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话甫出口,崔授悔意顿生,俯身吻住红唇,舌尖搅乱崔谨思绪,吞掉或有或无的回答。 崔授实在想探究她的心意,又怕小孽障拿不中听的话伤他心,亦不愿她冷漠缄默。 于是问到半路急令女儿吞声,起码在春宵亲密时没有伤人恶语败兴。 原本只想为她上药,不料手段过激特殊了些,逼得他不得不做yin事。 崔授收腰后撤性器,娇嫩小屄紧紧咬着rou茎不肯放松,层层花褶缠绞棱沟,roubang轻易不能拔出。 他索性挺腰入内,缓慢轻柔地将孽物重新顶回去,使坏碾磨宫口,说荤话激她:“sao宝宝就会口是心非,我看这sao屄就喜欢吃爹爹的jiba。” 谁知崔授生的小倔种并没有羞怯慌乱、眼红哭泣,反而对他反唇相讥:“阴阳媾和乃天地大道,不拘是谁,皆会动欲。” 崔授听罢肝火猛窜,较yuhuo更盛,将崔谨柔软的身躯折到极致,拉起脚镣禁锢于她颈后,锁链束缚的双脚高高悬吊。 姿势怪异而屈辱。 崔谨头颈被脚镣扯着和双脚聚得极近,腿心景况洞若观火。 他刻意抽出性器,肿胀guitou戳刺湿漉漉的两片花唇,用心守护xue口的花唇被挤开到极致,大guitou慢吞吞沉入屄缝,粗长jiba被贪吃小屄一点点吞没,只余一截在外。 若非亲眼目睹,崔谨很难相信她竟真能容纳得下那般粗硕之物。 好大......好粗......要被撑坏了...... 这只是开始。 崔授一改温柔攻势,大手紧按她腿根,重重挺腰,动作大开大合,毫不顾忌未痊愈的肿xue是否经受得住。 “是个男人你就要?!”怒声挤出齿缝,崔授猛顶狂插,发狠cao干,浅浅附着xue壁的药膏不济事,随爱液排出幽谷,花xue又肿起来,窄小花径拥堵发紧,夹得他爽意连天。 “小荡妇,sao宝宝!哦......哦......不若为父先将你cao死在胯下,免教你辱我门楣。” 某人不讲道理地胡缠,也不知究竟是谁秽乱家门,有辱门楣。 崔谨面容潮红,汗泪交织,不堪受辱,伸手至后颈握住锁链,低头卷腹想将它取下。 崔授蛮横用力,rou茎插得湿肿屄xueyinrou外翻,他向前俯身捏住小手,强迫女儿松开脚镣,再同她手指交扣。 他衣衫严整,就连幞巾都端正系于头上,下体也只露出一根cao屄的jiba,xue里潺潺泄出的yin水全流到他身上,略微白浊,沾到黑色袍摆格外明显。 书案低矮,崔授屈膝跪于女儿身前,一下一下沉稳挺腰,向她乞得欢愉极乐。 花xue被cao坏了般汁水淋漓,大jiba随便抽捣都能让小屄爽到颤抖,舒爽至极,花xue失序紧缩,眼看又要高潮。 崔谨眉心痛苦紧拧到一处,不愿如此屈辱还因他泄身,下体狠夹在xue儿里纵横驰骋的rou茎,想将它排挤出去。 紧窒小屄夹得阳物剧痛,崔授额冒冷汗,偏不退出性器,将崔谨拖至书案边缘,半个腰都彻底悬空。 他起身长腿半蹲,骑在小屁股上caoxue,jiba疯了般往xue里连捅深凿,干得rou瓣张开,花xue失禁,他插一下就喷出一股透明水液。 崔授抬手扇打女儿臀瓣,粉白肌肤瞬间印上红痕,他满脸阴郁暴虐,“夹!sao屄不是很会夹吗?有本事夹得老子断根!” 花xue控制不住地痉挛,潮水奔涌倾泻,崔谨眼前烟花炸裂,神魂仿若抽离体外。 插得女儿泄身崔授犹不罢休,低头一口叼住少女红肿乳尖,依旧顶胯律动,粗茎在小嫩xue里进进出出,粉嫩花xue充血颜色加深,更加蛊惑诱人。 不论他如何蹂躏cao插,崔谨都不再反抗,屄xue或夹或吸皆是对大rou猛烈抽送做出的自发反应。 她眼神空洞,柔弱脸颊愈发苍白。 脖颈和脚踝被锁链勒得青紫,沁出颗颗血珠,渗入脚镣缝隙,刺眼血液滴在雪白胸脯,美得触目惊心。 崔授顿时慌了,忙将困住她的锁链解开,抛至一旁。 下体仍旧紧紧插着她。 他伏在她身上,一点点舔舐掉她胸上温热腥甜的血。 然后从靴筒拔出防身的匕首,刀柄递入崔谨右手让她握紧,将刀尖对准他心口。 “大错已经铸成,罪皆在我。”他俯在崔谨耳畔低叹悲鸣,“谨儿,这孽海我渡不过去,也回不了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他性器深顶,宽阔健壮的胸膛缓缓朝崔谨靠近,锋刃刺入层层衣袍,刺破脆弱皮rou,热血流溢,染红崔谨双眼。 崔谨几乎要吓死过去,心惊rou跳扔开匕首,心焦如焚要撕开他衣襟查看伤口。 他轻轻握住不停颤抖的素手,送到唇边亲吻,“你此时不杀我,便也不可憎我厌我。” 崔谨犹豫一瞬,微不可察地抱了他。 崔授怒火全消,小心翼翼拔出还没泄阳精的大jiba,他用外袍内衬擦去粗硕rou茎上裹满的黏湿爱液,收刀入鞘。 这种时候他倒能隐忍欲望了。 随即找来金疮药,温柔轻手给宝贝先上药。 “爹爹......伤......我看看。”崔谨看着他被血洇湿的胸口,惴惴不安,担忧欲死。 即便刀刃没有深入脏腑,也深怕他失血过多。 “无碍。”他面无表情,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却又放出惊世骇俗之言。 “往后爹爹是你外室,你不得冷落我,每逢休沐,回来陪我。” 崔谨默默不敢言语,手要去扒他的腰带衣襟。 崔授拂开小手,不给她看伤口,默认她应下了他这个“男妾”,心满意足起身到外面唤向渡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