皮鞋尖不耐烦地点了点地面，丽娜慌忙爬进电梯。

    “一会儿到的区域，一定要跟紧我。”索伦掏出一条白色手帕，从丽娜口中抽走链条，仔细擦拭过上面的津液后，手帕被他随手扔到角落。“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不要反驳，也不要犹豫。可以出错，但不可以反抗，懂了吗？”他的语速很快，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眼睛盯着丽娜头顶，她用力点点头。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光线比刚刚楼下还要暗。丽娜一时没有适应，不小心撞到了索伦身上。“不要让我后悔带你来。”皮鞋精准踩在她的手指上，丽娜痛苦哼了一声不敢乱动，嘴里轻声说，“对不起……主人……”

    索伦用力撵动了脚底，才迈步继续往前走。丽娜无视了手背上钻心的疼痛，她努力睁大眼睛，和索伦保持在大概半步的距离。如果说楼下是将欲望展现在台面上，那这一层则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隐藏在华丽的包装下。

    小提琴曲在耳边缓缓流淌，深邃的走廊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材质比楼下要丝滑得多，丽娜的膝盖不再被摩擦得那么疼了。偶尔的娇喘声从两边的房间传来，但很快就被音乐掩盖。

    索伦正要带着丽娜走进那间雾气氤氲的房间，被一个迎面走来的女人叫住。

    “够巧的啊。”熟悉的声音勾起丽娜心里害怕的回忆，她不顾索伦阻拦，抱住了他的腿，眼睛害怕地盯着逼近的身影，几秒之后，维拉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给她用了多少春药？”维拉无视了索伦骤然冷下的脸色，俯下身仔细看着丽娜潮红的脸颊，手中的鞭子挑起沉甸甸的乳rou，红肿渗血的rutou饱满挺立着。

    “试试新药，平时都不用。”索伦敷衍地回复完，拉着丽娜就想走。

    “你跑什么……”维拉轻笑着用高跟鞋顶住门框，“就算现在你满世界说，她是你一手调教的，也不能抹杀我一开始的功劳吧。还是说，你和你那个没用的父亲一个德行，求完人就翻脸不认人了？”索伦的指节在链条上收紧了一瞬，又松开了几分。丽娜揉着勒红的脖子轻声喘息，她在索伦应付维拉时，视线停留在面前这盏怪异的灯上。

    金色的灯柱被做成了女人下跪时的样子，太逼真了，连皮肤上的凸起都和她害怕时候起的鸡皮疙瘩一样。那双高举的手臂托着灯罩，暗黄色的光晕笼罩在索伦和维拉身上，两条长长的阴影扭曲在一起。每当有人经过，灯柱的两腿之间，阴蒂位置会亮起白色的灯光，将面前的路照的同时，也把灯柱的内部构造清晰展示，丽娜发现和自己的身体几乎一样，只是不像她那么多水。

    “啊！”丽娜突然毫无征兆地喊出声，但马上意识到做错事，立刻捂住嘴抬头看向索伦。她瞳孔紧缩，身体克制不住地往他身边凑。

    “怎么？”他咬着牙低头看向丽娜，本来维拉不停提起那个格格不入的弟弟就耗尽了他的耐心，丽娜又突然莫名其妙闹出幺蛾子，索伦的脸色极差。

    吓破胆的丽娜，不顾身上的疼痛，跪在索伦面前舔着他的鞋，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

    索伦正要发怒，却被维拉的一声轻笑打断，他抬眼看向她，却只对上漫不经心的侧脸。她盯着两人面前的灯看了一会儿，蹲下身，鞭子握柄顶起丽娜的下巴，“小可爱……”酒气混合着香水味扑面而来，比起索伦，她其实更怕维拉。丽娜悄悄拉住了索伦的裤脚，“你是不是看到这盏灯……在呼吸？”阴险的笑容被灯光照得更加阴森，而维拉的话让丽娜身体突然僵住。更吓人的是，那盏灯竟然真的rou眼可见地在颤抖，血液瞬间凝固，但视线却被牢牢钉在灯上无法移动。

    “不赖她，第一次见，都会害怕。“维拉收起鞭子，懒散地站起身看向索伦。“我猜你家的‘珍藏品’还没给她展示过吧？”

    “没什么事，我就进去了。”索伦冷笑一声，在黑衣侍者把那盏灯抬走时，他用力扯了一下手中的链条。脖子上突然的压迫感让丽娜回过神，在跟随索伦进房间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幽暗的走廊，“灯柱”在黑衣侍者手中挣扎求饶。

    “再给我犯这种低级错误，把你做成灯或者沙发，我也是没什么意见的。”索伦停在更衣室门口，随手摘下垂挂的装饰口口球塞到丽娜口中。在他给她绑口球的时候，那根连接在上面的硅胶阳具顶入喉咙深处。丽娜痛苦地仰头，让要滴落的泪珠流回眼眶，却发现头顶的灯也是人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