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星星之下
昨天因为陈景默生病落下的工作让他们今天一整天都忙的起飞。 不过好在昨天下午陈景默还处理了一部份工作,今天他们还得以准时的忙完回到酒店。 晚饭后洗漱完,李初雨离开房间来到了位于楼层中间的空中花园。 因为所处楼层高,花园里很大风,如同她想象的一样,这里是乘凉的好去处。这一层已经被她老板那个有钱人给包下来了,所以没有别的客人会出现在这里,更添了安静和惬意。 李初雨仰头看星星。 数不清多长的时间没有这样悠哉的坐在某个地方抬头看过星星了。 她的生活总是很繁忙,哪怕还是学生的时候。中学时她为了能有出息而努力的学习,长假都拿去做兼职,考上大学后更是一直处于半工读的状态。 其实她和爷爷奶奶的生活也不能说是很差,充其量算是不好不坏。据说她父母意外去世时除了现在那套小房产外还留了一点钱,那笔钱一直被李蔓韵和纪贤存着,那么多年来他们都舍不得碰,想着是要留来给孙女未来娶孙女婿的。 那笔钱到底有多少之类的李初雨没兴趣知道,她没想过父母的遗产,也没想过娶老公的事情,她暂时只想努力再努力,能让辛苦把她拉扯大的爷爷奶奶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李初雨?” 李初雨扭过头:“啊,陈总?” “你也来透气吗?” “对啊,今天很累,来这里放松一下很好。”李初雨看陈景默只穿着睡衣。“陈总,你昨天发烧刚好些,穿这么单薄不好吧?” “没关系吧。” 李初雨正经:“这样不好,生病刚好很容易着凉,陈总还是回去拿件薄一点的外套搭上吧。” “好。” 陈景默听话的转身回房间拿衣服去了。他速度很快,只怕李初雨马上就要离开,他会失去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好在他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见李初雨还坐在长椅上的背影,以及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 “我在这里很好啦,你跟奶奶不用瞎cao心我,家里都还好吗?” 陈景默静静的在李初雨旁边坐下来,想了想,屁股又朝女人那边悄悄挪了挪,离她更近一些。 “嗯,你和奶奶都要记得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小白乖吗?它没有乱啃东西吧?…也是啦,它乖就好,我就怕它淘气捣蛋。” “我会照顾自己,我又不是小孩了,爷爷你别老那么cao心了啊…我这里还要忙几天才能回去呢,我回去之前会给你和奶奶打电话说一声的。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跟奶奶该睡了吧?” “爷爷晚安,也替我和奶奶说晚安哦。” 陈景默看李初雨挂了电话,才开口道:“你在和你爷爷打电话吗?” “对啊,我爷爷奶奶就是老把我当成小孩啊,叮嘱那些有的没的,怕我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陈景默看着前面:“你刚才说话的声音,很温柔。” “因为我感觉就像对着孩子呀,人越老就会越像小孩的嘛。特别是我奶奶,我看她像个顽童似的,上次感冒了还说我跟爷爷瞎着急,不是什么大事,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心上。” “你很孝顺你的爷爷奶奶。” “这是肯定要的吧,而且我本来就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对我来说爷爷奶奶是爷爷奶奶,也是爸爸mama了。” 陈景默顿顿,小心的道:“抱歉,我无意要提起你的爸爸mama的。” “没关系,陈总不用放在心上的,我真的没有感觉很难过。因为爸爸mama意外去世的时候,我才一岁多,”李初雨收起手机,“真的没什么记忆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她重新仰头看星星。 “唯一模糊的片段大概就是,那时候爷爷奶奶哄我睡觉,我有时候在他们怀里醒来,会看到他们在哭。”李初雨轻声说,“好多好多年以后,他们才没有在晚上我睡着之后偷偷的哭。爸爸mama的去世,爷爷奶奶远比我还要难以释怀。” “爷爷奶奶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所剩下不多的亲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所以我这个人真的是没什么大志啦,反正也普普通通,就想靠自己努力点,让他们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也想他们能好好过晚年,别老是cao心我这个那个。” 陈景默认真的看着她:“李初雨,我觉得你很了不起。” “哈?” “你…你做事很认真,人也很坚强,我,我觉得你很了不起。”陈景默觉得自己刚才一时说的太冲动了,于是现在开始结结巴巴。 李初雨似笑非笑的扭过头看着他。 这个眼神让陈景默没出息的紧张,他继续结巴着解释:“我,就是,我一直以来都…都被爸爸mama和jiejie保护的很好,如果是我经历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跟你一样坚强,所以你,你很了不起,并不是…很普通。” “哈哈,”李初雨爽朗的笑,“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陈总的夸赞了。” 陈景默见李初雨笑了,也对她露出那种不好意思的羞涩内敛的笑。 老板的眼睛乖巧而明亮,那潭藏在他眼底的深邃湖水,现在像是一片星河。 不知为何,对着星星和灯光之下的陈景默,李初雨看着他眼底的星河,忽然又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想吻上去。 老板的乖巧早已让李初雨得寸进尺,她这样想了也就这样做了。 她吻上陈景默,随后睁眼,见老板闭上了眼睛。 真是可惜,李初雨再次想,这样的老板居然只能够拥有一年。 陈景默回到卧房,随意搭在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从门关上那刻起他就被莫名热情起来的女人摁在墙上亲吻,一路混乱的纠缠到了床上。 酒店的洗浴用品都是统一的,李初雨和他都洗过了澡,陈景默在她身上闻到了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味道——只有家人或是恋人才会用同样的洗浴用品,这样的想法让他偷偷开心。 女人如何玩弄他的身体陈景默都不再在意,他的鼻尖在李初雨的手臂上蹭着,像狗那样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初雨…” 他的手从李初雨的睡裙底下伸进去,摸到她硬邦邦的家伙。 哪怕仅仅只是这副皮囊rou身才能让李初雨有感觉和兴趣,陈景默也满足了。 他从床上起来,爬到女人的两腿间跪着,钻进她的短裙底。 “陈总你…” 她想说老板不必用嘴,但老板的嘴太舒服了,她根本说不出口。 陈景默笨拙又艰难的用嘴夹裹李初雨的jiba,腥涩的腺液从口腔蔓延到鼻腔和喉咙,似乎还上到了大脑。 短短的睡裙裙摆从陈景默的头上滑落。 李初雨低头见他的嘴被撑的大开,面泛潮红,还不忘满眼讨好的看着自己,她又诡异的出现了那种莫名心跳加速的感觉。 “唔呼、呼…” 陈景默屁股撅在身后,底下的rou逼潮湿不堪,连尝过roubang滋味的后xue都在收缩。 “初…” 他难耐的把嘴里的jiba吐出来,唾液粘连着guitou上的腺液拉出丝。 “初雨…” 陈景默喘着粗气,嘴酸软的差点说不出话。 “初雨,插,插进来好不好…” 李初雨不为所动,嘴角淡淡勾起的看着陈景默。 陈景默朝女人打开双腿,他眼眶潮红,手放在rouxue上,两指抵在rou鲍两侧将花xue掰开。 他不懂自己为何动情到这种地步,花xue竟湿的差点都让他的手打滑。 “求初雨进来。” 哪有女人能够忍受这般诱惑? “陈总,你真的很sao。” 李初雨压在陈景默的身上,手在那朵潮湿的花朵上来回抚摸着。 “你…是不是讨厌我,这么yin荡。”陈景默别过脸,满盈的泪水顺势滑下来。 说起来,他冲动的用炮友这个身份把李初雨留了下来,却没想过以后该怎么跟她证明自己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我很喜欢陈总这样啊。” “喜欢?”陈景默扭回头来看李初雨的眼睛,“真的喜欢吗?” 李初雨去擦他眼角的泪。 “对啊,陈总知道我很诚实的吧,为什么要哭?” 李初雨喜欢陈景默挨她草时哭着求饶,但真的不喜欢他现在这种泪水——好像他正在难过悲伤。 陈景默笑了,他侧过脸蹭李初雨的手。 对,陈景默就是这样笑才好看,李初雨想。 她更喜欢了。 那只抚摸着老板花xue的手停下来,触碰他的阴蒂。 “哈啊初雨、” “嗯?” “再…”陈景默双手去搂她的脖子。“再多摸、摸摸我…” “陈总是想我摸你还是想我干进去?” 陈景默脸红:“都想。” “贪心。”李初雨去摸避孕套。 陈景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在李初雨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点宠溺的味道,然而下体被瞬间撑满的感觉容不得他多想。 “啊啊——”陈景默微挺了挺身子,“唔初雨、好,好涨…” “陈总放松。” 李初雨温柔的揉陈景默的阴蒂,继续往深处挺近,接近着禁地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初雨啊那里,那里不…” “放松。” 李初雨低下头,她的长发垂在陈景默的颊边,撩的他痒痒的,还有她的发香,若有若无。 “陈总,我要草进去了。” guitou狠狠的把宫口顶开侵入柔软禁地,碾过里面的软rou。身子底下的人抓着她的手颤抖,嘴里发出像抽气的呻吟,流着泪眼神失焦。 李初雨抓着他的腿凿的更深,老板连zigong也恬不知耻的被搅出爱液。 zigong再次传来拖拽感,陈景默从空白状态恢复过来,终于知道张嘴哭着求饶:“不啊啊不行初雨,不行呜啊啊!” “不呵啊初雨——不啊啊坏了,zigong要,要坏了呜呜呜不要啊啊啊以后还要、还要…啊!!”陈景默壮实的手臂在空中崩溃的胡乱挥舞。“zigong还要啊啊要生、生孩子哈啊啊!” 李初雨停了下来。 陈景默感觉那根可怖的东西轻轻的在他的zigong抽离出来,重新回到甬道内。他视线内的李初雨神色淡淡,不像平时那样舒服动情时愉快的挑起眉毛。 他让李初雨不高兴了吗? “初雨…”陈景默急忙怯怯的握住李初雨的手臂。“初雨喜欢,就,就给初雨草进去,呜,呜我,我乖的初雨。” 他忍不住眼泪流个不停。 他那么喜欢李初雨,也那么憎恨自己。 他恨自己明明喜欢李初雨到可以没有底线尊严,却又懦弱没用的说不出一句喜欢。 “初雨呜…” “没有,陈总说的对,那个地方太脆弱了。”李初雨平静的回应他,“是该保护好的。” 她重新动起了腰,这次她克制的到达一个安全的范围就停下来往外抽。 对,陈景默未来还要嫁人,他未来的某一天要用这个柔软的禁地为那个女人孕育生命。 李初雨的身体和陈景默“啪啪”的紧紧撞在一起,可她突然觉得陈总其实离她还是很远的。 她和陈景默只是炮友关系,这种关系一年之后就会结束,他们只是因为一场意外暂时的绑在了一起,她和老板上床也是为了负责和满足老板的需要。 陈景默是她的老板,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不是她李初雨的所有物,他不是属于她的。 他永远不会属于她。 李初雨警告自己适可而止。 “初雨…” 陈景默转身侧躺去看站在床边收拾自己的李初雨。 “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李初雨没有说话,低着头静静的收拾自己,陈景默不自觉的用指甲抠住底下的床单,湿着眼眶看她。 她抬头了,对陈景默笑。 “早点休息,陈总。”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 陈景默背对着房门像块僵石那样躺在床上不动。 她今晚连一句“晚安”都没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