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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烙夜(h 1000珠加更)

    

第二十八章 烙夜(h 1000珠加更)



    “可以了……出去.......出去、呃啊——”

    “才刚说完喜欢二哥,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真是只不乖的狐狸呢。”

    “唔......不......不不是的......二哥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

    “又知道错了?”

    “……嗯……我真的……”

    “你就只会认错吗?又尔。”

    “.......行,那你倒是说说,错哪了?”

    “……不该……身上……不该留味道……没有听话就走掉……不该离开哥哥你呜呜……”

    老实的狐狸一点点挤出这些在被cao到失神,犹如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为数不多能想到的歉疚话语。

    “不该留味道,不该离开哥哥......”

    商厌眼眸眯起点弧度,慢慢重复了遍,又压低声音逼问,“那以后,还敢不敢擅自跟着陌生人走,喊别的人哥哥?”

    怀中的哭得有些崩溃的女孩慌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少年垂眸看着,眼底冷意未散,抽出了性器,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点。

    一时不防,又尔瘫坐在了榻上,汗湿的发丝全部黏在了脸侧。

    她不知道为什么商厌会忽然放了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商厌一眼,又赶紧别开。

    “来。”

    商厌的声音很轻,哄诱着这只受伤的小狐狸:“来抱哥哥。”

    又尔还在呆怔,眼神空茫地看着对方,眸底是水。

    “傻了?”商厌低笑,伸手一捞,将她半边身子托住。

    又尔小声抽噎,迟疑着,小心翼翼地,跪着一点点往前挪。

    像做错事的小孩,颤颤巍巍地想要靠近自己亲近依赖的人。

    她哭着,脸颊guntang,终于趴进了商厌怀里。

    双手软绵绵地攀在他肩膀上。

    整个人的动作都显得那么笨拙、那么可怜。

    商厌垂眸看着她。

    狐狸真的太可怜了。

    哭得眼尾绯红一片,嘴角破了皮,被人cao完的小狐狸。狼狈得要命,却还试探着在他下颌蹭了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二哥……我会乖的……我会听你的话……以后再也不离开哥哥你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捧住了脸。

    商厌用指腹轻轻揉按着她那张红肿的嘴唇。

    “亲哥哥。”

    又尔怔了怔,眼眶又红了,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亲。”

    他重复一遍。

    又尔终于仰起小脸,颤抖着凑过去,吻上了商厌的唇。

    亲得生涩又笨拙。

    女孩还在哭泣,哭得抽抽噎噎,舌尖都在打颤。

    商厌任她亲了一会儿,眸色深沉,低声哄道:“再说一次。”

    “喜欢二哥。”

    又尔抿了下唇,眼泪又啪地落下来,肩膀抽动,嗓音破碎得快要散掉:

    “呜呜呜……喜欢你......喜欢二哥……喜欢……哥哥……”

    这时候,商厌才眯起眼。

    低头,咬住她的唇。

    不是吻,是咬。

    啃咬着又尔哭出来的喘息,把她唇上的痛一点一点碾进他唇齿里。

    下一瞬,他再次翻身,将她压回榻上——

    浓稠jingye尚未从她xue口退完,便又被再次撑开,顶入。

    ......

    又尔的腿已经抬不起来了。

    被掐着腰跪伏在榻上,肘膝尽数陷进被褥,耳边尽是少年浓重的喘息与身下性器抽插时的水声交杂。

    被抱着cao了太久,从被按着cao到颤颤巍巍主动吞下那根粗大的性器,再到现在这个重又趴在商厌身下,整个人被继续压着cao的姿势——

    又尔脸贴着凌乱的锦被,发丝乱七八糟,颈侧齿痕清晰,肩头、腰窝、尾骨处全是被吮出来的红痕,xue口红肿,roubang只要从中抽出一点,cao到翻出软rou的xue口就会流出一股浓白jingye,沿着又尔腿根滴滴落在榻上,yin靡得刺眼。

    背脊发软,指节发抖,连那点压抑着的哭声都是哭得断断续续的。

    不可以再哭了。

    又尔想。

    细碎烛光在帷幔上晃动,随着身后不轻不重的撞击,那点暗火摇摇晃晃的,摇得小狐狸头脑发晕。

    又尔已叫不出多大的声了,眼尾一片糜红,指尖死死抓着锦被,牙齿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

    可她身体还是在颤。

    疼?怕?

    ——都不是。

    ——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身下又胀又软,似乎有什么将身子里边撑满了,又在某一瞬间,会被那根粗大的roubang重重地一一碾开。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又太老实。

    那处早被干开了,逼xue深处白精混着yin液,一股一股溢出来,偏rou屄又夹得很紧,像是拢着坤泽的性器吮吸,每一寸软rou都贴合在一块,含得紧紧的,不舍得放它出去。

    “唔……二哥……慢点……”roubang再一次抽出,又全根捅入时,又尔声音颤抖,没忍住,眼泪从腮边滚下来,开口道,“我、我不行了……好胀……”

    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

    身后的人不理会,只是握着她的腰,腰胯一送——整根再次没入。

    “啊啊……!”

    又尔猛地弓起后背,绷紧小肚子。

    那根东西太烫了,整根捅进逼xue时,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

    cao了好久,满肚子的精水肯定是堵不住的,一旦全根抽出,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rou缝流出,滴落在又尔腿弯、足背。

    整张榻用不了一会,便湿了大半。

    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还是二少爷的精。

    她只知道,xue里实在是太满了。

    今晚商厌射进去了好几次,如今又被cao开,roubang一下一下地撞到底,黏糊糊的浓稠jingye跟着红肿翻卷出的xuerou挤出来,浓厚白精堆积在性器冠部,在那薄红皮rou上糊成膏状,流得满榻面全都是。

    又尔知道自己这样太不体面了。

    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cao,一边哭,xue里还喷着水......

    真像是心甘情愿让他这样欺负。

    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声音低低的,带着点阴性子的冷气:“怎么?又夹不住了?”

    又尔咬着唇,眼泪还在掉。

    “我摸摸。”他说,手掌落在女孩肚皮上,压了压。

    又尔忍不住哼哼了两声,颤了一下,整个人往下塌。

    “都鼓起来了,”少年像夸她似的,低笑着,道“这么小的xue,能装这么多?”

    “怪不得夹得这么紧,原是舍不得二哥出来,嗯?”

    商厌说她是“小yin狐”,又尔低低呜咽着,手指死死抓着锦被,指甲陷进丝线缝里。

    不是的,不是的。

    又尔想反驳,想说“我不是小yin狐”,可这时,她身下的xuerourou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把那根粗硬的性器吮着不放。

    ......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

    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模模糊糊的。

    耳边是水声,湿声,rou撞rou的闷响。

    又尔漂在这声音里,一点点被cao得分不清上下。

    ......

    又尔不知什么时候张了嘴,胸口一起一伏,却喘不上气来。

    她想喊人,却又不知道喊谁。

    是二哥在cao她?

    不对,是二少爷。

    二少爷?

    他怎么会跟自己亲近呢?

    二少爷?如此温暖的床榻?烛火?

    不对,应该是——

    又尔迷蒙的眸底浸着水,湿睫闭合,再努力去想时,思绪像是又回到了以往被商厌罚跪过的雪地里。

    浮着。

    烫着。

    雪地,对的。

    这才对。

    忽而,狐狸在雪地里闻见火的味道。

    又像是她终于,彻底地……被cao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