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野马发春了
只是野马发春了
“别伤心了,你的未来会有一个充满花香的女孩陪你。” 又是这个梦,模糊的回忆在大脑里缠绕成翠绿色的藤。 林深从床上醒来。 从早到晚,吃饭、学习、锻炼、礼仪、交际,上一任林家长子没做成的事,这一任必须做到。 谈不上喜不喜欢,也谈不上讨不讨厌,林深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接受属于长子的资源和责任。 包括因为往事产生的风言风语和觊觎他位置的旁支小辈。 他都不在乎。 从被献上开始,他就不可能作为一个普通男孩普通地生活下去了。 用冷静到冷酷的眼神审视着自己的一切,像尸体一样将自己的生活一块块摆好。 只需等待,只需等待。 林深默念,是的,只需等待。 从头到脚,林深像幼兽一样嗅探着。 带着橘子味的柔软发丝,蹭到后会敏感后退的耳垂。 她的脖颈散发着某种rou体温热的生命气息,在寒凉的夜里让人忍不住靠近。 鹿仁感觉自己像是被叼住的一块肥rou,捕食者的牙正在rou上慢慢地磨。 因为突然的拥抱,她的双手被迫撑在他的胸口。 他的眼睛浓黑深重,深邃的五官凑出僵硬的表情,他似乎又陷在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个梦魇里。 心脏加速狂跳,被血管的隆隆声充斥的鼓膜没有捕捉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在确认什么。 嘴唇刚碰到一起,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强硬地打开她的口腔。柔软的舌一点一点地摩挲,探索她口中的所有地方。 林深的手移倒系着的腰带,特地准备的松散睡袍和特地没准备的内衣帮了大忙。 让他没有费力就剥开了她身上所有的遮挡。 鹿仁已经紧张到近乎窒息了。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打开她的腿,摆出一个很色情的姿势。 事出突然,她还没有准备好,未经人事的花xue因为紧张一阵阵缩紧。 他发现了她的干涩,没有用手指,开始用舌头舔。 柔软的花瓣被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粉色的rou,坚挺的鼻子时不时碰到rou珠,带来一阵战栗。 太舒服了,太羞耻了。某种陌生的预感和他地舔舐让花朵快速湿润,鹿仁忍不住想夹住腿。 “别动。”大腿被拍了一下。 林深抬起头,月光把他的鼻尖的水渍照得亮晶晶的。 “这个力度可以吗。”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又尝试往里面挤。 “可以。”急促的呼吸中声音细若蚊咛。 男生舔得很细致,也很好学,一点一点磨过能够到的地方,探索她的反应。 “呜”有点羞耻的声音不自觉地从喉咙溢出,快感让花xue一阵阵紧缩。 柔软的夜色里,蒸腾起了一股橘子香。 六岁的时候,林深离开家回到主宅。巨大的房子里没有任何熟悉的事物,他低头跟在领路的保姆后面,小手紧紧攥着新衣服。 穿过古典的门厅,一个矮小的老妇人坐在里间,她的旁边是一个小小的佛龛,前面的香炉里点着几炷香。 老妇人非常慈祥,她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手臂上的碧玉镯子碰到了林深的手指,有点凉。 孩子眼角红肿,显然是哭过很久。台上佛像神情悲悯,透过薄薄的烟雾看向二人。 “别伤心了,你的未来会有一个充满花香的女孩陪你。” 童年唯一温暖的回忆在眼前散去,清冷的月光变成现实。 花香?口中的味道一点也不像。 只有沐浴露的香味附着在表皮上,风一吹就散了。 吞下口中她的体液,男生抬起身子,拉起女孩的手放到下面。 “不……不进去吗。” “房间里没有避孕套。” 鹿仁咬住下唇,感觉手摸到柔软又坚硬的东西。 林深的yinjing和他一样,非常干净,粉白的颜色让它看着很乖,形状也长得规规矩矩。 鹿仁顺着他的力道,手指一点一点顺着茎身撸动。 “摸摸上面。” 指尖被引到guitou上,上面已经被溢出的前液浸满了。 男生发出了好听的喘息,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手被他紧紧握着,手心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马眼,凹槽,青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一一照顾过,长久的劳动让鹿仁眼睛也变得水蒙蒙的。 “喜欢。”耳边好像出现了幻听。 黏腻的白浊溅了满手,在夜风里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