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登记那天,我用草莓汁染了唇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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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海岛的街道还未热起来,雾气在屋檐下缠绕着不愿散去。镇上的民政所位于政府大院后头,一排旧楼外头挂着新漆的红牌子,显得庄严又接地气。 韶水音穿了件干净的白衬衣,下摆扎进水洗牛仔蓝的短裙里,领口开得不多,气质却活泼得像一束晨光。她特地用草莓汁染了唇颊,就是咬一口红艳艳的新鲜草莓,再把咬出果汁的草莓涂抹在脸颊、嘴唇、鼻尖——还挺好看的呢! 这看的温惊澜一愣一愣的:“还能用果汁化妆??” 韶水音笑了:“在十九世纪,爱美的姑娘就用草莓汁作为液体腮红使用了哦,上世纪初的美国脱衣舞女郎,还会用玫瑰花的花汁来染rutou,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性感和耀眼。” 温惊澜听她又谈什么“脱衣舞女郎、玫瑰花汁染rutou”,脸一下子红炸了。结果被她打趣怎么他脸比她还红,正好他这黑皮不好化妆。 温惊澜被她打趣的傻笑了一下,音音总逗他,但他偏偏拿她一点招都没有。他今天特地穿了她前一天帮他熨好的白T和牛仔长裤,头发梳得服帖,整个人比平时更显高大沉稳——可耳根,还是红着的。 “来,身份证拿好,户口本我这。”她把资料按顺序装进牛皮信封,像对待一场演练过的任务。 “拍照前记得笑一点,不能板着。”她走到门口还回头叮嘱。 温惊澜低声应:“嗯。” 拍照那会儿他果然紧张了,第一次拍出来——嘴角僵硬,眉头略皱,像是上岗培训照;第二次眼神有点飘,被工作人员打断;直到第三次,韶水音轻轻靠在他肩头,对着镜头笑得甜极了,他才终于放松了点,嘴角轻微扬起。 “好了,合格。”办事员看着他们照片,笑眯眯地点头,“挺般配的。” 登记表上,“配偶”二字印在温惊澜的名下,笔迹稍显拘谨却极端认真。他写完那一下,手指按在签名处多停了两秒,才轻轻抬起。 红本本递到两人手中,嵌着照片的页面在阳光下微微发亮。韶水音接过去那一刻没有多说话,只是眨了下眼睛,把结婚证轻轻合上。 她将自己的那本收进随身的小布袋,另一份塞进温惊澜上衣内口袋:“贴身放好,不许弄丢。” 出了民政所,太阳已经开始升高,路边的椰树影子斜斜落在水泥地上,天蓝得像刚洗过的帆布。 温惊澜站在巷口,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接通时,那头传来温母的声音:“喂?惊澜?” 他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妈,我结婚了。” 那边顿了几秒,像是没反应过来:“……啥?” 他握紧手机,耳朵泛红:“我和音音,刚在镇上登记了。结婚证办下来了。” 那头一时安静,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点复杂地回:“……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怕你们拦我。”他低声道,“但我是认真想好的,不是冲动。” 电话那头又静默了一瞬。 不是难以接受,而是父母惯有的反应:听完重要消息后,先沉默一瞬,慢半拍地咽下心里的波澜,再开口。 温父先开口:“……什么时候打算摆酒?” 声音不算激动,也没有强压的怒意,反而像是经历了太多风雨之后的一句平淡发问。 温惊澜拿着手机坐在村口的小石台上,脚边落满了院子外爬藤植物掉下来的花瓣。韶华卿在屋里准备晚饭,锅碗声清清脆脆地响着。 他垂下眼睛,声音不急不缓:“爸,酒席……暂时还不办。” “我们俩下周就要动身去南海了。她接了国家地理那边的项目,要画儒艮,也打算开始自己的野生动物拍摄计划。我是她的拍摄助理——也是她丈夫。” “等这个项目结束,我们还打算往东南亚那边走,一边拍摄,一边继续她的计划。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那头又是几秒沉默。 温母低声问了一句:“这是你自己想的?不是跟风、不是……人家一说你就跟着跑?” 温惊澜轻声:“是我自己决定的。” “她没有强迫我,也不是说服我。我就是想跟她走。她去的地方,不管是岛、是山、是水底……只要她走得踏实,我跟着就心安。” 他顿了一下:“我也想看看别的世界。不是一辈子就坐在公交车上,转来转去。” “现在这个世界啊……想遇上一个真心过日子的人太难了。我找到了,我就不放手了。” 电话那头一时无话。然后,温母咕哝了一句:“……你肯跟人家姑娘跑东跑西,她也算没白疼你了。” “她……她愿意跟你登记,你真是跟了好姑娘。”温父也叹息了一声,还是有些舍不得小儿子就这样跟别人走了。 “你们在哪儿?我今天寄点桂圆干、花生米、大红枣、糖水莲子过去,好补补。”——枣生桂子,喜结连理的传统祝福。 “……去了人家家,就多给人家干点活儿,知道不?”温母的声音絮絮叨叨的通过话筒传了过来,“别让人家嫌你这女婿懒。” 温惊澜低头笑了笑:“知道。” 温父在旁边咳了一声:“你自己走得稳就行。想办酒,提前打个电话,我们就当你们出去‘结婚旅行’了。” 温母又嘟囔一句:“也别只顾着玩,到时候给我拍点像样的照片回来,别光拍什么动物,起码得有你们俩一起笑的,挂墙上都能看清楚的那种。” 温惊澜鼻子一酸,低声“嗯”了一声:“我答应你。” 他顿了顿,又小声说:“音音她对我真的很好。” “她也会替你们想的。” 那头又静了片刻,温母的语气软了一点:“行了,电话打回来了,妈就不骂你了。” “好好过日子,那么大个个子,别总觉得自己比人矮一截,家里要是缺了啥,说一声。你是她老公,就得像个男人。” 温惊澜眼眶发热,轻轻答:“……嗯。” “早点休息。” “嗯。” 挂断电话后,他抬头看见韶水音正站在不远处,阳光落在她额前,风吹起她衬衣的下摆,像极了她在人生里一贯的模样——走在他前面,目光坚定,从来不回头催他,但也从来不把他落下。 他快步走过去,把她的手握住,指尖微凉,却握得稳极了。 “音音。”他开口,声音低哑又带点亮,“我们结婚了。” 她看他一眼,眼神笑着: “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法定的水獭了。” 日头升得正好,风吹进屋里,带着晒干衣物的香气,也把饭菜的热气散得慢了一些。 餐桌上早已摆满四五道菜,颜色不艳,却每一道都透着安稳与讲究。最显眼的是中间一大盘白灼大海虾,rou质晶亮,边缘泛着自然的红,旁边放着小碟紫苏酱油。韶华卿剥了几只壳,头也不抬地放进温惊澜碗里:“趁热吃,今天这个个头正。” 一旁糯米笋炒腊rou冒着热气,咸香带糯,腊rou油脂在笋片间缠绕,扑鼻得很;清炒豆苗色泽嫩绿,炒得恰到好处,口感爽脆;还有皮蛋豆腐与凉拌黄瓜,一凉一软,恰好压住了夏日正午的燥。 “这颜色配的也太好看了。”温惊澜轻声说,坐在椅子边不敢多动筷,倒是被韶水音笑着夹了一筷豆苗。 “快吃,mama说这是‘入户饭’,你不多吃点,等会儿我爸又说你拘谨。” “……我、我本来也拘谨。”他说。 岳楠在厨房边收拾碗碟边笑:“小温这孩子多老实,拘谨才招人喜欢。” 饭吃得热热闹闹,碗里都是带汗的香,话题不多,但夹菜递汤的动作自然流畅,像老屋的梁柱,从不多言,却稳稳撑住日常。 饭吃到一半,岳楠从厨房端出一盆热气未散的甜羹——红枣、银耳、桂圆、莲子,还有几颗煮得软绵绵的花生。香气一揭盖就腾了起来,热甜清润,扑在脸上像一层柔雾。 “来,喝点这个。”她笑得眼角都带着慈意,“结婚嘛,就该喝这个。” 韶水音本还在拨虾须,听到这话手指一顿,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碗汤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她脸上迅速浮起一层绯红,红得像刚被日光蒸过的水獭鼻尖,一直红到耳后。 “mama——我们还没……”她本能想反驳,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根本解释不清。 这四味汤料拼在一起,那寓意——她太清楚不过。 岳楠只是笑了笑,轻咳了一声:“闺房的事,不用往外讲。” 她不解释,不否认,就那么端着汤,微微一笑地将整件事盖过。但桌边的甜羹香气却像故意一样,变得更浓、更粘人,像是把“新婚”这两个字,熬进了一口温吞的糖水里。 韶水音低着头,小口喝了一口,连汤都烫得她下意识皱了皱鼻子。 温惊澜接过属于自己那碗,也没多言,只是轻轻喝了一口,咽下后声音微哑地说:“……甜。” 她侧头看他一眼,眸光游移,心跳却像被这碗“桂圆莲子汤”催着往前跑了一拍。 桌面安安静静,只听得到碗勺轻触陶瓷的声音。 夏天的光透过纱帘,照进这个一角木屋。两人默默喝着那碗“早生贵子”的甜汤,谁都没再说破,可心里那层微妙的悸动,就连莲子芯里那点苦,被红枣和花生甜甜软软的包着,都悄悄地化在彼此心里了。 ** 午后阳光缓缓地浸入窗棂,薄纱窗帘像水波一样轻轻晃着。 屋里温度不高,但空气潮湿,有种被阳光与水汽同时炖煮的困倦感。风扇咿咿呀呀地转着,把床帐吹得微鼓。 韶水音冲了个凉,棉麻的薄睡裙贴在肌肤上,她本就小巧,裙子被水汽软化后更显得身形玲珑,一步步走来,脚踝处的水珠还未擦干。她弯腰拿起梳子,那一瞬间,纤细的后颈、细长的脊骨和紧实圆润的小臀一览无遗。 温惊澜坐在床边,目光灼热地落在她身上,像野兽在克制地等待。 “音音……” 他低唤,嗓音嘶哑,一只手落在她腰上,力道极轻,像是不敢太用力,怕吓到她。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角含笑,先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眼睫,然后含着他喉结吻下去,缓缓将他推倒在床垫上。 “你想吗?”她声音轻得像海边风,手却已探入他腰间,隔着裤子轻轻抚着。 温惊澜喉结滚了滚:“……我想,但我怕弄疼你。” “所以得我来。”她跨上他的腰,声音轻柔,带着分安抚:“你不要紧张,好吗?” 温惊澜轻轻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交给了身上的这个女孩。 韶水音吻着他,一路从颈侧亲到胸膛,再往下。温惊澜本能想躲,结果她一手摁住了他下腹,带着点娇嗔地说:“别动。” 他僵住了,喘息变得急促。她低头看了眼那根已经完全昂起的性器,又粗又长,像野兽一样藏不住任何欲望。她咬着唇,手指轻轻握住,抬头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硬了?” 温惊澜耳朵通红:“你一碰我我就……” 她含住了头部,没有多余花样,动作安静、专注,像是在认真对待什么神圣的仪式。舌头一圈一圈绕着guitou打转,舌面扫过前端那点润滑的分泌,他微微抽气,一声闷哼从喉咙深处泄出。 “音音……别……我、我忍不住……” 她却轻轻按住他的小腹,仿佛哄小孩:“别乱动嘛,你这么大,我得先把你‘搞定’一点才敢坐上来。” 她动作越来越深,将那根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吞入,喉咙里发出隐隐的呜咽声,眼角也泛了水光——他太大了,哪怕只是含在嘴里,她也觉得自己快被撑满。 温惊澜已经红着眼眶,腰几次不受控制地抬起,被她啪地打了一下腿:“说了别动……” “对不起……”他咬着牙,手指攥着床单,脸绷得死紧。 她吐出来时,唇边挂着一丝湿润的银线,小脸皱着,有点委屈地冲他哼:“……你真的好难含,嘴巴都快抽筋了。” 他听得心都要炸开了,手忙脚乱想扶她,却被她拽着坐起,凑过去亲了亲他鼻尖:“你不准动,我来。” 她跨上去时那东西还带着她唾液的湿润,她尝试着把他慢慢含进自己体内。 可才刚坐下去一点点,她就忍不住咬住唇——痛,像被撕裂。 “呜……好疼……”她小声地哭出来,声音软绵绵的,却没要退。 温惊澜慌了:“别、别这样,我们停下,好不好?” “我、我不想输给你……”她皱着小脸,有点倔强又带着少女才有的骄傲,“你都被我含那么深了……我也想试着把你装进 她贴着他耳边说:“你不是想要我吗?乖一点,不然我不让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