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疗程【H,扇奶】
卷三、疗程【H,扇奶】
他声音温润,几乎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自然,没有丝毫羞怯或迟疑。 卡席雅娜微微一顿,蓝色的眼眸眯成一线。 「催……乳?」 她重复这个词,语调中带着几分不悦与困惑,眉心轻轻蹙起。 这个答案太过突兀,太过荒谬。 可奇异的是,脑海中本该涌现的愤怒与羞辱,却像被什么无形的手压住了,只余下一种隐隐烦躁,仿佛被蚊虫叮咬般的不适。 她觉得奇怪,却又懒得深究。 也许……是因为之前受伤太重,导致内分泌失调?又或者,这不过是某种治疗的手段—— 总之,这只是疗养的一部分。 她敷衍地冷笑一声,将茶杯放回桌上,冰冷的视线缓缓划过埃希尔的脸。 「真是愚蠢的疗程。」 她嗤笑着,语调高傲,却又透着几分疲惫的轻蔑。 埃希尔低眉顺目地立在一旁,神情柔顺,彷佛她的任何讥诮都无法在他心上留下一丝痕迹。 片刻后,他轻声开口,嗓音柔软得像在低语。 「殿下……是时候该扇奶了。」 他的语气温润如水,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从容,轻轻将话题引向某个不可逆的方向。 「按照医嘱,每日须进行适量的扇乳刺激……这样能促进药效渗透,更好地催生分泌。」 他的声音柔和得近乎梦呓,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确定感,像是早已安排好的仪式,不容延误。 卡席雅娜听着,只觉脑中烦躁得隐隐发胀。 她理应质问——这一切明显荒谬至极,可不知为何,怒火像被抹去了一层,只剩下针扎般的闷痛,与一种挥之不去的倦怠。 她用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动作快点。」 她语气冰冷,像施舍般丢出命令,不耐地偏过头去。 埃希尔微微一笑,低头行了一个优雅无声的礼。 「遵命,殿下。」 他走近,空气中弥漫着药草与温热的气息,时间仿佛缓缓凝滞,世界只剩她与他,还有那双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的琥珀色眼睛。 卡席雅娜感觉自己被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倒在床上。 腰身一沉,银白发的奴仆无预兆地跨坐在她腰间,膝盖稳稳箍住她两侧柔软的腰肋,动作轻缓却带着无可逃避的克制。 埃希尔低声呢喃,像在哄孩子:「为了防止殿下乱动,还请见谅。」 他抽出一条细致柔软的白丝巾,利落地将她双手腕抬起,交迭在头顶,缠绕固定在床头雕花的木框上。 丝巾柔软,却打得极紧。卡席雅娜微微挣了一下,手腕立刻被勒得一阵酸胀,完全无法动弹。 「你……」她低声咬牙,蓝眸浮起隐隐怒意。 但还未来得及呵斥,埃希尔已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胸前宽大的白袍。 「请恕冒犯,殿下。」 他嗓音仍旧温润克制,如春日微风般,轻轻拂过她的耳膜。 卡席雅娜下意识想抬手推开,却被仍虚弱的身体背叛,连一丝力气都无法聚起。 下一瞬,睡袍绑结被轻柔解开,布料随着他指尖的动作滑落,将她的rufang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 雪白的rou团微微颤动,紧绷着泛起一层细致的鸡皮疙瘩。 埃希尔垂眼看着,神色平静得近乎虔诚。 他伸出双手,掌心温热,一边托起她左侧rufang,一边用指腹缓缓摩挲着底部柔软的曲线。 「……还是太轻了。」 他轻声低语,像是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惋惜。 随即,他微微抬起手腕,掌心蓄着一记不容置疑的弧度,忽地重重甩下。 「啪!」 干脆利落的闷响,沉实地拍在她乳rou上。 柔软的雪白剧烈晃动,rufang被猛然压扁、再瞬间弹起,rou浪一层层荡开,几乎能看见细腻的乳线在皮肤下震颤。 刺痛麻痒感般顺着神经蔓延,猛地窜入胸口深处。 卡席雅娜胸口一紧,整个人被打得短暂屏息,喉咙里溢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哑哼。 「啊……!」 她咬着牙,指尖下意识蜷起,手腕在束缚中微微颤抖。 可还来不及平复余波,下一记掌声又迅速落下。 「啪……啪……」 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位置,rufang被一遍遍拍得发红,柔嫩的乳rou在他掌心下几乎变形,等力道卸去,又慢慢弹回圆润,红肿得泛着温热的潮气。 每一次拍击,都带来一阵剧烈的刺麻,深处隐隐渗出酸胀与不知名的酥麻感,像是羞耻与疼痛在胸koujiao织,变质成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她想缩回身体,想将那团被反复凌虐的rou从他手里夺回,可越是想逃,胸口就越是敏感,触感变得异常清晰,每一分柔软都在脉脉跳动。 埃希尔低眉垂眼,轻柔却坚定地按住她胸口,另一只手改变了手势,两指夹住她早已胀硬的乳尖。 「殿下,感觉如何?」他几乎是贴在耳廓旁。 卡席雅娜胸膛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细汗沿着锁骨蜿蜒流下,湿透了发鬓。 她睨了他一眼,嘴角缓缓勾起,露出几乎带着鄙视的冷笑。 「……你刚才说什么?『感觉如何』?哈……」 她轻蔑地哼笑,蓝眸幽深。 「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下人,也敢用这种语气问我感受?」 她语调冷厉,每一字都像沾了毒的蜜。 埃希尔依旧恭顺地偏头,眼底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他看着她半睁半闭的双眼与战栗的唇瓣,轻声补充:「殿下……若您迟迟无法分泌,便无法成为合格的母体。」 他一边说,一边再次抬起她被打得通红的rufang。 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早已肿胀发烫的乳尖,旋转、揉捏,再忽地一扭,逼迫那敏感的尖端泛着湿润的热度。 乳晕在他掌下慢慢溢出一层透明的细密汗液,渗着微热,像过熟的嫩果被人一遍遍揉压。 她想躲开,却只能无力地抽动。 胸口那种被掌心拍打过的钝痛和脉动,正与乳尖被捏拧的酥麻感混在一起,像潮水般,一波波往上涌。 她的喘息逐渐失控,声音破碎地溢出喉咙。 那股从乳根深处蔓延的羞耻快感,正缓慢却无可避免地蚕食着她最后的意志。 埃希尔的手始终温柔、恭敬,可每一下扇打、每一记挤压,都像在以无声的耐心,将她推向某个无法回头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