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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巫歌

    

(一百二十五)巫歌



    玉柱全沾了赵宛媞的yin水,完颜什古爱惜地把玉柱插进自己xue里,抽插三两下,含着玉棒,等xiaoxue把赵宛媞的yin水都吃了,再把玉柱拔出来,插到赵宛媞xiaoxue里去。

    “呜~”

    连续高潮,赵宛媞被干到瘫软,脑海茫茫,身子软得像水,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xue口被cao到合不拢,yinchun则被干得红肿外翻,xue心乖乖往外吐着白沫,完颜什古却还不满足,瞧着痉挛的小口,一心想要把她的yin水弄到自己的guntang的xue里。

    不仅上面的嘴想吃想舔,下面的小嘴儿也想被赵宛媞yin汁灌饱。

    于是,拿着滑唧唧的玉棒,反复在自己的xiaoxue里和赵宛媞的xue里来回换着插,用这种方式把她流出来的爱液都弄到自己的里面。

    “唔,赵宛媞~”

    含着玉柱,完颜什古躺到床上,抱着赵宛媞,狠狠一夹xue高潮出来。

    这般才缓去燥热和渴望。

    拔出来搁在一边,完颜什古眼神恢复些许清明,便坐起来,岔开腿,将赵宛媞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红透的耳朵,脸颊和侧颈,轻声叫她:“赵宛媞~”

    “......”

    疲累得很,像被放逐在欲海的小舟里,赵宛媞半天凝不回神识,闭着眼睛犯困,偏偏完颜什古要在她耳边说话,嗡嗡嗡,像让人厌烦的蝇虫。

    睡意老落不到实,赵宛媞才要入睡又被叫醒,被惹得恼,强撑睁开眼睛,瞧见完颜什古伸手来摸她的脸,干脆嗷呜一口,咬住她手掌。

    “嘶~”

    身子软,咬得倒是重,完颜什古忍不住小声呼气,可手没动,让赵宛媞咬个尽兴。

    把她手掌咬出两小排牙印,赵宛媞才清醒,潮后的疲惫感其实很短,稍纵即逝,她终于记起发生什么,连忙松口,弱弱地叫了声:“阿鸢?”

    “别怕,我在的。”

    扯过披风裹住彼此,完颜什古收拢手臂抱紧赵宛媞,在她耳处亲了亲,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头发,说道:“你别胡思乱想。”

    没什么安慰她的办法,或者说本就没有立场说出安慰的话,完颜什古只能干巴巴憋出这么两句,赵宛媞听了,却是呆呆的,不作声。

    双目放空,情潮消散,不免又牵动悲伤,愧疚如影随形,见缝插针,赵宛媞轻轻咬唇,浑身打颤,完颜什古忙把手掌放到她的小腹处,运功发热暖着她。

    依然是无尽的沉默,直到赵宛媞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软软靠在完颜什古怀里。

    其实,改变不得什么,柳儿和香云都已死,无法复生。

    心抽痛,宫里被抓来的帝姬何止香云,死去的又何止是她一个,赵宛媞想到自己的亲胞妹赵富金,她大概也死在金营里了吧,不禁眼泪婆娑,在完颜什古怀里轻轻抽泣。

    “赵宛媞,我......”

    欲言又止,完颜什古抿唇,眉心微蹙,总想说点儿什么宽解赵宛媞,可话到临头总说不出来,这一场灾难中,她是胜利者,体味不到赵宛媞的心酸痛苦,但她真切的心疼。

    沉默,心思却千回百转,完颜什古忽然想起以前从祖母纥石烈纳兰那里学到的调子,眼神不禁一亮,忙握住赵宛媞的手,拥着她,轻轻吟唱起来。

    语调悠然,透着抚慰人心的安宁,语言发音是赵宛媞从未听过的,不是京都腔调,也非江南侬语,如歌如泣,如慕如诉。

    像风的吟唱,像水在流淌,充满自然的力量和原始的神秘,完颜什古的嗓音清雅干净,唱出调子时刻意稍稍压低,依稀拂过耳畔,平缓、稳重,令人安心。

    赵宛媞不自觉被歌声引开注意,听着吟唱,仿佛置身旷野,青色茫茫,高天云淡,飞鸢翱翔,野马奔腾,鲜活的生命在辽东寒地上汹涌怒放。

    逐渐有些发呆,汴梁自古繁华,内敛含蕴,柔和多情,河畔的杨柳依依似美人,高楼的小词唱调自然也婀娜婉转,少有低沉壮阔的吟句。

    等完颜什古哼唱完,赵宛媞仍没回过神,好一会儿才问:“你唱的是什么?”

    “不知道,很古老的。”

    流传于北地,通过萨满口口相诵,祖母纥石烈纳兰是大萨满,在完颜什古很小的时候,她常唱给她听,语言不是女真语,也不是辽语,奚语等等任何一种,更像是自然的哼唱,也许来源于某种失传的古语。

    “伟大全能的女神啊,死亡降临的时候,我祈求您用仁慈接纳我,宽恕我的无知,解脱我的痛苦,我的灵魂啊,它依然如诞生时一般纯净,我愿追随圣洁的海东青,随您去往那无灾无难的极乐往生地。愿我的亲者得到救赎,不再为我困于哀伤,悲痛.......”

    唱给死者的哀悼之歌,也是唱给生者的安慰之曲,完颜什古曾经流着泪,跪在死去的母亲身旁,虔诚地为她向远古的女神祷告,愿母亲的灵魂去往自由。

    “所以,相信我,”完颜什古向赵宛媞解释大意,合掌覆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她们的灵魂终将得到安息,不再受困于苦难。”

    鼻尖发酸,赵宛媞忽然转过身,抱住完颜什古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放肆地哭出来。

    比憋在心里好,完颜什古松口气,拍着赵宛媞的后背,哼唱着古老的歌,陪她走过这段艰难的悲痛,待她哭声渐弱,便拿披风将怀里的帝姬裹起来,抱她去温池里洗浴。

    身子泡入清澈的泉水,温热的白巾蒙住双眼,赵宛媞抽抽噎噎,想把完颜什古的手拂开,却被她阻止,有点强硬地,“听话,不敷一会儿会肿的。”

    “......阿鸢。”

    足够耐心细致,赵宛媞颤了颤,一颗心忍不住沉溺,慢慢融化在短暂的期许和温情里。

    过了会儿,完颜什古才拿开白巾,仔细观察赵宛媞的眼睛,见红肿褪了些,方放下心,又擦擦她脸上的泪痕,笑了笑,手掌轻轻抚摸她的面庞。

    “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不会有别个来打扰,盲婆住在阴山山腹的洞里,有哑奴伺候,到时我让她们来做饭食,你莫要想别的,只管养好身子。”

    真真切切地疼惜,完颜什古温柔地望着赵宛媞,幽绿的眼眸里满是怜爱,赵宛媞难免心思涌动,生出许多依赖之情,不禁捉住她的手,问道:“阿鸢,那你呢?你不在这里住么?”

    “我得回凉陉。”

    “......不能不走么?”

    当然舍不得赵宛媞,完颜什古搂住她的腰,亲亲她的额头,低声解释:“完颜宗翰要来凉陉,我必须去见他,你莫急,也别怕,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快来找你。”