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和你有个娃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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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说到“二十四岁小奶鲨”的时候,正用尖齿咬着一截筋rou交错的大棒骨。 话才出口,忽然顿了一下。 她抬头看着温惊澜,眼神里忽地露出一点若有所思的意味:“惊澜。” “嗯?”温惊澜正扒rou汤拌饭,没抬头。 “我刚刚说你是二十四岁的小奶鲨嘛……”她声音甜滋滋的,尾音一拖,像软糖一样黏上他耳根。 “咋啦?”他嗦了一口汤,随口回。 她歪头看他,语气忽然慢下来:“我就想啊……你那地方都有二十多厘米了,你那玩意儿……要是我真让你进来,你说我会不会当场疼得打120?” 这话一出,温惊澜一口辣椒卡在喉咙里,嗓子火烧一样疼,咳得筷子一抖,眼角都红了。一口没控制住,直接呛进了气管。 “咳、咳咳咳咳……咳!” 他猛地弯下腰,筷子“哐”一声掉回碗里,整张脸瞬间涨红,喉咙像被火炭堵住似的,咳得眼角都憋出了血丝。 “惊澜!”韶水音瞬间傻了,整个人扑到他身边。 “你怎么咳成这样?是不是卡住了?!快喝水、喝水!” 她一边急急忙忙地给他倒水,一边腾出手去拍他后背。 “咳咳——咳……”他头低着,整个人被呛得快要断气,嗓子火辣辣地疼,眼眶都红了,一边咳一边被她拍得整条背都发麻。 “别说话、别硬咽,吐出来、吐一点也没事!”她急得都快哭了,拿着杯子一边送到他嘴边一边轻声哄,“喝点水,冲冲就好,别咽——” 温惊澜喝了一口水,强忍着把那团辣劲咽下去,咳到最后终于缓过来些,整张脸满是汗,嘴角都挂着水。 “……我没事。”他抬头,哑着嗓子对她摆手,“就、就呛着了……” “你还说没事!”她眼圈发红,坐在他腿边,一只手捧着他脸,另一只手还不放心地给他擦嘴角。 “你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还嘴硬,啊?你是嫌我以后不敢跟你说荤话了是不是?” 她心疼得不行,连语气都变了调:“吓死我了,我再敢说什么二十厘米我就……” 他嗓子还是干着哑的,却忍不住憋笑:“你、你不就刚说完……” “我闭嘴!”她直接捂住他嘴,凶巴巴地瞪他,“闭紧点,别再咳了!我不想你躺我怀里喘气,结果是因为辣椒辣到食管。” 他眼睛还红着,耳朵却又红起来了,小声说:“你刚刚、刚刚不是说……要躺你怀里,是别的事嘛。” “……再说我掐你脖子。”她咬牙。 但下一秒,她还是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小声嘀咕:“你以后少吃辣,听见没?你那东西太辣了,我都怕你哪天呛着我……” 温惊澜埋在她怀里,闷闷地笑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我也怕你吃我……吃出急诊记录。” 她一拳锤他肩上,却没敢使劲,只是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像是把刚刚那一口惊魂都揉碎在了心口。 ** 吃完饭散了一会儿步,回到宾馆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风吹得窗帘轻轻起伏。 韶水音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衬衫,走到床边时,温惊澜已经躺着了。他侧着身,抱着被子,眼神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玩手机啦?”韶水音坐到床边,边拿毛巾擦头发边问。 温惊澜“嗯”了一声,没吭气。 韶水音歪头看了他一眼,察觉到他那种闷闷的情绪,便顺势钻进他被窝,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你有心事呀?” “没。”温惊澜说得慢,嗓音低低的,像是藏了一些话但没说全。 韶水音也没逼他,只安安静静地陪他躺着。 好一会儿,温惊澜忽然说:“我最近……自己查了一点东西。” 韶水音转头看他,他却避开她的眼睛,像是在回忆措辞:“就是那个……夫妻的事。我个子太高,你又小……那地方、地方不对等的话,确实挺容易疼的。” “我知道。”韶水音声音平静,“我也查过。” “但……”温惊澜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似的补了一句,“我查到最怕的不是第一次疼……是生孩子的时候。说体型差太大,容易难产,宫颈撑不开。” 韶水音愣了下,看着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认真了起来。 温惊澜还是不看她,只是手指在被窝里一点点扣着自己掌心,声音低得快贴进被子:“我真的想跟你有孩子,但……要是你受不了,我们就不生。真的,我爸妈那边有我哥家的孩子,你是独生女,你才金贵。” 韶水音没马上说话,温惊澜以为她不高兴了,刚想转过头,就被她伸手揽进怀里。 她贴着他耳边,轻轻地、认真地说:“惊澜,我其实……对生孩子没那么怕。” “真的?”他的声音忐忑,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半长的头发。 “嗯。”韶水音点头,睫毛擦过他颧骨,“我怕的是——‘被你进来’。” 温惊澜整个人僵住,抚摸她头发的手掌也顿了一下。这就好像在湖上划船,看到大鳄鱼你没害怕,却被荷叶上的小蜻蜓吓破了胆。 “我不是怕你,是……”她顿了顿,像是在选择词语,“我从小就不喜欢‘被进入’的感觉。就算是别人的玩笑话,或者一些露骨的词,我都会不舒服。” “我知道。”他轻轻应了一声,嗓音温得发沉,“你从来不说那些……‘做进去’、‘干爆我’这种话。你一听就炸毛。” “对,因为我心里真的会不舒服。但我不是真的排斥你,我就是不喜欢那种‘被某样东西进入’的感觉。”韶水音抱紧了他,像是怕他说话又怕他不说。 “所以不是你尺寸的问题。虽然你确实太大了,我光想象就会怕。”韶水音笑了一下,但眼神里却没有笑意,“但不是你错。也不是我矫情。” 温惊澜动了动,终于转过身来,正对着她,脸埋在她头发里。他低声说:“音音,那要不……咱以后就不进?” 韶水音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他 “就像现在这样也行,我天天蹭你、抱你、和你睡觉,被你亲、被你进,咱一辈子都这样也行,我真没非要‘进去’那一下。” 韶水音眼睛一热,没说话,只是贴在他怀里,心跳一下一下地撞他胸膛。屋里很安静,只听得见他们呼吸交叠的细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夜虫。 韶水音手指悄悄摸上他后颈,像是在摸一只安静卧在怀里的大兽,动作轻得像哄。 温惊澜没再说话,只是手臂稳稳地圈着她,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韶水音才慢慢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刚才没压下去的情绪,还微微发哑:“你刚刚说……生孩子的事。” 温惊澜“嗯”了一声,下意识抱她抱得更紧了些。 韶水音轻轻蹭着他的脖子,小声说:“其实现在生孩子,没你想得那么危险了。” 温惊澜没出声,但她感觉到他在听:“医生会定期照超音波,看胎儿是不是太大,”韶水音一边说一边像猫一样贴着他胸口,“如果真的长得太快,到孕晚期还不发动,医生就会安排催产,甚至会提前剖腹产。” “再说了……”韶水音顿了一下,语气变得轻松,“怀孕期间营养控制得好,是不会让孩子长成八九斤大胖娃的。” 温惊澜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可我高……我家基因也不小……” “所以要控制啊,”韶水音的手还在他后颈轻柔地画圈,“我又不是天天炖猪蹄加红烧rou啃。” 温惊澜被她的语气哄笑了一下,低低道:“你这人就是……讲理讲得我没法接话。” 韶水音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那你以后就别胡思乱想了,听我说就好。” “……嗯。” 她声音放得更轻了:“孩子这事,不急的。我不想为了怕生孩子就拒绝所有亲密,也不想你天天提心吊胆地怕弄疼我。” “我们慢慢来。”韶水音抬头亲了亲他嘴角,“我也在努力让身体适应你,适应你全部。” 温惊澜一只手覆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按着她往他怀里埋:“音音……” “嗯?”怀里的人像猫儿一样,轻轻的发出一声鼻音。 “你是我老婆,我不想让你承担任何一点没必要的痛。” “可我要是愿意呢?你太小看女人了吧?”韶水音的声音轻笑,贴着他胸口蹭了蹭,“我要是说,我能够挑战这种痛,换来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呢?” 他没说话,只是用下巴轻轻摩挲她的额发,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一寸不留。 夜越来越深,他们都没再说话。 风拂过窗帘的声音柔得像水,她窝在他胸前,鼻尖蹭着他的锁骨,呼吸慢慢和他同步。 他抱着她,像是在抱一个勇敢的一起前行的梦。 ** 又是一天的清晨五点半,天还没完全亮,海面一层层薄雾像被谁轻手抚过的绸缎,悄无声息地展开在视野尽头。 海岛周边还没醒,只有码头那艘涂着白色船漆的小船亮着微光。 韶水音围好蕾丝头巾,手里端着温好的豆浆杯,从船尾蹲到船头,确认好一切之后才站起来:“可以出发了。” 温惊澜背着摄影箱,跟在她后面。他不懂什么镜头光圈构图,但她说哪块重,他就扛哪块;她说“稳住”,他就一手抓栏一手护住她背后的支架。 前两天,他们拍到了罕见的中华白海豚,在海中跳跃的样子像是樱粉色的月亮在海中翻滚。第三天,他们运气爆棚,在海平面西南侧看到了一群领航鲸——那种黑得发亮的大块头在晨光下露出背鳍,简直衬得他们像是海神出行。 第四天了,海面依旧安静辽阔,风平浪静,阳光把浪尖打出一圈圈碎银的光。可任凭他们在海域间一圈圈地搜索、布设器材、望远镜转了又转,摄影机开了关关了开,从清晨五点到中午一点,除了偶尔划过水面的飞鱼,连一块像样的海草斑都没看到——别说儒艮了,连个尾鳍的影子都没留下。 可今天,还是没看到儒艮。 韶水音站在船头,额前碎发被风吹乱,桃子般饱满的脸颊绷得死紧,望着水面那一片深不见底的蔚蓝,久久没有说话。她握着望远镜的指节微微发白,肩膀也比清晨更沉了些。她没皱眉,但眉眼里那一点点因为落空而生出的失望,还是像被风吹开的水痕,慢慢晕进了她本来干净坚定的眼神里。 “再往北两海里。”韶水音拢了拢头巾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半蹲着在船尾调仪器,一边盯着GPS定位,一边皱起眉。 温惊澜背着镜头箱,从船尾走来,放下沉沉的设备箱,蹲在她旁边,额头沁着薄汗。他看她眉头皱着,声音压得轻了些:“你觉得……它们真在这一带?” “有可能。”她没回头,指着设备屏幕上划出的绿点圈,“三年前这片区域曾记录到至少十五头儒艮活动迹象。附近水深适中,底下是一片海草床。儒艮吃沉水植物,这理论上是它们的‘食堂’。” “那它为啥不出来?”温惊澜撑着膝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阳光照得海面一层银亮,什么都看不出。 韶水音收起望远镜,叹了口气:“要么是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它们今天不在吃早饭;要么就是——” 她顿了一下,视线落在海面那片深蓝中央,声音低下来:“要么……得晚上来。” 温惊澜一愣:“晚上?” 她点点头,把被风吹开的头巾拢了拢:“儒艮又叫‘月下美人鱼’,以前不少记录都提到它们夜间活动频繁,有时候会在靠岸的海草区浮头觅食。白天它们可能窝在底下休息……你想嘛,它吃的是海底植物,又不追鱼,当然得潜得深点。” 温惊澜看她盯着仪器屏幕,眉头皱得更深了些,声音也低了:“那你要是打算晚上下水……危险不?” “附近没珊瑚礁,水温稳定,也不是暗流区。”她回答得干脆利落,像是已经算过所有风险,“但夜潜确实比白天难。水下视野窄,要用高流明灯补光,设备下水之前得改装,尤其是外壳密封部分。” 她蹲在设备旁,眉眼专注,手指翻着记录板自言自语:“要不要把红外热成像相机再试试,或者换夜视补光组……” “我能陪你潜吗?”温惊澜突然说。 韶水音手指顿了一下,回头看他。 温惊澜表情认真,额前汗被海风带干了些,但眼里写满了清楚的执念:“我知道我不懂镜头,但我能背气瓶,扛灯,拉你上来。” 韶水音看着他,笑了一下,语气却比想象中认真:“你不能。” 温惊澜显然被这个拒绝怔了下:“为啥?” “你没潜水证。”韶水音站起来,擦了擦掌心,“连开放水域的初级证都没,别说夜潜,你连下十米都不合规。” “我练练呗。”温惊澜不死心地说,“我力气够,你又知道我耐力好。” “不是你行不行的问题。”韶水音看着他,语气温柔却笃定,“这是水下cao作流程,不是拎扛器材那种体力活。水下通讯靠手势,气瓶气压变化靠经验控制,还有反压调节、潜伴系统、上升速度、BCD气囊cao作……这些都不是你下水摸个鱼就能学会的。” 韶水音顿了顿,看着温惊澜耳尖有点红,才叹口气笑了:“你刚刚扛器材的时候腰都歪了,还想背氧瓶护我?” 温惊澜咕哝一句:“……我能背的。” “我知道你能。”韶水音弯腰握了下温惊澜的手,“可我不想你出事。” 温惊澜低着头,手被她握住,却没再吭声。 韶水音拍拍他手背:“你在上面等我就好。我知道你力气大,可你是我老公,我不想你光靠‘拼命’来跟我并肩。” 温惊澜抬起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声音闷闷的:“……那你下水之前亲我一下。” 韶水音一愣:“干嘛?” “这样我才安心。”温惊澜语气带点倔强,像赌气,又像是在怕。 韶水音眨了下眼,然后低头,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吻:“行。那明晚要真下水,我出舱前亲你十次。” 温惊澜咧嘴一笑,这才达到满意,站起来继续扛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