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上)
大结局。(上)
久违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天快亮时,屋外的雪也停了。 战场从客厅转移至房间,同时累瘫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贺洵靠着床头抽烟,没有什么比事后烟更加销魂。 小梨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前,指尖划过几条细长的鞭痕,抬眼询问,“疼不疼?” “嗯。”他悠悠吐出一口烟雾,唇角勾起,“但也挺爽。” 她抿唇笑,“受虐狂。” 贺洵不可置否,随即摁灭烟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抱着她亲了又亲,“老婆,我今天乖不乖?” “表现不错。”小梨笑嘻嘻地给予好评,“等你回幼儿园,我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他回想起欢乐的幼儿园时光,不自觉地勾唇笑,“下周拆完石膏就能回去上课了。” “不用这么着急,腿养好了再去。” “不行,还有一群情敌虎视眈眈地盯着你,我必须时刻守着。” “你不信我吗?” “信。”他低声道:“我只是不信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其中也包括你?” 贺洵蹭了蹭她的鼻尖,笑带嘚瑟,“不夸张地说,到目前为止,我只见过三个好男人,肖大神,路老板,以及我。” 小梨闻言笑了,手指猛戳他的额头,“你说这话不脸红吗?” “脸红什么?我已经很谦虚了。”他厚着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三人之中,最好的是我。” “你好在哪里?”她不解地问。 “本来不想表扬自己,你非要问,我就勉为其难地总结一下。”男人黑瞳明亮清澈,逐一细数:“肖大神是闷着坏又爱装可怜的男绿茶,路老板是没情趣加暴力倾向的臭直男,唯独我一人,阳光帅气英俊潇洒成熟稳重,优点太多根本说不完。” 小梨听得一愣一愣,她也不反驳,推开他欲下床,“等会儿,我去拿手机录音。” 他微怔,“录完后呢?” 她展露微笑:“发在微信群,让大家都来听听你有多优秀。” 贺洵头皮炸穿,肖大神最多背地里阴他,路权那个暴徒酷爱用拳头教做人,被他抓住死路一条。 “宝宝,你是嫌我命太长吗?” 小梨无辜眨眼,“怎么会,你知道我一向最疼你。” 他狠捏一把她的脸,“明天我拿个喇叭去大街上喊,有个叫姜小梨的甜妹其实是个腹黑怪。” “那你更喜欢甜妹还是腹黑怪?” 贺洵一本正经道:“我喜欢的是你,你变成猪八戒我都喜欢。” 小梨狐疑地问:“猪八戒和西门庆能凑一对吗?” “...” 贺洵嘴角抽搐,“你这是什么脑洞?歪楼歪到外婆家了。” 她“扑哧”一声笑,扭头看向雾蒙蒙的窗户,沉默几秒。 “贺小狗。” “唔?” “我饿了。” 男人愣了一下,秒懂的同时,作恶的手不自觉地往下摸,“夜宵消化完了,现在吃早餐。” 小梨立马慌了,被掏空的身体根本挡不住他的进攻,她瘪着嘴欲哭无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说,我懂。” “你....” 下一瞬,她被什么遏制住呼吸,眼看着某人藏进被子消失在视野,她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被棉被覆盖的世界在眼前清晰绽放。 微微弯曲的双腿之间是卖力吮吸的唇舌,饥渴得仿佛要将体内的yin液吸干。 他舔得很用力,分开花瓣深深插入,灵巧的舌尖似海中遨游的电鳗,触碰的每一块嫩rou自带电流,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栗。 没过多久,耀目的春光覆盖全身,他一点一点吻上来,强势与她接吻,低手捞起一条腿挂在腰后,草草润了两下,整根喂到底。 “吃完早餐,还有午餐和晚餐。” 他完全忽略绑石膏的伤腿,不留余力往里cao,满眼猩红亢奋,俨然被情欲支配。 “以后我的人生只有三件事,吃饭,睡觉,干梨宝。” * 拆石膏的那日,是个阳光灿烂的大晴天。 原本是姜小梨陪他去医院,谁知去的路上班里的孩子发生一点小状况,他十分体贴地让她先去处理工作,独自一人前往医院。 恢复自由之身后,贺洵大步流星地走出医院,迎着阳光深呼吸,忽地一记鸣笛声响起,睁眼便瞧见一辆惹眼的房车,以及等候多时的秦微和玉兰路电动小马达。 在贺洵养伤的这段时间,机智过人又讲义气的小马达被秦微收入麾下,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小马达上手很快,短短两个月依靠实力混上经理,秦微乐个轻松,大小事全交给他处理,自己则开始筹备下一家分店。 秦微一袭黑色大衣亮相,内里是质地柔软的纯白高领毛衣,搭配闷sao的金边眼镜,“斯文败类”四个字深深刻在脸上。 “怎么就你一人,姜老师呢?” 贺洵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幼儿园有事,我让她回去处理了。” 秦微揶揄地笑:“好听话的男朋友。” “滚。” 贺洵一个冷眼递过去,视线扫向坐在副驾驶位的小马达,不知是不是同为孤儿院长大,看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你在秦微手下干活还适应吗?这家伙纯资本家嘴脸,他要是敢坑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撑腰。” 小马达摸了摸后脑勺:“哥,托你的福,微哥他对我好得不得了,以前我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我都穿上名牌衣服了。” 他眼底有亮光在跳跃,越说越兴奋,转身展示给贺洵看:“哥,你瞧我这身西装,是微哥特意给我买的工作装,你猜多少钱?” 贺洵被他的笑容感染,“3000?” “再多加个零,3万。”小马达自出身起从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算命的老头说我日后必有贵人相助,钱多到花不完,我以为他是神棍,没想到还真有两把刷子。” 贺洵眉眼微动,“那个老头是不是常年住在天桥下面,白胡子很长,戴个雷公帽?” “你怎么知道?”小马达面露惊愕。 “他也给我算过,不得不说,算得挺准。” 一旁看戏的秦微来了兴致:“什么老头这么邪乎,找他来给我也算一卦。” 贺洵调侃道:“你想算什么?姻缘?” “姻缘就免了。”秦微直摇头:“对我这种人而言,金钱和权力更让我上瘾。” 小马达好奇地问:“微哥,你打算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吗?” 秦微意味深长地说:“恋爱是小孩追求的事,不适合我,婚姻的本质就是利益共享,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强大的背景推着我往上走。” 小马达越听越迷糊,困惑地挠了挠头。 “别用你那张无情商人的嘴脸打击别人对爱情的积极性,如果遇到一个让你欲罢不能的女人,刚才说的那些话全是放屁。”贺洵摆出一副过来人的高姿态,“你总有认栽的那一天。” “也许吧。”秦微不把话说死,但也的确不期待,“不过我希望这个人永远不要出现,免得和你一样,变成满脑子只有老婆的爱的奴隶。” “不必阴阳怪气,我知道你很羡慕。” 秦微哼笑,早已习惯这家伙的厚脸皮,正要定地方吃晚饭,贺洵的手机忽然响了,看他那一脸谄媚的样子就知道来电人是谁。 “宝宝,拆石膏很顺利,你放心。” “我从医院出来了,现在和秦微还有小马达在一起。” “不吃饭,三个大老爷们有啥好吃的,我晚点开车来接你,晚上去你一直想吃的那家烧烤店。” “好,我也爱你。” 他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沉浸在幸福世界无法自拔,等他从无数粉红泡泡中找回自我,侧头便见秦微无语的冷眼。 “怎么?” “下车。” 贺洵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嚣张至极,“我知道你嫉妒,但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 秦微懒得跟他废话,“你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不信。”贺洵眉眼上挑,死猪不怕开水烫,“如果你能对一个刚出院的病人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你尽管来。” 秦微不惯他这臭毛病,正要动粗时,手机铃声响了,他瞥见来电界面,rou眼可见地烦躁起来。 第一个电话他选择挂断,那头锲而不舍地连打三个。 贺洵难得见他这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瞥见来电人叫“不能接。” 他更好奇了,一把抢过手机按下扩音键,清亮的女声冒出来,一开嗓震惊四座。 “秦微,你看见我的白色内裤了吗?后面印有小花的那条,我找不到了。” 前排的小马达闻风投来注视,贺洵顶着一张看戏脸笑得花枝乱颤。 秦微的脸黑得吓人,清清嗓子,“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因为那天晚上我喝醉酒,是你帮我脱...” “闭嘴。”他厉声打断,压低嗓音问:“你今天是不是没去上课?” 那头明显心虚了,“上、上了。” “需要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吗?” 那头静了两秒,气闷地骂:“八婆。” 骂完立马挂断,徒留被气到七窍生烟的秦微以及疯狂憋笑的贺洵和小马达。 秦微默默收起电话,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微颤的嘴唇暴露濒临爆炸的情绪。 “看来我养病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贺洵小心翼翼地问:“介绍一下吧,哪来的姑娘这么勇,居然敢骂你八婆?” 秦微轻轻合眼,喉音颤抖,“我表姐的女儿。” 贺洵简直惊为天人,“这你都不放过?禽兽。” “是她现任老公和前妻生的孩子,前段时间突然转学来绵城,寄放在我家,我爸特别喜欢她,还把她交给我管,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臭脾气,麻烦死了。” 贺洵不语,只是笑。 秦微斜眼:“你笑什么?” “不知为何,冥冥之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贺洵懒洋洋地跷起二郎腿,神秘一笑。 “你的报应,它来了。” —— 明天完结,嘻嘻嘻~ 习惯性在完结时挖坑的我,以及,可能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